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汀娜嬌喘著,側首凝望著他,「殿下,為什麼你不馬上佔有我?」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對她的慾望,但他卻強自壓抑下來,讓她得到滿足後,給了她休息的時間。
這樣的對待,在男女之間是正常的嗎?
「汀娜,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而且我想慢慢來。」歐蒙輕撫著她的臉蛋,他心裡漲滿了溫柔,那種珍惜、愛憐的疼寵,讓他不急著把她佔為己有,他怕他的激昂會嚇到她。
「殿下,我們以前是不是曾經見過?」她總覺得對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歐蒙輕輕的笑出了聲,「怎麼突然這麼說?」她愛他不如他愛她的深,不然她會知道他是如何為她心動。
「你是我的丈夫。」她的語氣並不肯定。
「嗯?」他等著她繼續說。
「你將會伴著我度過一生。」
「唔?」歐蒙唇角勾著笑,將她對感情的徬徨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
「殿下,我們真的能夠一輩子相守在一起嗎?」在這種充滿詭譎的處境裡,有太多變數,她沒有肯定的把握。
見她柔美的臉蛋上有些淡淡的落寞,令他好生不捨。
「汀娜,你想太多了,今晚你應該只想著我。」歐蒙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殿下,不想不行。」她低喃的說,他們身處風暴的中央,即使他們再怎麼躲避,也不可能不受牽連。
歐蒙的唇輕輕觸碰她的紅唇,探入舌頭品嚐她的甘美,勾引她的丁香舌與他一同嬉戲。
趁著他喘氣的空檔,她趕緊說:「殿下,當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時,請你不要對我說再見。」她只要求他做到這一點,太多太多的再見讓已活了數百年的她負荷不了了。
歐蒙俯視著她,看不出來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低下頭邊細吻著地邊說:「永遠都要記住你是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你走。」他們不會說再見。
「殿下,別做這種做不到的承諾。」
「即使要弒兄篡位,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殿下?!」奧斯汀娜被他的認真嚇到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她呻吟一聲
「汀娜,沒有任何人,沒有其他,就只有你了,我永遠都不再放手。」他低喃著她不明白的話。
「嗯。」她呻吟著,在慾海中浮沉。
「原諒我。」他終究還是得傷害她。
她微微一笑,「沒關係。」她承受得起。
歐蒙心疼極了,輕吻著她的臉蛋,她不該有任何的痛楚,但這不是他能控制的。
「結束了嗎?」她輕聲問道,雖然他還在她的體內,但他卻靜止不動。
他緩緩勾起嘴角,她問了個傻問題,可他愛極了她難得有的純真。
她知道她已經完整的屬於他,他們將會有相同的歲月要一起度過。
倏地,一股感傷悄悄襲上她的心頭,一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
歐蒙吸吮掉那滴淚,擁著她軟馥的嬌軀滿足的輕歎一聲。
他找回他的另一半,絕不再放手。
奧斯汀娜吸取著他身上的氣味,緩緩的合上眼。
$$%
奧斯汀娜和歐蒙的蜜月剛過,王宮就如歐蒙的預料來了封邀請函。
「我們期待已久的邀請函終於來了。」他將一張精緻的請帖遞給她。
奧斯汀娜打開請帖,細撫著那燙金的紋路。
「在王宮裡,萬事小心。」歐蒙輕吻下她的嘴角。他不想把嬌美的她置於豺狼虎豹中,但有些事她必須親自去做。
「我會的。」她收起請帖,抬頭看著他,「殿下,請你不要太常熬夜,這樣很傷身體。」他最近一直都很忙,卻不讓她知道他在忙什麼,而這讓她感到失落。
「汀娜,不用煩心我,擔心自己吧。」歐蒙聲音低沉的說,不愛她只在意他的行動,而不是他的心情。
「我去準備一下。」知道她的勸告對他發生不了作用,奧斯汀娜也不再多費唇舌。
※※※
盛裝的奧斯汀娜準時出席這場王室茶會。
「武德王子,華虹公主,貝塔宰相。」她有禮的打著招呼。這三人之間似乎有著相當程度的牽連。
「汀娜,歡迎你成為王室的一分子。」武德笑容滿面的說,淡金色的眼瞳瞥了貝塔一眼。
「這是汀娜的榮幸。」奧斯汀娜語氣平穩的回道。她如計畫中的引起他們的注意了嗎?
三人並沒有注意到安麗薇的目光,她為難又不安的看了奧斯汀娜好幾眼。
黑髮、黑眼,神態彷若月之女神,素說的就是這個人嗎?
