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氣,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決定敞開心胸好好的享受這場「聖宴」。
不再拘泥於形式上的規範,他放縱自己的掌由她的腳踝攀爬而上,略粗的掌心撫過她細膩的肌膚,逗勾得她陣陣嬌喘。
趁著換氣的當口,她軟聲央求:「塵哥……你要溫柔喔∼∼」
毀了!當她這麼一開口,他連最後僅有的理性和堅持都被摧毀殆盡,整顆腦袋熱烘烘的被yu\望所支配!
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再甘於當個君子,將她扛上肩,不顧她的輕呼、扭動,大刺刺的將她扛進房裡,既輕且慢的將她放到床上。
幾句叮嚀、幾聲輕喘,花不了多少時間便解決了礙事的布料,兩人順遂心意的緊密糾纏。
「等到過年時,我們再一起回老家,跟老人家通知一聲。」他想起還沒向家人交代兩人交往一事,遂趁著她意亂情迷的當口提到。
「什麼?」她的腦子糊成一團,除了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總該讓雙方家長都知道,我們穩定的交往中。」既然發展到這種「境界」,確實有昭告世人的必要,他會負責的。
「唔……」她輕喘,身體像火蛇股扭動,好像聽進去他的話又好像沒有。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就這麼決定了。」該交代的事交代完畢,忙碌的雙手煽風點火可不曾停過——這時可不能熄火,不然要再重燃就得花更多時間,麻煩。
「誰丑……啊!」驚痛的叫出聲,她全身肌肉繃得僵硬。
「很痛嗎?」他僵住,雖然有聽說過女人初次難免受點罪,但他卻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弄疼了她。「要不我輕一點?」他小心翼翼地問。
花靜月聞言不禁笑了出來,稍稍化去那抹疼。「第一次都會痛的啦,沒關係。」
原來同學說的都是真的,真他媽該死的痛!不過為了消弭沐鈺塵的緊張,她反而主動安慰他。
「喔。」不知所措的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花,他笨拙的誘哄:「那你忍忍,可能等等就過去了。」
「嗚、唔……嗯∼∼」聲音變了,柔軟的嗓音透著撒嬌的意味。
「好點了嗎?我可以開始用力了嗎?」嬌軟的聲音聽得他渾身酥麻,再難壓抑體內囤積二十八年的yu\望,他邊問邊忍不住動了起來。
「啊!你、輕一點……」
「你還沒回答我,過年一起回去好不好?」
「討厭啦∼∼啊!」
「就好與不好二選一,沒這麼困難吧?」
「好啦好啦!都依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寒冬的夜,縫蜷的春色,伴雜著幾不可聞的呢噥軟語……
兩人的心也更為貼近了。
第7章(2)
經過那瑰麗的一夜,沐鈺塵和花靜月更加確定彼此心意相屬,感情自然更上層樓,羨煞了花靜月一幹好朋友。
隔了兩天,沭鈺塵發現他那輛老爺車應該是某個零件鬆動了,行進間三不五時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基於安全考量,他讓花靜月單獨顧店,將車開進廠送修。
「歡迎光……」就在獨自刷洗著吧檯裡水槽上的咖啡漬,眼角餘光察覺有人走進店裡,她一個抬頭,愣住。「梁小姐。」
梁曉恩看到她時也愣了下。「怎麼?不歡迎我來?」怎麼又是這個女人?真是礙眼極了!
「不,怎麼會。」知曉了她不堪的過去,花靜月著實很難再以不善的態度面對她,遂揚起淺笑,招呼她入座.「坐啊,今天想喝點什麼?」
「鈺塵不在?」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梁曉恩不屑的在心裡低咒了句.
