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射性的抓起薄被掩住自己,霎時,昨晚的回憶全部湧進她的腦海裡,令她忍不住又低頭偷偷瞄了自己滿身輕規淺吻痕,加上兩腿間的酸疼,全都指向一個事實——她已經成了杜庭淵名副其實的妻子!
這個認知,讓她心跳的節奏倏地加快好幾倍,水嫩的兩頰迅速燃燒起來,由瑩白渲染成一片迷人的粉紅。
她羞澀地以雙手覆住自己火焚的兩頰,接著又猛然地.甩動蟀首,彷彿這樣還不夠似的,她索性將臉埋入兩膝中,好讓自己忘卻昨夜教人臉紅心跳的激情纏綿。
一旁的杜庭淵早已醒了過來,只是不動聲色地躺著,恰巧將她這一連串嬌憨可人的舉動全給瞧進眼裡。
她是那麼地嬌羞、稚嫩、無暇而純淨,輕易地便吸引住B他的視線,甚至擄獲他的心!他更加肯定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他要的就是這樣單純又專一的小女人,即使她不是多年前那個教他念念不忘的小女孩也無所謂!
「你在幹什麼?」他忍不住出聲喚她,生怕她就這樣把自己悶壞了。他的語氣充滿憐愛的笑意。
褚靜彤先是僵楞著身子,然後才緩緩抬起頭來,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忘了他的存在,「早……早安!」她結結巴巴地擠出二個字,彷彿還未從極度的震撼中清醒。
杜庭淵著迷地望著她披垂的長髮,以及那身如細瓷般白嫩無暇的肌膚,映襯著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柔煦陽光,彷彿在她週身鑲了一層金邊;霎時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不小心折翼而跌落凡塵的天使。
驀地,他的眸光變得濃烈而迷亂,一股強烈翻湧的情期鼓動著他的肺葉,令他的胸膛急速地起伏,很久未曾出現過,讓他自己也害怕的強烈且瘋狂的獨佔欲又來勢洶洶地席捲他的感官知覺。
不!他急促的呼吸喘息著,胸腔彷彿要爆裂開來,心臟也狂猛地跳動著,他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醫生說這是一種心理性的精神疾病,肇因於他孤單、沒安全感的成長環境。
當他這種瘋狂地想要佔據某種事物的症狀一旦發生,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付諸行動,而此刻,他腦海裡所想的便是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恣意地擷取、掠奪她的甜美。
但他知道這樣做會傷了嬌嫩柔弱的她,還可能會嚇壞她!因此,他極力控制住自己,努力想壓下狂猛的慾望和激烈的心跳,他的臉因過度壓抑而漲紅,幽黑的雙瞳精芒畢現地泛著紅光,仿若一頭潛伏著伺機而動的猛獸。
褚靜彤彷彿也察覺了他的不對勁,他的額頭及赤裸的胸膛皆大量地冒著汗,呼吸急促而且臉泛紅潮,看起來極不尋常,好像生病了似的。
看他痛苦的擰緊眉眼,她胸臆間陡地湧出一股柔懷和不捨,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撫慰他的痛苦。
「你怎麼了?」她關切地問。
當她的手幾乎要碰到他的胸膛時,他突然暴喝一聲:「別碰我!」
她的手驟然收回,纖弱的身軀因他的怒喝而猛然瑟縮了下,美麗的小臉上淨是受傷的神情,委屈地低垂眼瞼,雙眸不自禁地浮上一層淚霧。
該死!杜庭淵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自己,他無意傷害她,只不過處於發病情況的他實在不宜碰觸到她,那會使得他的自制力完全瓦解,然後像頭狂野的獸,對她進行猛烈的索未,而這正是他極力想避免的。
「別難過,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他輕描淡寫地帶過自己發病的情況,接著柔聲安慰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只是怕自己會不小心傷了你。」
褚靜彤緩緩掀起眼瞼,怯怯地望向他,這才發現他黑亮得駭人的雙眸裡,盈滿了痛苦、心疼和自責等複雜神色;她的心頭等地一震,深深地為他所撼動。
於是,不自覺地,她又伸出手輕撫他發熱的肌膚,視而不見他眼裡的警告和擔憂。
當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杜庭淵再也忍不住了,體內彷彿熔岩爆發似的燃起一把熊熊慾火,亟須宣洩相排解;他低吼了一聲,迅速伸手將她拉向他,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如火爐般滾燙的身軀,緊緊壓覆住她柔軟細嫩的嬌胭。
褚靜彤一接觸到他體溫高得嚇人的身軀,不由得駭然地瞠大雙眼,但他眼中流露的痛苦和壓抑的神情,很快地便融化她的恐懼。她笨拙地主動吻上他的唇。
這一吻仿若引燃火種似的,點燃了他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潮,飢渴的索求如燎原大火,迅速而猛烈地燃燒起來。
他把她抱得好緊,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了,強勁的力道彷彿害怕她下一刻便會消失似的。
接著,他開始發狂似的口吻她,霸氣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帶人她嘴裡,瘋狂地翻攪著,強悍的吸吮她甜蜜的香和柔嫩的唇……
「嗯…」褚靜彤沒料到他會如此的狂野,和昨夜溫柔的他回然不同,彷彿他體內住了一頭猛獸,軀策著他瘋狂掠奪的舉動。
這就是他害怕自己會傷了她的原因嗎?她恍然了梧,原本還有些畏怯的心,頓時全轉成對他的憐惜和柔情,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如此激狂而無法控制的行為?
