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熟的身材火辣性感,站在英挺瘦高的拓身邊,完美的搭配,羨煞了所有的來賓。
石菱這麼做無非是想對在場的所有人宣佈,她是淳於拓唯一的女主角。
「阿拓。」
正在跟記者說話的拓,一聽這熟悉的聲音立刻回頭。
「好久不見了,拓。」君邁笑著伸手,拓也禮貌回握著。
「確實是……好久不見。你好嗎?」
在緊握的片刻,彼此視線都刻意停留在對方的臉上。「恭喜你今晚演出成功。」
過了一會兒,君邁才轉而牽起石菱的手,在手背輕輕一吻。「還有最美麗的女主角。」
「謝謝。」石菱邊說邊緊勾拓的手臂。
「聽說這次世界巡迴應皇室之邀要加演一場,我那些皇親國戚都會來觀賞你的精彩演出,你現在的名聲一點都不遜於湄姨啊!」
「你過獎了。我哪比得上我媽咪,而且……要是沒有拓,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榮耀。」
君邁將視線轉回拓臉上,感慨的說:
「我真是甘拜下風了。本來以為你會退出舞台,沒想到你東山再起,成績還是令人刮目相看。我想……這世上沒有你做不到的事了。」
「我只是盡力把夢想實現而已。而且森舞團只是剛起步,算不上什麼成就。」拓謙虛的說完,把話題轉回他身上:「你難得回來,這次打算待多久?」
「這次時間長,少說也有三個月吧,因為我想在台灣找幾個有潛力的舞者,帶回美國訓練。」
「有潛力?」石菱一聽,立刻接口說:「森舞團裡有一個,連拓都說她有潛力,對她讚譽有加呢!」
「石菱!」
拓正想阻止她,不料君邁卻主動問:「你說的是苗映嘉?」
「你怎麼知道?」石菱很驚訝。
拓雖沒說話,但臉色驟變。
「剛剛聽姚倩說的。」說著,他便故意放任目光在人群中尋找。
拓趁這時轉開話題說:「你難得回來,改天約個時間好好聊聊吧。我該盡地主之誼,請你吃飯。」
「我也要去。」石菱在旁插嘴說。
「當然然,也請湄姨一起來吧。」拓說。
君邁才歡喜的答應,突然在人群中發現了映嘉的身影。這時剛巧有記者走過來訪問拓和石菱,君邁於是趁機離開,大步朝目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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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姐,你好。」
站在餐檯前的映嘉,手裡拿著盤子,正準備夾取食物。見這男人又是寒暄又是遞名片的,只好放下東西回應他。
「你好。」她看看名片,誠實的說:「我好像不認識你。」
「我是唐君邁,JK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也是淳於拓的表哥。」
「喔,你好。」
映嘉再抬頭,發現他雖不及拓俊美,但卻是不同典型的美男子。他謙遜的風度和拓的冷傲截然不同。唯獨笑容裡有著同樣的自信。
「對不起,我對經濟公司沒什麼概念,你們是……」
「我是專門培養有潛力的明星、藝術家,還有舞者。」
「藝術家和舞者也要經濟人?」映嘉毫不掩飾自己的無知,她的坦率反而讓君邁印象深刻。
「他們每天忙著練習,哪有時間處理演出、個展或生涯規劃的事?把這些雜事交給我,他們只要專心創作和演出就行了。」
「嗯,也對。」
「別站著,找個位子坐下來慢慢聊吧。」
「好啊。」
兩人挑了些食物,找了個靠牆的位子,一坐下,君邁就先開口問:「我聽姚倩所了你的事,知道是拓力保你進舞團,所以特別注意你今天的表演。」
映嘉自嘲的笑說:「那你應該很失望囉,因為我沒傳說的那麼神奇厲害。」
「你太謙虛了。這話由拓來說或許不公平,但目前為止我並不失望喔!」
「這話是什麼意思?」
君邁沒有回答,反而又問道:「你是哪個舞蹈學校畢業的?」
「我沒念過什麼舞蹈學校,也沒加入過任何舞團,唯一的演出經驗是在PUB裡表演。」她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經歷交代得一清二楚。