「汀娜,聽說你是韋德長老的徒弟?」武德試探的問。
她輕點下頭,「是的。」她平靜的神情不因他銳利的目光而有所動搖。
「這麼說三王子妃會參加這次的武道會了?」貝塔突然開口。
「這應該是我父親的事吧。」他說這個做什麼呢?
「札克將軍已被禁止參加這次的王室武道會。」武德替她解惑。
奧斯汀娜聞言微愕,「因為家父被懷疑是間諜的關係嗎?但是並沒有明確的證據不是嗎?那只不過是流言。」
武德皺下眉頭,「不管有沒有證據,札克將軍都不能參加這次的武道會。」他要將這個在未來會有八成以上機會倒向歐蒙的武將,隔絕在奧古拉斯的權力中心外。
「這不公平。」她抗議武德處事不公,但她更生氣歐蒙竟連提都沒有跟她提過這件事。
「韋德長老不就是因為札克將軍的事,才讓三王子妃回家來的嗎?」貝塔一雙細眼陰惻惻的盯著地。
「宰相誤會了,家師是要我來查明藍斯師兄失蹤的事,聽說最後見到藍斯師兄的人是華虹公主。」
安麗薇聽她提到自己,渾身一僵,「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不會引起過多的猜疑。
武德輕輕一笑,替妹妹解圍,「安麗薇有病,素是她的醫生,自然會有見面的機會,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替人治病並不是身為祭司該做的。」
「這是萬不得已的,公主是千金之軀,普通的醫生豈能勝任。」貝塔冷然的說。
奧斯汀娜看著安麗薇蒼白無血色的臉龐,柔聲的問:「公主是生了什麼病?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沒什麼大不了,只是躁鬱症罷了。」武德冷下臉,他不悅她過於在意安麗薇。她是在懷疑什麼嗎?還是韋德長老派她來執行什麼任務?如果真是這樣,必須好好監視她,以免壞了大事。
「我曾在提斯亞修道院待過,可以幫公主祈福,解除公主的病厄。」
「提斯亞修道院?」武德微瞇眼的問。難道札克的通敵叛國是真的?還是明月大公國另有私心?他必須加派人手查明這件事。
「是的。」奧斯汀娜神情平靜的點頭,她引起武德的警戒了。
「既然如此,不如選個日子祈福,讓公主的病早日痊癒。」貝塔是想測試她法力的深淺。
「宰相過獎了,擇期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她逮到機會終於可以跟華虹公主獨處。
「啊?我……」安麗薇望向武德尋求幫助,她不要跟這個女人獨處,她害怕會被她看透。
「去吧,帶你三王嫂回你寢宮去,好好的做一場祈禱會。」他有事要跟貝塔商量,而且她正好藉這個機會試探汀娜的能力,是否會到妨礙他們的行動。
安麗薇抿抿嘴,即使滿心不願,她還是優雅的站了起來,「請跟我來。」她不能拒絕兄長的命令。
汀娜對武德和貝塔福了福身子,跟著安麗薇離去。
等她們離去後,貝塔緩聲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武德思考了一下,「再觀察一陣子,如果她有任何礙手礙腳的地方,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是。」貝塔恭敬的回道,不露一絲真正的想法。
※※※
安麗薇走在宮裡的廊道上,突然回過身來,「三王嫂,我……」
「我知道你不想祈福,對吧?」奧斯汀娜明白的指出來,不讓她在找藉口中不知所措。
「啊?」安麗薇訝異地怎麼知道她的想法。
「既然公主不想,那麼我也不好勉強你。我不會跟武德王子和貝塔宰相透露我沒有替你祈福,其他的就隨公主怎麼說了。」
「謝謝。」安麗薇看著眼中充滿善意的她,欲言又止,然後她移動腳步要離去。
奧斯汀娜出聲喚住她,「公主,如果你有任何事情要我幫忙,儘管來找我,我當竭盡所能為你解決。」
安麗微眼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她還不想確定她是不是就是素所說的那個人。
※※※
奧斯汀娜一回到坎拉宮,便快步的往歐蒙辦公的地方走去。
「王子妃,你不能進去,殿下正在跟家臣們商量武道會的準備事宜,你不能……王子妃!」
在門外守衛的依恩盡責的想阻止她的闖人,但奧斯汀娜不理會他,逕自推開門走進去。
歐蒙看了她一眼,命令道:「你們都先下去吧。」他的王妃要找他算帳。
「是。」眾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魚貫的退出。
奧斯汀娜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他,隱忍已久的怒火在看見歐蒙後顯露了出來。
