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的頭好痛。
早知道她就不要喝下那一杯酒,她應該再到處找找,看看有沒有水可以喝,也不至於早上醒來頭這麼痛。
「小姐,你醒了嗎?」房門口有人在敲門。「龍先生請你下樓吃午餐。」
午餐?
糟了!她一直想在龍心園工作,卻在第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萬一龍無心生氣趕她走,那怎麼辦?
盧曉曉趕緊忍著頭痛下床,快速的梳洗完畢,火速的衝下樓。
餐桌上只有龍無心一個人在座,沈軼榮站在一旁。
「龍先生……對不起,曉曉起晚了,明天一定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明天?我答應讓你留下了嗎?」聽她這樣說,龍無心以為盧曉曉自認他碰過她,就一定會留下她。
「拜託你龍先生,我是個無處可去的人,請龍先生收留我。」盧曉曉哭喪著臉,就差沒有跪下。
哦!原來她一直都始終如一,只是想留下來而已,他還以為她跟大部分的女人一樣,想藉著性控制他。
「我留下你有什麼好處?」雖然他已經決定留她下來,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是不會低頭求任何人的,尤其是女人!
「我會煮飯、洗衣服……」盧曉曉急著將自己的優點說出來。
「煮飯、洗衣服,有鐘點傭人會做。」他不需要一個蓬頭垢面的煮飯婆待在他的屋子裡。
「我會按摩……」
「這倒是可以考慮,不過……」龍無心停頓了會兒。
聽見他要考慮,盧曉曉急著想知道他的不過是什麼。她忙問:「不過什麼?」
「如果你肯將自己送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留下來。」龍無心仔細的觀察她的反應。
盧曉曉還沒反應過來,沈軼榮卻驚叫出聲:
「主子……你……」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才經過一夜,主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有心思與盧曉曉對話,而且,似乎對盧曉曉非常有興趣。
龍無心瞪了他一眼,要他閉嘴!
他想要她,不明原因、莫名其妙的想要得到她;是因她對龍心園的執著,是她清純的氣質,還是她眼中的脆弱?
總之,他想碰她,非常、非常的想。
「送給你是什麼意思?」盧曉曉無法瞭解他話中的涵義。
「字面上的解釋,或者說……我要你把自己賣給我。」龍無心用很含蓄的方法說明。
於是,盧曉曉真的用字面上的解釋來看待龍無心的說明。
她是他母親領養來的小孤女,母親在世時,她的命屬於母親,而母親在臨終前已經為她安排好未來的去處--那就是要她跟著龍無心,照顧他、改變他,讓他別再恨母親、別再將自己禁錮在童年的痛苦回憶裡。所以認真而言,她原本就屬於龍無心,這一點絕對毋庸置疑。
既然連命都是他的,她的人當然也是他的,這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說,也不能讓龍無心知道她的身份;否則依母親的說法,她極可能在說出自己的身份後被他轟出門去。所以她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幫助他,幫他將心底的陰影拔除。
「好!我把自己賣給你。」她堅定的答應。
表面上看來,盧曉曉彷彿答應得很爽快,龍無心卻很快的在她眼中捕捉到一抹視死如歸的感覺。
視死如歸……他在心裡恥笑自己,曾幾何時,他被視為猛獸?
*****
當夜晚來臨,盧曉曉沐浴後,身上圍著大毛巾,坐在梳妝台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
吃晚飯的時候,氣氛顯得十分怪異。
為什麼大家都站在一旁看,而她卻讓龍無心拉著坐下一起用餐?
尤其是沈軼榮的眼光更是詭異,一副又擔心、又害怕的模樣。難道她跟龍無心坐著一起用餐會發生什麼事嗎?
忽然間,她聽見聲響,正想起身查看,一道人影就已經站在她的身後。
「啊--你……你怎麼進來的?」盧曉曉拉緊胸前的大毛巾,生怕毛巾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我?當然是從房門口進來的。」這女人為什麼像驚弓之鳥一樣?中午的時候她不是答應得挺爽快的,難道她以為他會買一個女人來擺著好看?
