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傻一笑,雙頰酡紅,主動投入危默傑的懷裡。
「翾,那臭小子是不是給你喝了什麼?」看出她的異狀,他俊眉深鎖,幸好馬孝明那臭小子跑得快,要不然他肯定會揍人。
「嗄?呵呵,你是說剛才喔,沒有啊,呵呵,好好喝喔,呵呵……」
秋庭翾喝醉了,說起話來顛顛倒倒的。
「真是的,我不是叫你別喝酒嗎?」他既氣又憐的看著喝醉的她。
「呵呵,好好喝,傑,我還想要喝,再來一杯。」她倚在他身旁撒嬌。
「不可以,你都醉了還喝。」他去拿食物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可好了,果然出事了。
「嗄?你說我醉了?沒、我沒醉,我還要再喝,呵呵……」她掙開他的擁抱,想到外頭去「續攤」。
「翾,聽話!」他將她攬回自己的懷裡,沉聲命令。
「不要,人家要喝嘛!」她不依地掙扎,耍起孩子脾氣來。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斷然拒絕後,他攔腰將她抱起。
「做什麼啊?」她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傻笑問道。
「回家!」危默傑簡潔有力的回答她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出會場。
「傑,我還想喝嘛,好不好啦?」她趁泊車小弟去開車的時候再問一次。
他沒有回答,此時泊車小弟剛好把車開過來。
危默傑將她抱上座位,給了泊車小弟一千塊的小費,隨後他坐進黑色敞篷跑車緩緩踩下油門……
離開舞會現場,就在他們快要到達陽明山時,原本不再吵鬧的秋庭翾又開始有新的舉動。
「翾,你在做什麼?別亂來!」危默傑一邊提醒,一邊則是急忙將車頂蓋上,以免她當眾表演起火辣刺激的「脫衣秀」。
「我好熱,我要脫衣服……」她不聽他的勸告,執意要拉下禮服的拉鏈,卻因為酒醉而顯得笨手笨腳。
「翾,你別亂來,再忍一下,快到家了。」他不但要專心開車,還要阻止她,真是有夠辛苦的,可她就是不聽。
「不管不管,我好熱,我現在就要脫,啊,拉不下來,討厭……」她撥開他的手,要拉下拉鏈卻怎麼也拉不下來。
他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失控了,決定直接將車開往他在陽明山上的別墅。
秋庭翾繼續和拉鏈奮鬥著,結果仍是徒勞無功,到最後急得哭了出來。「嗚,拉鏈欺負我,嗚……」
她孩子氣的話語令他啼笑皆非,在這同時,他們也到達了他的別墅。
別墅守衛見來的是危默傑的車子,趕忙將大門打開。
危默傑沒空和守衛打招呼,直接將車開進別墅裡,停好車子後,他抱著滿臉淚痕的她走進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這位小姐是……」管家趙伯滿臉驚訝,他來到這棟別墅已經四年多,從沒見少爺這樣抱著一個女人進屋過。
危默傑沒有回答,直接抱著秋庭翾上樓。
危默傑抱她來到別墅的二樓,進入主臥室。
危默傑將秋庭翾抱到床上後,走向浴室。
她在床上翻了一圈後,起身站到床邊,繼續方才在車上的動作。
他拿著毛巾出來,看見她的行為,但他並沒有像先前一樣阻止她,反正現在他是唯一的觀眾,阻止了多可惜啊。
秋庭翾對他嫵媚一笑,這次,她順利的拉下拉鏈、脫下禮服、踢掉鞋子,腳步有些不穩的走向站在不遠處的他。
他為之著迷,心想她接下來會有什麼樣大膽的舉動,為了避免她不小心跌倒,他乾脆主動來到她的面前。
她抱著他的腰,仰首與他四目相對,模樣更顯誘人,他輕舔唇瓣,站在原地,等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危默傑本能的將視線落在她美麗的身軀,她捧著他的臉,給了他深深一吻後,往後退了一步。
秋庭翾扯掉頭髮上的髮帶後,重回他的身上,但這次的她不只是抱著他而已,而是把他當成了鋼管,跳起鋼管舞了。
他興奮不已,毫不介意她把自己當成鋼管。
秋庭翾的舞姿雖然不甚完美,卻成功的蠱惑了危默傑。
他邪佞一笑,趁她不注意時,解開她的內衣扣環,他本想再「偷襲」她,卻因為她的舉動而改變心意。
她一個擺動、一個轉身,內衣如他所願的滑落,接著脫他的衣服。
他非但沒有阻止,還樂意之至,而且,也助她一臂之力,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兩人合力脫下他的襯衫後,她沒有停止,似乎還想繼續下去。
「翾……」他的黑眸因為情慾而變得更加深邃。
