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只是覺得生活可以更精彩,我不能沉溺於失敗的痛苦中,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改變自己。」
噗!毫不客氣的噴出嘴裡的咖啡,秦毅剛的笑聲充斥客廳。
「我一定會做出成績給你們看!」秦筱姿怒視老爸,「你們才不會總認為我只會搞破壞。」
「好,我們就等著看你的成績。」蘇晴玉和秦毅剛心不在焉的回答,這種話他們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對他們來說,那根本就是遙遠的神話。
「不和你們說了。」秦筱姿走到玄關穿鞋的時候,又仔細的看了自己的裝扮,她可不要再做出什麼糗事讓那男人取笑。
「從今天起我就是不是「銀凱」的茶水小妹了,請稱呼我為總裁秘書。」雖然是被迫當的職位,不過拿出來炫耀還是可以很爽。
「老公,我們是不是要帶女兒去看醫生?」蘇晴玉擔心的抓著老公。
「好像有這個必要。」秦毅剛也覺得今天的女兒不太正常,難道是經不起打擊開始自我消沉。
「是不是因為工作受了打擊?」兩人沒注意到已經離去的秦筱姿,依舊熱烈的討論著。
第3章(2)
幾分鐘後,一聲巨響,兩人頓時安靜下來,不用看也知道女兒的房門又犧牲了,不是他們對女兒沒信心,憑著以往的經驗,這樣的女兒去當人家總裁秘書,豈不是害了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在來到銀凱的三十六天,秦筱姿第一次順利安全並且沒遲到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露出燦爛笑容,原來工作的感覺真不錯,這就是正常生活吧。
今天從進公司大門開始,恭喜聲就不斷,多虛偽啊?根本就看不出前天還幸災樂禍的嘴臉,她唾棄。
深呼吸……再深呼吸!拿起桌面的一堆報表,學著母親平時的優雅,一頁一頁輕翻,結果每一個動作後,秦筱姿的眼角就明顯的抽搐一下,隨後爆發出驚叫。
「都是英文。」
說不懂是不可能的,可是真的要實用英文,對她來說還真是一項折磨,一頁看完,眼皮就開始下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起的緣故。
王子頂著王者的光環,一身白色的西裝把來人襯托的更加瀟灑。
由遠至近的走來,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裡,迎合著她的心跳,那燦爛的笑容,深情的雙眸,訴說著款款愛意,充滿花香的世界,飄著聞的到香味的空氣,籠罩著兩個愛戀中的人兒,將她摟入懷中後,修長有力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觸碰著,秦筱姿羞怯的偏低頭,幸福的喜悅躍上小臉,慌亂的伸出粉色軟舌舔了舔嘴唇,空氣好像轉熱了。
男人緩緩的底下頭,秦筱姿知道自己要被吻了,把自己的初吻給這樣一個男人,死都無撼。
「你喜歡我嗎?」低沉韻律的男聲響起,震盪著秦筱姿的耳膜。
「喜歡……很喜歡……」抓著他的衣袖急急的喊著。
男人的唇即將落下,就在那一瞬間,秦筱姿迷懵的雙眼頓時清澈,眼前準備和她深吻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頂頭上司,看著越湊越近的他,秦筱姿大叫一聲,猛的坐直身體。
原來是夢……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接著抬頭,看到優雅倚在自己桌前的男人,嚇得又是一聲尖叫。
「你怎麼在這裡?」秦筱姿臉部肌肉又繼續抽搐,他來多久了?
