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時,除了互訴衷情外,就是天南地北的閒聊,相處的時光美好又甜蜜,除了一直藏在歡歡心中說不出口的親事外,一切都太順遂了,美好得不像真的,也好得讓她感到不踏實。
而杏兒和桃兒也知道郡主晚上私自出別莊的事,但她們從未見過郡主這般的快樂過,郡主愉快的笑容讓她們不忍心揭穿它。既然郡主和文家的親事是事在必行,無法反悔,那讓郡主多開心些時候地無妨啊!
今天從王府傳來了一個消息,文克烈--歡歡的未婚夫婿已經到府裡了,也和王爺敲定了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十。他也要留在王府裡作客幾天,以便討論嫁娶的細節,而且他也有可能會上山來看歡歡。
這消息讓歡歡愣了愣,下個月初十,這麼快,只剩一個月了呀,怎麼辦?難道她真要嫁給文大哥嗎?
不,她不要,除了葉浪,她心中再也容不下其它的男人了!
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事情攤開說清楚,趁文大哥在,這是說明白最好的時候了。
「杏兒,讓車伕準備車子,我要回王府。」歡歡吩咐。
杏兒聽令下去準備。
在馬車裡,歡歡異常的沉默,她不說話,杏兒和桃兒也不知該說什麼。
馬車入城了,離王府越來越近,歡歡的心就越來越忐忑不安,若非葉浪的身影支撐她,她會沒勇氣面對爹和文大哥的。
馬車回到郡王府後,歡歡在杏兒和桃兒的扶持下步下了馬車,而爹和文克烈已聞聲走出。
「看看這丫頭,見克烈來了,就趕著下山回來,而爹請了許多次,還是不願回府,『女兒外向』,看來造話還真不假呢!」顏永展取笑女兒。
「爹!」歡歡的臉漲紅了,爹的玩笑話讓她不知如何回答。
「姑娘家臉皮薄,你道麼取笑她,她會害羞的。」王爺夫人--也就是歡歡的二娘忙上前為女兒解圍。
歡歡不自然的笑了笑,倚身行禮,「爹、娘,文大哥。」
「歡歡,好久不見了。」文克烈略彎身回禮,微笑的注視著歡歡。
歡歡低垂著眼臉,迴避文克烈的眼神,咬著牙,心中很不自在。
「走,到大廳裡談,別都怔在這兒。」王爺夫人挽著女兒,拉著文克烈走入大廳。才剛坐定,王爺夫人就開心的向歡歡道喜,「好女兒,想你也該知道下個月初十要成親了吧,這真是太好了,我和你爹終於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見你有好歸宿,我們也能向你的親娘交代了。」說到後來,她眼角含淚,如同是要嫁出自己親生的女兒般。
歡歡雖非她所親生,但她對於歡歡和自己女兒幸幸的疼愛是無分軒挽的,她真心為歡歡感到開心。
「克烈,我就將我最寶貝的女兒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待她,不能欺負她。」
顏永展真心托付,希望女兒嫁得好。
文克烈站起身向王爺利夫人保證,語氣肯定地稅:「王爺、夫人,請放心,克烈會盡全力對歡歡好,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克烈可以用生命保證。」
王爺和夫人聽了這番話當然很高興,直持贊歡歡有福氣,找到這般的好夫婿。
歡歡表面微笑,心中卻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這情形不是她所要的,她趕回來是要提出退婚的事,但看到大家歡欣愉悅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吞下,不知要如何開口,只能在心中暗自著急。
「歡歡,歡歡……」顏永展叫了幾聲都沒聽到女兒回答,不禁提高音量又叫了幾次。
歡歡直到桃兒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四周神,忙看向爹間道:「爹,什麼事?」
「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出神!城北的荷花開得美麗,克烈想去看看,你就陪他一起去吧!雖說禮儀上未婚夫妻不該相偕出門,但你們就要成親了,這種死規矩就別管了,好好去玩個開心吧!」顏永展邊笑邊說,他不是個不開通的父親。
歡歡直覺想拒絕,但想到這是表白的最好時候,不得不嚥下到嘴邊的話,垂下眼瞼表示沒意見。
「我也要去。」七歲的幸幸拉開嗓門,小手捉著文克烈的手。
「你去做什麼?病才剛好,不可以到處跑,別去了。」王爺夫人斷然拒絕。
「我不管!我要去,我要和克烈哥哥一起去,我要去!」幸幸巴著文克烈,堅持一定要跟去。
文克烈蹲下身子摸幸幸的頭,笑著說道:「幸幸乖,你身子不好,今天就別出門了好嗎?改天克烈帥哥再專程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專程帶我出去玩,就只能有我們兩個,不能讓起他人跟才行哦!」幸幸開出條件。「好,就只帶你一人,不讓其它人跟著。」文克烈好脾氣的哄著小幸幸。幸幸高興的點點頭,答應不再跟了。
王爺夫人笑著搖搖頭,「終是說好了,不過要出門也要等用完午膳,我已吩咐膳房準備了,用完午膳再出上玩吧!」
大家當然是沒有異議了。
所有的人都為將近的喜事高興,開心的在談論著,只有歡歡和幸幸兩人各有所思地沉默。
歡歡是為了退婚的念頭煩惱。
幸幸則一直盯著文克烈瞧,腦中轉動只有自已才明白的小女孩心思。
戶外艷陽高照,是個好天氣呢!
