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今天想吃什麼啊?」麗亞很喜歡列瑩,這個羞澀又嬌怯的女孩,讓她覺得貼心,就像是自己的妹妹。
麗亞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列風,紫淅沒一起來嗎?」
「嗯,他說要去查資料。」列風微微一笑,「瑩瑩喜歡上這裡了,動不動就要過來。」
「歡迎之至!」麗亞爽朗地笑笑,遞上一杯茶,上下瞅著列風。
列風感到奇怪。「看什麼?」
「看你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素描課上,你一定不知道,當時我還對著你流口水。」麗亞笑著,「三年過去了,你的身材為什麼還是這麼好?」
她直接的話語讓列風面上微微一紅。
「紫淅就是有眼光!那年她的素描課是被當掉的,這件事你不知道吧?」
「為什麼?」
「她不交作業啊!她說沒有模特兒可畫,教授本來很喜歡她,就給她找模特兒,但她都說沒感覺,最後交了白紙,還古里古怪的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畫人體了。」麗亞憶起當初在校園裡的快樂時光。
她的話讓列風想起新婚夜白紫淅給他看的那幅畫,他心裡一陣波動。
「麗亞,紫淅過去是不是很喜歡喝酒?」列風想到這件事,眉峰輕蹙。
「嗄?」麗亞臉色變了變,「這丫頭又酗酒了?」
「酗酒?」列風心裡微驚,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是啊,她有酗酒的惡習,不知是怎麼染上的,反正她一有壓力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喝酒。她喝得很厲害,喝醉了還會大鬧,那時候被她父親逼著戒掉,我以為沒事了。怎麼?她又開始犯了?」麗亞說著,不禁擔心起來。
「還沒那麼嚴重,我只是發現她最近常喝酒,所以問問。」
麗亞還是不放心。「列風,你要多注意她,不能讓她再犯,她酗酒起來很嚇人。」
「姐姐,這個能給瑩瑩嗎?」忽然捧著一個城堡造型的糖果跑來的烈瑩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瑩瑩真有眼光啊!這可是進口的糖果喔,它的名字就叫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麗亞逗起列瑩來。
列風在一旁看著兩人,思緒還停留在白紫淅酗酒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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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好房契,齊朔激動地和列風抱在一起。
「列風,這裡就要變成我們的酒吧了,我好開心!」
列風環顧四周,現在雖然還是一個空蕩蕩的地方,但他心裡已有了如何佈置的草圖。這裡,是他和齊朔努力的開始,也是他們一起寄予希望的地方!
「列風,你知道嗎?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件靠自己能力擁有的東西!我是個孤兒,一直什麼都沒有,即使娶到欣桐,那也不是因為我的能力而讓我得到的。」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寂寞和黯然,「但是,現在我終於有一件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東西了。我要好好努力!這裡是我人生的全新開始,也承載著我答應過欣桐的未來!」齊朔雙眼發著光,無比自豪的看著這個地方。
列風羨慕他眼中的那份飛揚和自信,齊朔一直是個熱情有勁的男人。
「我們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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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聲悠揚的酒吧裡,齊朔痛快地倒酒。
「我齊朔這輩子有三件最開心的事情!第一件,是娶到了傅欣桐;第二件,是交了你這個朋友:第三件,就是今天,我擁有了自己的酒吧!」齊朔豪邁地喝下一杯酒,碰碰列風的杯子,「來,再乾一杯!」說著,他又仰頭一飲而盡。
列風微笑,喝下自己杯中的酒。
「欣桐很支持我,列風,我真的很開心,你知道這些是我從前不敢想的。」齊朔有些醉了,把心事都傾吐出來,他抓著列風的手臂,「你知道我過去的痛苦,我一直不敢奢望她會愛我,但是,她居然說愛我,她愛我……」他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老天對我太好了,太好了……」他的話語漸漸模糊,最後趴在列風手臂上,只是反覆地喃喃道:「欣桐,我愛妳,我愛妳……」
列風苦笑,好不容易才把壓在他手臂上的笨重傢伙移到一邊。「幸福的傢伙,好好睡吧。」他拍拍好友的肩,在黯淡的燈影裡給自己倒滿一杯酒,望著酒杯中澄澈的液體。
