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丑時,官富民懾手懾腳地朝官火兒居住的院落行進。
他不知道是故意或者是有意,竟穿了一襲的黑衣,活像個偷香竊玉的採花賊,一雙鼠目色迷迷的。
他一邊沿牆而行,還不時拭一下嘴角的口水。
「呼呼呼,人兒小寶貝……你的好哥哥來了,再等一下哦!我馬上就過去陪你了。」嘴裡唸唸有辭,像是中邪了。
不一會兒,他來到官火兒的房門口,以一柄短刀熟練地伸入門縫裡,把門栓挑開。
想必,這種事他經常做吧!
木門被輕輕推開,官富民一腳垮了進去,卻在經過外廳的時候踢到小丫頭菁菁駐守在這裡的床,令他低聲暗咒。
不知道是不是他送來的聞香爐有效了,小丫頭菁菁睡得挺熟,絲毫沒有察覺官富民的夜襲。
官富民低頭打量了她一眼,小豐道:「哼!等一下我再來陪你。」
然後便繞過她熟睡的位置,進入內室了。
雖然他來過這裡很多次,但每次都待不久,因為官火兒只要見他一踏進這裡,就不給他好臉色地趕他出去,所以他懊惱至極。
不過今天他逮到機會了,他就再也不放過官火兒這個美人兒。呵呵呵!
思及此,他迫不及待地靠近官火兒的淋。
慢慢、輕輕地掀開淋帳,官富民低頭嗅了下官火兒身上的清香,還大吸了一口氣。
「呼!丙然是人兒美,體味也香。」
緊接著,他又仗著官火兒被迷昏,不到天亮不會醒過來,便急急地替她解去上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前胸。
「呼呼呼!丙然是上等的好貨色,也難怪昕雲那小子不肯讓我接近你,哼!他是想一個人獨佔你吧?只可惜我不會讓他如願,官家莊都半數落在他的手上了,我當然得給他一點下馬威。」
語罷,就脫了外衣爬上床去,壓在官火兒的身上開始對著她的粉頸亂親,對著她的身體上下其手。
怎奈,他不知道官火兒是何許人也?來自什麼地方?
官火兒這個新一代的人種有著極強的生存能力,不然她也不曾往一個接一個的實驗中生存下來,並且來到這個時代。
那迷煙對官火兒只有三個時辰的效用,不巧,官富民來得不是時候,她現在正慢慢地甦醒。
「唔……」她緩緩睜開迷濛的雙眼,官富民已經在動手解掉她的腰帶。
「嘿!嘿!嘿!小美人兒,我馬上就讓你嘗嘗什麼是欲死欲仙的快樂了。」
這樣的情景,令官火兒想起永遠的惡夢。
那個喝醉酒的研究人員、那個全部白色的房間、那一身幾乎被撕碎的衣物,和她驚懼的焦黑屍體……他……他又想侵犯她了嗎?不!
官火兒的眼撞閃著恐懼和憤怒的火花,她突地朝官富民用力一推,全身似燃著青色的火焰,令官富民吃驚地跌坐在地上。
「哇!你在做什麼?你……」這會兒才終於發現官火兒的不對勁。
火……她竟然站在火焰裡。
「怪……怪物……怪物吶!救命!有怪物啊!」官富民頓時連滾帶爬地爬向外廳,想向外求援。
可惜,外頭的小丫頭菁菁正在熟睡,不到早晨她絕不會醒過來。
而這個院落裡的下人也經過他的一番打點,就算是他們深更半夜聽到什麼聲響,也會當作充耳不聞。
所以,他是孤立無援了,同時這也是他想像不到的事情,因此就更慌了手腳。
怪物?他叫她怪物?他就跟那個喝醉酒的臭男人一樣,今她厭惡!
