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好久下見。(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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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對朋友說過,絕對不寫工程師的故事。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生活太無聊了。
早上八點上班,中午吃飯,晚上十點十一點下班是稀鬆平常的常態(上班內容就是被釘,忙:被釘,忙),下班時還能買到雞排當消夜就已是莫大的幸福;有問題的時候,拖到凌晨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回到家就趕快洗澡睡覺,因為隔天一張開眼睛就又要上班。
星期一到星期五重複,星期六日放假,最好的休閒就是休息、睡覺。
誇張嗎?我是在寫小說嗎?雖然這是一本小說,但不是的,這是我身旁某個青年的真實生活寫照。(青年叫大桃。對,就是那個不肯穿制服給我看的大桃)
雖然說了不寫,但是為什麼呢,我腦海裡卻老是斷斷續續地存在著某個主角是工程師的故事。(原來我是口嫌體正直嗎?XD)
當飛田邀請我寫套書時,我知道,就算我講了一百次不寫工程師,我還是要寫了。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理由,它就是靜靜地在那裡等著我,然後向我招手,對我表示「妳可以寫了」。所以,我把存在腦海裡的故事拿出來,開始寫它。
這本書的內容,主要取材全部來自我身旁的青年,所以有很多東西都是直接拿來套用。(譬如CMP部門:ChemicalmechanicalPolishing,化學機械研磨。我真的不是在賣弄英文,實在是實際上真的都用英文代號,幾乎沒人會直接說中文全名——工程師們講話愛夾雜英文,這是真的,或許有的人確實愛炫耀,但其實大部分的人是在研究所求學過程中已經被訓練得習慣看英文paper,在工作場合大家也都說話參雜英文,所以他們在講話的時候根本忘了翻成中文是啥了XD)
由於青年有點寡言,而且似乎不懂得要怎麼給我資料(問他什麼,都是「說出來妳又不知道。」、「上班做什麼?就做那些事。」我只好每問一次就吐一口鮮血繼續問XD)。我費了一點力氣才從他嘴裡撬到可以用的東西。次要的資料則來自剛好和我小聚的同學們(六個人裡有四個做過工程師,四個人裡還有兩個待過同一家公司)。舉凡男主角的生活、工作相關,都是青年貢獻的;至於其它什麼愛聊八卦情史,或者工程師大都跟線上小姐(技術員)在一起,不敢追櫃檯小姐及秘書,還有在公司網站看員工照片的事情,都是我愛喇賽的同學提供的真實材料。(上一本幫我寫序的小轉同學,謝謝妳這次的提供XD)
我不敢說每家公司或部門都是一樣的(即使是在同一家公司,也有涼單位,不是當事人,永遠不會瞭解by大桃);不過這本書裡面的東西,是從我熟識的工程師們的真實生活中取材的。(其實我對這種緋聞是非滿天飛的環境,實在不大喜歡描寫,不過既然真的是這樣,那就還是完整呈現好了,既然要寫,還是想寫實際情況)
公司是真的非常大。青年說他們的FAB,從一邊到另一邊的距離大概就有兩個足球場那麼遠,而他每天都要在裡面由頭走到尾,再重複走回來。(園區本身就非常非常大,大到爆炸。我曾看過他上班的那棟建築,總而言之,青年平常上班經常要在建築物裡平行移動,我直覺地說,還真是浪費時間啊,都在走路嘛是嗎?一點效率都沒有啊。XD)
上班的時候是真的難找人,以青年的工作來說,他大半時間都在FAB裡,人幾乎不在位置上,我現在都不打電話給他的,因為他接不到;等看到有未接來電的時候,我也已經要睡覺了。XD
工作環境也真的非常封閉(所以才愛聊八卦,因為環境就是這樣,你不聊,別人也會聊,然後你就會聽到XD),每天就是宿舍辦公室廠區餐廳,日復一日,等發現的時候肝爆了,頭髮也白了。
