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我爸媽後天會來看我的演奏會,你記得幫我好好招呼他們。」只要尉遲凜到澳洲表演,他的父母一定會推掉其他行程,到現場給兒子打氣。
「好,我知道了。」夏侯蓓蓓從坐上前往澳洲的飛機後就開始緊張,生怕他的父母會不喜歡自己。
「你放輕鬆點,我爸媽人很好的。」他相信他的父母不會刻意為難她。
她也不想那麼緊張,但就是沒辦法。
手機響起,他想一定是母親大人打來的。
「喂,阿凜,我是媽媽,我從電視上看到你已經到坎培拉了。」
果然被他猜對了。
「媽,後天晚上七點,您和爸爸記得過來,要不要我派車去接?」
「不必了,我們自己開車就好,夏侯小姐明天也會去吧?」兒子不聽勸,鄒荷只好轉移目標。
「當然。」於公於私她都該到場。
「嗯,那明天見。」
放下手機,尉遲凜坐到床上,用目光示意夏侯蓓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蓓,今晚可以嗎?」他本來以為讓她多休息幾天後就可以再與她共享情慾的美妙滋味,但她的MC卻打碎了他的美夢,害他又必須多忍耐幾天。
「你行嗎?」她怕他太累會影響演出水準。
「別亂問男人行不行,很傷人,況且我行不行,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他身強體壯,行得很。
「討厭,人家是問你這樣會不會太辛苦,想到哪裡去了?」她羞紅嬌顏,正如他所言,她確實很瞭解他的「能力」。
「呵呵,當然不會辛苦,如果你再不讓我碰你,我恐怕會因為慾求不滿而演出失常,你的MC應該結束了吧?」他飢渴的雙手已經悄悄的探進她的上衣裡。
她沒有拒絕,整個人貼到他的身上。
他欣喜她的接受,挑逗得更加賣力。
當兩人雙雙倒在大床上時,她已經被他脫得只剩一件白色蕾絲內褲。
不滿只是用雙手在她美麗的軀體上點燃慾火,尉遲凜更進一步把她敏感的蓓蕾含人口中,忘情逗弄著。
「啊……」她嬌喘連連,慾望已被他完全的挑起。
他褪去她的內褲,先是撫摸她柔軟的女性核心,而後將手指探人其中,不只她因此而瘋狂,他也同樣亢奮不已。
「嗯……啊……」她弓起身子,迷濛水眸堆滿對他的渴望。
他迅速的褪去衣物,迫不及待的想與她融為一體。
「凜,我想吻你。」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採取主動。
他沒有任何理由拒絕,而且還求之不得,一個翻身,他們交換了位置。
嫵媚一笑,把他快要崩潰的男性象徵撩撥得更加熾熱。
他受不住那幾乎要把他燒燬的猛烈慾火,伸手拉起在雙腿間的她,讓她跪趴在自己的身前,抬高她雪白的俏臀。
下一秒,他吻上她的唇,也佔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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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少,一切準備就緒,七點就可以準時上場了。」艾倫已經做好最後確認,今晚的表演場地確定沒問題了。
「辛苦了。」身穿白色燕尾服的尉遲凜微笑頷首。
「凜,你爸媽不知道來了沒有?」夏侯蓓蓓焦急得來回踱步。
他拉住她,又無奈又好笑。「別走了,你走得我頭都昏了,我爸媽應該還沒到,到了他們會到後台來找我的。」
「萬一你爸媽討厭我怎麼辦?」不是她要胡思亂想,她真的很伯,萬一他爸媽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們該如何是好?
「別慌,平常心面對就可以了。」他一定會讓爸媽接受他們。
安迪來到後台,在他的身後還跟了一男一女。
「爸、媽,你們來了,請坐。」尉遲凜起身說道,原來這對男女不是別人,就是他的雙親。
「伯父、伯母……請、請用茶。」知道是心上人的父母來了,夏侯蓓蓓趕緊為他們倒茶,並端到他們面前。
「你就是夏侯小姐吧,謝謝你照顧阿凜。」接過杯子,鄒荷溫和的笑道。
「伯母別這麼說,這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也請您和伯父不要叫我夏侯小姐,直接叫我蓓蓓就可以了。」見到兩老臉上的笑意,她不再那麼緊張了。
「好,那我就直接叫你蓓蓓。」很漂亮、很有禮貌的女孩,若非擔心詛咒靈應,鄒荷一定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可惜啊可惜。
「蓓,我該去做準備了,你等會兒陪我爸媽一起到台前去。」尉遲凜看得出爸媽挺滿意夏侯蓓蓓的,但他知道他們一定還是很在乎詛咒的事。
「沒問題。」她一定會好好表現。
親吻她的臉頰後,尉遲凜隨安迪和艾倫一起離開後台。
「蓓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伯母必須讓你知道。」確定兒子定遠後,鄒荷表情凝重的說。
「伯母請說。」重要的事?是反對她和凜在一起嗎?
