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彥石曾說過,她和男人交往時並不隨便,但是現代男女在交往過程中會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根本不相信。
現在已經沒有柳下惠了,眼見美女在前,誰還能坐懷不亂?
「唔……」宣幼穎睜著大眼,想合緊雙唇,卻又輕易的被他挑開,直接攻城掠地的探索著她唇齒之間的芳香。
她不斷地推著他,然而他卻像是一棵巨木般壓在她身上,就算是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撼動半分。
將她的雙手高舉在她頭頂上方,看著她那因喘氣而上下起伏的雙峰,猶如一把火把—瞬間點燃他身體裡的火苗。
單少謙將唇移至她纖細的頸項,用力的吸吮著,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並用舌尖逗弄著她敏感的粉耳。
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裡就像有十萬把火炬般猛烈的燃燒著,她尚存的一絲絲理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他放開了抓住她的手,唇也早已從她的脖子移到衣襟敞開的胸前,溫柔的吻著。
以前他從不曾在意過與自己歡愛的女人有何感受,他要的只是滿足與發洩。女人對他來說,跟手中拿的筆並沒有什麼兩樣,都只是一種工具,一種為達不同目的的工具,如此而已。
但此刻,他卻該死的在意身下的她,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是不是得到滿足。
而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數亦可能和他不相上下!
宣幼穎早已無法思考,只能不停的扭擺著身體,好消除這如泉水般不斷湧起的難受。
殊不知這樣無意識的舉動,只有更加的將自己推入魔獄之中
胸罩被用力一扯,她雪白的雙胸敞開了來。
「你真是漂亮!」單少謙真心的讚賞著。
「你」宣幼穎外表給人的感覺雖然是那樣的時髦、開放,然而她內心卻是相當保守的。
她迅速的想用手遮擋住胸部,卻被他給阻止了。
「拜託你不要這樣!」她感到丟臉極了。
「為什麼不要?」
「你想要證明的已經證明了,我承認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會有七情六慾,這樣可以嗎?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是個不誠實的女人!」明明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反應,卻還不肯面對自己的慾望。「嘴巴會騙人,身體卻不會騙人。」
單少謙用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的胸部,瞇著眼看她。
「就算我承認我喜歡你的吻,但是……」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順著自己的心意走。」
「啊——」宣幼穎突然被他攔腰抱起,她驚呼出聲,「你要抱我去哪裡?」
「去做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
「記住,我最討厭囉唆的女人。」單少謙在自己還沒抓狂之前,先提醒她。
「我也很討厭霸道無理的男人。」她學著他的語氣,提醒他。
「你現在還能跟我頂嘴,等一下我一定會讓你哀求我。」
走進房間後,他將她放在床上。
「你是要自己把衣服脫掉,還是要我動手幫你。」他一邊說一邊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只剩下一條黑色緊身內褲,緊緊包裡著他的男性驕傲。
宣幼穎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完美無瑕的身材。
她竟然有股渴望,想伸手觸摸他那結實的胸膛!
單少謙上床將身體覆上她的,沒有絲毫間隙的貼著他赤裸胸膛的感覺,讓漲紅臉的宣幼穎心兒咚咚咚的跳著。
他的雙手從她腰際撫摸而下,撩高她的裙擺,脫去白色內褲,連同自己僅剩的黑色內褲一併脫去。
慢慢地將自己推進她的身體裡,通往秘密化園的甬道是如此的緊窒,將他的壯碩緊緊包裹住。
腰桿用力一挺,隨著他穿破障礙而響起的是—她痛楚的尖叫聲
「啊」
原來她真的還是個不經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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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幼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無數個吻痕,解開襯衫的扣子,手輕輕的撫摸胸部,這裡也曾被他溫柔的親吻過。
她的瞼紅得如一朵初綻的玫瑰。
天呀!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他發生了親密關係。
是他讓二十五歲的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
原來,男女之間的親密關係是那麼美好的一種感覺,原以為沒有愛情就上床是件骯髒、齷齪的事,但原來並非如此呀。
他說過他要證明並非只有男人才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原來女人也是一樣,女人只要一被挑起了慾望,竟然比男人還要狂亂!
在做完愛之後,她
竟然哀求他繼續要了她第二次。
真是丟死人了,這事要傳出去,叫她怎麼有臉見人?