「什麼?」她傻傻一笑,想解開他褲子的鈕扣,卻不小心勾到被自己丟在地上的襯衫而摔得四腳朝天。
見狀,他的慾望稍稍平復了些,縱聲大笑。
這一摔讓她的「鋼管秀」被迫停止。
「翾,你有沒有怎樣?」他忍住笑,蹲下身去關切。
秋庭翾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笑、一直笑……
他想她應該沒事,便再次大笑了起來。
半晌後,她的臉垮了下來,扁著嘴,一副要快哭出來的樣子。
察覺她的變化,危默傑想要安撫她,她卻已先放聲大哭。
「哇,傑笑我,欺負我,傑好壞,哇……」她賴在地上,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發脾氣。
「真是的。」他無奈一笑,打橫將她抱起。
「哇,傑是討厭鬼,欺負我,哇……」她趴在他的胸前,淚如雨下的指控。
「好好好,我是討厭鬼,乖,不哭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傾身吻去她的淚水。
秋庭翾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她開始尋找他的唇。
知道她的目的,他主動覆上她粉嫩的櫻桃小口。
翌日清晨,陽光不若前些天的熾熱,還吹起了陣陣涼風。
秋庭翾醒了過來,感覺有些昏沉。
危默傑也醒了,但沒有馬上睜開雙眼。
「唔?」她甩甩頭,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本欲起身關心她,卻因為她接下來的話語而改變主意。
「奇怪,我怎麼沒有穿衣服,傑好像也沒穿,昨晚很熱嗎?」她搔搔頭,顯然已經不太記得昨晚的事。
他不悅地皺眉,心想到底是自己不夠「用功」,抑或是她的腦容量真的有限,記不住那麼多事。
「咦?我的胸口怎麼紅紅,一點一點的,是蚊子咬的嗎?」她納悶極了,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他倏地張開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她嚇了一跳,等情緒平復後說:「你醒羅,早安。」
「你說我是蚊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問。
「嗄?你是蚊子?哈哈,你怎麼說自己是蚊子。」她笑得開懷,覺得他的話好有趣。
「還笑!」他都快氣死了,她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的。
她扁起嘴,不懂他為何發脾氣,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啊。
「笨女人,竟敢說我是蚊子。」已經說過樹、狗、蚊子,接下來她又會把他當成什麼,他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耶。
「咦?蚊子?我哪有說你是蚊子啊?」
「哪沒有,就剛才。」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啊,原來這是你咬的,不是蚊子喔,呵呵。」她恍然大悟,指著自己胸口上的紅點。
「蠢女人!」他伸手捏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你幹嘛捏人家?」她又沒怎樣,只不過以為那些吻痕是蚊子咬的而已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誰教你要亂說話,活該。」他嘴上雖然這麼說,手卻輕輕的揉著她方才被自己捏疼的地方。
她想再開口,卻被敲門聲打斷。
他把她抱回原位,套上睡袍去應門。「什麼事?」
「少爺,抱歉,打擾了,柯會長和會長夫人來訪,他們現在人正在偏廳裡,請問少爺要見他們嗎?」趙伯恭敬地告知。
「我洗個澡就下去,你請他們等一下。」
「是,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他回到床邊,沒有說話,直接將她抱起。
「做什麼?」她沒有馬上會意過來。
「洗澡啊。」他柔語回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喔!」她點點頭,一點反抗也沒有,乖順得很。
洗鴛鴦浴是自從兩人第二次歡愛後,每天幾乎都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