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心的心跳速度幾乎成為一體,他們交換著吻、邊互相拉扯對方的衣服,激情火苗一路從客廳延燒至客房。
夏韶光仰頭承接他的深吻,全身神經被狠狠地撩撥甦醒,每一個細胞都發出慾望喊叫,一波波莫名的燥火沖刷著她,引起陣陣悸動。
她想要他!她想要成律夙這個男人!沒有一絲遲疑、猶豫,她就是要他!
手臂繞至他的頸後,暖昧的挑逗、撫摸著他的後頸及髮絲,隨著小手的游移,逐漸往下,撫摸著他結實債起背肌,敏銳感受到他體內的熱血竄流,失速的心跳與她的波長一致。
「阿胤……」她在唇舌交纏間喘氣喚他,低啞的聲調帶著誘惑魔力。
成律胤雙眼瞇起,熱唇忽地抽離,轉向她的頸部,熨上了一個個炙吻,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
大掌輕輕地復上她的胸,修長的指尖似有若無的在突起處來回探索,激發出她深沉的一記歎息,雙頰隱約浮現了美麗紅潮,令他見了心上一震,無法阻擋的熱情陡地爆開。
他的大掌靈巧地解開衣扣,隨著她所曝露出的皙白肌膚而嚥了口水,漆如子夜的黑眸在瞬間並射出渴求慾念。
他不想再隱藏受她誘惑的激昂情慾,野蠻的一個用力拉扯,她的襯衫遭到了外力破壞,嗤的一聲產生了無法挽救的裂痕。
夏韶光一愣,抬起的眼望進他深遂的黑眸,迷失其中。
「小光……」他低下頭,在她胸前的肌膚刻印上一串紅痕,雙掌輕柔地擠壓她胸前的柔軟,隱含情慾的喚她,「小光……我中了你的毒,已經無可救藥了……」。
回應他的是她的熱情主動,她的小手探向他的腰間,頑皮的抽開皮帶,小手白襯衫下擺溜上他結實的胸膛,逐一愛撫他身上每一寸皮膚。
當她的指尖觸及他的胸膛頂峰,耳邊傳來他的一記急速喘息,她恣意惡意的彎起唇,游移至他的身後,緩緩地滑人他的褲內,捏了他的屁股一記。
下一刻,她立即被成律機給推倒在床,他高壯的身子隨即欺壓而上,濃重的喘息熱氣噴灑於她的臉上,灼濕的舌尖煽惑的合住她的耳垂,以靈巧的舌尖挑逗她身上每一個慾望因子。
「嗯……」慾望衝出身體牢籠,使她發出回應吟哦。
「呼——」他則釋放出內心的渴望。」
他無法再等待、無法任由慾火將之焚燒怠盡,她太誘人、太過甜美,而她的眼兒腰肌微啟的紅唇對他發出邀請,鼓動了身上每一條知覺神經。
激昂的快感催促著他行動,他也即知即行,雙手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縛;她亦不甘示弱的動手為他解開衣物。
當兩人坦誠相對,灼燙的肌膚緊緊相貼之際,他們更為煽情的交換親吻,彼此愛撫、挑逗,任由一波波激情狂朝將他們淹沒,強烈地融為一體——
抱緊了他偉岸的身驅,夏韶光微微抬高臀部迎合他的進人。
當他熨燙的昂揚滑入體內、穿透她的身體時,她微笑的閉起雙眼,嬌小的房子完整包容他的健壯,這一刻她感受到……陽光終於降臨。
***
「你……你沒告訴我……」一開口,成律胤就笨拙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小光,你沒告訴我你還是……」
夏韶光倚著他的手臂,嬌柔的身子與他的右側身軀相貼,共享灼熱體溫,「我是不是……很重要嗎?」
「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如果我不是,你會在意嗎?」
「不會!」他激動的倏地坐起身,急於表白心意,「我是那種膚淺的男人嗎?不管你是不是處女,我都不在意。」
「那不就好了?」夏韶光躺在枕上,微笑看他,一派安適自在。
她的笑讓他頸後寒毛豎立,「你是存心誤導我?」
「我沒告訴你……」她的雙眼閃爍著笑意,「在危急之時,我拿高跟鞋敲他的頭,直到把他敲昏為止。」