是夢、是醒,官火兒早已經分辨不出來了,她只是想嚴懲這個要侵犯她的男人,將他燒成灰。
霎時,她下意識地開始保護自己,並且將手中的火球丟到官富民身上,看著他痛哭大叫的打滾姿態。
此時此刻,官昕雲等人剛好回府,聽到官富民的哀叫聲後,馬上趕到官火兒居住的院落。
但見官富民下身著了大火,痛哭聲徹響雲霄,令人顫抖。
「滅火啊!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快去滅火!」這時,官昕雲當機立斷的一句話,才打斷了眾人的驚愕。
幾名隨行的下人脫了上衣衝向前去幫官富民滅火,另幾個人也連忙去水井提水,潑至官民的身上。
可是那火卻怎麼也滅不掉,彷彿要致他於死地似的,狂燒不已。
「救我……你們快來救我啊!」官富民不斷地哀號,其他人也不斷地想辦法滅火,竟仍無法減去火苗。
唉!或許是怕的缺德事做多了,罪有應得。
但那火再燒下去,會燒去了他的一條小命。
官昕雲無暇去管官富民的死活,他隨即繞過長廊,走到房內,一臉害怕地問著擦肩而過的下人。
「火兒,火兒呢?你有沒有看到她,她現在在哪裡?」他心急如焚。
「對……對不起,小的不知道。」
下人的衣領被提上,又突地放下,差一點害他重心不穩地跌了狗吃屎。
火兒,你千萬要沒事啊!
你可知道,當我得知你可能會被大哥給……我擔心得要命,火兒,你對我而言,是愈來愈重要了,你可明白?
官昕雲和白國行等人快步地跨進官火兒的房內,當然也發現一直沉睡不醒的小丫頭菁菁。
「當家莊主,她只是被下了迷煙。」白國行檢查過她的脈後報告道。
「弄醒她。」官昕雲只丟下這句話就走進去了。
內室裡,一片靜默,跟門外的人聲鼎沸成反比。
「火兒?你在這裡嗎?」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這讓他的心又懸高了些。
不!冷靜一點,人兒一定在這裡,她應該知道逃離他之被他抓回來的後果,所以她不會輕易去嘗試。
好不容易使自己稍稍冷靜下來,官昕雲隱隱約約地聽到哭泣聲。
那是……「火兒!火兒!」他放聲大叫。
最後,才找到整個人蟋由得像個母體內小嬰孩的官火兒,躲在黑暗的林角,官昕雲馬上靠了過去。
「火兒。」他飲伸出手來抱她,但是卻被官火兒抬起臉時,眼中的那抹紅給嚇到了。
她的眼睛是紅色的?
官火兒只是哭泣著,就像好幾年以前,她意外地燒死那個男人後的情況。
然後,她眼裡的焦距才找到了官昕雲,她想跟他解釋,如同以前她看見那具躺在她身邊的焦屍一樣。
「他……他想要碰我,我不肯……所以才會……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會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故意的。」
官火兒的聲音十分瘡啞、破碎,深深扯痛了官昕雲的心。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官昕雲難得柔情且生澀地抱緊官火兒仍顫抖不已的身子,在她的耳邊低喃。
該死的!辟富民那個畜牲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在擁緊了官火兒的同時,也才看見她的衣服被解開大半,腰帶也脫落……如果官富民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方才一定不會叫人滅火救他。
官火兒在他撫慰之下,緩緩入睡了。
門外的白國行和於招堂進來報告。「當家莊主,莊主他被火灼傷得十分嚴重,大夫方才診治過了,說情形很不樂觀。」
小丫鬢菁菁也被安全移至客房去,繼續酣然人睡,她可能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吧?
