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不起。喬治權,我在想事情。」她抱歉的牽動一絲微笑。
他不需點破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關心的問:「你還好嗎?最近你瘦多了,臉色也不大好,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知它嗎?」
「我知道,喬治叔,我沒事,你別那麼緊張。」她反過來安慰他,她只是太累了再加上食慾不好,身體有些虛弱而已,如果失戀也算是病的話,那全世界的人類大都得過。
「你不用替理查擔心,有他們跟在他身邊不會有事的,過了半個月,連一點狀況也沒有,或許真是我們太緊張了。」
「不,喬治叔,你不認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他們是故意讓我們以為一切都很好,等我們一鬆懈,他們才採取行動,讓我們防不勝防。」
他不想跟她爭論,說:「好把我會要他們更小心謹慎,黛妮,要不要出國在渡個假?那對你有好處。」
「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慷慨?老闆,你確定我這時候可以休假嗎?」她淘氣的對他眨眨眼,像個頑皮的小女孩。
他佯裝生氣的說:「我是那種不通人情的老闆嗎?你儘管去休假,多久都可以,薪水我照付。」她明白他是為她好,可是這時候她又怎能安心去度假呢?她的心還是在那人身上,除非能確定他平安才行。
「謝謝你,喬治叔,我還是暫時保留好了。」
「好吧,別太勉強自已,你先回去吧。」
「喬治叔,我——我明天可以去首映電影院會場嗎、只要一下下就好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我的,我只想去看他一眼就走,可以嗎?」她懇求的說。
她眼中的堅決使他不忍拒絕。「你保證絕不打擾他們的工作?」
「我保證。」她舉手發誓。
「好吧!記住你的承諾,那已經不是你的工作了。」
「是的老闆,我先回去了,拜拜!」她全身活力充沛的跳著出門,跟沒多久前的模樣完全不同。
他大搖其頭,一般做父親的遇到這種事都會怎麼做?他是不是該去問一些專家,請他們來教他怎麼做?
嗶嗶!機器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按下桌面底下的按鍵,他身後的牆壁便往上升高,原來那片牆後別有洞天,一台精密、現代比的電腦已在運作,中央部分是螢幕,大衛的臉孔出現在其中。
「嗨!老闆。」大衛總是那副悠哉的樣子,好像天塌下來也不關他的事一樣。
「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我全搞定了。」大衛對自己的計劃一向胸有成竹。
「那就好,大衛,既然已經證實艾略特已經回意大利,他的嫌疑自然也就減輕了,現在只等獅子再度露面,他們該出來覓食了,明天是個關鍵時刻,你們要特別注意。」
「是的,老闆、」
螢幕消失,牆又緩緩降下來,一切就只等待明天了——
黛妮站在對街隔著人群望向對面,夜晚有些涼意,但卻絲毫阻擋不了熱情的影迷前來一睹巨星風采。
幾乎所有的人都預測這部戲絕對是叫好又叫座,許多媒體記者都在等待今晚眾所矚目的主角出現,紛紛找到最佳的位置準備待命。
嘩!群眾一陣興奮的尖叫聲響起,大家等待的人已經出現在門口,理查風度翩翩的挽著最近傳說為新任的女伴站在門口接受歡呼,白色的禮服在燈光的映照下特別明顯,他不該穿白色的禮服的,黛妮心裡為他捏一把冷汗,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使自己更容易成為目標嗎?顯然他不在乎,他親切的在記者要求下和他身邊的女伴作出親密的動作,他倒是樂在其中,而他身旁負責他安全的表奇和克魯則戰戰兢兢的站在他兩側。
「黛妮?真巧,怎麼會遇到你?」
她訝異的回頭,驚喜的說:「瓊安,原來是你!」
「怎麼回事?你不是應該是他身旁的那個女人嗎?你們吵架了嗎?」瓊安問。
她淡淡的說:「我們沒有吵架,只是分手了。」
「是你變心了,還是他?」瓊安執意要間清楚。
「都不是,只是愛得不夠,瓊安,請你別再問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這孩子擁有幸福卻不懂得珍惜,我會要他給你一個交代的,除非他說出能說服我的理由,否則我不會同意你們分手的,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跟他說。」
「不用了,瓊安!瓊安!」黛妮要拉她回來,她向黛妮揮揮手,要黛妮別擔心。
黛妮見她努力地擠進人群內,圍觀的群眾太多了,終於,她突破那些人,但還是被警衛攔了下來,她向正在接受訪問的理查揮手企圖吸引他的注意,直到她喊得聲嘶力竭才罷手。
「沒有用的,瓊安,我不會有事的。」黛妮等人群全散了才走過去找她。