有這麼巧的事?他竟然真的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裝。
「我不在這請問應該在哪裡?」邊掏了掏被尖叫聲震疼的耳朵邊看了看手錶,「你睡了四個小時又三十六分二十七秒。」佐蔚言真是佩服她的睡功,什麼都沒做竟然可以睡到午餐時間。
「不、不可能?」秦筱姿吱嗚了半天,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被他抓包。
「你剛才喊的倒是滿投入的。」壞壞的甩出一句曖昧的話,佐蔚言滿意的看著她慌亂的表情。
「喊得投入?真的假的?」天啊!莫非她剛剛在作夢的時候喊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話?全被他聽到了吧。
「假的!」他就猜這丫頭肯定是作了什麼春夢。
「你真可惡!」秦筱姿一顆掛到嗓子眼的心撲通又掉回原位。
「我們出去吃飯,我請客。」佐蔚言看著她的表情,不難猜,她肯定又在心底罵他了。
「喂!我工作時間打瞌睡,你不但不罵我,竟然還要請我吃飯?」她才不要和他出去,這是自由,基本的自由。
「我不叫喂,喊我名字。」佐蔚言雙手扶住桌沿,慢慢的把頭低向秦筱姿,眼光深沉,語氣肯定的說著。
「總、裁,請你自重。」
菩薩保佑!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吃她豆腐?剛剛在夢裡也是,一想到剛才的夢境,小臉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叫我的名字。」聲音有些沙啞,當然其中的不悅也很明顯,這個女人就不會有乖乖聽話的時候嗎?
「可是……總裁。」秦筱姿的話說到一半就被佐蔚言打斷,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俊臉,秦筱姿已經開始屏住呼吸。
「我最後說一遍!叫我的名字。」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佐蔚言的薄唇眼看就要印到秦筱姿的唇上,感覺她清新的氣息吞吐在他的臉上,該死!他還真是現在就想狠狠的吻她,叫他的名字有這麼難嗎?
深呼吸一次口氣!
「我該死的根本就不知道你叫什麼?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你幹嘛這麼霸道?」喊的太用力趕緊急喘了幾口氣,把想說的話說出來真是舒服多了。
睜開眼睛對上佐蔚言那楞住的眼神,一瞬間她也楞住了!
因為是午餐時間,整棟樓層大概只剩下他們兩個,兩個人的呼吸聲讓秦筱姿很不緊張,氣氛更是曖昧。
兩個人就以這麼姿勢曖昧的呆呆對望了將好半晌,佐蔚言猛的站直了身體。
秦筱姿用手猛的捶了捶腦袋,她到底在想什麼?
剛剛有一霎那,她竟然想主動非禮那兩片薄唇?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懂不懂羞恥?早晨還那麼有氣勢的說要和他戰鬥到底,而現在……現在到底是什麼局面?
「你竟然不知道你自己的上司叫什麼?而我還是這家公司的老闆?」佐蔚言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她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誰規定我必須知道?」標準死鴨子嘴硬的性格,秦筱姿白了他一眼,又給他取笑到了。
「佐蔚言。」簡潔的三個字,有力的震盪著秦筱姿耳膜,邊說邊拿起桌面的筆在紙下寫下端正的三個字。
原來他叫佐蔚言,秦筱姿沒說什麼,卻在心裡默默記下。
「我准你叫我言。」佐蔚言接著出聲。
「哎喲,好大的恩惠,我才不要叫那個字,噁心死了。」他們很熟嗎?為什麼讓她這麼叫?聽他的語氣,他以為她是哪種攀龍附鳳的女人嗎?
「噁心?」兩個字的音調挑得老高,聽在秦筱姿的耳朵就是生氣的意思。
「喂!你生氣了嗎?其實也不是噁心,我……。」解釋等於掩飾,現在的語無倫次就是最好的證明,惹惱上司不是聰明人該有的舉動。
「叫我言。」佐蔚言語氣很堅決。
「不要!」秦筱姿一樣堅決。
「叫我!」他有些動怒。
「不要!」她決不退讓。
「叫我!」他怒氣上揚。
「我不要!」她堅信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
「秦秘書,你怠職半天,扣半天薪水。」佐蔚言慢條斯理的說。
「……」秦筱姿在沉默。「言。」喃喃的開了口,其實說句老實話,私心下她真的是很想親口叫他的名字,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威脅著她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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