主角上的設定,三十二歲的主任工程師,從來沒談過戀愛或交過女朋友,都真的有例子。不過我問過,業界裡單身沒女友的工程師並沒有想像中的多(看過一些報導之後會覺得絕大部分都是單身,但事實上並不是的),大概一半一半(一半里面又是進公司前已經先有伴侶的為多,因為進公司之後會更難交到):聯誼有過老師,也有過護士(我也不知道幹嘛還有職業類別,聽說大都是這兩種職業):因為不能帶照相手機,有的人會把鏡頭貼起來。餐廳的東西很便宜,宿舍的無線網路很爛(明明是科技業,網路卻爛到爆炸啊!我心機地想著是避免大家沉溺網路XD),還有人會偷拔網路線(連不上去就拔掉重插XD,因為太常容易斷線;之前我送給青年的生日禮物還是一張比較可以順利連上的好無線綱卡XD)。即使離開廠區出去玩,還是會遇見穿著公司運動服的同事(青年帶我去觀光的時候就碰到了XD),因為園區離熱鬧的地方有一段距離,基本上不會有人下班還跑去玩,因為滿遠的,而且下班已經很晚了,也已經要累死了。
我說我要幫工程師平反,要在這裡澄清外界「科技新貴」的印象。我真的告訴大家,沒有什麼「科技新貴」(據我業界的同學說,或許以前的確有過在科技業工作就鑲鑽的過往,但現在早就沒有了),現在只有「高級勞工」和「苦命工程師」。
以一般的工程師而言,或許薪水加股票年薪百萬沒錯,但是早上八點到公司上班到晚上十一點,假日還要oncall(我就曾經和青年放假看電影,青年被急call回去);每個月要值一個星期的大夜或小夜(大夜從晚上十一點到早上八點下班,拖到中午十一點超平常;小夜下午兩點上班,晚上十一點下班,拖到凌晨三四點超平常,沒有加班費),會爆肝的工時,沉重的工作壓力,如果沒有股票,再對照工作內容,薪水換算成時薪低得可憐;或許加上股票報酬看起來不錯,但每天都要超時工作,幾乎沒有自己的時間和娛樂。這是一個名稱光鮮亮麗,但只有真正接觸過的人才知道辛苦之處的工作。
當然,這樣的工作要不要做就看自己選擇(任何工作都有辛苦的地方),我只是很想說工程師們絕對不是如某些報導或傳說的印象般,輕輕鬆鬆就可以賺很多錢。(或許還是有吧,只是我接觸到的都很苦命。有啦,高階主管可以稍微輕鬆一點,錢比較多一點,但那也要能夠做這種工作三、五年……或許有人會說,錢很多耶,有錢就可以忍耐這種生活。但是殘酷的是,這就是一個即使錢很多,但還是忍耐不下去的工作,所以說能做到高階主管的都是強者。)
如果我說得太多,讓人感到不耐,真抱歉。不過,我是真的很想讓大家重新認識一下這個行業的真實情況(「科技新貴」這四個字,都不是真正的工程師在說的),不是美化過或誇張過的,也不是遠遠看起來很華麗的,而是血淋淋赤裸裸、沒有任何修飾、會看到滿地屍體的。囧。
在搜集資料的時候,青年還會說:「這個不知道能不能說……」而讓我覺得非常有趣,中途把稿子給他看;請他幫忙確定工作場景有無錯誤的時候,他又幽幽地說:「看起來好像在敘述我一樣……」我就笑了啊!XDXDXD(雖然他不是Leader,也沒小雅那麼溫柔,但他是那個倒楣去顧超難用機器的人,我是把他平常告訴我的工作情況和問他的資料集合在一起,沒想到他跟我說好真實,還說給他同事看,應該也會有同樣感覺……我問過他機器那麼難用幹嘛一定要用?舊的又沒新的好用,還一定要用新的,沒效率,怪公司。他就說沒辦法,就是一定要用。其實我知道理由就是像小雅說的那樣,但還是覺得好辛苦……)。每次寫故事,我都有搜集資料就停不下來的病XD,這個前置作業的過程總是讓我感覺相當愉快,好像透過這種方式,我也得到了一小撮不同的人生。(所以我喜歡搜集資料!這算是有點奇妙的喜好吧XD,因為很有趣,就會想和你們分享。)
最後說一件有趣又無聊的小事,來源是園區內幾家名字廣為人知的公司。在面試的時候,面試官會問男生「有沒有女朋友」(據我的女同學說,她們面試時沒被問過有沒有男朋友,所以似乎只會問男生),至今我仍無法確定面試時問這個問題的真正用意是什麼。(然後有的面試官還會跟面試的人說等工作以後很快就會分手了。XDXD啊,到底是不是想征才啊,這樣人家都不想進去了不是嗎XD)
關於科技業工程師的平反和種種秘辛到這裡結束。(我努力了XD)
