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日久生情,患得患失 >> 總裁深藏不露作者:應小璐 | 收藏本站
總裁深藏不露 page 17 作者:應小璐
    「真不巧!晚上我要和辜文森共進晚餐。我還有事,不和你多聊了。」說完她從他身邊走開。

    「等等。」他阻擋她的去路。

    「你還有什麼事?」她看著他,黑眸冷得像冰塊。

    「柴芸?」他的聲音裡有著問號。「我做錯了什麼嗎?」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還有臉問她做錯什麼,她實在很想破口大罵他淫蟲,但是櫃檯小姐已經在注意他們了。

    「是你的眼神讓我這麼想的,那是想殺人的眼神。」

    「你眼花了,最好去看一下眼科。」說罷,她轉身要走。

    但他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走。

    「別急著走,把話說清楚再走。」他口吻強硬。

    「我跟你之間沒什麼要說清楚的。」她繃緊每一根神經,顯露出她的敵意。「把你的手拿開!好多人在看。」

    「眼睛長在他們臉上,他們要看,就給他們看。」

    「你、你快點放手啦!」柴芸怒火沖天,邊說邊想掙脫那只鉗制的手。

    但韋瑔鉗得更緊了。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用力拉著她的手肘,快速通過大廳。

    柴芸紅著瞼,看著別人好奇地看著他們的爭執。

    打開安全門後,他不客氣地將她推進去。

    「你是不是在生氣下午的事?」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這件事,但下午她不是很沉醉,還差點跟他上床!?就差那麼一點,如果他不問她,而是直接帶她上床的話。

    「下午的事我已經忘了。」柴芸猛然否認,然而卻阻止不了臉頰上突來的紅潮。

    「是嗎?」他冷嘲地揚起一邊嘴角。「需不需要我喚醒你的記憶?」

    「不需要!」她尖聲說,明顯地帶著窘意看著他。「下午是個錯誤,請你把它忘了。」

    「讓你失望了,我不打算忘記,我要把它當作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她撇撇嘴。「隨便你,我真的該走了,辜文森可能正在找我。」

    「不可能,他才和某個女人進房間。」他決定不說出柴莉的名字。男朋友和自己妹妹上床,這打擊可不小。

    「你胡說!」她抗議的說。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櫃檯小姐,辜文森是不是有訂房間?」

    「也許他只是在裡面睡午覺。」她平淡的說。

    韋瑔的眉頭結在一起。「如果我是你,馬上去那個房間捉姦。」

    就算辜文森真像他說的和女人在房間,她也不會去捉姦。她有什麼身份那樣做?她既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女朋友。

    「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相信他。」她只能這麼說了。

    「快被你氣死,你的眼睛能不能張大一點,看清楚誰才是好男人?」不能怪她好壞男人看不清楚,她連自己的妹妹都看不清。

    「不要笑破我的肚皮了,你是在暗示我,你是好男人嗎?」她嘲諷地說。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柴莉沒跟你說嗎?」那個小賤人答應他要洗清他的不白之冤的。

    「說了。」她以為他是說他們上床的事,還有想找她三人行的事。

    「奇怪,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心裡想的事並不一樣。他充滿懷疑。「柴莉跟你說了什麼?」

    「你去問她啊。」她才說不出口咧。「我約會來不及了,得回去換衣服。」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他不是滋味地說:「你是不是想嫁給辜文森?」

    「他並沒跟我求婚。」她不做正面回答。

    「如果他跟你求婚呢?」他幹著聲音問。

    「可能會答應吧。」她的內心快要瘋掉,因為她是拚命地對一個她又愛又氣的男人說謊。

    「你要想清楚,他都敢在你的飯店和女人開房間,結婚後搞外遇的機會……」

    「你又比他好多少?」她生氣地反問。

    「奸太多了,他根本不能跟我比。」他盯著她的嘴巴看。

    他又以那種令她顫抖的濃黏眼神望著她,她心裡狂跳著。

    「你可以拿這個和姓辜的比較一下……」他突然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柴芸覺得昏眩不支。她似乎像一片枯葉般凋落,呼吸變得淺而急促,直到她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身軀完全癱軟在他身上,最後,他不情願地抬起頭。