瞭解情況之後,官昕雲沉下一雙虎眼,不發一語地將官火兒移至他的房內,守在她的身傭。
「火兒,這一回我不會再離開你了,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這是他的承諾,同時也是他的誓言。
然後他的肩一撇,又低語:「不管你是什麼……這些話照算。」
房外,於招堂暗了黑瞳,瞥了一眼房門,神情樵悴地離去,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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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不孝子,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嗎?」
官長笑坐在大廳上,為了官富民的雙腿即將殘廢的事實,要官昕雲馬上交出罪魁禍首官火兒,卻冷聲被拒而發了火。
「是的,父親大人,昕雲不孝,所以昕雲想回到牧場去照顧娘,父親大人應該不會阻止吧?」他神閒氣定,喝了一口茶後說道,氣得官長笑的臉色都青紫了起來。
其實他本來就有意要離開這裡了,只不過,昨晚官火兒發生的這一件事情,才讓他將此事提前。
所以不管官長笑說他不考或咒罵,反正他以前小的時候也聽多了,根本不會傷到他,而娘也接至牧場去養病,他現在沒有什麼好顧忌了。
官長笑聽到官昕雲決意離去的事,心中也忍不住吃驚。加上官富民的腿殘了,他更加地需要官昕雲來幫他打理官家莊的產業,所以他還不能夠讓他走。
於是他的臉上雖氣得不輕,竟也必須陪笑。
「昕雲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腿殘了,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就是不能夠挑這個時候啊!難道你不怕,屆時外頭的流言會說得多難聽,這……爹爹也是為你著想,所以還是留下來幫爹爹打理一下生意吧!」官長笑的臉色說變就變,馬上一副十分和藹的模樣。
這官昕雲又豈是省油的燈,跟官長笑相處了二十幾年,他怎麼會不知道官長笑在玩什麼爛把戲。
因此他率性地大笑了幾聲道:「爹爹,你明明知道我向來不在意別人對我的評語,所以什麼時候離開,不也沒有什麼影響?」
他嘴邊的笑是愈來愈嘲諷了。
一個當初他規若糞土、每天打罵的孩子,他何時那麼在意了?官昕雲嗤之以鼻,對他更是看不起。
官長笑聽官昕雲說罷,心裡也著實生氣丁。
於是他決定拿出做父親的威嚴,大力地拍著椅子說道:「好!既然你還是那麼不識相地想走,那麼你就滾吧!」終於露出他原來善變又陰沉的真面目。
但官昕雲還是冷冷她笑笑,官長笑看不順眼,難怪他以前最喜歡打罵他出氣了,一身的傲骨今他生恨。
「不過,你要走之前必須把官火兒留下來,她是害得富民燒殘雙腿且放火燒屋的兇手,我決定把她送交官府嚴辦,這……你該不會不從吧?」官長笑瞪著他說道。
「父親大人,既然你已經不反對我離開了,那我也就不多待了,即刻起程前往。」
他突地走到官長笑的面前,邪氣地逼近他。
「至於官火兒嘛……父親大人,你應該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吧?而她既然是我的女人,當然要跟著我回牧場去,這沒有什麼不對吧?」
平常,他的這種表情總會令下人們生懼,而首次見到這抹可怖神情的官長笑,則是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他……這個官昕雲一定是個再世魔鬼!
頓時,官長笑的心中只剩下這個想法而已,可是他卻很不甘心,尤其是官昕雲威嚇他的這一件事,今他怒火沖天。
「走吧!」官昕雲叫了一旁的白國行和於招堂,準備去找官火兒離莊,可是官長笑卻氣得叫住他。
「等一下!你這個不孝子!」
官長笑叫了一邊他自行聘請來的武夫,重重包圍住他們。
其實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為避免官昕雲造反不聽話,他每天總是帶著這幾名武夫,以防萬一。
官昕雲下巴微抬,轉過身來傲規從沒有盡餅本分的親生父親,有的時候,他真的覺得官長笑很可悲。
不過,他要是這麼說,官長笑一定會發狂吧?
「父親大人又百什麼事情?你不是要讓我這個不孝子離莊了,不必如此盛情挽留吧?」
「我方才就已經說過了,官火兒必須留下來,否則連你也別想離開。」
他想好好地折磨官昕雲,當然,官火兒這個美人兒,就讓他代替富民嘗嘗吧!
