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無名指上,一枚鑽戒。
女人一生的夢……
但……扯不下來。
弄了很久,手都酸了。韓悅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藍浩琛!」
她衝出浴室,這才發現床上是空的,原本放在一旁的他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他走了?
什麼意思嘛!
可惡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啊——」
……算了,還是先解決頭上的這個問題吧。
試圖先把戒指從手指上拔下來,才知道戒指好像是小一號的,讓她怎麼拔也拔不下來。
這讓韓悅真的急了。
環顧四周,在衣櫃旁看見一個飯店附的針線包,裡面有一把小剪刀。
她拿了,進浴室的大鏡前,一根根頭髮小心地剪,就怕一下子剪太多,髮型會變得可笑……雖然再可笑也不會比現在可笑。
直到,一早起來本來就有起床氣的韓悅火大了,低喊:「藍浩琛!啊……」又扯到頭髮。
「……所以你就這樣回來了?」溫政繁瞠目結舌地瞪著好友,聽完他的話很久以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在那邊一個人也可以玩得很樂。」藍浩琛看著自己離開這幾天堆積起來的文件。
溫政繁默默地觀察好友。
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浩琛,你老實說,你是因為看見客戶的公司出了大紕漏不放心而趕回來,還是因為向小悅求婚後怕被拒絕而逃回來?」
藍浩琛手上寫著一些記錄,一直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地球另一邊,韓悅一個人確實在歐洲玩得樂不思蜀——戴著那枚拔不下來的戒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