君邁聽得一陣愕然。「可是剛剛看你的演出,一點也不像是新手。」
「我學得快。或許這就是拓說的天賦吧。」
映嘉笑笑的將食物送進嘴裡。
君邁聽她直呼拓的名字,對兩人的關係更加好奇了。
「難道你從沒懷疑過拓的動機?」
「我想跳舞,而他願意教我,保障我的生活,其他的我沒想這麼多。」
君邁邊聽邊將她看個仔細。
初看,只覺她長得清秀淨麗,眼眉間充滿了靈氣而已,但細看之後,他才驚覺那清澈眸子裡流露的純真,輕易就能挑起男人心底的悸動。她清脆的笑聲,更讓人無形被她牽引,感染到她的樂觀。
她的美,令君邁這馳聘情場多年的浪子都不由得動心,難怪拓會……
「難道你不怕拓對你的私心,會引起旁人的反感?」
「不怕,我是憑實力考進舞團。」映嘉不慌不忙的為自己辮護,「而且我並不打算在這待太久,因為我已經存了錢,明年要去考翩若舞蹈學院。」
「拓會讓你走嗎?」
「這是我的人生,他沒權利阻止。」
「就算你考上,還是得從頭學起。四年後二十三、四歲了,再進舞團磨練幾年,等你再站上舞台,恐怕快四十歲囉。」
「我從沒想過時間的問題……」映嘉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低下頭。
「我倒有個建議,想不想聽聽?」君邁舉起酒杯,淺啜一口說。
「是關於什麼?」
「當然是關於你……還有你的未來。」他傾身向前,深深凝視著她。
「我不懂你的意思。」
「簡單的說,我可以在五年之內讓你實現所有夢想。學舞、登台、成名……每一樣都能達成,怎麼樣?」
「什麼?」映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當然,先決條件你必須離開森舞團,離開拓。」
「這……」
「只要跟我簽了約,我會讓你在五年內成為世界巨星。」
映嘉聽完本來還一臉驚愕,但幾秒後,她卻突然失控的笑了起來。
「難怪你跟拓是親戚,你們一家人頭腦都有問題。」
「為什麼這麼說?」
她指著自己說:「看看我……才學了幾個月,現在除了仲夏夜之外,其他舞劇我全都不會跳,這樣的人你竟然敢簽?」
「我承認,簽你將會是我這輩子最冒險的事。但……你值得。」
他端起酒杯,輕鬆的喝了一口,神情跟拓像極了。
「對不起,我沒興趣陪你瘋。」
話才說完,映嘉突然瞥見拓挽著石菱就站在不遠處跟記者聊天。兩人親密的舉動,彷彿是熱戀中的情侶。
映嘉低下頭,神情顯得有些黯然。
擅於觀察的君邁發現有異,循著目光看過去,頓時明白了。
「你之所以拒絕,是因為捨不得離開拓?」
「哪有什麼捨不捨得……我才沒資格。」
「既然這樣,不要浪費了你的天資,一山不容二虎,拓不能老護著你吧?」
「他沒護著我,他只是……」
「只是什麼?」
「我感激他為我做的一切。從PUB到國家音樂廳,沒有他就沒有我,所以就算待在森舞團只能當個配角,也無所謂。」
君邁一聽,趕緊說:「別急著回答,反正我要在這待幾個月,你有的是時間考慮,我能等。」
「隨便你,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映嘉無謂的放下盤子,起身說:「我去趟化妝室。」
映嘉一走,本來在遠處聊天的拓突然轉身,緩步朝他走來。
「你跟她說了什麼?」拓直視著,語氣顯得有些不悅。
「我不懂你的意思,難道森舞團的舞者連跟人聊天的自由都沒有嗎?」
「強詞奪理。」
「拓,你現在是大紅人,石菱和團裡的瑣事就夠你忙的,何必費心在她身上呢?」
「我能不能應付是我的事,你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拓彎身,雙臂撐在桌上警告的說。
「拓,映嘉淺的是合約,不是賣身契,她怎麼選擇是她的權利,今天就算她是你的女人,你也無權左右她,更何況她不是。」
拓挺起身體,雙手插進口袋,依舊維持一貫的高傲姿態。
「少跟我來這套,映嘉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
「什麼女人?」
「她不是穿梭在你懷裡的那些鶯鶯燕燕,你不要玩弄她。」拓挑明了說。