「你先坐下。」鄒荷知道自已這麼做很自私,但她不得不如此,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步向死亡吧?
她坐到他們的對面,緊張得心臟快要從嘴巴跳出來。
「阿凜他有跟你提過有關星之淚的事嗎?」鄒荷猜想八成沒有。
夏侯蓓蓓搖搖頭,那是什麼東西?
「三十多年前,有個女詛咒師很愛阿凜的爸爸,可你伯父後來卻愛上我,還娶了我。她因為不甘被拋棄,所以對阿凜三兄弟下了詛咒,要他們在三十歲之前找到擁有三樣東西的女孩們,並和她們真心相愛,而星之淚就是其中之一。」直到現在回憶起女詛咒師當天怨恨凌厲的目光,鄒荷還是會忍不住毛骨驚然。
尉遲麟握住愛妻的手,給她力量。
「伯母的意思是說,如果凜再繼續跟我在一起,不去找擁有星之淚的女孩,就會活不過三十歲……伯母希望我離開凜?」怎麼會這樣?真的有詛咒嗎?還是他們不喜歡她而故意騙她?
「蓓蓓,伯母沒有騙你,伯母說的都是真的,不論那詛咒是不是會應驗,我都不能冒險,你應該也不希望阿凜……」接下來的這個字,鄒荷說不出口。
「那星之淚究竟是什麼?」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拆散了他們。
「是鑽石別針,但我們都不知道它真正的模樣。」就因為如此,他們才會遍尋不著。
「鑽石別針、鑽石別針……」她有一個母親留給她的珍珠別針,還有自己買的紫水晶別針,就是沒有鑽石別針。
「蓓蓓,是伯母對不起你,但伯母真的沒辦法。」
「伯母,您別這麼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鄒荷不想拆散一對有情人,卻不得不狠下心,只是這麼仿真的可以嗎?等蓓蓓離開後,阿凜真的會聽她的話專心去找擁有星之淚的女孩嗎?
唉,只有賭一賭了。
「伯父、伯母,表演就快開始了,咱們到台前去吧!」夏侯蓓蓓強忍悲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她的故作堅強讓尉遲麟夫婦相當心疼,也十分愧疚。
演奏會於晚間七點正式開始,坐在第一排中間的夏侯蓓蓓一瞬也不瞬的看著聚光底下的尉遲凜,想要把他的樣子深刻的記在腦海裡。
和夏侯蓓蓓一樣,尉遲凜也一直注視著她,彷彿全場只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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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尉遲凜的未來和生命著想,夏侯蓓蓓迫不得已在他的果汁裡加了半顆安眠藥,準備趁他熟睡之際離開。
「凜,對不起,我愛你。」因為愛他,所以她選擇離開。
把寫給他的信放在床邊矮櫃上,她鼓起最大的勇氣,步伐沉重的走出房間。
就在離開飯店的同時,她的眼淚一也決堤了。
藥效退去後,尉遲凜醒了過來,卻不見該睡在身旁的她。
「蓓,你在哪裡?蓓……」他焦急呼喊,心中的不安如漣漪般愈來愈大。
終於他瞥見了矮櫃上的信——
凜,對不起,我決定離開你。
我們其實並不適合,你要的女人應該不是我,去找她吧,找那個真正屬於你、你真正該付出感情的女人。你放心,我會過得很好,祝你幸福。
什麼叫作他們其實並不適合?什麼叫作去找真正屬於他、他真正該付出感情的女人?什麼祝他幸福?全都是廢話!她都走了,他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不對,一定有問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蓓不可能輕易跟我提出分手。」難道是爸媽跟蓓說了星之淚的事?