    他們一語不發的看著對方,互聽彼此的心跳聲。

    「姓辜的能讓你這樣嗎?」

    她心裡又狂跳起來,知道只要他的吻再度落下,她就會身不由己地迷失在他的吻中。

    她努力使自己僵硬起身子,將他推開,轉身跑出樓梯問。她本來擔心韋瑔會追出來,但是直到電梯口,他都沒有出現。

    在電梯裡,她一直兩手抱著身體,就這樣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來到梳妝台前,她拔下頭上的髮夾,才發現她的手顫抖得多厲害。

    她緊握雙手,放在梳妝台上,祈禱上天賜給她力量,讓她有力量抗拒韋瑔在她身上施下的魔咒。

    ☆☆☆

    晚餐豐富極了,燭火的氣氛,更添加餐點的美味。

    辜文森點了很好的葡萄酒,也不管她的杯底還養著金魚,一直再替她倒酒。

    「不要倒了,可以了。」柴芸把她的酒杯挪近一邊,免得他又倒酒。「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你才喝了一杯。」辜文森笑著說。

    「算起來,我不只喝一杯!你一直倒,我覺得我這杯酒好像永遠也喝不完。」

    「你怕喝醉啊?這種葡萄酒的酒精濃度不高,我還沒聽過有人喝一兩杯就醉的。」

    「可能我今晚會改寫這項紀錄吧。」

    也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她的心情稍稍好一咪咪啦!沒必要答應人家吃飯,還給人家臭臉看。

    他們邊用餐邊交談,大部分時間是辜文森說話,柴芸偶爾應幾句。

    他今晚的話特別多,看來是心裡有高興的事。

    她喝了太多酒,覺得有點頭昏。於是餐後,她叫了不加糖不加奶的純咖啡,希望這會使她清醒。

    服務生端上咖啡。

    她輕啜一口濃黑的咖啡,發覺辜文森一反剛才的多話,安靜地喝著咖啡。「你怎麼安靜下來了?」

    「我正在想,要怎麼開口說下面的話。」他一臉嚴肅地說。

    「看你正經八百的樣子,你要說什麼啊?」

    「柴芸……我沒帶鮮花,也沒準備鑽石,但是……」他突然站起來,然後跪在地上,雙手張開。「你願意嫁給我嗎?」

    柴芸似乎嚇了一跳。「你快起來!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我像在開玩笑嗎?我是認真的。」他回到座位。「柴芸,你一定知道我一直都愛著你。」

    「可是我並沒有愛上你。」用這麼不浪漫的方式求婚,大概也沒有女人會答應。

    「我知道。」辜文森用感性的聲音說,「你相信直覺嗎?」

    「有時候相信。」什麼啊?為什麼求婚跑到直覺去了?

    「我對你有種直覺,從一認識你,就有了。」他坐直了身子,並微微向前傾,眼睛始終不曾離開她。「我直覺你是我今生的新娘。」

    他的眼神和話讓她雞皮疙瘩掉滿地。「那今天下午跟你在房間的女人呢?」她想起韋瑔說的話,也沒多想就脫口而出。

    辜文森舔了嘴唇。「什麼女人?下午我不在飯店,回家去了一趟。」她知道多少?不管她知道什麼,先不承認就對了。

    「你回家過了,怎麼沒換衣服?」辜文森一向很注視外表,如果他有回家的話,大多會換套衣服再來。

    「你似乎在懷疑我,我發誓我沒有……」他只是發誓沒有,又沒發誓有的話絕子絕孫。

    「沒有那麼嚴重,不用發誓。」柴芸嘴巴這麼說,但心裡卻直覺認為辜文森在隱瞞一些事。

    辜文森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是用假名登記住宿,而且賄賂了櫃檯小姐,就算被人看見,到時對質起來也各說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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