「拓,虧我們是表兄弟,你竟把我說的如此不堪。」
拓揚眉,冷笑一聲說:「就因為親,所以我更瞭解你的為人。」
君邁不屑的拍拍衣領。
拓彎腰,一把拎起他的衣領說:「離她遠點,君邁,我是說真的。」
「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是她的恩人、老闆,還是愛人啊?」
「你沒資格問我。」
君邁拉下他的手說:「我有沒有資格不重要,重點是映嘉把你們的關係說的很清楚了。」
「她……」拓本想再問,但映嘉的身影一出現,他就收了口。
「唔……時間差不多,我想先回去了。」映嘉一走進就說。
君邁立刻接口:「我剛好要走,我送你。」
「這……」
「走吧!」
映嘉在君邁強勢的舉止下,別無選擇的跟他離開了會場。
拓冷眼望著兩人背影,直到石菱挽上手臂,他才回神過來。
「拓,記者要拍我們倆的合照。走,我們過去。」
石菱還沒說完,拓卻突然抽回自己的手,朝電梯走去。
「你怎麼啦?拓,你上哪去?」
「停車場,我先回去了。」
「可是宴會還沒結束……」她追上來問。
「你和姚倩去應付吧,我累了。」拓鐵青著臉,散落頰旁的髮絲讓他看來有些狼狽。
石菱見狀趕緊依上來問:「你不舒服?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很好,不要碰我!」
拓失控的神情把石菱嚇了一跳。而這突來的一吼,也引起旁人的側目。
拓誰也不理,冷眼垂目搭著電梯直達地下室。
他坐上車,發動引擎,加速駛離停車場。胡亂在市區繞了一個多小時後,拓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住處。一進門,他便四肢無力的癱在沙發上。
不知躺了多久,他被電話的急促鈴聲吵醒。
他抓了抱枕蓋住頭,不讓聲音干擾混亂的心情。
鈴聲結束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答錄機裡傳來:
「淳於拓先生,這裡是馬偕醫院,有一位唐君邁先生因車禍在本院救治,請立刻到院一趟,謝謝。」
拓跳起來,以為是自己作夢。他急忙重聽錄音,確定無誤後,抓起鑰匙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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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一進急診室,就看見君邁半臥在病床上,手纏繃帶,臉上除了瘀青,還有一些玻璃割傷。但拓懶得理他,只顧著尋找映嘉的身影。
繞了兩圈,他怎麼也找不到人。
一時情急的他衝到床邊,將一身是傷的君邁從床上拎起。
「你是怎麼開車的?映嘉呢?她傷的重不重?」
「她……我不知道……」
君邁五官扭曲,忍痛吐出幾個字。鄰床兩個護士見狀,急忙上來制止。
「先生,請你放手,不然我叫警衛了。」
拓氣憤的鬆手,轉忙問護士:「請問跟他一起的女孩在哪?」
「女孩?」護士看了身旁的同事說,「她剛說要去打電話,應該不會走遠,ㄟ,她來了。」
護士往他身後一指,拓轉身,正好看到映嘉好端端的從走廊那頭走來。
拓奔過去,二話不說的抱住她問:「不是出了車禍?你跑到哪去了?」
抱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想到她可能有傷,於是趕緊又放開她,退了一步問:
「你怎麼到處亂走?快坐下,在這等醫生來給你檢查檢查。」
「拓,我……」
「先別說話,來,快坐著。」
「我沒事,醫生已經檢查過了。」映嘉拉拉他的手,反過來安慰說。
「讓我看看……真的沒事?有沒有覺得頭暈或哪疼?」
映嘉望著他,那被呵護的感覺比車禍所受的驚嚇還讓她緊張。