※※※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呢?」
歡歡和文克烈坐在涼亭裡賞荷,桌上擺了精選的香茗,聞著陣陣荷花清香,這樣的環境是以讓人忘憂,而文克烈卻出聲如此詢問歡歡。
因為他感到了歡歡的心不在焉,眼光和他一相遇便急轉開,坐立不安的神情好似想說什麼?
歡歡抬頭看著文克烈,他看出來了?也好,她也該說了。
點點頭,鼓起了勇氣,歡歡咬著下唇艱難的開口,「文大哥,我……我想要退婚。」她大膽的一口氣說出,免得自己又退縮了。
文克烈驚愣住了,好半晌才能張門間原因,「為什麼?」
歡歡終於面對文克烈,略轉開了頭,帶著歉意回答:「文大哥,你人很好,也對我很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好意了,很對不起!你會找到比我更好、更適合你的女子,請你和我解除婚約,很抱欠,我無法嫁給你!」她頭垂得好低,不敢看文克烈現在的表情。
「你……你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文克烈沉痛的閉了閉眼,假設性的間。
歡歡輕輕地點了點頭,還是不敢看有文克烈。
「他是誰?告訴我!他是誰?」他語氣激動、顫抖的問道。
「他是誰並不垂要,重要的是我無法嫁給你,求你和我解除婚約,爹那邊我自會和他說清楚的。」歡歡勇敢的抬頭看了眼文克烈,再次強調要退婚約的決心。
「不!我一定要如道他是誰。你是害怕我會找他麻煩嗎?他既敢奪人之妻,就該有膽量來面對我,要不要退婚也應由他來和我談。」文克烈的臉色難看,又悲又怒。
「文大哥,婚約是我們兩家的事,我們自已解決就吋以了,何必牽連外人進來呢?」歡歡不願扯了葉浪,他肩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她不要再加重他的負荷。
「外人?你終於明白他是『外人』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婿,你怎麼可以為了個外人而退婚呢?別說我不肯,就是王爺和夫人也絕不會答應的。」文克烈說什麼也不肯答應解除婚約。
歡歡著急的懇求他,「文大哥,求求你。我不喜歡你、也不愛你,就算強逼我嫁給你,我也不會快樂的,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放過我吧,我是真心愛他,真的愛他,這輩子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永遠和他在一起!文大哥,比我好的女子何止千萬,就當我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她聲淚俱下的說。
「不!」文克烈斷然拒絕。
「文大哥,你答應我吧,求求你,我既不愛你啊!你留下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又有何用?放了我吧,文人哥,求你放了我!」歡歡不放棄,仍是苦苦哀求著文克烈,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求到他答應為止。
「不,不,不!」文克烈一連說了三個不字,喘了口氣後才又說道:「讓我見那個男人,他若愛你,就一定敢來見我,讓我見見他!假如他真是比我好,比我更能帶給你幸福,我就退出,否則我不會將你交給他的,我絕不會放棄你。」他說得斬釘截鐵,沒有轉圜餘地。
歡歡眼淚直流,看這情形她是說不動文克烈了,難道真要讓他們兩人見面嗎?
憑葉浪的條件絕不會輸給文克烈,但他正值落難時期:怎麼比得上文克烈的神采飛揚呢?更別提他還身負血海深仇,能讓他為了自已分神掛心嗎?她又該怎麼向他開口提自己已訂親的事,還要他去見文克烈呢?