瓊安心底可認定理查這輩子只能娶黛妮,別的女人她可不同意。「那怎麼行呢?黛妮,我瞭解那孩子,他對你有感情,只是他自己不承認,你對自己要有信心,絕不能為一點小事就放棄他,去找他。跟他談談。」
「我-一好吧!我試試看。」瓊安是她見過最頑固的女人,她感激瓊安為她做的一切——
而理查在今晚的慶功宴上有些心事重重,他多希望有人來和他共同分享快樂,而不是現在陪他跳舞的女人,天知道他怎麼會選上她?也許是她黑色的頭髮吧。她跟黛妮完全不同,他的黛妮是獨一無二的。
原本他還希望奇跡出現,期待今晚黛妮會出現在他面前,他們之間的誤會也可煙消雲散,兩人再度回到那段美好的日子,但是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他。
「理查,你在想什麼?」那位掛在他身上的女人開口問。
「沒有。」他索然無味的說,將她拉離自己身上一些,他一向厭惡想利用地提高自己知名度的女人,而今晚卻還是找她當自己的女伴,他變得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這棟巨宅是這部戲的導演所住的別墅,特地將它挪出來招待這部戲所有的工作人員,另外還聘請五星級飯店的回師烹調食物,服務生在席間穿梭,遞送飲料、點心。
理安順勢將女伴推給一位燈光師的工作人員,自己落得輕鬆,他正要從一名服務生手中取過香檳。
「道格拉斯先生,你別說話,聽我說!」那服務生傾向他,非常小聲的說。
理查身子微微一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有一位潘小姐要我傳話給你,她在外面的水池邊等你,她想見你,可是她不想讓她的同事知道,讓你想辦法過去。」他快速地說完就又走向下一個客人。
她來了,她想見他,這消息令他振奮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她一面,可是又不能讓其他人發現,這倒是挺棘手的。
「理查,你好壞哦!怎麼把我推給別人嘛。」他的女伴使他靈機一動。
他眼送秋波,電得她春心蕩漾。
「那我該如何補償你呢?」他卯足了全力挑逗她,這樣他的計劃才會成功。
「隨機你想怎樣就怎佯。」她的暗示是再明顯不過了,理查就等她這句話。
他勾住她的腰,在她耳畔吐氣,說:「那我們何不上樓去,我想沒人會注意的。」
這是天大的好機會,她哪肯放過,她本來想用由他的關係進人演藝圈,但現在一想,如果嫁給這樣一個不凡的男人也不錯。
「你真壞,那你那兩個保鏢呢?總不會一起帶去吧?」
他知還她一定會這麼問,於是建議說:「那我們何不演出戲把他們騙走,他們就不會來打擾我們了。」
「太好了,還是你聰明,他們老跟著真討厭,你快說是什麼辦法?」
理查把他的計劃告訴她,她當然樂意配合,於是兩人開始朝樓梯方向走去,果不其然他那兩位如影隨形的保鏢也跟了上來。
「老天,我難道這要求一點點隱私都不行嗎?」他從他的女伴的熱吻中回過頭,有眼人看了也知道他們想上接做些什麼。
兩人異門同聲的說「不行!」
他罵了一問粗話,知道爭辯沒有用,便拉著女伴上樓,到了樓上客房門口,他轉頭警告的說:「你們最好離這門遠一點,我可不希望有聽眾在旁聽,值我的意思了嗎?」
他顯然是等不及,將那女人推進房便甩上門,留下門外的兩人對看一眼。
克魯舒了口氣,說,「幸好黛妮不在這裡,否則她可能會殺了那個女人。」
豈只殺了那個女人,搞不好會把理查閹了也不一定。麥奇也有同感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兩人在門外的談話,屋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理查轉向已躺在床上衣衫盡褪的女人交代,說:你要演得像一點,半個小時後我再回來接你,記住,廿分鐘後你跑去跟他們說我溜走了,等他們出去找我時,我再回來帶你去一個清靜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
「你要快一點回來哦,我等你。」
理查她一個飛吻給她,便走到陽合,聽見屋內傳出略嫌誇張的呻吟聲,他手腳俐落的攀住牆上的水管爬下來,所幸他在電影中有多次經驗,現在地滿腦子只想見黛妮一面,任何危險他都願意試一試。
他往噴水池邊走去,大廳內傳出笑聲和音樂聲,庭院裡倒是很安睜,一個人影背對著他站著。
「黛兒,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怎麼可能?我每天都在想你。」
那不是黛妮的聲音。「你是誰?」
她回過身子,摘下頭上的假髮,甜甜的一笑,說:「好久不見,帥哥。」
「
你……」他只說了一個字,即被一塊布堵住了口鼻,他掙扎一下,人隨後便失去意識的倒在兩名大漢的身上。
凱莎琳低聲命令著說:「快把他抬走,你們這兩個笨蛋!」
理查在昏迷的狀態下被秘密的送走,幾名安全警衛的屍體也在不久後被發現——
他的頭好痛,他怎麼了?理查按著額頭拚命的想睜開眼睛,視線慢慢的由模糊變為清晰,他記得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記憶,那個曾經想殺他的女殺手冒充黛兒來誘他中計,那麼這裡是哪裡?
