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准她再回去那間該死的客房!
「之前我在車裡說的那些話不是玩笑。」將她推進房裡,關上房門後,嚴凱尚立刻旋身表明立場。
「什麼話?」雨櫻倏地揚眉。
「不許嫁給別人,你要嫁只能嫁給我!」他的唇輕抿成一條線,用力強調的語氣像正在發誓。
雨櫻坦然迎視他帶著不安、緊張的眼神,有點訝異阿發嬸的話居然能讓他如此當真。
「我現在誰都不想嫁。」她嘴硬地回道,但一顆心已因為他急切的在乎而變得異常柔軟。
嚴凱尚鷙猛的眼直盯著她,看進她眼底深處。
「好,先撇開這件事不談,還有件事。」他決定一件事、一件事慢慢來。
「你先別急著辭職。」
聞言,雨櫻立刻皺起眉頭。
她什麼時候要辭職了?她只是請了半天假,他這是去哪裡聽來的消息?
見她皺眉,嚴凱尚誤以為她仍執意離職。
「我知道那本該死的雜誌讓你很受傷!」
他懊惱地動手爬了兩下頭髮,突然一個跨步逼近她,不容拒絕地抬起她的臉龐仔細打量。
想起那本雜誌裡不實的報導,雨櫻的心瞬間一沉。
「我沒有……」
她不是受傷,只是覺得很無奈、很無力。
明明沒有這樣的事,但現在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那種手段高明,很會利用男人的心機女人。
嚴凱尚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
還說沒有!聽聽她語氣裡濃濃的沮喪跟無力,裡頭甚至還有令他氣惱的委屈!
「別對我說謊!那件事我會處理,也會澄清。」他不會輕易放過那些讓她心裡難受的報導!
「你打算怎麼做?」
乍見他眼底深沉得可怕的怒意,雨櫻心懼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他察覺了,長臂一伸,立刻將她牢牢圈進懷裡,眸底陰沉盡斂,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藉此撫平她眼底乍現的懼意。
「把我的專訪給那間雜誌社最大的對手,然後告垮它。」他以再平靜不過的口吻道。
「其實,你不用為了我,勉強自己接受你向來排斥的專訪。」她眉頭微皺,不願他為了替她澄清而強迫自己接受這也了
「就是為了你,也只有為了你,我做這些事一點也不勉強。」嚴凱尚語調溫柔,但十分堅定。接著,他話鋒一轉,低沉的嗓音瞬間多了懇求之意,「雨櫻,我們不要再冷戰好不好?我愛你,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聽見他極富磁性的嗓音,她的心便柔軟得一塌糊塗。
在心底歎口氣後,她抬眸看他一眼,帶點無奈地扯唇一笑,「全世界的人現在只會覺得我是利用你知名度的壞女人。」
「你沒有利用我,那些都是我一手策畫的安排!」嚴凱尚著急地強調,恨不得能夠立即撫去她那些自嘲。
「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工作。」她低下頭道。
「那就別辭職!」他心底的不安正在騷動,先前時華風告訴他的消息,讓他忍不住輕吼出聲。
「我還沒有要辭職。」雨櫻的眼神左右飄忽。她確實真的曾考慮是否該這樣做。「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跟你待在同一個地方工作。」
想起今早公司裡古怪的氣氛她就頭痛。
「雨櫻?」他錯愕不已。
「我想,這些一定是公司內部的員工發出去的消息。」自從事情發生後,她一直有這種感覺。
「沒錯,那個人就是阿雅,今天她跟雜誌社聯絡時,我剛好經過樓梯的安全門附近,我已經把她丟給Jet再去處理。」
「阿雅?」雨櫻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居然是阿雅,為什麼?
她從來沒有得罪過阿雅,不是嗎?