她認真地思索著,卻教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狂吻攪得頭暈目眩,神智頓時一片混飩,只能完全地放開自己,任由他恣意索求。
杜庭淵進一股洶湧的熱潮和迫切佔有的需要給拉著,讓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他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用閒,飢渴地握住她那份起、誘人的乳峰,然後以食指觸弄其上美麗的頂端。
褚靜彤無助地低吟,雖然她很想幫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突變的狂野激增,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不斷地挑弄著她的乳房——握住又鬆開,不斷的繼續揉捏搓壓,直到她無法忍受地呻吟起來。
「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愛我的!知道嗎?」他突然像個陌生人似地盯著她,眸光犯而狂亂,自言自語地宣示著,彷彿和誰賭氣似的用力。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呀!」他已喪失理智,蠻橫地命令,和平常斯文優雅的模樣相去十萬八千里,簡直判若兩人。
褚靜彤勉強睜開眼瞅著他,她隱約感覺到他這不正常的激狂行為和他宣稱的不舒服有關,但此刻她無計可施,只能軟語地安撫他——
「我是屬於你的,我是愛你的!」奇怪的是,當她說出這些話時,竟是如此的自然,彷彿像在陳述事實,而沒有半點的勉強。
聽到她的回答,他滿意地扯唇一笑,邪肆地模樣讓褚靜彤不禁看呆了……他真的變得很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給她思索的機會和時間,杜庭淵猛地抬起她的腰,急躁地將她的兩腿分開。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像個爭得心愛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後在慾望的驅使下,狂野的進駐她體內。
褚靜彤因這突來的舉動和強勁的力道而驚呼出聲,旋即她咬著唇,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並且弓起身來迎接他的衝擊。
他不間斷地壓力往前驅策由使她由喉間吐出一連串的低吟,呢吹的軟語刺激他更加深人地馳騁於她體內,不斷地深人、深人……
在他的驅策下,她的軀體就如同一根纖細的蘆葦一樣,在狂風中抖動不已,完全照他的要求來滿足他。
漸漸地,她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滿足感,彷彿多年來對於愛的缺乏和孤單于此時都獲得補償,獲得圓滿。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愛著他的……
激情過後,她嬌喘不已地躺在他強而有力的身軀下,疲憊柔弱地閉起眼睛。
杜庭淵彷彿也已經從那一場熱烈的縫絕中獲得經解,不尋常的燥熱症狀也已消失。
清醒之後,他沮喪地握住身旁的被單,然後低頭看著褚靜彤,當他的視線一接觸到她胸前淡紫色的瘀痕時,他的雙眸掠過一絲懊惱,俊逸的臉龐淨是自責、侮痛的神情。
「靜彤……」他聲音戰慄地叫著她的名字,「很抱歉傷了你,這是我頭一回對待一個女人像一個……我的行為豫野獸一般……」他表憎痛苦地說,卻又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已經許久不曾發病了,為什麼今天會突然發作,而對像還是他一心想呵護的她?
褚靜彤慢慢張開眼睛,微弱地扯開一抹笑,安慰他道:「不,你沒有弄傷我,我只是覺得疲倦、渾身無力罷了。」她勉強抬起手輕撫他糾結的濃眉。
杜庭淵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輕吻摩蒙著,哨響自語:「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完全好了……」
杜庭淵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楞了一下,沉默好一會兒,並有意地迴避她關切的眼神。
褚靜彤可沒漏掉他的話,她睜著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他。「你……沒有話要告訴我嗎?」她想知道他剛剛究竟是怎麼了,那是一種病症嗎?