但是看他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一會兒向醫生,一會兒向警察問東問西,映嘉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很好,真的。」映嘉害羞的看了身旁護士一眼,「嗯,除了嚇到之外,我沒有受傷,倒是唐先生……」
拓輕撥她額前的發,托住她微燙的臉頰,真正鬆了口氣。
「沒關係,你沒事就好。」他在她身邊坐下。
「放心啦,我不會耽誤公演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意演出的事?」
「當然,公演對舞團和你都很重要,不能因為我而耽誤大家啊!」
「你以為我來只是為了舞團?」拓有點生氣的問。
「除了舞團,你還有什麼理由這麼關心我呢?」
「當然有,我……」
拓望著她,回想自己離開宴會時的失落心情,和接到電話的焦急心慌,一股想擁抱她的衝動又換上心頭。
他才握住她的手,姚倩突然縱身後叫著他。
「拓!怎麼樣?君邁沒事吧?」她走近,看到拓握著映嘉的手,臉色一沉的問:「你還好吧?」
「我很好,沒事。」映嘉對她笑笑。
「君邁在裡面,你進去看看他,我先送映嘉回去。」
「什麼?你要走?」
「我們留在這也沒用。住院的手續就拜託你了,明天一早我會過來看他。我們走吧!」
姚倩沒話說,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的身影離開。
「別看了,拓已經愛上這個小丫頭了。」躺在床上的君邁雖然受了傷,但嘴卻一刻也閒不下來。
「不可能,映嘉沒什麼親人,拓只是關心她而已。」
「不是可不可能,是事實。」他一副事不關己,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我懶得聽你的獨到見解。」姚倩沮喪的喃喃自語。
君邁看著她,嘴角泛起了神秘的微笑。
回台灣之前,他還為自己的逆勢擔心不已。但短短幾個小時,他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掌握了這麼多的致勝關鍵。
他笑,掩不住得意的笑。
因為這次他不會再手軟,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讓淳於拓永遠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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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急診室,拓牽著映嘉默默走向停車場。
「冷嗎?」拓問。
「嗯。」
映嘉一點頭,拓立刻為她披上外套,並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長髮裡。
映嘉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她卻沒有閃開。
「拓……你怎麼……」
「別說話,讓我好好抱抱你。」
映嘉閉上眼,將自己全然的交給他。
嘴巴說抱,但最後拓還是忍不住低頭吻了她。但那柔軟如絲的唇卻讓拓不知該如何使力,才不會弄疼她。
突然,遠處有車子靠近,映嘉緊張的抽身,開了車門坐進車裡。
拓雙手握拳,趕緊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
剛剛在飛奔往急診室的路上,他腦袋其實一片空白,想的……只有映嘉的一顰一笑。
他不斷自責,不懂自己為何到現在才明白她在他心裡的重要性,他甚至不敢想若失去了她,他會怎麼樣。
他轉頭看著映嘉,她緊緊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延續著剛剛的擁抱。
車子一開動,沁涼的夜風鑽進車窗,周圍空氣雖然冰冷,但兩人的心卻燙得幾乎達到沸點。
沿路,兩人始終沒交談。
到了她家,拓一言不發的送她上樓,牽著她的手始終沒放開過。
「謝謝你送我回來。」