他坐在石地上,四周的牆是光禿禿的石頭砌成的,正正方方,坪數不大,屋裡空無一物,只有一扇厚重的本門,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他父親的城堡裡有好幾間這樣的牢房,他斷定這裡不是美國。
他扶著地站起來,麻醉藥的效力來全退,他還有些頭暈目眩,好不容易撐到門前,便透過門上的小窗向外吼。
「附有沒有人在外面?聽見了沒有?」
外面一點聲響都沒有,他退回原來坐的地方,知道自己太大意了才上當,但他反倒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恨他入骨,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匡當!有人開鎖正準備進來,理查站起身等待著。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真可惜!」凱莎琳甚感惋惜的說,一裝火紅的緊身洋勞將她包裹得格外非凡,她向來標榜世上沒有她得不到的男人,而面前這男人卻是她想得到手卻難達到的目標,她偏不信這個邪。
「這裡是什麼地方?」對這心如蛇蠍的女人他不需要和顏悅色。
她笑得花校亂顫,豐滿的胸脯都快從領口蹦出來了。
「呵-一你認為呢?如果我說它可以是你的天堂,也可以是你的地獄,你會選擇哪一樣?」
理查思索她的話。「什麼意思?」
她像是施恩惠一般的說:「只要聽我的話,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聽懂我的意思。」
「如果我聽呢?」他巧妙的問。
凱莎琳雙眼一亮,一雙玉手不知羞恥的溜進他敞開的襯衫內深入衣內摸索著他堅實的胸膛——
「只要你滿足我,我哪捨得你死,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是不是?」說著她一隻手使朝他的胯摸去,眼見即將得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她輕叫一聲,「你?!」
對理查而言打女人不是他的行徑,可是現在他卻想教訓這女人一頓。
「你以為我是那種為了活命,而會跟你做愛的男人嗎?我要見你上面的人。」
「你會後悔的,強森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會死得很淒慘!」她眼露凶光不甘心的詛咒著。
他動了動嘴角,心想既然人都被抓來了,怕也無濟於事,便說:「謝謝你的提醒,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那個叫「強森」的男人?」
「你那麼急著想見他的活,我立刻就帶你去,你真的不後悔?」她知道他將會有什麼下場,讓他就這麼死掉真是太暴殮天物了。
他一派從容的說:「我遲早總會見到他的不是嗎?早見晚見有什麼區別?」
他灑不羈的神情彷彿看透了一切,而舉止之間的貴族氣息即使在牢房內仍充分表露無遺。
凱莎琳不再試圖說服他,打開本門讓他出去。
兩人經過一條通往地面的石階,沿途都插著火把,這地牢恐伯有好幾百年歷史,石階蜿蜒而上。他的腦中對這地方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他曾經來過一樣。
她打開一扇鐵門,門外有兩名面貌猙獰的大漢把守,他們看他一眼又繼續他們的工作。
一路上是長長的走廊,地板上銷曹略為陳舊的地毯,天花板上的蜘蛛絲四處可見,而牆上框者的畫像被灰塵蒙住,理查每走一步心就意往下沉,他心裡本能地在抗拒他的記憶。
不樣的預感從他的心底用起,他強壓住自己害怕知道真相的恐懼感。
他已經個需要她帶路他知道他們正前往大廳,果然被他料中了,這座城堡是他小時候曾經住過的地方,曾是同於他父親所有,而現在——則屬於艾略特。
「看來是我們的貴賓醒過來了。」
大廳上坐著一個約四十出頭的男人,平頭,雙目炯炯有神,那殺氣佈滿他的全身,只要是有頭腦的人都會識趣的躲得遠遠的,但理查不同,他主動地走上前。毫無畏懼之色。
「你就是強森?」理查問道,感覺到那男人身旁的手下動了一下,似乎都在等待一聲令下,他們好一擁而上。
那男人做個手勢,他身後的手下向後退了一步。
「不錯,希望你這趟旅行並沒有讓你不舒服。」
「我只能說我沒有什麼感覺。」理查盯著他說,看地坐在那原屬於他父親坐的位子,理查除了氣憤他玷污了它卻什麼也不能做,「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句話他一直道記在心。
強森甩動一下手上的皮鞭走向他,說:「我不用說你應該搞到這裡是哪裡,又是誰想殺你了是不是?」
「那你為什麼沒有馬上殺了我,而把我老遠的帶到意大利,你不怕他們報警嗎?」
強森狂笑,笑得好猖狂,似乎在笑他太天真。