他趕緊打電話回家,為了方便,所以他並沒有住在家裡,而是住飯店。
「哈羅,這裡是……」是鄒荷接的電話。
他焦急打斷她的話:「媽,您是不是跟蓓說了詛咒的事,否則她為什麼會一聲不響的離開我?」
「蓓蓓真的走了?」鄒荷沒有半點喜悅,反倒覺得胸口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
「媽,您為什麼要這樣?就算我肯去找那個擁有星之淚的女孩又如何,我根本不會愛上她,我只要蓓,我只要她。」不是他要忤逆母親大人,但她這次確實做得太過分了。
「阿凜,媽媽也是逼不得已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鄒荷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但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我知道您和爸是擔心我,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再愛上其他女人。」他如果能對別的女人付出感情,早就聽話去找星之淚了,無奈他的真心只夠給一個人。
「難道你們三兄弟就注定活不過三十歲嗎?」都怪她,都是她的錯。
「媽,您別胡思亂想,說不定那詛咒根本不是真的。」不過幾句話就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未免太可笑了。
「你不記得了嗎?你二哥已經找到月之瞳了,這就表示那個女詛咒師所言不假。」既然東西真的存在,詛咒也極有可能應驗。
「媽,我會去找星之淚,但我也只要蓓。」他不能勉強自己不愛蓓,更不能勉強自己去愛其他女人。
「唉——」電話彼端的鄒荷百般無奈的歎了口氣。
「媽,我想蓓很有可能是回台灣了,所以我決定到台灣去。」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那就去吧!」除了答應,鄒荷又能如何,難道要把兒子逼瘋嗎?
切斷通訊,尉遲凜開始整理行李。
就在他把所有衣服都塞進行李箱時,手機來電。
「蓓,是你嗎?」電話響了一聲他就接起來,因為他想可能是她打來的。
「凜少,是我,關於光碟的幕後主使者我已經查到了,是MUSIC前任宣傳部梅經理的傑作,不知凜少有何打算?」打來的不是夏侯蓓蓓,而是一個私家偵探,他受尉遲凜之托調查光碟事件。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他現在只想找到她,其他的瑣事他無心去管。
「我知道了。」
掛上手機,這次換門鈴響了,他前去應門,再度失望,因為來的不是他真正想見的人,而是艾倫和安迪。
「凜少,明天晚上文森總裁要約您吃晚飯,您有空出席嗎?」安迪是在半個小時前接到邀請的。
「你們來得正好,我要到台灣找蓓,之後的行程是否照常進行,我會打電話跟你們聯絡。」匆匆交代完,他轉身進到房間,當他再出現在門口時手上多了行李。
「凜少,您說您要去台灣找朵麗莎?她不是跟您在一起嗎?」艾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問。
尉遲凜沒有多作解釋,戴上墨鏡,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電梯。
「凜少,等等,我送您去機場。」安迪急忙跟上。
艾倫沒有追上去,因為他必須去跟文森總裁解釋並道歉。
沒多久,尉遲凜順利搭上飛往台灣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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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夏侯蓓蓓並末告訴尉遲凜她老家的詳細地址,他打手機給她也都轉入語音信箱,不願放棄的他只好找來私家偵探:而為了專心找她,他取消了日本和新加坡的演出,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這天調查有了進展,因為不想被打擾,所以他把私家偵探約到家裡,他目前借住在二哥家。
「凜少,這就是夏侯小姐台中老家的地址。」
「太好了,謝謝你,費用我會直接匯到你的戶頭。」
他們握手致意後,私家偵探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隨便收拾幾件衣服,尉遲凜通知人在工作室的二哥後,立刻叫了計程車直奔松山機場。
前前後後總共花了一個多鐘頭,他終於來到台中。
攔下計程車,他把紙條上的地址告訴司機,過了將近半個鐘頭,他到達目的地,等不及司機找錢就匆匆忙忙的下車。
找到紙條上的地址,他沒有一絲遲疑的按下門鈴。
在這同時,有兩個路過的人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Leo。
「啊,你是Leo對不對?幫我簽名。」
「我也要,也請你幫我簽名。」
「抱歉,我現在沒空,謝謝你們的支持。」委婉拒絕後,他繼續按門鈴。
兩個女樂迷不死心,繼續纏著他。
聽到門鈴聲,正在睡午覺的夏侯蓓蓓下樓來應門。
打開門看見尉遲凜,她傻住了,忘記要趕緊把門關上。
見機不可失,他趕緊把她推進屋裡,自己也跟著進去,然後反鎖上門,把那兩個女樂迷擋在門外,惹得她們抗議連連。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住這裡?」她找回自己的聲音,滿臉詫異的問。
「我找私家偵探調查的。」他據實以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不敢直視他,於是轉身背對他。
他繞到她面前,激動的抓住她纖細的肩。「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寫那些話?你知不知道你好殘忍?」
夏侯蓓蓓淚如雨下,心疼他的痛苦。
「你不愛我嗎?為什麼要走?就因為我媽的那些話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多難受、多心痛?」因為那該死的女詛咒師的瘋言瘋語、因為一個鑽石別針,他們就得被迫分開,這世界上有這麼荒唐的事嗎?
