若筠不喜歡這樣的氣氛,隨便拉了一個人,「怎麼了?為什麼大伙的態度怪怪的?」
向來直性子的她最不喜歡有事瞞著她。
「沒有啊!」那人連忙的否認,眼光還不自然的移開,那讓若筠更加確定絕對有問題。
她威脅的張舞著十指,昨天就已經過得心驚膽跳,今天她沒有心情跟他們玩猜謎遊戲。若筠威脅著喊話,「你想陪我一早就做熱身運動嗎?」
意思是她不介意動手逼問出她想要的答案,因為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好功夫」,她唯一對同事動手的一次,是因為他們故意整她,那讓她一火,毫不留情的以一對多的將每個人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男人求饒的舉起雙手抗議,「若筠,別這樣。」
「那就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你要知道,今天我的心情可不太好喔!」若筠眼一睨,壓下心中的不滿。
「總務處的小姐說昨晚你跟專員一起搭車離去。」雖只是簡單的報告,但聰明的人會馬上開始聯想。
這是今早的最新清息,一處一課的傳到這邊,是真是假大伙也不知道,但就是覺得新鮮,不過,沒有人敢直接去問若筠,所以才會都一臉迴避的躲著她,免得一時想下開,問出了嘴而招來若筠的怒氣。
「然後?」其實她可以下必再問下去的,剩下的,再笨的人也可以想像出來了。
「然後大家就在猜你們之間進展到什麼地步了,因為早上你們又一起出現在公司門口,大伙認為事實雖下中亦不遠矣,」他又補充的說上最俊一句,「這已經傳遍整個公司上下了。」
果然!若筠一臉認命的垮下雙肩,「真被你們打敗了。」
博得最快的永遠是流言,尤其當事人之一是風雲人物,若筠知道這幾天耳根子是清靜下了了,她是不是該把她的年假提前呢?等公司風平浪靜後,再回來她的生活,反正這幾天她也因那晚所發生的事變得有如驚弓之鳥,只要一句話,馬
上可以把她嚇得心驚膽跳。
其實這種事並沒什麼大下了的,但她就是不喜歡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你跟專員真的有什麼嗎?」那人忍不住一問,因為到目前為止,這可是若筠第一次傳出紼聞,大伙好奇的是這一點,而不是在意對象是誰。
若筠知道她該為此給他一個白眼,可是現在的她只覺得頭大得很,昨晚不自覺的露出馬腳已經讓她夠心煩了,現在又多了這些人在旁邊湊熱鬧,她是招誰惹誰了嘛!
「我只希望他能離我遠一點。」若筠幽幽的歎氣說著,最好是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若筠的話才剛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旁響起,「恐怕下能如你的意了。」
「主任!」若筠轉身面對剛進來的人,有點不懂他的意思。
吳主任在自己的位子坐下後,緩緩的告訴她,「剛剛我在路上碰到人事主任,他希望調你過去幫忙幾天。」
「幫忙幾天?」若筠丈二金剛摸下著腦袋的偏了頭,不懂人事主任找她做什麼,「幫忙什麼?」
「凌先生認為你做的很好,所以指定你繼續幫他帶路,介紹公司的一些營運狀況。」他並沒有說各部門也一致同意這決定,因為他們實在沒有多餘的人力帶專員在那邊散步。
若筠想也沒想的馬上搖頭,堅決的反對叫道:「我下要!」
「若筠,你不要這樣,」吳主任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一點都不覺得吃驚的皺起眉頭,「公司的命令就是這樣,你的不要會讓我為難。」
「我要請假,我還有幾天的年假可以休吧?」
冤家路窄也沒這麼窄吧?她正高興好不容易可以擺脫凌子揚時,怎麼又蹦出這個鬼命令,這家公司都不按牌理出牌的嗎?