台上一個黑人女歌手正幽怨地唱著歌,那沙啞的聲調像是唱在他心上,他低頭將杯中的酒慢慢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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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列風送齊朔回家後,回到自己家裡。
方萍正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冷著一張臉。「你回來啦,還不去管管你那個妻子!」
「怎麼了?」
「她一整天都放著那些震耳欲聾的音樂,把我吵得頭暈,根本無法睡午覺。我叫她關掉,她居然說我影響她工作。她根本就不顧及我神經衰弱,受不得這些折磨。趾高氣揚的大小姐一個,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媽,妳先去休息,我跟她說。」
列風知道白紫淅在工作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喜歡聽音樂。而且,她喜歡聽那些強烈的搖滾樂,又喜歡開得轟然震耳,但是這對母親來說根本是不能忍受的。
他走進臥室的時候,白紫淅正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
「紫淅。」
「你也要來跟我說教?」她冷哼一聲,坐起身瞪著他,「我做錯了嗎?我在畫設計圖,她居然連工作也不讓我做!」
「紫淅,媽她年紀大了,神經衰弱,禁不起這樣的吵鬧,妳就體諒她一下.」他暗歎一聲,忍耐地說。
「我體諒她?那誰來體諒我?你為什麼就不體諒我?這次的服裝秀對我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如果我不努力拿出制勝的設計,我的一切都有可能完了!這種時候你不為我想想?」她激動地喊起來。「在你心裡我根本就不重要!」
屋裡一片死寂,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她見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心裡忽然有點不安。「列……風……」
他僵直的身體慢慢坐下來,「紫淅,妳不能一直這樣任性。」
「任性?」她心裡又火起來,冷笑道:「你果然忍不住指責我了,就為了你的母親?」
列風面向她,眼裡閃著怒火,在怒火之外還有一種更深沉的東西將她攫住,那讓她害怕,讓她有點退縮。
「妳要一直這樣無理取鬧嗎?這本來是小事一樁,妳並不是一個人在生活,住在一起就要彼此遷就,妳真是千金大小姐,被寵壞了!」他的聲音冰冷,表情也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白紫淅怔住,他從來沒以這種態度對待過她。但他的那句千金大小姐讓她忍不住冒火,「是,我是千金大小姐!但我至少有疼我的父母,你呢?你那個母親什麼時候把你當兒子了?你居然還傻得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為她著想?」她冷笑。
「白紫淅!妳不要太過分!」她的話刺傷他,他冷峻的臉上一片怒色。
「過分?我說的實話刺到你了嗎?原來你自己也有所覺啊!」她語氣裡透著譏諷,美艷的臉龐挑釁的看著他。
列風攥緊的手心有輕微的顫抖,他在忍耐,忍著不因自己的怒氣而傷害她。他深吸一口氣,「紫淅,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低沉的聲音抑制著激動的情緒。
「忍耐?原來你一直在忍耐我,而不是在愛我?」她憤怒得瞪大了眼,氣的後退了一步。
他沒有出聲,不想去多作解釋。她的脾氣很壞,而他不能每次都遷就她。
白紫淅氣得直往外衝,她重重甩上房門跑了出去。
半晌之後,一記刺耳的煞車聲劃破夜空,列風知道她開著她那輛跑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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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裡一片寂靜,列風獨自坐了許久,僵硬的身體才稍微放鬆下來,他看了看時間,午夜一點,白紫淅離開家已經一個多小時。
他很不放心,怕她又去喝酒,於是撥打了她的手機。
平常她生氣的時候會關手機,今天倒是沒關,但手機響了良久也不見她接。
重撥之後,終於聽到她的聲音,但卻是昏沉無力的聲音,他斷定她又喝醉了。
「紫淅,是我,妳現在在哪裡?」他急著問。
(列風……)她匆然吃吃笑起來,(我……在家裡啊……)聲音漸漸低沉,啪的一聲像是扔掉了手機。
列風套上外衣,他要去接她。
紫淅說的家是她原來住的公寓,婚後她並沒有賣掉公寓,沒想到這會兒她又獨自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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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風用備份的鑰匙打開門,發現白紫淅果然在那裡,整個人就那麼隨性地躺在地板上,身旁亂七八糟擱著好幾個酒瓶,空氣中充斥濃烈的酒氣,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列風眉峰緊蹙:心上原本的不快也在她這副狼狽的模樣中化解,變成全然的擔憂和心痛。