杜庭淵微瞇起眼,然後撇嘴,別開眼,「役事,沒傷到你就好。」他淡下口氣,有點戒備地道。
沒有解釋,更沒有回答,他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地保持沉默。
褚靜彤垂下眼,緊鎖眉頭,她可以感覺到他有事瞞著她,不想讓她知道,而且還是跟他方才失常的反應和舉動有關;他不肯告訴她原因,是因為他覺得以他們倆的關係,還不以讓她知道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吧!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竟讓她感到心痛,非但如此,她的胸口還夾雜著一抹莫名其妙的鬱悶酸楚。
她不禁縮起肩膀,拉過薄被益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沒情,他們畢竟是因為利益關係才結合的,他想娶的人甚至是姐姐而不是她,雖然他並不知道當年給予他溫情的小女孩正是她!
因此,他的避而不答是可以理解的,她又何苦為此而感神傷?
杜庭淵轉過頭,看到她蒼白的臉,他抿緊嘴、使起眉頭,再一次無聲地咒罵自已。
「方纔那只是我一時失常的情緒反應。」他突然解釋,然後用力呼出一口氣,伸手煩躁地爬了一下頭髮。「我……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這已經是他吐露的最極限了,他還不想讓她知道他異常的生理和心理變化是一種精神方面的疾病;事實上,他已經許久不曾發作了,經過心理醫師的治療,以及自我調適.重整的結果,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但為何在她面前,他竟控制不住地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關於他這個奇怪的心理疾病,只有他的小叔以及他的二位至交好友一一宋天磊和凌震宇知道,至於不想讓褚靜彤知道的原因是——他怕嚇壞她,怕她會因此對他心懷用懼,甚至離開他!
褚靜彤看著他為難、困擾的傷神模樣,溫柔地沒追問下去,也許真有那麼一天,他會對她全盤托出。
氣氛頓時沉寂下來,她靜靜地沉默著,心裡卻很想起身到浴室裡沖個澡,但她就是鼓不起勇氣在他面前赤裸身子走人浴室,昨夜她的睡衣早已不知被他丟到哪裡去了!
彷彿心有靈犀般,杜庭淵突然一把抱起赤裸的她下床,走向浴室。「現在的你,最需要的是泡一個熱水澡。」
褚靜彤還來不及反應,便讓他給抱進浴室。
放了一池溫水後,他將她抱進水中,讓她靠在他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肌膚相貼,整個浴室瀰漫著一股親密氛圍。
褚靜彤始終羞澀地低垂著頭,雖然她和杜庭淵已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但她尚無法適應如此親密的關係,雪嫩白晰的身體因他完全貼合的接觸,通體泛著一層迷人的粉紅色澤。
杜庭淵著迷地看著她粉嫩嗣體的美妙變化,心裡卻不多堯爾,看來他的小妻子是個十足害羞青澀的小女人。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溫柔地搓揉著她細緻的肌膚,仿若對待珍寶似的,一寸一寸地膜拜和讚賞。
「別……別這樣,我自己來就行了!」她羞窘地低語,雙手還緊緊護住自己的胸前。」
杜庭淵好笑地望著她防備的姿態,溫柔但不堅持地道:「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得習慣夫妻間的親密行為。」一邊說著,他的手如人無人之境,硬是攻破她的防備,沿著她的曲線,藉著沐浴乳的滑溜撫弄著。
「不要這樣……」她虛弱地抗議,纖細的身子微微地發市抖。
他恍若未聞地持續他的動作,厚實的大掌來到她美麗賺軟的胸部,輕輕地按摩揉搓著。「你知道嗎?你是我唯一擁有、完全屬於我的、活生生的且會感覺、會思考並能夠反應我的生命體。」他突然在她耳畔呢喃了起來。「以前我養過一隻小狗,我叫它波比,它長得很可愛也貼心,總在我身旁逗我開心。」他彷彿陷人回憶中,兀自喃喃地傾吐著。
「那時候的我只有它,它是唯一真的愛我、又能給我安慰的小東西,可是……我保護不了它,他們奪走了它,還害死了它——」
說到這裡,他的語音哽咽,情緒略顯激動地緊緊抱住她的身子,埋在她頸窩的臉竟有些微的顫意。
褚靜彤默默地聆聽著,卻早已忍不住為他心疼;想必自他爺爺過世以後,他就不曾享有親情和真心的關懷。
靜默了半響之後,他驀然抬起頭,扳過她的身子,漆用的黑眸裡燃著不尋常的熾熱星芒,牢牢地、直直地望進她眼裡。
「不過,你不同,現在的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喜歡的東西,你是我的,誰也休想奪走。」他歎息了一聲,復又伸手磨起她嬌嫩的銅體,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分一寸地游移、搓著。
「這每一寸肌膚都是屬於我的。」他繼續低哺著,大手日地握住她胸前的兩隻柔軟,「這裡是我的。」接著又下滑至平坦滑潤的小腹,「這裡也是我的!」最後他將整個臉埋入她用暖柔地的胸房,像個小男孩似的尋求女性最溫柔的慰藉。
褚靜彤忍不住漾開一抹憐惜的微笑,聆聽著他傻氣以言語,這個看起來冷靜沉穩的大男人,竟也有脆弱、稚氣以一面!