她氣憤極了,怒氣染紅她的雙頰,讓她看來更加艷麗。
「茶會好玩嗎?」歐蒙對她的異常並不覺得奇怪,看來在茶會上,她得知令她意外的消息。
「你沒有告訴我,我父親不能參加這次的武道會。」奧斯汀娜抱怨著他的隱瞞,她以為有關她的事,他都不會刻意隱瞞。
「那要你自己發現。」貝塔是不可能放過這次測試汀娜的機會,所以他不說,她也會知道。
「你不能先告訴我嗎?」
「可以,但我不想聽你替你父親說項。」他只是避免自己會公私不分,在她的魅力下,忘了對札克應有的懷疑。
「我要代替我父親參加武道會。」她絕不讓任何人羞辱札克,破壞他忠貞愛國的名譽。
歐蒙不語的望入她眼裡,看出她的堅決,他微歎了一口氣。
「你有把握嗎?」他可不想看她受傷。
「我是韋德長老的徒弟。」他不該看不起她,因為她就是韋德長老。
「汀娜,如果你輸了,你可知札克將軍的聲譽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我會贏。」奧斯汀娜倍誓旦旦的說。
「我的愛妃,你可是在大言不慚?」歐蒙對她自信的表情笑逐顏開。
「那要試試看才知道。」她不會輸。
「你玩吧。」他不在乎她如何為父親扳回顏面,只要她不會傷害到自己。
對他的欣然同意,她反而有些驚訝,「殿下,你似乎不擔心我會破壞你的計畫?」
歐蒙站了起來,坐在桌沿上,將她拉到他的雙腿中間,懷抱著她柔軟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汀娜,你是我的妃子,寵你本來就是我應該要做的事。」在不傷害他們的安危下,他會放手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你難道都不會懷疑我這麼做的動機?」
「你只要擔心你要做的事就可以了。」他的直覺告訴他,她絕不會傷害他。
「我會找到素,並贏得這次的武道會。」
「汀娜,你父親會以你為傲。」
「我父親一定會的。」奧斯汀娜肯定的說。她是他的老師啊,他不以她為傲,難道還以她為恥嗎?
「你像頭保護自己孩子的母獅子。」她對札克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是女兒對父親的敬仰,而是長輩般的愛護。
奧斯汀娜一愣,他對她的身份起疑了嗎?應該沒有吧。
「殿下,我不是母獅子,我只是想為自己父親保有榮譽的女兒。」她不能忍受札克受到不該有的污蔑。
「你是。」
「我不是。」
「汀娜,你太理性了。」
「殿下,而你則太隨性了。」
歐蒙輕笑出聲,「你覺得我不該如此縱容你?」
「你的確不該這樣做。」她的美眸裡佈滿了憂慮。
他臉上漾著溫柔的笑意,柔聲道:「我想寵你,在我可以做得到的範圍內。」
奧斯汀娜皺起蛾眉,歐蒙竟為她設想那麼多,可是她並沒有為他做任何事,她能做到的只有盡量的誠實。「殿下,我會對你奉獻我的忠誠。」
對她沒有回應他愛意的話,歐蒙無法生氣,只是一顆心依舊不聽話的糾結起來。「汀娜,你對我的感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負擔,愛你,在我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
「殿下,我只能盡量不對你隱瞞。」她的誠實是在回報他對她的疼寵;她只有這個了。
「謝謝。處在充滿詭譎的環境,有人這樣對我說,實在讓我受寵若驚。」他心裡很失望,卻無法怪她,他看得出來在感情上,她單純得像張白紙。
「你去參加茶會,可還有其他的收穫?」歐蒙俯身細吻著她的嘴角,愛憐的問道。
奧斯汀娜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魔法念種只有貝塔涉入嗎?」
「魔法念種控制的幾乎都是向著我的人。」
「大王子也有涉入?」她實在不想相信,但武德與貝塔的關係的確匪淺。
「我常在想我要是不生在王室,我的命運又會是如何?」歐蒙低聲的說,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並不確定兄長是否真有涉人,但他希望沒有。
「死無葬身之地。」她冷然的說出結果,他帶著聖主轉世的傳言誕生,只要對奧古拉斯王位有興趣的人都不會讓他活著。
歐蒙為她的洞悉力而更加摟緊她,「說得好。我享受權力帶給我的方便,它也給了我保護自己的力量,但奧古拉斯的政局混亂不堪,叛亂、貪污處處可見,在這樣的情況下,個人的生死就顯得微不足道。」
「殿下,我不愛你這樣說。」她無法想像沒有他的奧古拉斯會變得怎樣。