「要不然我能怎麼辦?看著你死嗎?我不能那麼自私啊,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忍痛提出分手後,她所受的折磨絕不亞於他,幾乎每天都以淚洗面,卻要在父親面前硬裝堅強。
「自私?你以為你這麼做不自私嗎?為了找你,我取消了日本和新加坡的演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為了她,他至少少賺了一千五百萬,還可能因此得罪樂迷,但他不在乎也不後悔。
「我……」她的心好亂,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
「我不想失去你,我會聽我爸媽的話去找星之淚,但我只要你,不要其他女人。」他的感情理當由他自己做主。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愛我,你要去愛那個擁有星之淚的女孩,不能愛我。」她寧可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也不願他離開這個世界。
「那是不可能的。」尉遲凜大聲反駁。
「為什麼不可能?說不定等你找到她之後就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況且我又不是很愛你。」她深愛著他卻必須說謊,必須把他推到另一個女人的懷裡,如此矛盾的決定讓她簡直痛不欲生。
他猛地欺上她的唇,粗暴的吮吻、掠奪。
夏侯蓓蓓被他嚇到,因為他從未如此對待過她。
他被她氣到失去理智,抱起她走向二樓,憑著直覺找到了她的房間。
「啊,不要……」被拋到床上的她萬分恐懼的退到角落。
「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要騙我說不是很愛我?」他一改平常的溫柔穩重,如猛獸對待獵物般的把她禁錮在自己結實有力的身下。
「不要這樣,我好怕……」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離開她身上,坐到床邊,拳頭緊緊的握著。
「凜,我……」她慶幸他及時踩煞車,沒有真的傷害她,但他那寫滿痛苦的背影卻讓心疼得快要死掉。
「不管怎樣,我要定你了,你躲不掉的。」他轉過身,態度十分堅定。
她深感無奈,心想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對自己完全死心。
「伯父呢?」他轉開話題。
「去上班了。」她父親是公務人員。
「是嗎?那陪我去買個東西吧!」他決定先把未來的岳父大人搞定,讓他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
她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他拉出房間。
走到路口攔了部計程車,他半強迫的把她推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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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被樂迷和記者認出來的危險,尉遲凜和夏侯蓓蓓來到一家百貨公司。
「安迪和艾倫呢?他們怎麼沒跟你在一起?還有你的保鏢呢?」她拉住要下車的他,急切追問。
他不是平常的老百姓,而是馳名全球的小提琴演奏家,這樣貿然出現在人來人往的百貨公司未免太大膽了。
「我放他們假了。」他不是在工作,自然不需要他們。
「你該不會真的要進去吧?」問話的同時,她已經被他拉下車。
「當然,要不我來幹嘛?我不能逛百貨公司嗎?」他雖然不是平常人,但也有逛街買東西的權利吧!
「可是……」
「別可是了,進去吧。」
看了樓層介紹後,他們來到位於地下二樓的茶葉專賣店。
「Leo!」女店員認出尉遲凜,興奮尖叫。
習慣面對這種場面的尉遲凜沒有過多反應,淡笑的說道:「麻煩你把貴店最好的茶葉拿給我看看。」
「是,我馬上拿給你看。」就在女店員彎下身找尋時,店門口聚集了許多好奇的觀眾。
花了十多分鐘,他買到了要買的東西,刷卡付帳後他們便準備離開,人潮卻愈聚愈多,最後在保全人員的護送下他們才得以順利走出百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