「叩叩叩!」
「姊。」宣幼琳的聲音透過門傳進來。
「琳,什麼事?」宣幼穎趕緊將襯衫扣好,並將領子拉高,遮蓋住脖子上的吻痕。
「姊,那個人來了,爸媽要你下去。」
「哪個人?」穿好衣服之後,她才走過去開門。
「就是那個周家博。」
「他來幹什麼?」宣幼穎一想到那個自大狂,眉頭就皺在一起。
「當然是為見佳人而來呀!」宣幼琳消遣的說。
「宣幼琳,你想找死呀!」
「好了,你趕快下去吧,要不然等一下媽媽就親自上來叫人了。」一完成任務,她便想回自己的房間。
宣幼穎立即伸手把她拉進房間裡,將門關起來又上了鎖。「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一向聰明絕頂,快幫我想個辦法。」
「幫你想辦法,我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情她才不幹咧。
「只要你幫我擺脫掉這個麻煩,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
「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想誆我呀!」到時她說自己是女人,不是君子,那她不就什麼都沒了。
「我絕不會誆你。」
「那我要一台MP3。」
「行行行,你就快幫我想辦法。」
「老實告訴他,你已經有要好的男朋友不就行了。」
「爸媽都在,我怎麼說?」周家博再怎麼討人厭,也是周伯伯的兒子,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笨呀,你不會把他帶出去後再把話說清楚。」
「把帶他出去?」
「如果你提議說想跟他一起出去走走,他一定會喜出望外馬上說好,然後你就趁這個機會跟他說清楚不就得了嗎,」
「這樣可以嗎?」
她忍不住翻翻白眼,「姊,我真的很懷疑你周旋在那麼多男人之中,到底是靠什麼手段?」
「我和他們交往,事先都會把話說清楚,接受的話就交往,不接受就拜拜。」她從來不喜歡耍心機、玩手段。
「你既然不喜歡他,就更應該把話說清楚。」
「如果他不是爸朋友的兒子,我也不會顧慮太多。」
「幼穎,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下來?」許佳珍果然上來催人了。
「媽,姊在打扮,她打算約周大哥出去走走。」宣幼琳隔著門喊道。
「是這樣呀,那幼穎你得穿漂亮點,我先下去。」一聽到女兒要出去約會,許佳珍喜孜孜的下樓去告訴眾人這個好消息。
「姊,我已經幫你開了頭,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我先下樓去。」宣幼琳說完後,拉開門先下樓。
宣幼穎換了件套頭上衣,再隨便套了條牛仔褲,臉上脂粉未施。女為悅己者容,周家博就不必了!
「你想去哪裡?」周家博對於宣幼穎會和他約會,似乎早已胸有成竹。「我們不如去陽明山上看夜景好了。」
「巷子口有間咖啡廳,咖啡還不錯喝,我們就到那裡坐一下。」宣幼穎說完,沒有等他回答便先往巷子口走過去。
一進咖啡廳,她故意選了個較隱密的位子,不希望被別人看見。
服務生送上兩杯水及菜單。
「我要杯拿鐵。」宣幼穎看也沒看便道。
「我要濃縮咖啡。」
「兩位請稍等。」服務生轉身離開。
「周先生」她打算快刀斬亂麻,直接跟周家博說清楚。
「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叫我家博就好了,叫周先生太生疏了。」
「我們這才第二次見面,也沒熟到可以直接叫名字。」她才不想和他拉近關係。
「我們可是青梅竹馬的玩伴,怎麼會不熟?」
「周先生,我找你出來,其實是想告——」
宣幼穎正想說清楚時,突然一道充滿憤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幼穎,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拒絕我的求婚嗎?」何凱臉上是無限的恨意和嫉妒。
「何凱!」她連忙站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到你們從你家裡出來,便一直跟著。」
「幼穎,他是誰?」周家博也站起來,然而氣勢卻矮了何凱一截。
「我是幼穎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你攪局,她早就答應我的求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她會為了這個油頭男而拒絕他的求婚。
周家博聽他這麼說,心中大喜,原來宣幼穎已經這麼喜歡他了,竟然會為了他拒絕別的男人的求婚!
「幼穎會拒絕你的求婚,是因為她根本不愛你,況且她本來就能有更好的選擇。」他十分沾沾自喜的說。
何凱突然一拳揮了過去,周家博的鼻樑應聲而斷,人也往後倒下,撞倒了一旁的桌子。
乒乒乓乓聲加上客人的尖叫,讓原本氣氛很好、很寧靜的咖啡廳霎時陷入一片混亂。
「何凱,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宣幼穎實在不敢相信,一向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人,竟然也會有野蠻的一面。
這令她實在太過震驚!