映嘉抽回自己的手,開了門,一股捨不得分離的悸動在血液裡竄流。
她將披在肩上的衣服塞還給他,但自己這頭卻沒放手。
拓主動把她攬進懷裡,映嘉羞缸著臉,怯怯的央求說:
「拓……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什麼?」拓忍住了笑,將臉埋進她微香的發中,「你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我說,你……哎呀,我不說了啦!」
映嘉尷尬的想轉身跑進家門,可拓不但不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你怎麼敢對男人做這種的要求?難道不怕……」
「怕什麼?」映嘉輕眨迷濛的眼,天真的問。
拓捧起她的臉,輕啄櫻唇逗著她說:「不怕我吃了你?」
「我不怕,嗯……」
拓以唇對唇,吻住她。
他已經浪費太多時間,接下來的每分每秒除了完全的擁有她,他什麼都不想了。
他由漫而深,由輕而重的將愛意緩緩送進她口裡。
映嘉癱軟著,幾乎承受不住拓一波接一波的濃鬱熱情。暈眩加上羞怯,她幾次都以為自己已經停止呼吸。
「拓……我……」
「不要說話。」
拓按著她的唇,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
映嘉將雙臂環上他的頸,乖乖臣服了。
暫時結束深長的一吻,兩人走回屋裡,繼續傾注壓抑許久的熱情。
映嘉雖然笨拙,但毫不設防的純真,卻強烈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灼熱從摩擦雙唇開始擴散。
拓抱她上床,狹小的空間讓彼此的身體更貼近。
映嘉的乳房緊貼在他胸膛上按揉,一股強大的激情立刻引爆兩個飢渴的身軀。
畢竟這是個前所未有的經歷,開始時,那飄浮暈眩的感覺令映嘉害怕,但常拓用手慢慢按撫她的背脊,那溫暖安全的感覺,讓她拋卻了恐懼,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翻了個身,拓褪去了映嘉身上所有的衣物。而從她的侷促的舉止中,拓已經猜到這是她的初夜。
當他吻著她,用唇在她身上的每一時肌膚留下印記時,那從未有過的幸福感緊緊包覆著他的心,那熱……瞬間把他冰對多年的心融化了。
拓的愛撫從乳房轉移到雙腿之間,他用指尖為她製造驚喜奇妙的感受,映嘉則用甜美的呻吟回應他。
AA拓感覺自己下腹緊繃,佔領的慾望和索求合而為一。於是,他撐起身體跪坐起來,輕輕撥開她的雙腿,將自己送進那神秘幽暗的處女地——
「好痛!」
「我知道……」他俯身吻她,輕聲哄著:「來,睜開眼睛,看著我。」
進入時的緊密包覆和溫柔阻力,讓拓既心疼又滿足。他更加珍惜的擁著他的女人,提醒自己不要急躁。
但慾望的洪流豈是這麼容易控制。不到幾秒鐘,他就被強烈的佔有慾擊敗,徹底失控了。
此刻,他不再是優雅的紳士,他用舌尖瓦解映嘉最後的矜持,用屬於男人的強勢侵佔她的嬌弱、她的一切……
拓引領著她,開始了生命最奇特的探險。
「啊……拓……嗯嗯……」
映嘉聽到自己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放聲大叫,紅潮立刻從雙頰氾濫到胸口。
她羞得閉上眼,拓卻溫柔的說:
「沒關係,映嘉……我就是要看最真實……自然的你。」
映嘉睜開眼,點點頭,和拓十指交握。
拓低沉的呼吸在耳畔迴盪,那有節奏的抽送變得越來越急促。
疼痛、甜蜜、快感、滿足……太多情緒交錯在她的身體裡。突然一個顫抖,映嘉輕嗔一聲,隨後便癱軟在床上。
拓沉溺在美妙的高潮中,捨不得鬆手。他翻身緊依著她,在耳邊輕聲問:「還疼嗎?」
「嗯嗯……」她輕咬下唇,搖搖頭。
她是第一次感受到疼痛竟然會這樣甜美。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抱著拓,她期盼……這美好的時光不要流逝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