「如何?這條件不過分吧,他總要出面見人的,退不退婚,見了面就能有結果了。」文克烈不退讓,堅恃自己的條件。
歡歡只好點頭,深吸口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就讓你們見面,只求文大哥你別為難他,別傷害了他。」葉浪終該要知道真相的。
文克烈悲傷苦笑,「看你這般的維護你的心上人,我又怎敢為難他呢?不過,在一切事情都未有定論之前,不可以讓長輩知道,別教他們擔心了。」
歡歡明白退婚的嚴克性,可以理解文克烈的用心,「嗯,我明白。」
「那我們回去吧,這可真是一趟『快樂之行』呢!」文克烈苦澀的調侃,率先走出了涼亭。
杏兒和桃兒看主子從涼亭走出,忙迎上前去,見文克烈臉上的黯然神情和郡主一臉哭過的模樣,彼此心中也有了譜,事情還是發生了。
※※※
葉浪背著早上從山中獵到的樟和狐狸到城裡販賣,回家時還特地從懷安郡王府前面經過,他想看看小紫兒的家。
郡王府門前正有僕人在掛紅綵球和裝餉喜燈,好似要辦喜事。
「喂,郡王府喜氣洋洋,有什麼喜事嗎?」
「你不知道啊?王爺定了下個月初十嫁女兒,是郡主大喜的日子啊!」
「你是說王爺最大的女兒,歡歡郡主嗎?」
「對啊,歡歡郡主已經十七成了,正值適婚年齡,王爺老早就為郡主找好了婆家,聽說是楓紅別業的少主人文克烈。文公子人品家世都高人一等,是可以和郡主匹配,這婚事還得到皇上的祝福呢!現在兩家正在準備辦喜事呢!」
「王爺嫁女兒,那場面一定很盛大,到時可要來看熱鬧了!」
「那還用說,離得的大喜事,不看就可惜了!」
話家常的兩個路人邊談邊離開了郡王府,站在他們身旁的葉浪將所有的話一字不漏地聽入耳裡,他的臉色因驚愕而由紅轉白再轉為鐵青,憤怒和不敢相信充滿了他的眼眸,他像被定住般,直直地看著郡王府佈置門面的僕人,久久無法移動。然後,一輛華麗的馬車在郡王府門前停住了,先走下個丫鬟,再來是個器宇軒昂的年輕公子,他體貼的轉回身扶了個女子下車。
一身紫白相間的衣裳首先躍入葉浪眼中,從他這個角度可以將那女子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是沒看到她的臉,由她那熟悉的背影,他也能肯定她是誰!
他的小紫兒,溫柔、美麗、可人的小紫兒,也是將他坑弄在股掌之間、騙他騙得好慘的心肝寶貝。
原來她的清純、天真都是假的,在山上她可以依偎在他懷中訴說情懷,回城後就投入別的男人懷裡。
她將他當成什麼?玩偶、空虛時的安慰,還是她未婚夫婿的替代品呢?
可笑的是他竟將淫娃浪女當成是天仙聖女了,若今天他沒繞是郡王府門前,沒看到這一切,她還要裝成高貴的模樣欺騙自己多久呢?
是不是當她已出嫁了,他還在山上盼著她回來呢?
他原以為除了爹之外,她是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的不堪!
天真應是他、單純的也是他,白癡、笨蛋、傻瓜都是他,他信任了一個大騙子,賭了時間,也賠上了他的感情。
「賠了夫人又折兵」大慨就是他這副模樣了。
葉浪看著相偕走入耶王府的男女身影,嘴角浮起了殘酷笑容,沒有人能道樣的玩弄他,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絕不客氣!
小紫兒,他最親愛的小紫兒,你所要忖出的代價將會是你所想像不到的!
※※※
歡歡頓感心神不寧,眼皮也直跳,不知為何她的心中隱隱有份不安的感覺,好似將要發生重大的事般,讓她無法定下心來。
她好不容易擺脫了爹和二娘的詢問,隨意編個理由回山上的觀雲別莊,每晚她都和葉浪有約,她不能失約。
而且,為了她的婚事,她也要盡早向葉浪說明,再安排他和文大哥見面,因此她才會急著回觀宴剛莊。
眼見要二更天了,歡歡走出房間,從後花園的門走了出去,她迫不及待想見到葉浪,心想早點去等他也好。
哪知到了約定的地點,葉浪已經倚在樹旁了。
歡歡高興的奔上前去,倒人了他的懷中,摟著他的頸項笑間:「你也早到了,為什麼不次樹笛通知我呢?我可以早點出來見你的!」
葉浪面無表情、漠然的看著她的晶亮大眼和純然無邪的笑容,心裡暗暗嘲諷道:
她可真會作戲,將純潔少女演得入木三分,還真看不出破綻呢!
歡歡被葉浪銳利探硯的日光看得很不自在,不明白的柔聲問他,「怎麼了?這樣的有著我,好似要將人吃下一樣,怪怕人的。」
「你也會有怕的時候嗎?」葉浪諷刺。
「我當然也有怕的時候啊!你今天真是怪怪的,是不是有事呢?」對於葉浪的表現,歡歡感到莫名典妙,他好似心情很差似的。
「你有事在瞞著我嗎?」葉浪不動聲色的問道。
歡歡的心跳亂了節拍,有此心虛,謊話卻自然的脫口而出,「沒有,當然沒有。」
「真的沒有?」葉浪的心往下沉,冷聲再間一次。歡歡害怕葉浪這樣的問話方式,她下意識的想逃避,不想在這時候觸怒他,認為等葉浪心情好些時再談,對彼此都有好處。
沒想到造個錯誤的決定竟改變了她的一生!