他過去把她抱到床上,「紫淅。」拍了拍她臉頰。
她動了動身子,恍惚地睜開眼,瞧見他,「列風?」她含糊地喚了聲,伸出手摸他的臉頰。
「是我。」他輕歎,「是不是很不舒服?」他擔心她喝了那麼多酒會想吐。
她搖搖頭,迷濛的眼是是望著他,「你來幹什麼?」她噘著嘴問。
列風不確定她現在是否清醒,「我來接妳。」
「走開!我不要見到你!」她突然重重推起他來,「你又要來讓我傷心,我不要看到你,走開、走開!」她開始掙扎,大聲喊起來。
「紫淅。」他確定她不清醒了,酒精是她得力氣變得好大,拚命推遽他。「紫淅,別這樣。」
她忽然不動了,又睜開眼看著他,然後開始動手拉扯他的衣服。
他想阻止她,又怕混亂中傷到她。她忽然緊緊勾住他脖子,湊上前用力咬了一口。
列風痛得悶哼一聲,手摸去幾縷鮮血,她居然咬得那麼大力。「紫淅。」他低呼,想起麗亞的話來,她喝醉的時候真的很嚇人。
白紫淅瞪大眼睛瞧著他,手還是緊緊的勾住他,用力一個翻身,整個人就這麼壓到他身上。
列風無奈地看著她,不知該拿她怎麼辦?看她閃著火花的眼,下意識的以為她又要咬上一口。但她沒有,纖柔的雙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
「紫淅,妳到底要做什麼?」列風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一副認真的模樣,像在找什麼寶貝。而這該死的摸索竟然讓他有了反應,他要阻止她。
「別動!」她小聲抗議,明媚的眼又瞪了他一下,重重趴到他身上,緊緊盯著他,「為什麼要誘惑我?這個身體……」她低喃著,「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想要擁抱你了,你知道嗎?我想抱你,列風……」
她慢慢貼近他,柔潤的嘴唇比任何時候都要紅艷,呼吸間散逸的酒味亂了他的神智,他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紫淅……」他伸過雙手抱住她柔軟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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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紫淅在撕裂的頭痛中清醒過來。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赫然發現自己枕著的那條結實手臂。
她嚇了一跳,才驚覺自己居然未著寸縷。天啊!她喝醉的時候做了什麼?她慢漫地回頭:心裡跳得厲害,不敢去看身邊的男人,他會是誰?他們怎麼會……
在看清那張剛毅的臉龐時,她輕呼一聲,摀住自己的嘴,一顆忐忑的心才平靜下來。躺在她身邊的不是別人,是列風,她的丈夫,謝天謝地。但她又懊惱起來,她正在生他的氣啊,居然在生氣的時候又和他上了床?怎麼可以這樣!
她禁不住地仔細看他,他清俊的臉上掛著安適的笑,晨光勾勒出那張臉上剛毅又不失溫柔的線條,匆地,她發現他脖子上兩排清晰的齒印,像是結了痂,外面還凝著一層黯淡的深紅,是已干的血跡。
她找了找,在他肩膀和胸口又發現幾處傷痕。她面色微紅:心上漾起微微的不捨和歉意,她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會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來。
貝齒暗咬,硬起心腸,嘴裡低喃一句:「活該!」
列風醒過來的時候不見白紫淅,他在房裡找了一圈,才確定她已經離開.
他收拾好房間,撩開落地的窗簾,才發現外面藍天白雲,晴朗得教人讚歎……這城市的雨季已經過去,夏天競也在不知不覺中來臨,那麼他和她之間的雨季何時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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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風開始為酒吧的事情忙碌起來,白紫淅也在忙著她的設計,對他的事情依舊全無興趣,不聞不問。列風好幾次試圖和她好好談談,但都被她刻意地避開。
這天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酒吧回來。
酒吧已經進入最後的籌備階段,馬上就要開張營業了。對他和齊朔來說,真正的仗才剛要開始打。
齊朔是自信滿滿的,用他的話來說,是有他親愛的老婆做全然的後盾、支住,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不害怕。
列風笑笑,他很羨慕好友這份平淡的聿福,兩個相愛的人,能互相理解、守著彼此,還有什麼比這更好、更讓人滿足的呢?