「別擔心,我還不想死呢。」他熱愛生命,況且他現在有了她,更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殿下,我能為你做什麼?」她可以幫他很多忙,可是她的身份讓她得小心翼翼行事,深怕一個不小心就將他扯入她的問題中。
「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他只需要她的溫暖柔情,他不要將她扯入奧古拉斯這一團爛污之中,那會讓他分心。
「也許我不該成為你的王妃。」奧斯汀娜輕聲的說,她的身份實在是一大重擔。
「不,永遠都不准你這麼想!」歐蒙冷喝道。
奧斯汀娜抬頭望著他,他失去冷靜了。
「汀娜,我不能失去你。」他的紫眸黯沉得像天空中籠罩著厚重的灰雲,對她的離去,他有著深切的恐懼。
「也許我會為你帶來更大的麻煩。」
「即使沒有你,大王兄也永遠不會對我放心。」只要他一天不死,他就會不得安寧。
歐蒙的話更是讓她提高了一顆心,「二王子呢?」從她嫁給他,就不曾耳聞這個人的存在。
「他已經入土長眠,永離人間。」歐蒙的眼湧現憤怒,卻被他迅速掩去,他不想讓她為他擔憂。
「是……」她沒有把答案說出口,深怕同樣的事也會發生在他身上。
「你想得沒錯,是政治暗殺。」歐蒙倒是不在乎的說出口。他早已明白自己處在怎樣的陰險環境中。
奧斯汀娜深吸一口氣,奧古拉斯的政治已經腐敗到這種程度了嗎?之前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的過她的太平日子。
「二王兄的個性太莽撞,會有這樣的下場是意料中事。」他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殿下,保重自己,奧古拉斯需要你的帶領。」她嚴肅的說。武德不適合當奧古拉斯下一任的國王。
「我會的,我還想看著我們的孩子長大成人。」他有了她的忠誠,但她的愛會屬於他嗎?
奧斯汀娜輕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突然想擁抱他,處在王宮的爭權奪利中,相信他一定很寂寞。
「汀娜,武道會是個好機會,如果你能獲勝,對札克將軍的名聲有很好的肯定作用,也能夠替你贏得民心。」歐蒙享受著與她相處的安寧,身上所背負的壓力減輕不少。
「我會盡力。」不管他是不是還在懷疑札克,他都做到了公平的處理,她為此感到欣喜。
「不准受傷。」
「沒有人能傷得了我。」她沒有驕傲,只是在陳述一項事實。
「別掉以輕心,你父親訓練出來的騎士團,個個都是身手矯健的武士。」他柔聲提醒她,比武容不得絲毫大意。
「我不會大意。對不起,剛才打擾你辦公。」她真的太魯莽了,全然沒有想到她擅自闖進他們的會議會對他造成何種影響,她不能讓他的屬下認為他是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上。
「比起面對一群滿身汗臭的男人,我比較喜歡跟你在一起。」歐蒙調笑的說,她軟馥的身子引誘他放肆。
「殿下可是累了?」她該多注意他的作息,提醒他休息的時間。
「那倒不是,只是和他們一比,我比較喜歡跟你膩在一起而已。」他多希望能拋開這一切,帶著她周遊天下,無拘無束。
「是這樣嗎?」她怎麼一點也沒有相同的感受呢?
「愛妃,你的表情傷了我的心。」他的妃子對男女間情愛懵懂得比不上對他的忠誠奉獻。
「殿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奧斯汀娜是純然的好奇,不雜一絲的邪念。
「我不想傷害你,不要你眉頭皺一下,更不要你悲泣,才能發現你的感情,唯有用時間來證明了。」歐蒙淡淡的說。
「殿下?」她還是不瞭解他的意思。
「沒有關係的。」他的語氣雖然溫柔,但僵硬的面容卻微微洩漏了他的不滿。
「我還是不明白,不瞭解,但只要殿下需要我,我都會提供必要的協助。」奧斯汀娜誓言,她將她的尊崇效忠給了眼前的男人。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要效忠的主上。」歐蒙無奈的說。他還是喜歡她以愛為名來奉獻她的忠誠,而不是因為他是她的國王。
「這有什麼不同?」兩者都需要她的忠心啊。
「汀娜。」他輕歎了一口氣。她對男女之事沒有過一絲旖想,也沒把心思放在那上頭過。
奧斯汀娜對他的無奈感到疑然不解。
歐蒙無奈的勾起了笑,攔腰抱起她走回寢室,將她輕放在床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在這種危機重重的時刻,也許他不該對她奢望太多,因為她的心思全放在政局上。
奧斯汀娜任他用熱情席捲她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