我想寫一個好人宅男,這是一般對工程師的印象。總之就是會被拿來當工具用的「好人」。關於「宅」這個形容,最早起源日本的OTAKU(御宅族),現在在台灣已經演化得跟原意有相當程度的出入了;台日的用法不同,詳細的名詞進化就不多說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上網找找。(我是動漫愛好者,所以我多知道了一點點……好吧,可能不止一點點吧。囧。)
我寫的是一般人從報章雜誌或聊天中聽說過、籠統知道意思,跟著說宅,但對原意OTAKU不大瞭解……是一般人會使用這個名詞,但是沒有研究的狀況。(所以常見有部分人會認為誤用和濫用,什麼都要扯宅,我寫的即是一般沾邊扯宅的情況)關於宅的說明到這裡。(笑)
小雅(我想叫他小雅,我喜歡這個暱稱XD)會那麼溫柔溫和,除了天生的個性,另外一半原因是他一個姊姊和三個妹妹培養出來的。這要相輔相成地剛剛好才會有這種結果。(當從小到大每個人都依靠他又需要他照顧保護和幫忙的時候,在外面即使被人家利用也是非常習慣的吧?XD我以前曾經想過,如果我有弟弟,我一定要把他調教成好男人的說XD。可惜我沒弟弟,現在想要調教我的小侄子,但我看我小侄子的個性,長大後不會把我放在眼裡XD,以後自己生個兒子來玩弄好了……會成為我兒子的人一定是上輩子造了孽喔呵呵呵!XD)
小雅瘦瘦的,力氣是真的很大。我身邊某青年也是人不可貌相的力氣超大。上次要寄大量包裹,郵差開車來我家收,結果郵差先生看起來瘦巴巴(是真的好瘦!),居然一手一箱書啊!(我真是太驚訝了!XD我覺得男人不符合外表的力氣是個萌點耶……我的萌點真詭異XD)
小雅走路時會把手放在女生腰後保護,這個其實是我兩個哥哥的動作。我大哥第一次對我這麼做的時候,我還小,但是印象深刻;後來我二哥又對我做出這種動作,我就想,原來男生都會這麼做。(但是青年沒對我這麼做過啊XD)
所以我讓小雅這麼做,因為小雅沒有交過女朋友,所以是對姊姊和妹妹的習慣。(不知道各位朋友家中的男人是不是曾經這麼做過呢?不過我們家男人好像走裝模作樣風XDXDXD)
對了,洗衣服的柔軟精是熊寶貝,那真的好香。
關於在我心裡有點萌、而且在寫的時候一直在推倒他的小雅到這裡。
蔡鈴茗是個普通的女生,她會因為想要接近喜歡的人,所以利用別人,然後會有一些小小的、有點心機又過分的想法,也會做小小的壞事。
或許她會小小的想要補償,又或者什麼都補償不了,但是她會愧疚,也會覺得抱歉;她會不耐煩,會發脾氣,她沒有很大的惡意,想法或者眼光也不特別,所以她總是會同意同伴的言論。
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但是,為了真心喜歡的人,她會不顧一切地努力。(因為她只知道男生追女生的方法,所以她就照樣用在小雅身上XDXD,但是小雅沒被迫過,所以遲鈍到爆炸XDXD)
為了喜歡的人,女孩子到底可以做到什麼樣的程度呢?
關於我覺得女孩子是很神奇的蔡鈴茗到這裡。(電腦壞掉就會覺得很煩很討厭的其實是我,我也從某人那裡學會重灌了。我也有一個大抽屜,裡面裝滿關於某人的東西,連巧克力包裝紙我都洗乾淨折好XD;我還有一個空的飲料易開罐,是沒有打開過的喔!是廠商出錯的東西,某青年在便利商店打工時給我的XD,我搖過裡面好像有紙的聲音,到現在還捨不得打開,不知道是什麼XD,出品日期是1999年……XD)
好人工程師&甜美櫃檯小姐,遲鈍又緩慢得不可思議的戀愛。這本書是這樣的故事。(笑。常在網路上看到男生被女生當成工具的文章,我就很想寫。一定會有的!真正的好人讓女生真的愛上了。我總是這麼想著)
在劇情的設定上,男女主角相遇的巧合,是因為我有天在網路上看到一篇文章。他說他住在台北,他前女友住在新竹,有一次他們卻在宜蘭碰到,然後幾個月後他們又在墾丁碰到;更稀奇的是,再幾個月後,他要出國,居然又在桃園機場碰到前女友(除了機場外,地名我不是很確定,但記得都是錯開的地方)。短短時間,在沒有約定的情況下,在完全不同的地方一直碰到,我覺得這真的好有趣、好神奇。網友們還跟他說,是有緣啊。(有緣到不行啊我的媽XD)
我老是在說,世界上沒有什麼不會發生的事,就算機率再渺茫,還是會有發生的機會。在長長的人生旅途中,一定會遇見無法解釋的奇妙。