「公司裡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來惹你,如果我們有人非走不可,一定是我,不是你。」
就算到了這一刻,嚴凱尚心裡所想的,仍舊完全以她為出發點。
雨櫻察覺了這點,心口充滿了感動的熱流。
「Jet不會讓你離開。」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我會說服他。」
嚴凱尚露出十足有把握的俊帥模樣,瞬間令雨櫻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個男人的性感,總是在最不經意的時刻展現,就算她有心抵擋也抗拒不了。
見她有些恍惚,他緩緩捧起她的臉,溫柔無比地俯身親吻她的唇,眷戀的流連,遲遲捨不得移開。
雨櫻渾身難以自制地輕顫著,手掌不自覺貼上他胸前的絲質襯衫,透過薄薄的衣料,她毫無阻礙地碰觸到底下精實陽剛的身軀。
頓時,一陣赧然的熱氣湧上她的雙頰。
為了制止自己滿腦子只有那其充滿男性陽剛線條的精悍軀體,她想收回手,卻讓一隻大掌緊緊扣住,將她的小手按壓在他熱燙的胸膛上。
「如果你非工作不可,至少……要待在可以讓我放心的地方……」嚴凱尚不著痕跡的將她推往床鋪,嗓音異常粗啞。
他有多久沒碰她了?
今晚他的耐心特別短缺。
拋開所有顧忌,就是今晚,他要她乖乖待在他懷裡,哪裡都不去,什麼都不想,就這樣乖乖地待在他懷裡就好。
他們身邊的噪音太多了,他非得想想辦法不可。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笨蛋」雨櫻想告訴他,在工作上,她並不需要他的幫助。
無奈,他不讓她把話說完。
雨櫻被他以驚人的溫柔力道推倒在床上,從他眼中,她看到再清楚不過的猛烈慾望。
瞬間,她的心怦怦跳個不停,就連呼吸也快得不像話。
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彷彿赤裸裸的躺在他面前,一股甜蜜又令人羞怯的感覺猛然罩上她。
但她很清楚知道一件事,她不想推開他,也無力抵抗他的男性魅力,只能放任自己柔順地迎合他越來越狂放的情感。
「我知道。」嚴凱尚對她笑了一下,嘴角有抹瞬間揪住她心口的苦澀。
「但我還是忍不住想保護你。每一次當你受傷或是遭遇不好的事情,我都會怪自己沒有將你保護好……之前在法國的事,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聽見他破天荒的道歉,雨櫻不由得一楞。
這個男人居然肯跟她道歉?
頓時,她心中原本的疑慮一點一滴的消失,同時清楚察覺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離不開他身邊。
「我的安危又不是你的責任。」雖然嘴裡這樣說,但她的心早就像化成一團軟泥。
嚴凱尚將她頰上的羞紅瑰色盡收眼底,喉頭難以自抑地上下滾動著,一股從下腹急邊竄升的猛烈渴望狠狠咬住他了的心口。
在他欺身掠奪她身上所有的甜美前,他道出一句再篤定不過的承諾。
「對我來說,它是。」
他心裡頭的那隻猛獸甦醒過來,銳利的雙眸危險的睜開,緊緊揪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利爪,將她柔軟的身子強壓在下方,當他精壯的身軀緊貼上她的柔軟時,野烈的慾望狠狠咬住他胸口。
他將她牢固地定在床榻上,一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往上一拉,滿意地聽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態度強硬,雙手緊緊甜住她皓腕的力道,展現男性天生的優勢。
雨櫻想要他慢慢來,但當她的視線對上他時,連每一次呼吸彷彿都被他炯亮的黑眸震憾。
他的神情如此專注,眸底閃爍著兩簇侵略的火光,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直到她的胸輔急促地起伏。
因為雙手被拉高,包括高聳的雙峰、不盈一握的腰身、軟嫩的俏臀,還有那令人發狂的私密地帶,雨櫻柔軟的女性曲線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他深深凝望著她,熾熱的視線讓她渾身發燙,臉頰困熱氣而泛紅,心跳莫名加快,胸口隨著呼吸而起伏,豐軟的頂端開始傳來麻癢的刺痛,同時變得極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