她突然發現,他和她其實是相似的,也因此,她頭一回對自己有了信心,也許她能為彼此經營一份屬於彼此的幸福,因為在這一刻,她更加肯定自己是愛他的!無關乎她和他相識時間的長短,人與人的相知與相屬並非由時間來定的,不是嗎?有了這層認知之後,她不再對他感到害怕,主動地伸手抱他結實健碩的腰身,微笑地道:「我們再不快點,這水就涼了!」
杜庭淵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彷彿意識到自己透露了一點不為人知的心事,倒黑的俊臉上竟微微泛紅,神情也顯得不自在。
但很快地,他又恢復一貫的斯文淡然,性感的薄唇微微挑起,厚實的大學又開始輕柔的撫揉。
褚靜彤在他綿密的撫觸下,渾身驟然無力地攤款在他睡,沉浸在一種僵懶而睏倦的感覺裡。
她像個小女孩似的,嬌嫩地倚在他的懷裡,任他為她洗著身子,任他把玩她的頭髮,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則像。剛得到心愛禮物的小男孩,興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當他將她從浴池中抱起,以浴巾包裹住她時,她已經陷入半昏沉狀態中,一股濃濃的睡意圍繞著她。
杜庭淵愛憐地盯著她細通通的小臉,抱著她走向大床;知道咋晚那短短的睡眠時間對她來說是不夠的,尤其在受了早晨他不受控制的狂野索求之後。
一陷進舒適的床墊中,褚靜彤舒服地輕吟了聲,如貓咪的柔細聲音更激起他滿腔的柔情由意;原來愛上一個人l感黨是這樣酸酸甜甜的,教人沉醉!
墓地,愛這個字眼震醒了他,他竟然真的愛上她了,在麼短的時間內;而她甚至不是他執著愛了十多年的那個女孩。
輕歎了一口氣,他無法否認他愛她的事實,但是她愛嗎?他沒有忘記她並非心甘情願地嫁給他,婚禮上那個然闖入的男人極有可能才是她心儀的人!。
一思及此,他倏然不悅地瞇起眼,隨即露出一抹放肆狂的笑。
無妨!他會讓她改變主意,全心全意地投向他;既修愛上了她,就不容許她不愛他,她的身和心,他已決定一奪取、擁有。
輕撫著她柔細的髮絲,他在她耳旁緩緩低語:「睡吧,我可人的小東西,這一輩子你只能睡在我的懷裡,知道嗎?」
婚禮過後半個多月,褚靜彤已漸漸適應了親密的婚姻生活。
這半個多月以來,杜庭淵待她極好,簡直拿她當寶一地呵護、眷愛著,讓她訝異非常,大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可否認地,卻也有絲絲縷縷的甜蜜瀰漫在心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從不曾為他燒過一頓飯,讓他嘗她的手藝,品味一下她身為人妻的心意。
住在這有如總統套房般高級的房間裡,雖然一切設都是頂級的,可卻獨獨沒有廚房,每一餐飯都是由飯店人為他們打理。
更教人氣餒的是,連房間的清潔工作也由飯店派人理,她根本無置曉之處。
從不曾如此閒散的她,渾身都覺得不對勁,雖生長在富豪之家,可因為她異於一般人的特殊身份,她倒不曾享受過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戰生活。因此,連日來的無所事教她不知所措,加上杜庭淵白天要到各飯店、餐廳裡巡視或處理一些業務狀況,剩她一個人待在飯店房間裡,她真的是閒得發慌。
這天早上,她醒來之後已不見社庭淵的人影,他總是比的早醒過來,一大早便出門去。褚靜彤先是呆愣了一會兒,忽然彈跳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浴室梳洗;她已經決定今天說什麼也不要再待在飯自房間裡,她要自己找事做。
梳洗完畢後,她換上一襲嫩們色無袖短洋裝,外面罩上一件白色短外套,襯得她白裡透紅的瑩嫩肌膚更具光彩;之S又畫了個淡妝,並在形狀優美的櫻唇上輕點唇膏。
打理好之後,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有如此大的改變!