所以,我也讓男女主角「有緣」。(「巧合太多就是有緣」這句話,我只記得是在網路上還是哪裡看過的。兩年都沒注意到是真的有可能的,因為有人連小姐有幾個都不大能確定XD。由於公司很大人又多,每天上下班時間錯開,所以不會碰見,接觸的機會極少,櫃檯高度還會擋住人,除非一開始就特別去注意)
宋早雅把傘留給蔡鈴茗那一段,也是我在網路上看到的文章。有個女生說,她跟某個理工男生一起撐傘,結果那個男生幫她撐傘沒錯,但男生自己卻站在傘的外面淋雨。女生覺得理工男生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該怎麼說呢,或許是我的同學都是理工男,我只和他們相處過,所以我特別偏好念理工的男生。那種笨拙不靈巧的感覺,讓我覺得非常有趣和可愛(有時候在別人眼中看來真的是怪異啦,但是我偏心,就是覺得很可愛XD)。我認識的理工宅男(就我親愛的同學們),多是不修邊幅的傢伙,嘴巴有時候很壞,但其實還算尊重女生;雖然愛虧人,但真正發生什麼事,卻會維護女生,會對女生溫柔。還有參加同學會時,那種「已經熟到絕對不會把同學當成對像」的感覺,總是讓我覺得相當有趣。(雖然我和青年是班對,但那是很久以前延續至今的事,現在的話,我們班男生已經散發出一種即使地球毀滅了也不可能會對老同學出手的感覺,大概是因為老同學雖然性別上是女的,但在他們眼中跟男人一樣吧……XD)
宋早雅幫拿下到書的女生拿書,這是我在書店掃貨時(我超級愛買書,因為以前有比較晚認識的出版社和書系收掉了,喜歡上的時候也是快要收的時候,買書都買不到,我想我永遠忘不了那種悔恨到爆炸的感覺,所以現在我用買書來支持我希望它繼續出書的出版社或書系,已經到了即使不看或來不及看,只能堆著也會去買的地步。只要買回家放著,我就會很快樂!XD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掃貨,窮到戶頭只剩三位數我也要買。我的書櫃已經爆炸了,床邊也堆滿地震就會砸在我臉上的書,我非常喜歡書本,我得了一種不買書就會死掉的病XD)青年在我面前做的事。當然那只是個路人,青年沒有任何意思,只是隨手的幫忙(我還在旁邊),只是我看到的時候,覺得很有趣,我對青年開玩笑說,喔喔,你真好。青年卻說我無聊,但我卻在心裡想著,女孩子可是會因為這樣就喜歡上對方的生物喔!(對他來說只是把書拿下來而已,對女生而言說不定會心跳了一下,這種差異光是用想樣就讓我覺得相當好玩)
會煮滿桌蛋料理的人是我大哥。XDXD(他小時候啦,我那時候還是嬰兒,他弄給我小哥吃的。他現在請我到他家吃飯都煮很好吃的東西)
小雅和蔡鈴茗出遊的那個火車站是「十分火車站」。(我還打電話去台鐵問些有的沒的XD,小姐滿親切的,搜集資料的過程真的好有趣。)
有過敏性皮膚炎的是我小侄子,真的是長大一點就好了。
附篇的「一起談戀愛」,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因為非常喜歡對方,所以想要把喜歡的人一口吞下肚的時候?我有耶。囧。所以在寫「一起談戀愛」的時候,我是用這種心情寫的,用蔡鈴茗喜歡小雅喜歡到已經想要把他一口吃下去的心情寫的。XDXDXD
「哥哥」,「弟弟」跟套書別冊裡面的「姊姊」和「妹妹」是以兄弟姊妹這樣的順序主題寫出來的。因為哥哥和弟弟是在寫宋早雅,所以我把它放在這本裡。至於「其實」,我是以四格漫畫的感覺寫出來的極短文。
接下來是關於我自己的一些事情。
該怎麼說呢,我這個人好像容易倦怠的樣子。(並不是討厭,因為我很沒用,我寫故事總是憑靠連我自己都掌握不住的心情,那種心情在持續很久之後,會像是被拉長的橡皮筋一樣,疲乏而失去彈性)一直寫著以愛情為主的故事,寫久了,我就想寫點別的。我知道我是沒辦法勉強自己的,所以我立刻跑去寫了一些一別的。(並沒有出書,這之間出書的情況就是你們所知道的)。我只是寫高興,寫歡樂,寫自己開心的,寫了其它的故事。
就算完全沒有收入,我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情,在我小小的隱秘小窩裡,很自high、很快樂地寫著。真的很對不起,即使我的經濟狀況有出無進,我還是不想勉強出書。該怎麼說呢,我覺得我必須對翻開我的書的每位朋友負責,不能明明知道自己目前沒有心情,還要胡亂地硬擠出東西來。我寫每一本書都要認真、要用盡全力,這樣才對得起看我書的朋友。(這是因為我能力不足,如果我是個更好更有才能的作者的話就不會這樣了。我知道我很龜毛……真的很對不起)