好……好可怕的女人!這一刻,成律胤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你那是什麼表情?」夏韶光使力拉下他,順勢躺上他的手臂,小手緊接著環上他健壯的腰身,「我只是忘記說了不行嗎?更何況……那一段我一點也不願回想,我只知道我茫然的報了警,他被警方帶走,而我則因為他瘋狂的行逞烙下了惡夢,從此……他就變成我的惡夢,一直存活於夢中緊追著我不放……
「我一直以為經過心理醫師的治療,我康復了,不會再受到『他』所苦,但是……回到台灣後我才發現……錯了。」她朝他偎近,他的溫暖可以趕走惡夢,賦予她面對的勇氣,「原來『他』轉化成惡夢始終跟隨著我,因為如此,我變得神經質、冷淡,不斷擔心可怕的往事會再一次朝我襲來…,,
成律胤抱緊她,下巴頂著她的頭頂柔聲安撫,「都過去了,往後你不會再有惡夢困擾,因為我會幫你把惡夢給趕跑。」
他直率坦然的宣告惹得她嬌笑一聲,臉頰貼上他的胸膛,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阿民,你好溫暖……」
「你也很溫暖。」他用力抱了下她,眼角凝著深深情意。
「謝謝。」她甜蜜蜜的道謝。
「謝我什麼?」他不解的挑起眉角。
「很多。謝謝你不怕死的撩撥我,勇氣十足的說愛我,若沒有你的支撐,我怕我根本熬不下去。」
「不用謝,一切都是我歡喜甘願的,誰教我每回遇上你就成了有理說不清的笨秀才?本來應該要非常、非常討厭你,但是卻在不知不覺中受你吸引……」他瞇起眼,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或許老天爺是存心要你回台灣的,安排你我的會面,不過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性感的紅內褲印象深刻……」
「我就知道你看到了。」真是丟人,她以為他是跟蹤變態狂,回身想。賞他一記迴旋踢,結果反而踢到鐵板。
「那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把性感內褲露給我看就好……啊!」下一刻,他的嘴角遭她惡意的拉扯。
「當律師的嘴巴都這麼利嗎?」她縮回手,笑盈盈問。
成律胤揉搓著嘴邊肉,「如果每個律師只靠嘴巴吃飯,那麼我有被趙崇禮搞得這麼狼狽嗎?」
「怎麼,案子沒有進展?」提起趙崇禮,她的秀眉不禁一蹙。
「嗯,我找不到證明趙崇禮謀殺的證據,只能靠李小姐當證人,但是這樣太過薄弱,恐怕告不倒趙崇禮。」他歎了口氣,想起李淑媛的說詞。
「李小姐的證詞中有一點我想不通……」
「哪一點?」她漫不經心的追問,睡神悄悄侵理智。
「李小姐說她曾經聽到趙崇禮跟一個男人談及貨……奇怪,有什麼貨是需要在醫院交易的嗎?」。
「貨……」隱隱約約,有一道靈光自夏韶光腦間晃過,快得讓她無法抓住。
「你有線索?」
「不……我不太清楚……」她打了個呵欠。
「你累了?那就睡吧!」他拉高簿被,柔情的呵護她,「還有,不用害怕那個死變態會對你怎麼樣,從明天開始我接送你上下班。」
「你有空嗎?」她的眼微微合上,想起他是個大忙人,哪有空回合她不定時的上下班時間呢?
「如果我沒有空,我也會拜託別人。」
「誰?」
「觀之。」好朋友是用來做什麼的?當然是能利用者盡情利用啊!
「幄。」她虛應一聲,心上懸著一件事,「阿胤,趙醫師的事……我會幫你查查。」
他在她的眉心落下個輕吻,「若你能幫我是最好,若不能,我不勉強。」
「阿胤……」睡神襲捲了她,但她仍堅持吐露,「我有沒有告訴你?」
「嗯?告訴我什麼?」他隨意輕哼,修長指尖小心地為她終起頑皮髮絲於臉龐。
「我好像……也愛上你了……」語音消失於唇間,夏韶光也隨之昏沉睡去。
成律胤內心激動不已,凝望她的雙眸溢滿了膩死人的柔情,輕輕地傾向前吻了吻她的臉頰,靠在她的耳低聲回應:「我早就愛上你了……」
***
叮哈叮步!吵雜的門鈴聲像是不肯放過床上一對好眠的人兒般,持續地發出尖銳聲響。
成律胤蹙著眉睜開眼,「一大早是誰發神經啊?」
「嗯……」身側的夏紹光翻了個身,含糊不清的問:「是誰用?」
「我怎麼知道?」他只知道一大早擾人清夢的都該死!