她挑眉,沒有多想地答:「他把車開去保養,梁小姐找他有事?」
畢竟她上回來這兒,塵哥已經把話跟她說清楚了,料想她不會再想些有的沒的才是,花靜月天真的思忖著。
「沒事就不能找他嗎?」梁曉恩心生反感,態度尖銳了起來。
「可以,梁小姐是塵哥的朋友嘛!當然可以。」她不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不會計較以前的事,一點都不會。
「哼!」梁曉恩輕哼了聲,兀自在吧檯前坐了下來。「給我一杯拿鐵!」
花靜月點點頭,開始沖泡咖啡.接下來陸續有幾位客人上門,一時間她忙碌了起來.
梁曉恩邊暍著拿鐵,邊不著痕跡的注意她,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流逝,直到她一杯咖啡差不多喝完了,沐鈺塵才回來。
「曉恩?你怎麼來了?」乍見曉恩坐在店裡,他先是一愣。隨即聳起眉心,下意識睞了花靜月一眼。
他以為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怎麼她又跑來店裡找他?不曉得她有沒有對小月不禮貌……他擔憂的凝向花靜月。
「幹麼,我不能來喔?」一聽他那冷淡的口吻,梁曉恩又不爽了,再加上她注意到他瞧花靜月的眼神滿佈詢問和關心,教她心裡更不是滋味。「你以為我是故意來找你那小女朋友的麻煩嗎?」
「我沒這麼說。」淺歎一口,他不想和她口舌之爭,隨手將車鑰匙丟進吧檯裡。
她輕哼了聲,彎起臂彎支著下顎,凝著他問道:「明天同學會你要去嗎?」
才剛捲起袖子要幫忙花靜月,沐錳塵的動作瞬間頓了下。「我沒收到通知。」
「八成寄到你老家了。」她也是打電話到他老家,才知道他到了台北開店,繼而找上沐鈺如打聽他的消息:她由包包裡拿出一張信函遞給他。「我有帶來,你看一下。」
「明天我還要做生意,你去就好。」他瞟了一眼,並沒有伸手接過來觀看的意思。
「拜託,同學很久沒見面了耶!」不敢相信他會這麼乾脆的拒絕,梁曉恩瞠大雙眸抗議。「反正有你女朋友幫你看店,去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她還在唸書……」不方便。
「塵哥,沒關係,我明天沒課。」隱隱感覺梁曉恩又要發飆了,花靜月體貼的為他答允了。「你就去一下嘛,畢業後大家各忙各的,去見見面,關心一下也好。」
「就是說啊!」梁曉恩難得同意她的說法,忙不迭的點頭。
「幾個感情較好的同學都還有聯絡,不差這同學會.」他的眉心打了結,懊惱這小妮子不明白他的心思,鄭重表達自己不想去的意念。
他答應了不再和梁曉恩有所牽扯,雖然開店做生意沒辦法阻止她上門,但其他時問卻可以:就算是大堆頭的同學會又怎樣,還不是會和她在店以外的地方碰面?所以他認為不去的好。
「班導也會去耶!你不是這麼沒感情的吧?」梁曉恩深吸口氣,不放棄的遊說。「她說好久沒看到大家了,希望全班都能到。」
「我不……」
「去啦塵哥,雖然我到台北來唸書,不過國中、高中的同學會我都有回去參加喔。」花靜月打斷他急欲脫口的拒絕,加入遊說的行列。「那代表人生裡的某一個階段,那段回憶是別的人事物所不能取代的,不去會遺憾的。」
「……」他擰起眉心,明知她說的沒錯,心下卻忍不住氣惱她的粗線條。
「看來你雖然當了老闆,可也沒學到多少社會經歷。」梁曉恩樂得順著花靜月的話打蛇隨棍上,並故意用話激他。「人哪,不可能一人獨自生活,總要有同學、朋友,日子才會快活:那些人可不是隨時都擺在那裡等你的,友誼也需要用心經營才能長久.」
花靜月眨了眨眼,意外她也會說出這麼有內涵的話:不過前面那段是什麼意思?她的塵哥可是比那種經歷許多社會歷練的人都來得成熟穩重又內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