待在家裡的白紫淅正在書房裡畫著設計圖,他知道她的設計即將要完成了。那晚的爭執之後,已過了十幾天,他們卻從沒好好的談一談。
敲了敲書房的門,他才推門進去。
白紫淅正戴著耳機在凝神畫畫,列風站在門邊看她專注的樣子。她總是能輕易牽動他的心,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顰一笑都已經深烙在他心上,讓他無法對她做出任何的強迫。
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必須和她交換某些想法,彼此深談一番,否則那暗藏在他們之間的危機會益加嚴重。但是面對她,他再也無法有任何要求,在她面前,他是軟弱的,一個軟弱的沉溺在愛裡無法自拔的男人!他自嘲的一笑。
對於音樂的事情,她還是做出了妥協。她戴上耳機,不再和母親爭辯。列風覺得有點不忍,他喜歡看她無拘無束的模樣,見她這樣,總覺得是委屈了她。
「紫淅。」知道她把音樂調得很大聲,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忽然怒目瞪他,神色問很是氣憤。
他不解,「怎麼了?」
「我說過在我工作的時候不要打擾我,你為什麼要闖進來?你知道這樣一來已破壞了我剛才的感覺嗎?」她激切的說著。
「對不起。」他心裡浮上歉意,知道她工作很辛苦也很努力,「我只是想叫妳吃晚飯。」
「我不吃了。」她匆匆說著,「你出去吧,別再來打擾我。」
他仍不放棄,「或者我端上來?妳總要吃點東西,餓著肚子工作不好。」
「出去吧。」她皺眉,看似很不耐煩。
列風淡淡搖頭,正要出去,匆然瞥見櫃子上擱著的酒杯和酒瓶,那是一種很烈的酒。「紫淅,妳又喝酒了?」他蹙眉。
「哦,只是一點。」她淡淡說著。
他拿過酒瓶和酒杯,「妳答應過我不再喝酒的。」
「我只是解解悶而已,創作的時候需要有東西來刺激一下靈感,別這樣小題大做好嗎?」她的忍耐已到極限。
他神色凝肅。「我拿走,以後別再讓我看到。」
「列風!」她站起身大喊道。
他回頭,定定瞧著她。
「我說過討厭人家對我管東管西!」
他聳肩,「妳繼續討厭好了,再讓我看到酒瓶,見一個我就砸一個!」他說得十分認真。
他這樣嚴肅的表情,居然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眼看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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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列風正在計算機上打著酒吧購貨的清單。房門倏然被推開,白紫淅興奮得跑進來,臉上笑得好開心。
「風,我完成了!設計圖全部畫完了!」她笑得像個孩子,燦爛而明媚,向他衝過去。
列風站起身,剛好接住她衝到他懷裡的身子。「恭喜妳!」他也很開心,分享著她的喜悅,她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喊他「風」,生氣的時候就會連名帶姓的叫他列風。這個小女人,他的妻子,他真是很愛她!他緊緊擁住她,在她耳邊低語:「妳辛苦了。」
「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這是我自己最滿意的作品喔!」她笑著跳到他身上,雙腿纏在他腰問,手勾著他脖子。她開心地摟著他,把頭埋進他頸窩,聞到他身上沐浴後的淡淡香味。
他則牢牢抱住她,手托著她的俏臀。
「你身真香。」她貪婪的深深呼吸著,喜歡他身上這股清爽的體味,這是他特有的味道.
她的眼神有點迷離,落到他臉上,俯首含住他嘴唇,靈巧的舌同時鑽進,交纏住他的舌,深吻起來。專注的吻撩起情動,他抱著她撲向大床。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揭開他的浴袍,被激情熏染的眼出神地望著他,然後慢慢脫下自己的衣物,俯趴在他胸前,靈巧的手指慢慢在他身上游移,摸索,撫弄,她抬頭看他,嫣紅的臉頰帶著濃濃情慾。
「風……」
她輕聲喚他,摸索著他的身體,俯身輕咬住他的耳垂。他低哼了一聲,身體隨即漾起一陣戰慄,她一向懂得如何撩撥他。
「不累嗎?」他沙啞的聲音輕問。
她不答,嘴唇游移下來,探出舌尖輕舔他厚實的胸膛。她的手在他的肩膀、背部游移,不斷的揉搓著他的肌膚,白皙的玉腿性感又嫵媚的摩挲著他的腿,令她情不自禁地喃喃低呼:「我要你……」
她的聲音充滿渴求與赤裸的情感,她想要他,想要感受被他緊緊擁抱且與他深深交融的滿足。
綺旎的星光只為情人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