「那麼如果我堅持要帶走官火兒,父親大人的意思是……」
「那我就只好拿下你了。」
官長笑一招手,那些包圍著官昕雲的武夫就拿著刀衝向前去,準備將他拿下了。
白國行和於招堂見他們向前衝,也馬上獲在官昕雲的面前,抵禦敵人。
官昕雲仍是一臉自得,對白國行他們交代道:「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去找火兒,一會兒見。」然後就施展上乘輕功飛走了。
官長笑當然不會放過官昕雲,於是大吼道:「別管他們了,你們快追上去,沒有抓到昕雲你們就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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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昕雲一躍,就躍上屋脊,飛簷走璧,很快地就進人自己的房內。
由於昨晚官昕雲陪了官火兒一夜,所以她還在他的房裡安睡。
「啊……當家莊主,你嚇了我一大跳。」菁菁投料到他會以這種方式進房。
「火兒呢?」他仍是露出那抹古怪的微笑問道。
「在內室,當家莊主。」菁菁見他疾步閃進,本欲阻止,可是說到一半的話被阻斷「菁菁,我們要回牧場了。」官昕雲的動作之快,馬上就把熟睡得毫無知覺的官火兒抱在懷裡。
他點了她睡穴,只因她一個晚上都睡得相當不安穩。
菁菁、白國行和於招堂都是他從關外牧場帶過來的人手,所以他們自然得要跟著他一起回去。
「回牧場啊!」菁菁才正要張嘴回話,就看到三、四個拿著大刀的男人破門而幸好,隨後趕來的白國行撈了她一把,把她帶進懷裡,否則她肯定會被嚇破膽。
「國行、招堂,我們走!」官昕雲抱著官火兒,只要去出幾枚暗器,就可殺出一條生路。
「走!」一行人突圍而出。
官昕雲不想與他們為敵,自然也就不會為難他們,可是官長笑可不同了。
他一會兒在後頭追上,又是罵又是喊的,搞得那一些功夫不錯的武夫,仍是在他們上馬後窮追不捨。
因此官昕雲他們不得不在漫天風雪下策馬狂奔,好一會兒才終於甩掉他們回牧場**
*官火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沉睡了多久,她眨了下長睫毛,看到了陌生的房間。
官火兒苦笑了下。上回她造人時空機來到古代。而這回她又到了什麼地方去?
口好渴,且她老覺得自己睡了好久,所以連帶肚子也餓了。
但是就當翻身想下林找東西吃時,官火兒霎時張大一雙水瞳。
「官昕雲……」她連忙悟住自己的小嘴兒,呆瞪著。
他怎麼會在這裡?在她的床上?睡在它的身畔?還霸道地用手將她的纖腰圈得死緊?她皺了眉頭,心想:這個該死的自大狂,什麼時候有夢遊到別人床上的習慣?
雖然在他的懷裡睡起來挺溫暖,但他們不該在這裡出現,所以他的玉牙一咬,真想把他給端下床去。
就當她的心裡發了火,粉頰也紅了大半時,官昕雲的肩畔居然扯動了一下,令官火兒看得膛目結舌。
不會吧?該不會他連作夢的時候都是一副自大樣?所以才會露出這樣的微笑?