「沒有,我不會瞞你任何事,沒有就是沒有!你不相信我嗎?」歡歡泛起甜甜的笑容,想用笑容融化葉浪臉上的寒冰。
葉浪大手捏住了歡歡小巧的下巴,額上青筋乍現,語氣冰冷,「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說完,葉浪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歡歡,動作粗魯的將她推倒在地,大手不客氣的拉開她的衣襟,手掌伸入了她的褻衣裡。
歡歡被葉浪的舉措嚇壞了,拚命的掙扎,驚恐的叫道:「葉浪,你在做什麼?
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做什麼?你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嗎?我親愛的心紫兒。」葉浪譏諷的冷笑,手上動作未停下,歡歡上衣已被他扯開,露出了貼身的肚兜。
歡歡驚叫,急著要用手護住胸前,但一雙手被葉浪的大手箝制住,動彈不得。
「葉浪,不要……不要!快放開我,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待我,為什麼?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歡歡已被嚇得泣不成聲,不明白葉浪怎會突然判若兩人的攻擊她。
「哈哈哈……為什麼?到現在你還在問我為什麼?這是你太看重自己了,或是人看輕我了呢?歡歡郡主,將要成親的新嫁娘,未來的文夫人,可有我遺漏了什麼忘了說的嗎?」葉浪瞇起了眼眸,語氣不善地問。
歡歡如被冷水當頭澆下,頓時清醒明白了,「你……你知道……了?」
葉浪嘴角揚起,像是在笑,但眼裡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對,我知道了,全城裡人人都知道了,而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若我至今仍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高興有個傻瓜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虧那呆子還將你當成了最親密的知己,告訴你他心中所有的話。而你是不是表面上在安慰他,心中卻在嘲笑他呢?
為什麼選上我?你想玩避戲為什麼要挑上我呢?因為我勢單力薄,就算吃虧了也不敢找你報仇嗎?還是你將我的身世當成了把柄,料定我會默默接受,不能反抗呢?」
歡歡猛烈的搖著頭,急於辯白,「不是的,我沒有,你聽我說,我想--」「你想什麼?想玩玩之後,揮揮衣袖輕鬆離開嗎?錯了,你大錯特錯了,我葉浪是絕不吃虧的人,你欠我多少,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要回來,現在,就是我討債的時候了!」葉浪打斷她的說明,根本不想聽她的解釋,怒氣正熾的他急於找個最直接的發洩方式,他要在她的身上討回公道。
葉浪復又低頭啃嘀歡歡雪白的頸項,不再制住她的雙手,以她的力氣,她是絕不可能逃得開他的掌握,他粗暴的要除下她的長裙。
歡歡見他又發狠的在撕扯她的衣裙,又羞又急的盡全力阻止,大聲哭叫著希望能降下他的怒火。
「別這樣,求求你別這個樣子,葉浪,你弄痛我了!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真的,我絕……不是故意不說……清楚,相信我,葉浪,你一定要……相信我!停下來,葉浪,我求你停下來,不要,不……要再傷……害我了……嗚……」
葉浪固定住歡歡的頭,讓她能好好的看著自己,冷硬地咬牙說道:「要我相信你,可以,我要你,只要你好好他溫柔伺候我,說不定我能相信你的真心呢!」
現在的歡歡已經方寸大亂了,她心疼葉浪被傷害,也想讓他相信她,她沒想到後果,心一橫,竟答應了葉浪的要求。
「好,只要你能相信我,我就答應你!」
歡歡答應得如此快速,讓葉浪有些意外,隨即他冷了心,她竟這樣的作賤自已的貞節,又會是多純潔的女子呢?心中更是看輕了她。
一番的拉扯下來,真將葉浪的男人慾望給喚醒了,縱使氣她、恨她,他仍是想要她,想得令他心疼。
一切如水到渠成般自然,葉浪放棄理智,任自己的慾望接管了他的身體。而歡歡也不推拒了,她懵懵的接受葉浪的侵略,由他帶她體會男女之情。
雖有枯葉鋪地,但仍有小石子刺得歡歡身子喀痛,但她忍著不說,這點疼不算什麼,只要葉浪相信了她,那兩人就能共同為將來努力,先解除了婚約,她再嫁給他,永遠不分開。
不知是觀歡想得太天真了,抑或是她太不瞭解葉浪了。
男人的話終是不能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