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邊的梅正飛倒是神色自若,在眾人面前,他永遠都能保持這般沈穩嚴肅的模樣。
白茉莉由衷佩服他的鎮定,不像她慌慌張張的,只不過是和他接吻,就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般,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大少爺,你的國際電話」席間,陳嫂跑來喚了梅正飛一聲。
梅正飛放下碗筷,起身離開餐廳,離開前,他靠近她的耳邊叮嚀了句。「別只顧著吃飯,多挾些菜。」
「好。」她點頭回應,他如此親密的動作就像是對在座的家人宣告什麼似的。
梅樂蕥和梅樂蒂的目光這會兒更是完全定在她的身上了。
「茉莉姊,剛剛我大哥在房裡一定對你不規矩了厚?」梅正飛一離開餐廳,梅樂蕥馬上湊近到白茉莉的身旁。
抓著碗筷的白茉莉細抽了聲涼氣,紅暈從頰邊往下蔓延至頸部。
「樂蕥,你鐵定猜對了。」梅樂蒂也跟著竊笑,姊妹倆在空中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哇,我就知道。剛剛茉莉姊和大哥一進餐廳時,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呵呵,
沒想到我梅樂蕥眼力真好,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已經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要不然茉莉姊白嫩嫩的臉蛋不會一直保持著像番茄一樣鮮紅誘人的……」
「我們才不像你說的那樣。」梅樂蕥這一嚷,害得白茉莉的臉幾乎要埋到飯碗裡去了。
「樂蕥,別逗你未來的嫂子了,小心她到大哥那裡告你一狀,到時候你就吃不了兜著走。」梅樂蒂邊挾了一塊紅燒蹄膀送入口中,邊提醒自家姊妹。
「對厚。」玩笑不可開得太過火,免得遭殃。要是被大哥罰打一年的早拳,她不吐血身亡才怪。「未來的嫂子,真抱歉,請原諒小姑我的無心之過,看在我這些天來替你照顧「小乖」的分上,求求你千萬別到大哥面前告我的狀,拜託、拜託,請放我一馬吧!」梅樂蕥馬上認錯。
「你大哥沒那麼可怕,他只是表情嚴肅了點,其實他心很軟,不會亂處罰人的,樂蕥,你不要太緊張了。」白茉莉甚覺好笑地看著梅樂蕥,輕輕柔柔的嗓音透露著她對梅正飛的信任。
「是嗎?大哥的心很軟嗎?」她們姊妹怎麼從來不知道咧?
原來茉莉姊對大哥的瞭解這麼深透了呀!梅樂蕥和梅樂蒂互瞄了對方一眼,兩人低頭努力咬著蹄膀,暗暗竊笑在心頭。
白茉莉真想咬自己一口,她不是很努力的想掩飾她和梅正飛之間的親密嗎?可剛才自己卻又不小心露了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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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招法的特點是步動如飛,起落疾速,需立足於防守反攻,有防守後踢打、防守後擒拿、防守後摔跌等打法……」
道館廣場上的精、氣、神十足抖擻的打拳聲,傳進了房裡,喚醒了一夜好眠的白茉莉。
今早,梅正飛又回到了教學的崗位,白茉莉可以感覺得到,學徒們傳來的打拳聲比起前幾天來得有氣魄多了。
進了浴室梳洗過後,她回到房間,開始動手整理床被和她的衣物。
昨天晚上,梅正飛替她把腳踝上的草藥和繃帶都拆了,腳傷既然好了,她也沒有理由再賴在梅家道館了。
白茉莉提著簡單的背包,裡頭裝的都是她從住處帶來的個人用品。
她繞出長廊,著迷的佇立在廊柱邊看著梅正飛,他赤裸著精壯的上身,在晨光下示範著一套拳法。
頭隨勢轉,眼隨手動,身形高大的他打起拳來俐落有勁,動作優雅如豹,力道狂猛。
她看得癡了,捨不得移開視線。
早就發現白茉莉出現的學徒們,很努力的用各種滑稽的表情和眼神「明示」梅正飛。
收到示意的梅正飛,打完了拳,猛然一回身,目光往她看去。
兩人的視線短暫交纏,白茉莉的身子一僵,對他綻了一抹笑,臉頰出現淺淺的小梨窩。然後對他揚了揚手中的提袋,朝著門的方向比了比告訴他,她要回去了。
梅正飛的表情未變,他回頭對大家交代了一聲後,便朝她大步走來。mpanel(1);
「你不用上課了嗎?」她站在原地,等著他走近。他上身赤裸,肌理結實又迷人,寬壯的胸膛還有汗水留在上頭,這副性感的模樣足以迷倒全世界的女人。
「接下來他們可以自行練習。」這表示他有空檔可以送她回小洋房。