官火兒愈想愈好笑,殊不知,在她眨動水瞳的時候,官昕雲就已經醒來,並且為她臉上多變的表情而笑在心裡了。
「你真的是怪人一個。」官火兒咯咯笑出聲,用手撫了下他唇邊的笑。
其實官昕雲真的長得不賴。
不管是以她們那個時代的眼光來看,抑或是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他都會是招惹最多蜂蝶的那朵花……哦,不!是停了眾多蒼蠅的五花肉……胰?也不太對。
一邊想,官火兒一邊又笑著對他裝睡的臉端詳老半天,一直到她的青蔥玉指突地被他合住了,她才驚叫出聲。
「哇!你為什麼咬我的手?」她慌忙把手縮回。
官昕雲英了,邪氣的笑容裡竟有絲溫柔與多情,教官火兒看傻了眼。
她不知道這個自大、霸道的傢伙也知道什麼叫做「情」。
但他馬上為她的話抗議,挑高了劍眉。「我沒有咬你,我是用含的,我才捨不得咬你的手。」
官火兒的臉更加嫣紅了。
「含……」這種心的話也只有他才說得出口。「放開我。我要下去。」她急急地掙扎道。
官昕雲這才鬆開他放在官火兒腰間的那隻手,無辜地在她的瞪規之下撇撇嘴。
她的身子似乎還軟趴趴的,但她仍是逃離了官昕雲所佔據的那張林,坐在椅於上喘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連忙喝下舒解喉問的乾渴。
官昕雲任由官火兒去,從林上躍起,至門外叫了下人迭飯來,才走回它的身邊。
「這裡是哪裡?」官火兒喝完水後問道。
這裡不是先前的官家莊了。
官昕雲在它的面前坐下,面部的表情還是平日的那一副自大相。「這裡是夜宿的客棧。」
「客棧?」這種電視機裡才會出現的名詞,還是今她訝異了一下。「我們是要去哪裡呢?」
他又把臉靠近,逼著她臉上的那抹紅暈迅速擴散,得意道:「我們要去牧場,一座屬於我的牧場。」
她躲開他那愈來愈怪異的眼神。「牧場?我們去牧場做什麼?」
然後它的臉色才開始漸漸蒼白,想起了昨天夜裡的事。
「你想起來了?」他也料中了。
「他……他死了嗎?」官火兒害怕地環住自己的臂膀,那個情形還是佔據在它的記憶裡,不肯離去。
官昕雲凝視她半晌,才走過去抱緊了她,發覺她全身都在打顫,無法自己。
他不禁在心裡咒道,該死的!如果他再早一步趕回去就好了,這樣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他死了嗎?」見官昕雲遲遲不肯給她答案,她氣得對他大吼。
「他沒有死,不過雙腿被火燒殘廢了。」它的聲音很低、很沉。
他原來不願意告訴她這個消息的,但她似執意要知道。
「天啊!那都是我害的,是我……」她痛苦得幾乎要哭出聲音,淚在眼眶裡打轉。
官昕雲抱緊她,甚至不明白要怎麼安撫她,只是道:「那是他應有的懲罰。」
官富民常常仗著官家莊有錢有勢,強搶良家婦女做妄,或毀了人家的清白,這樣的懲罰,他還覺得不算大。
「可是……他是你的哥哥,難道你不恨我嗎?」
他靜默了半晌,才在官火兒的屏息等待中回答。「不,我不恨你。」
「為什麼?」她不明白。
官昕雲又笑了。「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官火兄回望他那清澈的眼忡,不明白……就這樣,他們相依相偶著,什麼話也不說。
「火兒小姐!」不久,菁菁迭食物進來,才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親。
她已經從白國行那裡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她恨擔心盲火兒,一聽到她已經醒來了,連忙搶過於招堂手上的盤子,趕到這兒來。
「菁菁!你也來了!」官火兒驚呼道。
她以為菁菁是官家莊的僕人,得留在官家莊受官長笑的罰,但是、有想到官昕雲也讓她跟來了。
官昕雲放開官火兒害羞掙扎的身子,讓她迎向迭東西來的小丫鬢。
「當家莊主。」菁菁禮貌地先向官昕雲行禮。
「菁菁,等一會兒朋好餐就準備趕路了。」官昕雲吩咐完就離開打算留給她們主僕倆一個談話的時間。
官火兒發覺它的沐貼,心裡漾起了一股無法抑止的暖意。
其實自大歸自大,官昕雲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她或許真的開始動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