「我不會准假的,」吳主任厲聲道,他知道真正原因,卻下容許她反對,「你給我乖乖的去報到!」
於是若筠跟吳主任大眼瞪小眼,誰也下讓誰,衝突似乎一觸即發,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上司頂嘴,雖然吳主任向來偏袒若筠,但這次兩人誰也下互讓,倒讓辦公室裡的人等著看好戲,他們都想知道會是誰退讓。
「你該知道我拒絕的原因。」若筠最後軟化態度,以要求的語氣訴道。
若在平時他可能會心軟,但這次他卻臉色嚴正的告訴她,「我說過公私要分明,不管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在公司就得表現的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容許將私人感情放進公事裡。」
「可是……」
「沒有可是,公事是下准有私人情感在裡頭的。」為了逼她答應,他只有裝黑臉了。基本上,他覺得若筠的遭遇還挺特別的。
「我知道了。」
「那好,凌先生在總經理辦公室,你現在就過去,」她肯退讓是好事,他安慰的交代,「這幾天你就辛苦一點。」
舉白旗的若筠知道主任的意思,若真的得跟凌子揚相處幾天的話,那麼,這幾天勢必是會很辛苦,不只是因為在他面前她得小心翼翼,免得露出馬腳,還得在自己的工作和這項特別任務中兩頭忙了。
她簡單的收拾東西。其實,她什麼東西部下用帶,只要人過去就好了,但她就是想藉故拖延時間,想到要跟他碰面,她就覺得心情奸沉。
如果是在別的情況下碰面,若筠想她會欣喜若狂,這麼一個帥哥在身邊誰不會心動,如果可以,她也願意倒追,只是那件事的發生……讓她光是正視他都覺得困難,更別說跟他單獨相處了。
她雖然記下清楚那天所有的事,但事後所想起的就夠她臉紅了,一個男人跟
一個女人所能做的事也能這麼瘋狂,她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
「若筠,你怎麼了?」有人發現她在原位發呆,好心的問,「臉這麼紅?」
若筠猛然的回神,眼光不自在的往旁邊移動,「沒事!」
「是感冒了嗎?」
「沒有,別管我!」口氣一凶,若筠慌亂地離開,心中是七上八下,直擔心自己會不小心洩漏那件事。
不能怪她會臉紅,她雖不是保守的女孩,可男女間的事對她來說卻是陌生得很,當時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
她忍不住環抱著自己,感覺一;陣震人的電流竄過全身,她知道她忘不了那種感覺,可是下會再有第二次了,她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她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所以,這一切都將被她深埋在心裡深處——
☆☆☆
總經理辦公室裡,江啟毅蹺著二郎腿,睨了眼坐在自己位子的男人,他正一臉專注的盯著電腦上的人事資料,當他有這種表情時,表示他對某件事開始認真了。
當凌子揚認真的時候,他可以把鐵杵磨成繡花針,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瞭解他的人都不會被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給騙了,對他一定絕對的服從,且不敢有所小覷之意,而不瞭解他的人在惹怒他之後,才會知道他的可怕與厲害之處。
「我聽說了,你跟一個女職員走的很近,還一起回去?」凌子揚才剛來就扯出花邊新聞,這事不稀奇,也不算罕見,因為多數的女子通常都會拜倒在凌子揚的魅力之下。
「這是無中生有。」凌子揚一副無所謂的駁斥,兩眼還是將注意力放在他剛調閱出來的資料上。
李若筠的資料很少,除了戶籍資料外,就只有剛人公司的面試資料。從面試人員簡單的評論,可以知道她是個企圖心旺盛的人,只要認為對的事就會勇往直前,很有主見,不為他人議論而動搖,筆試成績雖不是最高,但也名列前茅,總體而言,她給所有面試人員不錯的印象。
照她自己所說,她的確是靠著自己的能力進入公司,而且選擇了女性最不容易待下的部門,看來她真有兩把刷子。凌子揚注意到她的生日剛過沒幾天。
「可是有人看到啊!難下成他們見鬼了?」無風不起浪,必定有蛛絲馬跡才能讓人這樣傳來傳去,他還被一群女職員給圍著追問事情的真相呢!
「事情是這樣的……」凌子揚苦笑的把昨晚的事大略說了一遍,最後無奈的問,「這樣瞭解嗎?」
「你竟被一個女人給打敗了?」江啟毅壓抑不住的捧腹大笑,只差沒有倒在地上翻滾了。
他這個拳擊高手都打不過凌子揚了,竟然有人能將凌子揚壓在地上說不出話來,也難怪他要笑得人仰馬翻。
「有意見?」
江啟毅的反應讓凌子揚很不高興,雖說被一個女子打敗很不光榮,可那是在他一時大意的情況下才發生的,他就下信江啟毅當時的反應會比他好到哪裡去。
「我一定要會會這奇女子,」江啟毅收起笑意,一臉認真的說著,「能把我們凌大少爺打敗,可真是天下奇聞,如果可以,希望她收我為徒。」
從一開始就聽說了有關她的事,凌子揚所做的特別要求他早就聽說了,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一定要找機會見見這個讓凌子揚認真的女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物。
「她已經來了。」凌子揚比著門口說道。
一早他就要人事主任將她調到這裡,因為他心中有個疑問,在未弄清楚前,
他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算了。
他想知道為什麼她對他有著一股強烈的敵意,他是哪裡招惹她了?對一個剛見面的人就投以敵意,可見得他們之前一定見過面,但,只要是他見過的女人,他不會忘記,也從沒讓人如此的憎恨過。
還有,就是她為什麼會知道他的臨時住所?那是江啟毅為他安排的,還沒有幾個人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清楚?不把這些事弄明白他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就當作是打發無聊好了,說不定他可以從裡面發現什麼重大事件喔!