他走到不遠處,隨意抓起放在攔桿上的上衣,三兩下俐落地套上。再踅回她的身邊,彎下身接過她手中的提袋,然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我才住在對面,幾步路就到了,你不用專程送我。」
他沒說話,執意牽著她的小手,從道館走回她住的小洋房。
她看他似乎沒有打算立刻回去道館,只好開門讓他進屋。
「你坐會兒,我先上樓去整理一下東西」進入屋裡,她側身對他說道!順手想拿回她的提袋。未料,卻迎上一雙炙熱燒灼的黑瞳——
「有事待會兒再忙。」他丟下背袋,長臂勾住她的腰,攬她入懷,俯身吻上她清新甜潤的櫻唇。
她驚詫的低呼,呼聲卻被他吞沒。她總招架不了他猛烈的需索,任憑他火熱的吻著自己,撫摸她的身體。
自從上回在他房裡彼此坦承心中的情意之後,他已不再掩飾內心對她的想望。
當兩人獨處時,他嚴肅的面具便會驟然卸下,幻化成一頭充滿野性且佔有慾強的黑豹,總是像現在一樣霸道、狂烈的吻她、愛撫她。
他修長的手指挑開她微敞的領口,探了進去,撫過那片雪肌玉膚,然後覆住一隻柔軟小巧的粉胸,在溫燙的掌心中揉捏愛撫。
她勾住他寬闊的肩膀,氣息逐漸不穩,身子在他溫柔的挑逗下愈加虛軟,就這樣挨著他。
他的吻有愈來愈烈的趨勢,一次比一次更令人招架不住。
終於,他克制下內心的慾望,放開了快要喘不過氣的她,而她已癱在他的懷中。
「你很壞,一大早就吻得人家暈頭轉向,接下來教我怎麼工作?」
好不容易盼到腳傷復原,她可是懷著雄心壯志,準備重新開始做生意,可是他卻在一早就破壞了她的計劃。
「你腳傷剛好,不要做太粗重的工作,免得造成二次傷害。」見她虛軟無力,
他索性抱起她,一手勾起提袋,直接上樓,意圖直闖她的閨房。
「欸,你要做什麼?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不行——」
「我的房間借你住了半個月,你不會小器得連房間都不肯讓我進去參觀一下吧?」
他語氣輕佻地說,大手輕捏了她的腰一下,又貪戀的啄了一下她的粉嫩小嘴。
這傢伙,和她私下獨處時就變成這副吊兒郎當了,要是被他那些學生瞧見,不嚇暈才怪。
白茉莉在他懷中驚跳了一下。「你……壞蛋。」
「我想我的學生們比較喜歡叫我「正義的大俠士」。」他被她嬌嗔的神態惹得大笑。
「你哦,真是騙死人不償命。」她賞了他幾拳。
她當初就是被他那剛直、冷沈的模樣給吸引的,誰知道他的真性情卻像頭永遠不知足又狂野的豹子。
「你打的拳無力又虛軟,我看等你腳傷全好了之後,來找我學幾拳吧!」梅正飛破天荒的願意收女弟子。
「你真的肯教我打拳?」她受寵若驚。
「只要你肯付點學費,我很樂意收你當學生。」他的眸裡閃著詭譎的光芒。此時,他已走上了她位於三樓的臥房。
「學費多少?不會很貴吧?」她現在很缺錢的,繳不起昂貴的學費,她可不想再厚臉皮的跟哥哥白默霆開口拿錢。
「只需一個主動的吻和愛撫,我就免費教你打拳。」
白茉莉的房門虛掩著,他用肩膀輕輕一撞,推開了門,抱著她走進了房間裡。
他將她放在床沿,狂熾的黑瞳直勾勾地瞅著她。
她迎上他的凝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打從送她回來開始,就不安好心眼。
「如果我不呢?」她嘟著小嘴說。
「很抱歉,閣下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他厚臉皮的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順勢將她壓躺在床上,免不了又是一場激烈的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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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這方面應該沒問題,至於其他參賽人選的推薦,我再仔細考慮看看,機票的部分就麻煩總會代為處理……好的,到時候見。」
中華民國武術總會來電通知梅正飛,由日本方面主辦的武術邀請賽已確定開賽日期,而他則是總會指派參加拳賽的主力選手之一。在武術界,梅正飛挾著歷屆拳術金、銀牌的輝煌戰跡,在國際間頗負盛名。
講完了電話,梅正飛並未立刻離開,他單手撫著剛毅有型的下顎,對著電話沈思,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事情。
因為和梅正飛正式交往的關係,白茉莉現在有權自由出入梅家武道館。午後,
她閒來無事晃進了梅家大廳,見到的就是他兀自對著話筒陷入沈思的身影。她沒有驚動他,悄悄的來到他的身畔,等著他發現自己。
可是,她杵在他身邊半晌,卻未見他有所動靜。
想什麼事情想得這麼入神?!