夏韶光的目光不經意往床頭櫃一掃,睡意立即全消、彈跳下床,「MYGOD!遲到了!我遲到了!」
她怎麼會睡得這麼死?居然一點感沉也沒有,真是糟糕!一大早還有個醫師會議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別這麼慌張嘛,再睡一下。」成律嵐打了個阿欠,伸手欲拉她,反被打了一下。
「不要鬧!」夏韶光警告性的拍打他,連忙從衣櫃中找出內衣褲及套裝換上。
成律胤因她的無情拒絕而清醒,手肘彎起、支著額看著她光裸性感的背影,「雖然一大清早不太適合獸性大發,但是你也別在我眼前挑逗我。」
「神經,誰挑逗你!」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門鈴還在響,你不會下床開門嗎?」
「你要我光溜溜的去開門?不怕毀了我的名節嗎?」
夏韶光翻了個白眼,動作迅速地換裝完畢,轉而坐上床沿,小手輕拍著他的臉頰,「成大律師,已經八點噗,你今天不趕上班啊?」
成律胤坐直身子,反手摟住了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間,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氣息,「還不急,我想先跟你溫存一下下……」
夏韶光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的頭,「我沒時間跟你溫存,一早就有個醫師會議等著我,總之今天我忙得很。」
見她恢復先前的冷淡態度,成律民直視著她,總覺得今天的她看還來有些不一樣了,雖然她還是一樣淡然無倩,但言詞間多了些人氣,不再是冷冰冰的平敘語氣。
叮咯叮略!門鈴聲依舊持續於擾安寧。
「我去開門。」夏韶光倏地起身,走出房。
成律胤見狀,也只能認命的起床梳洗。
***
「你是誰?」大門一開,迎頭劈來的就是一句不客氣的質問。
夏韶光閃了下神,這才看清一大早就上門的不速之客,「你是……」
她很面善,尤其她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勢,那質問的口吻活脫脫像個涉世未深的嬌縱大小姐。
「原來是你。」腦中晃過一個短促的畫面,夏韶光認出了袁彩妍。
袁彩妍一愣,也隨即認出她,「原來是你這隻狐狸精。」.一
二部光傻眼,立刻反擊,「狐狸!你說話客氣點!一大清早擾人安寧,我還沒聽到你的道歉。」
「我才想好好問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阿肌的房子裡?」袁彩妍板起臉,渾身散發不善之氣。
「你搞錯了,阿胤的房子在樓上,這兒是我姊夫的公寓。」
「小光,是誰一大早就來吵人?」成律胤隨意罩著一件從阿揚衣櫃中摸來的浴袍,舉步走來,隨口探問。
當袁彩妍見到成律胤僅著一件浴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時,整個人如遭電擊,臉色霎時刷白。
「阿胤你……你跟她……」她的眼直在兩人身上打轉從他們交換的暖昧視線中瞧出他們的「姦情」,「你怎麼可以?」
「小妍,你一大早跑來找我做什麼?」沒注意到她吃驚氣惱的神情;他很是自然的挽住韶光的肩,「你知不知道一大早吵人睡眠是件缺德事?」
「阿胤!」袁彩妍火氣直敘的斥喝一聲,無理取鬧的直跺腳,「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跟這種女人在一起?我不准!」
成律胤蹩緊眉,「你一大早就跑來找我穢氣的嗎?左一句你不准、右一句你不許,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大哥、大姊也沒你這麼嘍唆。」
袁彩妍傷心的扁起嘴,淚水瞬間湧上眼眶,「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我是特地來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舞會的……」
「你神經病!一大早跑來找我就是為了……唉!」這個青梅竹馬的妹妹何時才會長大啊?
「你唉什麼!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啊!往年都是這樣的,今年當然也不例外。」她刻意想要忽視夏韶光的存在,但是越是想忽略她,就越覺得她的存在感鮮明,話鋒一轉,「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不准你纏著阿胤不放!你的家世配得上他嗎?成家可是響叮噹的政治世家,他的大哥、大姊還有父親都是政府官員,而我家……」
「夠了!」成律胤嚴厲低斥,「小妍,你何時才會長大懂事?別老把家世拿出來壓人,雄厚的家世背景固然重要,但是本身也要具有相當實力,我辛辛苦苦打拼至今,我敢自傲的說我沒靠過家裡幫助。」
「你凶我!你又凶我!」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是第二次凶她了,她不服!