然後這一年,我充分地過了癮,於是我又想要寫愛情的故事了。甜美的愛情始終令人著迷,即使會疲倦,但停下腳步休息後,又能擁有滿滿的戀愛感覺,我想我永遠也無法放棄描寫一個人喜歡上另外一個人時那種甜蜜又心酸的心情。(我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消失一整年了啦……應該啦……雖然我和朋友說過從這本開始會慢慢恢復速度,但是……我真是一個不敢做出保證的無能沒用的人啊……汗。我只能說,我從來不做計畫,因為每次計畫都沒有用,我從來沒照計畫走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一定是因為我不適合吧。我只能亂七八糟隨隨便便地活著。囧)
即便寫了兩位數的書,寫了好幾年,我卻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脫離「新人」的領域。(我知道我不要臉……被巴。囧)
可能是我心底深處總是希望自己是個新人吧!我也總是以新人的態度來面對我的每個故事,誠惶誠恐的,小心萬分的。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寫得好,我真的覺得每次交出去的稿子都有很多要改進的地方。文稿在手上的時候我就像被鬼遮眼,缺點總是在稿子交了之後才發現;我想要改進,然而下一次的故事,卻依然會是個有很多缺點的故事。或許這就是我老是覺得自己是個「新人」的原因吧,因為我沒有好文筆和才華,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想的故事表達出來讓人能夠理解(我腦海裡總是畫面多於文字,然後我只是用我那拙劣不堪的文筆努力把畫面形容出來而已。我時常覺得我的書或許還擁有一種……讓懷抱夢想的人增加信心的功用——欸欸欸,即使像這個文筆這麼差的傢伙也可以寫故事捏!囧),我想平凡又差勁的我會一直這麼走下去吧。
感謝無怨無悔或有怨有悔等著我和支持著我的讀者朋友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示我的謝意。來信的話,出版社一定會轉交給我的,只是交到我手上時會有時間差。譬如我一年沒出書的話,大慨就會一年以後才收得到。(有位朋友大概以為我沒收到,寫了三封同樣的信,陸續寄了三次,厚厚的一大迭,真的很抱歉和感謝。還有不吝嗇寫極長篇心得感想給我的朋友,我真的好感動)來信我都仔細看過了,也接收到你們的心意了,真的!要說的感謝實在太多。其他的朋友,即使忘了我也不要緊,就把我當成一個陌生的作者吧,能在這本書初次見面也是一種緣分,是我的榮幸,不管看我書的人有多少,我還是會一直努力。
如果看這本書的人能稍微感覺到我要傳達的意思,我就非常開心了。(我不貪心奢望一定要喜歡,只渺小的希望看的人能得到一點感覺,我就很高興了)
因為太久沒出書,所以後記寫太多了(牽拖)。我每次寫後記都很自high(會被刪掉嗎?爆汗),真是抱歉。那就趕快到這裡結束吧。(太慢了。)
最後,隔了很久的慣例——
謝謝總是忍受我任性的親友(這段時間有點擔心我卻又好像不大敢詢問我到底有沒有要再寫書XD),謝謝總是帶給我很多靈感的爆笑同學(你們真的很棒,和工作有成的你們比起來,我只是個無業遊民流浪漢,謝謝你們沒有嫌棄我,我亦以你們為榮,下次再去吃有昂貴冰淇淋的吃到飽吧,然後狂挖冰淇淋回本……雖然工作有成但其實依舊很窮酸的親愛同學們。XD)。
謝謝這次和我套在一起的其他三位優秀作者(可以跟我精神上手牽手嗎?我真的感覺到相當榮幸)。謝謝邀我參與套書的出版社,因為我自覺能力不足,所以婉拒了前一次的邀約,真的很抱歉很失禮,真心希望我不會拖累大家。(流汗。寫套書真的是有壓力的)
謝謝願意翻開這本書的所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