半個月以前,她還是一個穿著打扮保守又古板的女人,鏡子裡的她,散發著一股青春迷人的小女人風采,臉上E洋溢著幸福、愉悅的光彩。這一切都應該歸功於杜庭淵。
婚後,他將她所有刻板又灰暗的服裝全都丟棄掉,然後為她訂購了一整櫃的新衣;她不知道他如何得知她的身材尺寸,但他為她挑選的每一件衣眼,部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細緻動人的身段,並且襯托出她優雅、清新的迷人氣韻。
整妝完畢之後,她拿起小皮包,走出房間;她已經想好要回父親公司一趟,也許父親會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褚靜彤一回到佳味美,立即引來一陣不小的騷動,公司的同仁們幾乎無法把眼前這清靈嬌美的可人兒與從前那樸素保守的褚秘書聯想在一起。
這其中,更有一人為了她這樣的改變而若有所失一那人便是李斯臣。
他並非不知道她美麗動人的本質,只不過他暗自慶:沒有人發覺她的美,讓他得以安心地、完全地擁有她;雖然她待他如同手足,絲毫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但他一廂情願:認為,總有一天她會是屬於他的,因為只有他懂得欣賞並知道她隱藏在樸素衣服下的美。
誰知道,半路竟殺出一個杜庭淵來,將他滿腔的愛戀:希望全都摧毀。
他以為自己已經死心了,沒想到今日再看到她,又燃起對她的渴愛,也許他還有機會,畢竟她和杜庭淵的婚姻關是建立在利益交換的基礎上,她根本就不愛他,甚至不瞭解他;這樣的婚姻應該無法持久,他終究還是有機會的!
李斯臣一邊癡心地妄想著,一邊依依不捨地目送著.纖柔情麗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
褚靜彤來到父親的的專鷹樓層,推開門走進他的辦宣,映人眼簾的是父親略顯拘淒的身子正忙碌地翻找些麼,整個辦公室一片凌亂。
「爸爸!」她輕喚了一聲。
褚萬年陡地停住手邊的動作,回頭一望,原木擰緊的回很地一鬆,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靜彤,你怎麼來了?」褚萬年高興地走向她,拉起她的手,並仔細端詳著她,「才半個多月沒見.你變得……不一樣了!」
褚靜彤羞澀地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父親的話,於是又用眼瞧了瞧辦公室內亂成一團的情況。
褚萬年隨著她的視線一溜,老臉瞬間浮上一抹難得的紅色,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皮,頗為尷尬地笑了笑,「真是不隱思,讓你看到這樣亂七八糟的情形,我急著找出公司上;年度的總資產評估表,卻怎麼也找不著,所以……」他又喚了一聲,「所以才把這裡弄成這副樣子。」
褚靜彤溫柔地微笑,「公司沒再找新的秘書嗎?」
「有是有,只不過工作能力及效果都不佳。」褚萬年不悅的皺著眉頭,挑剔地說:「沒有人及得上你的細心和耐心。」
「這樣啊……」她沉吟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爸爸,就讓我繼續幫你吧,直到你找到了合適的新任秘書為止。」
褚萬年先是歡喜得笑開了嘴,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微微斂下笑臉,猶豫地問:「這樣好嗎?庭淵他會不會介意你繼續為我工作?」
褚靜彤笑著搖搖頭,「不會的,我會跟他說的,老實說,閒著反而會讓我悶壞了。」
褚萬年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好吧!在我找到合適的秘人選之前,只好辛苦你了。」
決定了之後,褚靜彤立即著手整理辦公室,將所有的檔案、資料及報表分門別類、重新歸位,並為褚萬年找出他需要的文件資料;緊接著處理懸置多天的文書報表建檔工作,開始她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