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一直未曾離開她的端木愷顯然注意到了,便立即翻身,往她胸前探去。
「還是我的妻子最甜、最美、最柔,也最媚。」
手掌揉捏逗惹過後,唇舌緊接而至,含住那已然硬挺的粉嫩蓓蕾,立刻像採蜜的蜂般,貪婪的吸吮起來。
飛霜小嘴微張,髮絲凌亂,掐緊他的脊背嬌吟道:「今兒個是怎麼了?剛剛才把人家系衣的珠帶扯斷,那可是你特地賠我上回在狗山彈散的那串珍珠手煉的,現在又——唉,寒衣。」
由於他的吻不斷的隨著手往下蜿蜓,飛霜的纖纖玉指也只能改插進他濃密的發間,隨著他的恣意挑逗而搓揉著,毫不掩飾的急促喘息與發自喉問的呻吟聲浪,更將端木愷的渴望撩撥至最高點。
「用珠煉做寢衣束帶,真虧你想得出來,我解得不耐煩,當然只有乾脆扯斷囉。」
「蠻子。」她的取笑,很快的就轉為乞求聲。「寒衣……我想……」「想什麼?想要再一串珠煉?十串都沒問題,只要你別再像這十幾天以來,對我和樁兒越來越厚此薄彼就好。」
原來如此。「哪有人吃醋吃到孩子身上的?」「我就是,」端木愷一心耍賴。「所以你今晚一定要好好的補償我。」他說到做到,已將她逼到無處可逃。
「寒衣,」飛霜其實早就願意完全臣服了,便乾脆讓他更稱心如意的說:「別說是樁兒了,就連……」她本來想告訴他一件喜事的,但丈夫的疼愛卻已令她心醉神迷,除了配合他沉溺於其中外,再無法做其他任何清楚的思考。「寒衣,我最愛、最愛的人,永遠是你啊。」
「而你可知道,我這件寒衣,」端木愷抬高身子,迫不及待的吻上她嬌媚的容顏。「只愛沾你這漫天飛舞的雪霜。」
「寒衣,」飛霜主動吻上他的雙唇促道:「再愛我一回。」
而端木愷早已用實際的行動向她表明他非但要再愛她一回,還要愛她生生世世,數不清千千萬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