「對不起,打擾了。」若筠出現在門邊。
「我跟你介紹,這位是技術部的李若筠,」凌子揚起身為在場的人介縉,「而這邊這個人你應該已經見過了吧?」
「沒有見過。」若筠將江啟毅上下的打量後,聳肩的搖頭,她向來對公司的高級主管沒有好感,也下曾去留意他們的長相,她認為自己只要做好份內的工作即可。
「真的還假的?」凌子揚眉一挑,不相信的望向一旁攤開雙手的江啟毅,「我還以為你的花名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若筠不想跟他在這浪費時間,也不想認識什麼主管人物,她不客氣的打斷,
「對不起,請問可以開始了嗎?」
「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
她離開後,江啟毅懷疑的提出自己的問題,「是我感覺錯誤,還是真有這回事——她對你有著敵意耶!」
再笨的人也看得出她正在火氣上頭,雖然她的表現可圈可點,但她的眼神卻述說著她的不滿,所以江啟毅才頗有自知之明的不開口,免得被捲進他們兩人間的戰爭中。,
凌子揚淡然的點頭,好似這跟他根本無關似的,「我知道。」
江啟毅一愣,他早就知道了?他繼續追問下去,「為什麼?」
「我正要查。」凌子揚丟下這麼一句就離開辦公室,去迎接他的戰爭。
江啟毅盯著兩個離開的背影,心想有好戲上演了。
☆☆☆
「真是好討厭,那個女人就這樣得到總經理和專員的全部注意!」
洗手間裡,一個女職員不高興的補著妝邊念著,厭惡的口氣跟她臉上所展露的笑臉完全不相稱。
「真不懂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一旁的女子附和的點著頭,「醜八怪一個。」
「你沒聽過醜女多作怪?」
譏笑的話語惹來一陣訕笑,似乎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第一個說話的女子又說:「不過就一個技術員而已,為什麼會調到我們這個部門?」
「聽說只是暫時的,她還是個工程師。」
「管她是什麼,搶了我們的風采就是令人討厭!」
「該回去上班了,出來太久課長會念的。」
等她們離開後,洗手間內有個人推開門走了出來。若筠一臉無奈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對於這種情況,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們雖沒有指名道姓,但她很清楚是在說她。
她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流言,只是當自己聽到時,心中不免一陣難過,頓時有種「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想法。
這幾天她都跟著凌子揚在公司裡參觀視察著,他們所到之處當然少不了一陣騷動,凌子揚的身份和外貌在在吸引所有人的注目,有時江啟毅也會跟著他們,
而當這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若筠發現自己幾乎被遺忘在一旁。
基本上她是樂得當個隱形人,偏偏凌子揚卻不讓她這麼悠閒,不時會叫她東做西跑的,還會叫她跟他們一起用餐,或一起進行會報,讓她想躲也躲不了,自然引來許多怨恨的眼光,讓她躲也不是,走也不成,只能自歎倒楣。
她輕歎著吐出心中的悶氣,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並不會讓她困擾,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說什麼也沒用,那是她自願的,可見得下意識裡她也是渴望找個男人陪伴在身邊,想要有個溫暖的懷抱。
表面上,她的堅強獨立都是裝出來的,有誰知道真正的她想要愛情來滋潤,就如同她說過的,有個人在旁邊也是挺好的,多個可以商量的人,無聊時可以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出去遛達,不然一起看電視也是一種享受。
天啊!她真想要個男人耶!
若筠猛然一驚的回過神,她在想什麼啊!她為自己突然竄出的念頭羞紅了臉,掩著面,閃避鏡中自己的視線,什麼跟什麼啊!她是想男人想瘋了,竟會有這種怪念頭?想要個男人?
不過……若筠偏著頭想了一下,這或許是事實,想想這二十五個年頭來都是一個人度過,身邊從沒有什麼知心的異性,看著朋友一個一個的結婚或有男友,而她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或許,她該回去叫老媽幫她找個人相親算了,總比一個人到三十歲還沒有人要,那可真的是丟瞼丟到家了。
新新女性也有芳心寂寞的時候,常常為了面子問題而不好開口,實際上,想找個體貼的好情人並不容易。
唉!天下的好男人都跑到哪裡去了?她好寂寞呀!