「午安,梅教練。」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頭。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猛然側轉過身,黑如子夜的瞳眸先是有著幾分詫異,
然後盈滿了笑意。
「來好一會兒了。我一直站在你身邊,以為你會發現我的存在,結果呢,你卻毫無反應。」
白茉莉抱怨的表情,惹得梅正飛失笑搖頭。
「我剛好在想一些事情,所以沒注意到你。」他情不自禁地俯唇在她頰上烙一個吻,摟著她往屋外走去。
「你要出去?」他一身筆挺的鐵灰色西裝,帥到不行。白茉莉迷戀的目光簡直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來。「約會嗎?」
「和大學同學有個聚會,我那些同學很難纏的,今天恐怕很晚才能脫身了。」也就是說,今晚他不能和她在月下漫步談心了這幾乎已成了他每晚入睡前的習
慣。
「會喝酒吧?你要開車,最好少喝點,如果喝多了就叫計程車回來。」她心頭感到些許失望,不過還是不忘叮嚀他。
「你的口氣就像老婆管老公一樣。」他投給她一記饒富興味的目光。
「才不是呢!」他想得挺美。
「現在還不是,不過快要是了。」他挑挑眉,口吻十分愉快。
白茉莉不予回應,不過以臉頰迅速染上的紅暈來看,她害羞了。
她跟著他的腳步來到車庫門口,等待著他把車子開出來。
「再見,小心開車。」
白茉莉對他揮揮手,素淨姣美的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雙頰的粉暈一直未褪。
車子停在她的身側,他頭探出車窗,健臂一展,把她拉到面前,有型的唇瓣微微仰起,擄獲住她誘人的嫩唇。
「晚上回來再給你電話,我會盡快趕回來的。」他還真捨不得離開她,放開她的誘人甜唇時,他發覺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如果喝多了就別急著回來,借朋友的房子住一晚吧!安全第一……」甜蜜的感覺染上了心頭,她愉悅的交代道。
「你似乎巴不得我別打擾你似的。」他皺著居,身體的緊繃反應讓他感到疼痛,而她的話讓他怏怏不樂。
「我只是擔心你,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白茉莉不解,怎麼他上一刻還柔情萬千,下一秒就變了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他不捨的在她唇上又輕吻了下,才放開了她。「晚上我會回來,等我電話。」他相當堅持。
她也不再說什麼,帶著甜甜的笑容緩緩退後,目送他將車子駛出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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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天氣微涼。
白茉莉靠在三樓臥房的窗邊乘涼,她望著梅家武道館的廣場,廣場上只餘幾盞昏黃的燈,看起來寂靜幽暗。
梅正飛還沒回來,而她在窗邊等著他的車子進門,已經癡癡地等了兩個小時了。下午他出門時,她還一直叮嚀他別趕著回家,沒想到現在自己卻急著等他回來,如果被梅正飛知道的話,一定會被他取笑的。
腦海裡浮現他戲謔的嘴臉,白茉莉抬頭望著美麗的夜色,輕歎了口氣。
驀地,電話鈴聲響起,嚇了她一跳。在靜謐的夜裡,這聲音聽來格外刺耳。
白茉莉跑離窗邊,迅速接起了電話。
「你睡了嗎?」低沈的熟悉嗓音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攪亂了她的心湖。
「還、還沒。你在哪裡?」拿著無線話機,她踅到窗邊,往下一瞧,咦,沒有車影啊!
「在你家門口。」梅正飛一手拿著手機,單手操控方向盤,俐落地把車子停靠在小洋房外。
「你到了,那我怎麼沒有瞧見你的車子?我一直在窗邊看著。」她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他沈沈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在等我,真讓我受寵若驚,我還以為你不希望我趕回來呢!」口氣充滿揶揄。
「我才不是專程等你,我只是……」嫩頰浮上淡淡粉暈,她瞪著話筒,無力地反駁道。
「先下樓開門,要解釋等會兒見面再說吧!」梅正飛在腦海裡描繪著她羞窘的嬌態。
「喔我都給忘了。你等我,我馬上下去幫你開門。」經他一提醒,她趕緊掛掉電話,跑下樓去。
來到庭院,她放緩了腳步走到門前,目光和他投落而至的視線交對時,心跳莫名的在瞬間加速。
兩人的眼神交纏須臾,彼此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上前打開了門,紅門外,沐浴在月色下的他,帥氣得令人心動不已。
他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眸光火熱,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羞澀的垂下了眼睫。
〔很、很晚了,你要進來嗎?」白茉莉想,他應該只是來找她聊兩句,道聲晚安的吧!