周家博不甘心被揍,從地上爬起來後,衝過去,兩個人便扭打了起來。
原本在咖啡廳裡的客人,紛紛嚇得倉皇而逃,此地已成了他們的戰場。
「你們別打了,別再打了!」由且幼穎看著場面愈來愈失控,顧不得自己是否會有危險的急忙衝過去勸架。
兩人臉上已經多處掛綵,衣服也破了,卻還是打得沒完沒了。
「啊,好痛!」宣幼穎手裡想拉開幾乎糾纏在一起的他們,臉頰卻不知被誰的拳頭給吻上,痛得她眼淚就這麼奪眶而出。
一聽見她尖叫聲,他們馬上停止打架。
迅速衝過去,兩人異口同聲的問:「他打到你哪裡?快讓我看看!」
「是你打到幼穎!」何凱怒道。
「是你打到她的。」周家博馬上加以反駁。
「你們兩個別再吵了!」宣幼穎忍住疼痛,大聲的喊。
「我就看在幼穎的面子上,不跟你這種野蠻人計較。」周家博一臉的不屑。
「哼,」何凱冷哼了聲。「幼穎,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需要。」不過如果不趕緊回家冰敷,明天一定會腫了半邊臉。「你們兩個將這裡弄成這個樣子,得賠償店家的損失。」
「是這個野蠻人先動手的,當然應該由他賠償。」周家博連忙道。
「哼,連這點小錢也賠不起,還想追幼穎!」何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交給咖啡廳的老闆。「這裡所有的損失我會全部負責,明天你到這個地方收錢。」
「老闆,真的很對不起。」宣幼穎頻頻向老闆道歉,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她也不會來這裡。
老闆又能說什麼,只能摸摸鼻子自認倒楣了,反正人家也已經說會負責賠償,也只好就算了。
接著宣幼穎搗著臉頰,氣沖沖衝出咖啡廳。
何凱和周家博追了出去。
「幼穎」何凱抓住她,「只要你肯答應我的求婚,我可以不去計較你以前的事。」
「何凱,我不可能會嫁給你,你早點死心吧!」
「沒看過臉皮這麼厚的男人,人家都已經直接拒絕你了,還死纏著人家不放。」
「周家博你也一樣,我不可能喜歡你,你也別再來找我了。」宣幼穎說完後,丟下他們兩個,跑回家去。
「我告訴你,我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幼穎。」周家博下定決心的說。
「我也不可能會對她死心。」何凱一樣不甘示弱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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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宣幼穎帶著腫了一邊的瞼到公司,所有見到她的人莫不被嚇得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昨天晚上她回家之後,還好爸媽都回房間休息了,才沒被他們發現;早上也是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出來上班,要不她真的很難解釋臉上的這片瘀青是怎麼來的。
「宣姊,你的臉怎麼了?」曉茹驚駭得叫出來。
「別說了!」宣幼穎苦著瞼,一講話扯動面部肌肉就痛得要命。
她剛剛已經忍著痛向其他人解釋,現在真的不想再多說廢話。
「怎能不說。」她可是好奇死了。「是不是兩個男人為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你因為去勸架,一個不小心被揍了一拳?」
她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怎麼知道?說得就好像自己親眼口口睹一樣,你好神呀!」
「電視上都嘛是這麼演的,雖然老套卻又真實不是嗎?」真是可惜,沒有親眼見到那刺激畫面。「宣姊,是誰和誰為了你爭風吃醋?」
「何凱和我爸爸一個朋友的兒子。」
「何凱?你的未婚夫?」
「什麼未婚夫,我已經拒絕他的求婚了。」
「連何凱那種優質的男人你都拒絕他的求婚,那到底要怎樣的男人,你才會真正的心動呀?」曉茹一副她簡直是暴殄天物的日吻。
由旦幼穎聽她這麼說,心裡不禁想起了單少謙,她知道自己已經為他心動了,但是以前總是男人先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而他並沒有說過一句喜歡她的話。
「唉!」
「宣姊,你還歎什麼氣?」
「曉茹,我到現在才發現,雖然自己交往過那麼多的男朋友,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過男人。」
「什麼意思?」如果她不瞭解男人,還能同時和那麼多男人交往,她只能說佩服、佩服。
「算了。」宣幼穎不想再想那些頭痛的事。「曉茹,你幫我將今天所有和客戶的約都改期。」
「可是剛剛勞倫斯珠寶的江秘書打電話過來,說有關於企畫書的內容要和你再做討論,要你下午一定要過去」趟。」
「勞倫斯?」怎麼偏偏是勞倫斯!!「你請田總監幫我去一趟好嗎?」
「不行啦,對方說一定要你親自過去。」
「好了,我知道了。」她無奈的點點頭。
早知道今天就請假,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