「你無理取鬧!」成律份不耐煩的瞪她一眼,直接甩上大門,杜絕噪音。
門鈴聲再度響起,惹得成律胤迅速開門,朝她大聲咆哮:「袁彩妍,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袁彩妍呆了、傻了,暈後爆出驚天動地的哭聲,「哇——」
成律胤翻了個白眼,再度甩上門。
「搞什麼,一早就跑來我這兒發神經!」他煩躁的爬梳頭髮,餘光不經意一瞥,對上夏韶光冷然的眼,「你幹嘛用那種眼光看我?」
「哪種眼光?」她雙立交叉些於胸前。
「好像想砍死我的殺人眼神。」
「因為你好像隱瞞了我一些事。」她從不知道他的家世背景這麼雄一厚,從不知道他也是個大少爺呢。
「什麼事?」話一問出口,成律胤也隨即聯想到被阻於門外的袁彩妍,「我又沒特意瞞你,就像阿揚他家是南部大地主,他也沒跟朧光說啊!」
「你我之事跟姊姊他們一點兒也不相關。」
「雷同啊!」拜託,他又不是故意隱瞞,難不成要他拿著擴音器沿街自我介紹嗎?「況且我又不走政治路線,我只是一個律師,這樣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夏韶光冷笑一聲,突地上前墊起腳尖,輕啄了下他的唇,「你以為我是那種愛計較的女人嗎?當然不是,我是故意逗逗你的。」
「逗我?」成律胤一陣錯愕,尚無法接受她乍變的情緒。
「你以為我會在乎家世背景這些東西嗎?不,我在乎的是……」她緩緩搖頭,眼中並射出道道利光,「那個長不大的小妹妹喜歡你。」
她可不許有別的女人來搶他!他是她的!
「什麼?」成律胤不及反應,唇又遭她堵住。
「阿胤,你的心裡是不是只有我一個?」明知道他是個死心眼的人,但她仍不免擔心。
他是個憨直的好男人,除了她之外,一定還會有人識得他的好,到時候冒出一堆像青梅竹馬小妹的女人,那她該怎麼辦?
「如果哪天出現了比我更好的女人,你會不會……」她的不安及焦躁全教成律胤的唇給吞噬,他熱情如火地吮吻她的唇瓣,像是懲罰地用力磨著她的唇,語帶肅氣的吐出堅定之語,「不會……永遠都不會……」
夏韶光這才釋懷,露出信任的淺笑,雙臂悄悄地纏上他的頸子,完全投入他的熱吻之中——
***
啦啦啦……沒有間斷的打字聲在偌大的室內響起,男人不時抬頭凝看一下螢幕,緊抿的唇角凝結著一絲嚴肅,微瞇的雙眼透出一股釋懷的覺悟。
「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突地,他停止了打字,緩緩地打開抽屜,找出一張被棄於角落的名片。
「成律胤……」他嚏念名片上的名字,目光鎖定在最下面一排的E-Mail,「真感謝發達的科技,即使不見面也可以告知事情,這應該是最安全的方法了……」
他抬頭盯看著螢幕,哺哺念出:「成律師,主要的文件我已隨檔附上,至於能不能幫上你的忙,我不確定……唯一確定的是,我並不是你眼中那種沒良心的卑鄙小人,我也有我的難處……」
他在收件人的欄位上打上了一行信箱網址,按下傳送,一封帶著未知風暴的信件就這麼簡單的傳送出去。
「呼——」他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沒忘記後續的善後工作。
滑鼠連忙移至寄件備份,將適才留存的證據給徹底殺掉。
至此,他才覺得鬆了口氣,一個起身欲要離開座位,門板卻遭人悄悄打開。
「嚇!」趙崇禮才跨出辦公桌一步,即被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連門也不敲?」
「以我跟你的交情,我想見你一面需要敲門嗎?」來者露出一抹淡笑,口吻清冷平板。
趙崇禮板起臉,眼中聚起不悅,「那是禮貌。」
「趙醫師,敢請你是大醫師當久了,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還是……」他意有所指的冷瞥他一眼,「膽子變大了?」
「我無意冒犯你。」每與他接觸一次,趙崇禮總有一股不寒而慄感。
「請坐吧!你今天特地來找我,應該是有事商談吧?」
「是啊!有件事我必需跟你好好談談……」沒跟趙崇禮客氣半氣,他退自在房中的沙發椅中落坐。
「什麼事?」乍見他臉上浮現的笑意,趙崇禮隱約有種風雨欲來的不安
「你不想幹了?」一開口,他便直接切人重點。
正在倒茶的趙崇禮手不禁傾斜了一下,溫熱的茶水灑濕了手背,讓他趕緊放下茶杯,將手置於水龍頭下沖洗。
「我想……我幫了你這麼久了,也該收手了。」不敢回頭看他,趙崇禮大著膽子說出內心想法,「何況我的女兒今年就要高中畢業了,我想帶她移民美國……」
「你想趁機開溜是嗎?」他緩緩起身走上前,低沉聲音多了分教人無法察覺的殺意。
「我沒那個意思!」趙崇禮猛然旋過身子欲解釋清楚,迎面而來的一塊濕布罩上了口鼻,「哥……哥羅芳……」
他陰側側的笑了,無起伏的音調掠過趙崇禮的耳畔:「趙崇禮,你是個禍根,我不能讓你壞我的事。放心吧!我不曾殺你的,因為……你可以賣個好價錢.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