「你歡迎我嗎?」他俯首湊到她的頸側,口氣極富引誘氣息。
今晚她穿著保守卻不失性感的白色絲質睡衣,透過衣料,隱隱可以看見底下曼妙的曲線。
「當、當然歡迎。」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她感到十分緊張,手指抓著裙擺,有點不知所措。
「既然歡迎的話,那今晚我就不客氣的打擾了。」他緩緩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長腿一邁,跨進院子裡,反手把門給關上。
「你說什麼?」她抬眸看著他。「你要留下來?!」
「對,今晚我要留下來。」長臂親暱的摟上她的腰,將她攬到懷裡,黑炙的眸回望著她,毫不掩藏他的慾望。
「不行,這樣子明天大家都會知道我們……」她倒抽了一口氣,粉臉先是泛了層白,然後浮上動人的暈紅。
她和梅正飛交往的事已經鬧得全鎮皆知了,身為風雲人物的梅正飛,可是鎮上很多未出嫁女孩們心儀的對象,就因為他風頭健,所以兩人的戀情一傳開,便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那些小姐們嫉妒的眼神、鄰居們關心的目光和好事者窮追不捨的追問便已經讓她不太敢出門了,今晚他若留下來過夜的話,豈不更鬧得滿城風雨?下次她出門,搞不好鄰居們會直接問候她的肚皮是否懷了梅家武道館未來繼承人的骨肉,而那些對她存有妒意,對梅正飛還有一絲想望的年輕小姐們,可能傷心欲絕——當然,她們對她的態度絕對是更加的不友善。
「我們的事不需要在乎別人的看法。我想要你,今晚就想要。」
他完全不給她拒絕的餘地,彎身打橫抱起她,三步並作兩步,往三樓的臥房走去。
「不,這太快了。梅正飛,我、我還沒準備好」白茉莉緊張的抓著他的襯衫領口拒絕。
「叫我的名字。」他沈聲說道。
「正、正飛,我們不行。」眼見他踢開了房門,堂而皇之的入侵她的閨房,她更加緊張了。
「我要你,別拒絕我。」來到床邊,他將她擺到床上,自己高大的身子順勢覆上她。
柔軟的床因他的重量而下陷,當他壓住她時,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堅硬的慾望正抵著她的。
一直以來,他壓抑著對她的慾望,但今晚他實在克制不了了。下午她疏離推拒的態度令他無法忍受,即使那是出於關心,他還是無法接受。
悶了一整個晚上的情緒,在見到她時,全然爆發出來。他要她,要完整的擁有她,如此才能安撫他心頭的不安全感。
「喔、喔……不、不行……」她尖喘一聲,想掙開他的霸道。
「我要你,很想很想……」他含住她的唇,吞沒了她的抗拒。大手不客氣的順著她纖細的腰,滑下了臀部,撩起她的睡衣裙擺,探上她雪白柔嫩的大腿。
他溫柔的吻著她,厚實溫熱的大手撩撥著她生澀的美妙軀體,她無力的在他身下擺動,嬌喘呻吟。對於這樣的親密行為,她是絕對陌生的,因此內心不免為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他粗喘著,對她的慾望已逐漸升至最高點,身軀已然緊繃又疼痛。他很快起身褪除身上的衣物,然後在她迷濛目光的注視下,雙腿跨跪在她的身側,動手將她的睡衣拉高,從頭上脫下,接著輕扯掉她的胸衣,盡覽她雪白的胸脯。
「正飛……我……我並沒有過經驗……」沒有了衣服的遮掩,她感到身子一陣冰涼,臉頰紅燙似火。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單手抓住她的粉臂,扣在頭上,膜拜似的俯首吻上她雪白的胸,輕啃那粉色頂端。
他極盡溫柔的用唇舌、用手安撫她內心的不安。
她在他身下喘息著,如蘭的氣息芬芳誘人。他的誘哄與愛撫已然撫慰了她不安的心,令她願意把自己獻給他。
他勾下她身下最後一件遮蔽物,在她的私密處一陣愛撫,確定她已為自己準備好之後,雙手捧高她的臀,緩緩的進入了她。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從腿間傳來,她咬著泛白的唇,緊攀著他肩背的手一收緊,手指掐進他的背裡。
他吻住她痛苦的呻吟,在她身體深處定住不動,直到她適應了他巨大的存在,才開始律動起來——
初嘗情慾的她,緊挨著他結實汗濕的身軀,在疼痛與狂喜的衝擊下,攀上了男女歡愛的極致頂點。
他們的愛情,在今晚加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