「你……你想做什麼,」盧曉曉-雙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霧氣,眼淚都快要流下來。
「做什麼?」龍無心覺得她問得莫名其妙。「你把自己賣給了我,竟然問我要做什麼?」再也找不出這麼好笑的笑話。
一個正常的男人買下一個女人,要做什麼不問即知,而她竟然問他進來她的房間要做什麼。
盧曉曉看見他邪惡的眼神,終於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不、不可以!我說的賣給你,是賣給你做牛做馬,替你打點一切事務;並非是賣給你,替你暖床。」
「中午你並沒有這樣強調,而且昨晚你也沒表示過反對。」被拒絕的龍無心隱藏受傷和憤怒的情緒,甚至不惜將喝下春藥的她,污蔑成一個淫蕩女子。
「昨晚?」盧曉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昨晚我只是口渴,喝了你一杯酒而已,跟我賣不賣給你有什麼關係?」難道她喝下的是他的收藏酒,價值連城的那一種?
「原來你全忘了,那我得好好的喚醒你的記憶。」他將盧曉曉從椅子上拉起來,順手拉掉她圍在身上的大毛巾。
「啊--」盧曉曉驚叫著,以雙手遮住赤裸的身體,但是她只有兩隻手,遮住上面兩點,就遮不了第三點,讓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龍無心看見她有如跳阿哥哥的窘狀,不禁扯開嗓門大笑。
她是他自有記憶以來,唯一能讓他開懷大笑的人。
盧曉曉聽見他的笑聲,停下所有的動作。母親說過龍無心的笑容不輕易顯示,為什麼他此刻笑得那樣開懷?
「你真是美……」龍無心不知道何時伸手捻住她粉嫩的乳蕾,輕輕的拉扯,讓粉嫩的乳蕾在手中慢慢硬挺。
「不行……」刺激的感覺讓發呆的盧曉曉清醒。
龍無心覺得奇怪。為什麼她不說不要,而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想知道她與眾不同的回答方式有什麼涵義?
「因為……因為……因為很痛!」盧曉曉不知道該拿什麼理由來搪塞。
她牢牢的記住母親的警告,她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她必須與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哦?是不是我輕一點、溫柔一點,你的回答就會變成行?」龍無心依然沒停手,不斷的與她那一雙忙碌、抗拒的小手做拉扯。
「還是不行!」
再次聽到拒絕,他張開手掌,狠狠捏緊她的雙乳。力道之大,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捏出一個青紫的手印。
盧曉曉嘴裡喊著痛,並不斷的掙扎,想逃開他的掌握。
「如果你再掙扎,我們的約定就作廢,你就不必急著掙扎、想逃,我會馬上將你攆出去。」龍無心告訴自己,如果她要走,他會毫不遲疑的將她趕出去。
盧曉曉遲疑了。要是龍無心將她攆出去,要再進龍心園的機會恐怕很渺茫……
但是,她能和他發生肌膚之親嗎?
「求你,我只想待在這裡工作,沒有別的意思。」她的去留掌握在他的手上,即使她心中有再大的怨氣也不敢爆發出來。
「若是你在這裡工作,那我是你的誰呀?」龍無心嘴角一撇,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把她推倒在床上。
見他一臉的怒火,盧曉曉雖然赤裸著身體,卻也不敢再擅自移動,生怕他的舉動越來越過火。
「你是我的老闆……」
「既然你是我的員工,我是你的老闆,那員工聽老闆的話,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吧?」龍無心雙眼滿含慾火的瞅著她,伸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輕撫,然後緩緩的向下滑,往她的私密處前進。
盧曉曉忍住淚水,咬著下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她必須完成母親交代的事情才能離開……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放鬆你的身體,分開雙腿。」龍無心一直都是用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
盧曉曉閉上眼睛,放棄掙扎,依照龍無心的意思,稍稍分開雙腿,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
雖然知道母親交給她的任務十分艱巨,她也從來沒想過必須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龍無心的手指再往下探,大手覆上小丘,卻沒有聽見他所預期的抽氣聲。
他不滿意的皺著眉頭,不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毫無魅力,他再將手指伸向她的私密處……
竟然非常的乾燥,沒有一點濕潤的現象!
她是第一個見了他卻不動心的女人!
雖然他心中不滿,但他將她的舉止解釋為驚嚇過度。而她異於常人的反應,讓他興起挑戰的心理。
能碰上一個讓他必須拿商場上的手腕來征服的女人,令這個他期待的遊戲增加許多的樂趣。
*****
對於龍無心在她身上的輕撫,揉捏,盧曉曉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痛!