☆☆☆
自從上次載凌子揚回去後,不知為什麼,若筠成了他的司機。他說他不熟悉
這裡的路,因此把車子讓給若筠開,不但可以接送他,也方便她上下班,對若筠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反正只多花她一點時間而已。
下班之後,若筠很自然的朝停車場走,因為凌子揚不在辦公室,她猜想他一定是先到停車場,果然,她在停車場發現了他的蹤影,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似乎等了很久。
凌子揚倚著車門,瞥了一下時間說:「今天有點晚。」
「我回去處理一點事。」
總不能因為他而荒廢了自己的工作吧?所以趁著一點空閒,她回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一些東西,打算帶回家做。
「有沒有想過調到文書部門?」凌子揚提議的問著,發現她手中拿的東西,知道她的打算,「我看對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喜歡動腦的工作,這樣才不會老的快。」
這是挑戰也是她的興趣,所以,她很喜歡也很滿意目前的工作,如果硬要找出缺點的話,只能說她身旁的同事都是異性,她實在得跟同性夥伴多多相處,好讓她多些女人味,這樣才會有多一點的追求者。
怎麼又想到這了?若筠翻了一個白眼,這幾天不是神經過敏就是太累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想男人想瘋了!
「你在刺激我嗎?」凌子揚眼一睨,知道這幾天他們幾乎都是聽人家說,自己動手動腦的時間較少,這對若筠來說可能無聊了點。
她根本沒有特別的意思,聳聳肩的表示,「你也才下過三十歲剛過而已,依孔老夫子所說,三十而立,你才剛要開始而已。」
「第一次有人跟我這樣說。」凌子揚略有感慨的說著,想起身邊的人總是說著討他開心的話,不然就是談些生意經。
若筠不在意的笑笑,不懂他所指的意思為何,只是點點頭的將話題帶過,他
們已經離凌子揚的住處不遠了,轉了個彎後,若筠慢下車速。
「要不要進來坐坐?」
凌子揚的建議讓若筠嚇了一跳,她結巴的猛搖著頭,「不……不……用……了……」
他們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了,每次若筠都只到門口放下凌子揚就走人,從沒進去坐坐的打算,若對他有所意圖的人,早就不知道進去幾百次了,而若筠則是能避就避,原因是她不想回到事發現場,那會讓她不自在,甚至可能露出馬腳。
凌子揚無視她的反對,指著前方光亮處說著,「在前面停下就好,不用進停車場了。」
平常若筠會直接把車開入停車場,讓凌子揚在電梯前下車,今天他的反常讓她有點訝異,她無所謂的聳肩,「沒關係,可以讓你少走點路。」
凌子揚開玩笑的皺起眉頭,佯裝懊惱的斥責,「我還不至於老得走下動,可別小看我了。」
「好吧!」若筠微微一笑,說真的,她已摸清他的性子,也知道他是個隨和的人,這人雖說是女人的天敵,卻是工作上的好夥伴,「就如你所願。」
「小心點,對色狼要手下留情。」
凌子揚下了車後,若筠馬上揚長離去。她不想在此多做停留,那天她雖然倉皇離去,但她怕有人會認出她來。
送走了若筠,凌子揚轉身走人大樓的門口,他淡然的跟警衛人員點頭打招呼,平常他是很少從這裡出入的。
警衛看著凌子揚後面消失的車燈,笑著說:「那位小姐好像每次都來去匆匆。」
凌子揚以為他是在說他受傷被她送回來的那次,笑笑的點頭,他覺得若筠有時緊張得令他無法理解,好像當他會吃人似的,令他不時的提醒自己,要小心不
要嚇到她。
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對他有著敵意,而她又從哪裡知道他的住處地址。一無所獲的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始調查,因為一跟若筠談及私人話題,她總是閃爍其詞,讓他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打扮起來較好看。」警衛若有所思的淺笑評論。
凌子揚好奇的問:「她才來過一次,你奸像跟她很熟?」
「那天夜裡她匆匆離去讓我印象深刻,所以我記得。」警衛笑著解釋,同時也納悶自己是否哪裡說錯了,因為凌子揚一臉的下相信和愕然。
凌子揚認真的反問:「哪天夜裡?」
「就在你剛住進來的隔天,你們似乎都有點醉意的樣子。」警衛信誓旦旦的保證,「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時我快要下班了,剛好看見她穿著紅色洋裝匆匆的離開。」
「你確定?」
「當然,我們還裝有監視系統,可以調出那天的帶子查證。」說著,人已經走進警衛室,想調出帶子以證實他所言下假。
凌子揚沒注意警衛接下來說些什麼,他現在整個腦子想的是那天晚上的紅衣女郎,真會是她嗎?
凌子揚必須找回遺失的銀戒,他還在想著該怎麼找出那天晚上的女子,沒想到那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這會是巧合嗎?
他轉頭看著若筠剛剛離去的方向,他認為她不像是會隨便做出那種事的人,雖說那天兩人都帶了幾分的醉意,但……
不!凌子揚反駁了腦海中的想法,就因為兩人都有幾分醉意,才會發生那樣的事。
或許這是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