「他們不會報警,你以為他們敢拿你的性命開玩笑?我留著你的命是因為我還有別的用途,要不然你這條命早就沒了,想想即將有多少女人為你哭泣,那場面一定很壯觀。」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就說出來,不必在那裡描哭耗子假慈悲。」
「爽快!我一向欣賞說話不拐彎抹角的人,我何不找人來解釋一下呢?」他向一名手下點一頭,那人便轉身朝另一條走廊進去。
不多久,便傳來腳步聲和耳熟的聲音。
「搞什麼?我才剛睡著就叫我起來,到底搞什麼?」
那人正是艾略特,他打著阿欠,邊抱怨邊套上外套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理查雙拳一緊,臉上青筋暴凸,雙眸射出冷冽的寒光,看得艾略特心中一凜,一時也呆住了。
「你不是答應我會殺了他嗎?他怎麼會在這裡?」艾略特不相信他的眼睛,伸手揉一揉以為看錯了,等確定沒錯,他指責的朝強森罵著。
理查已經證實了他想知道的事,雖然真相是殘酷的他還是勇敢的去接受它,他真是個大傻瓜,一個沒有頭腦的白癡,一個思不可及的笨蛋。
「為什麼?艾略特,告訴我為什麼呼?」他還是想知道原因。
「你不知道原因?哈-一你當然不知道,你沒有待在他身邊,聽他驕傲的指著報紙稱讚比,說他多麼以你為榮,說他多想把你留在他身邊,說他多愛你,你什麼都不知道,而我只能忍受他冷落我,無視我的存在,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你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因為父親愛我,你就派人來殺我?」理查無法理解他為什麼這樣想。「艾略特,父親把你當成他的繼承人,他當然也愛你。」
「不!」他的臉扭曲在一起。「不!他一點也不愛我,我只是碰巧身為他的長於,他不得不依照傳統將爵位、財產傳給我,我知道他一直想修改遺囑,將一切都留給你,我不能讓地這麼做,那全是我的,任何人也不能奪走。」
「艾略特,你錯了,我從來不想跟你爭什麼,我也不要爵位和父親的財產,我根本不需要那些。」
「你說謊,你休想騙我,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我並不笨,而且我恨透了他臨終前還叫著你的名字,但是我不會讓他見到你,我才是他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他的一切全是我的!」
他像發瘋一般又是叫囂又是吶喊,眼神有結錯亂,「我那麼愛他,他為什麼不愛我!」
理查明白地的感受,他也曾嫉妒艾略將能待在父親身邊,知道父親對自已的愛使艾略特激動,他只希望能喚醒艾略特的理智,免得艾略特受人利用。
「艾略特,你冷靜一點,聽我把話說完,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不會跟你爭什麼,父親已經去世了,這世上只剩下我們兄弟倆,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可貴的嗎?你仔細的想一想。」
艾略特的眼神茫然的看著他,他才注意到艾略特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憔悴許多,眼眶都凹下去了,他見過這種徵兆、他握住艾略特的左手腕,將抽扣解開往上在,手腕內側的針孔清楚可見。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你們竟然讓他注射毒品?」
「小心你的措辭,我可沒有逼他,這完全是他自願的,賭跟毒這兩樣東西一旦染上就戒不掉,否則那麼大一棟房子他又怎會白自的抵押給人呢?話說回來,他也是給你一個榜樣,好好的跟我們合作,否則上癮的滋味可不好受。」
強森的警告使地有所顧慮,他不能丟下艾略特不管,他必須要特艾略特救出去。
「要我合作可以,但不准再幫他注射毒品,會害死他的,你能同意嗎?」
強森倒滿賞識他的氣魄,他居然還敢跟自已討價還價,他是逞英雄還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無所謂,除非他跪在地上哀求我,要不然我不會再幫他注射,我說話算話。」
「好,你要我跟你合作什麼?」
強森將凱莎琳拉到他的大腿上坐下。吻著她的頸側,說:「不急,再等幾天你就知道了,我現在還有事要忙,送他們回去。」地摟著凱莎琳消失在走廊的樓梯口。
「等……等——」理查還想叫住他,只見他的手下特艾略特架回他的房間,他一點抵抗力也沒有,而理查只能憂心忡忡的回到地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