他的手勁就像他的人一樣粗獷,他的動作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無心,所有的感覺·都讓她非常的不舒服,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
盧曉曉的反應讓龍無心十分詫異,為什麼他愛撫她這麼久了,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怎麼會這樣?
他和姚麗娜在一起時,他有時連撫摸她的動作都沒有,她的腿間已是一片濕滑,而她竟毫無反應!
「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一個人做白工的感覺很不舒服。
「有啊!」盧曉曉哽咽的說:「很痛、很不舒服……」
「該死!」龍無心為自己的笨拙氣餒。雖然這不能怪他,因為他從來不需要服侍女人,一向都是女人費心的取悅他。
不過他的嘴巴可沒這麼誠實。
「昨天晚上你可是一句怨言也沒有。」
盧曉曉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不過由於他一直強調,她也不想多作反駁而惹惱他。
「你是老闆不是嗎?我已經躺在這兒隨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我也沒有怨言,是你想知道我的感覺我才說的。」
她說得極為無奈,對他卻造成莫大的挫敗。她的言下之意是說,他必須藉著春藥才能取悅她?
為什麼他要受她這樣的奚落,卻又無法生氣?而且心裡想的竟是要如何才能讓她對他的愛撫產生反應?
有了!
他在手上沾了些唾液,然後輕輕的探向她的私密處,讓它整個濕潤起來。
「啊--」盧曉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剛剛還非常的疼痛、不舒服,怎麼一下子就變成另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你在我那裡抹了什麼東西?」她覺得身子漸漸的發熱。
「一種能讓你愛上做這種事情的東西。」龍無心見她有了反應,挑著眉,得意的說。
「你不可以這樣……」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
可他的手指卻像是附著在她的私處上一般,任她怎麼扭動都逃不開他的手。
「又怎麼了?」他不理會她,仍舊為所欲為。
「我……」他的手指輕輕的揉捏她的花瓣,讓她產生無以名狀的舒服感,致使臉上出現又驚、又奇的表情。
「感受到我的魔力了吧!」他低下頭含住她的乳蕾。
「好癢喔……你別……別這樣……」她的身子熱呼呼的,精神也恍恍惚惚,整個人好像靈魂已經出竅。
龍無心輕笑著,「等一會兒你就會求我不要停,而不是別這樣。」
雖然龍無心不算身經百戰,可是比起清純的盧曉曉,他已經是箇中高手了。她越是教他不要碰她,他的鬥志就越高昂,非要撥弄得她向他求饒不可。
他的手指輕捻揉弄著,引起盧曉曉的嬌軀陣陣的顫抖。
「你住手--」她驚叫著。她不懂,為什麼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有說不出的舒服,卻又打心裡覺得羞恥?
「我偏不住手,而且還要更深入。」他不斷的搓揉。
「不、不行--」她不能愧對母親,她是來幫助龍無心的,不是來害他的;這種行為無疑是讓兩人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不可以……
她害怕的想逃開,卻被他強壯的身軀半壓制住,讓她只能在他身下扭動。
有意思了!
龍無心的手指感覺到如絲般的滑潤,順利的鑽了進去,尋幽訪秘。
「停手……好痛……」才剛升起的酥麻感被異物進入的痛給取代,讓她又開口喊停。
「才剛開始,當然會很不舒服,再一下下你就會爽得登上極樂世界。」
他邪邪一笑,一手不停的摩擦、進出,引誘她的欲情橫流;另一手則罩住她的一對椒乳,不停的揉捏著頂端的蓓蕾,賣力的取悅她。
「嗯……」盧曉曉發出誘人的呻吟,緊繃的身體也在他的挑逗下逐漸放鬆,泛紅的美麗胴體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彩。
龍無心呼吸變得急促,她美麗的嬌軀激發出他從未有過的渴望。
他沒去細想緣由,只是將這不尋常的現象歸咎於她昨晚對他的挑逗,卻又沒有讓他得到發洩,所以今天才會讓他有這深層的渴望。
他低吼一聲,決定不再委屈自己,不想再按捺住自己的慾望。
他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壯的身體,緩緩的將他的昂藏推進……
「啊!好痛……」所有的迷醉被撕裂般的痛楚驅走,她伸手推拒他的胸膛。「放開我……求你……」
他張口吻住她嘶喊的嘴,也停下所有的動作,直到她安靜下來。
「忍著點,第一次一定會痛,一下子就會過去,會苦盡甘來的。」
龍無心的所有舉動都出自本能,甚至打破了他從不吻女人嘴巴的慣例。
雖然龍無心軟言慰哄,但是有異物在她體內的那一種緊繃感讓盧曉曉非常難受,讓她不斷的扭動身體想逃開。
「好痛……你走開……」她使盡吃奶力氣捶著他的胸膛、用指甲抓他的背,以致傷了龍無心。
「別動!」他吼了她一聲。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是換了姚麗娜,他才懶得管她痛不痛,他自己高興就好。就因為是她,他才會百般忍受她的溫熱緊緊的包覆住他,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就是因為怕她痛呀!
但她卻不識好歹的不斷扭動身體,以引誘他在她體內的昂藏放肆。
他要的是互相享受,而非要傷害她,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
「你再不乖乖的聽話別動,也許你會從開始痛到結束。」他可不是嚇唬她,他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耐心。
是累了,也是知道她的掙扎無濟於事,盧曉曉終於安靜下來,乖乖的躺在床上,準備承受一切,任他為所欲為。
見她不再喊痛,龍無心滿意的揚著笑,在她體內的硬挺開始不安分起來,深入淺出,徹底的佔有了她。
尚未完全適應的盧曉曉,受到這樣猛烈的撞擊,差點痛得暈死過去,卻只能咬著牙、落著淚,用無助的低喘抗議他的蹂躪。
她的緊窒透露著她的嬌小,他在發現她的脆弱後,隱忍著自己想一展雄風的衝動,靜靜的定在她體內,等待她適應他的碩大。
在停止律動的同時,他的手輕輕的撥弄她,那舒爽、麻癢的感覺,平息了她的疼痛。
盧曉曉緩緩吁出一口氣,臉上終於露出釋然的表情,在他的撥弄下,她漸漸學會如何接受慾望的侵襲。
「還痛嗎?」
「不痛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盧曉曉的問題惹來龍無心的哈哈大笑。
「你難道對男女之間的事一無所知?」在二十一世紀裡,處女雖然難找,但是不懂男歡女愛的可能不多,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盧曉曉抿起了嘴。她的確不懂。
從被母親收養開始,她努力學習的,一直是一些女人該會的事,例如煮飯、洗衣、調酒……別小看這些家事,她學得可是專業。
她的廚藝可以媲美五星級大飯店的廚師,洗燙衣服的技術勝過洗衣店,調出來的酒人人稱讚……
這樣的技術、功夫,壓搾了她所有的時間,讓她沒有心思去對其他的事情產生好奇;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母親更要求她必須保有潔淨的身體,才不會讓男人瞧不起,可是如今.....
她實在愧對母親的養育之恩!而盧曉曉的閃神讓龍無心不悅。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副不合作的態度,現在乾脆忽視他的存在。
老天!現在他們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她竟然有辦法讓心思遠揚?
他生氣的將她的雙腿抬高,加快速度與力道衝擊著她,藉以證明自己存在於她的心裡。
那突如其來的疼痛的確喚醒了盧曉曉,她咬著下唇,含淚望著他,只求他能稍稍放緩速度。
幾乎是反射性的,龍無心在接觸到盧曉曉痛苦的眼神後,自然而然的就放緩了律動的速度,改以溫柔的摩擦、輕緩的撫弄。
他有瞬間的怔楞,更是不懂自己,為什麼只要看見她那哀怨的眼神,他就會情不自禁的從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溫柔,讓他無法將盧曉曉當成是男人發洩的對象?
他的溫柔讓盧曉曉的痛苦倏然消失,有股無法言喻的奇怪感覺從下腹泛開來……
終於,她開始有了舒服的感覺。
「噢……」她莫名急促的喘息著,全身僵硬的伸直雙腿,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頭,體內不斷的收縮……
龍無心感覺到她的高潮即將來臨,低吼著將淺淺的抽送改為迅速的深入,猛力的衝刺。
盧曉曉已經無力喊叫,她早已經在他的衝刺中達到高潮……
而龍無心的慾望像是出柙猛獸般,不顧她的嬌小脆弱,依然不斷的衝刺、攻擊,直到熱燙的種子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