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算你贏還是我贏?」歎了口氣,白白浪費良辰美景,荒度一刻千金的春宵實在可惜,賀齊月昂起頭,囁嚅著推了推蹙緊眉頭的藺怡風。後者聞言,懶洋洋地閉上雙眸仰躺在床上,舉起一隻拳頭,用經過反覆推敲後的口氣淡淡地回答:「還能怎麼辦!只有靠它了!」呆了呆,盯著滿臉寒霜,絲毫不似在開玩笑的藺怡風,賀齊月不安的後退了幾步,紅著俊顏,戒備地抗議:「喂!兩情相悅的話,不用赴諸武力吧!堂堂前武林盟主欺負我這個文弱書生算什麼英雄!不怕勝之不武遭人笑話嗎!?」
「……」對於前者的指責,藺怡風哭笑不得的睜開眼睛,揮舞了一下拳頭,笑瞇瞇地白了一眼嚇得拽緊衣服的賀齊月,他半坐起身子,優雅的撩撥著烏髮,不屑一顧的抿起薄唇:「放心!我也不想強暴你啦!既然龍鳳刀的賭局不了了之,那麼……我們就只有遵從天意了!」
「……天意?你是說……」在藺怡風的邪笑裡找不到安全感,賀齊月警惕地移動過來,桃花眼閃著好奇和膽怯:「弱肉強食,強者為上!?」
「……笨」笑罵著揮袖,輕而易舉的將逃竄中的賀齊月捲到懷裡吻了一口,藺怡風展開眉頭,惑媚地瞇起了明眸:「……我是說划拳而已……」
☆☆☆☆
半柱香後……
「實在不敢相信……我們的第一次竟然是靠『一隻螃蟹幾隻腳,兩隻兔子幾條腿啊什麼的……』來決定的……」溫柔地舔了舔藺怡風白晰纖滑的頸子,滿意地引發後者渾身的僵直,賀齊月翻了個白眼,邊解去自己的衣袍,邊不勝喧稀地感慨道。
「我願賭服輸的都沒計較,你還有什麼抱怨的——嗯……」懊惱地摟住賀齊月的脖子,咬緊下唇想抵抗對方啄食一蕩蕩漾上來的舒服的昏眩,可惜在前者狡猾的愛撫過程中,敏感的皮膚率先投敵了!難以壓抑地幽幽歎息著,藺怡風鬆懈了週身抵抗的力道,既然事已至此,他決定放縱自己安心享樂。反正情人是對方,不論愛與被愛,還不都是他和自己,肥水不落外人田嘛。想到這,他弓起腰身,迎合賀齊月的吮吸,挺立起胸前的粉嫩!
「嗯……」一鼓電流猛地由大腦貫通百匯,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口腔可以使自己亢奮的如此迅速,藺怡風驚愕的睜開眼睛,又立刻軟綿綿的癱倒在賀齊月靈活的舌技下!無法分辨對方秀眉輕蹙,鳳眼半合,充血的紅唇微啟的嚴厲模樣是痛還是快樂,賀齊月小心翼翼的旋開藺怡風褒衣的帶子,隔著那包裹對方胴體的絲綢大力的揉弄了一下藺怡風的左腿內側,由小腹醋伸到腿根裡……
「啊……」倒抽了一口氣,半邊身子被賀齊月撫摸得酥掉了!藺怡風淒淒哀哀地收攏雙腿,想要並緊來阻止那快感一路上飆,卻事與願違,反而讓興奮身體更加一觸即發!沒有放過攻城掠地的享受自己憑「本事」贏來的美人!完全可以武力脅迫自己就範的藺怡風卻乖乖的服從了命運的安排,於情於理,他都該獎勵一番不是嗎?
「別、別這樣——喂!你要干什——啊——」渾渾噩噩中,藺怡風感覺自己被賀齊月抱坐在了懷裡,莫名其妙的垂下頭,他看清對方雙手的位置,就被一陣快速的揉搓弄得昂首低呼,青絲鋪滿彼此的肩頭!由前者的腋下伸出雙臂,拇指按住對方已經硬挺的蒂蕾,賀齊月很滿意自己得到的效果,炫耀地啃了啃藺怡風滾燙的耳垂,將猝不及防的後者刺激得險些嗆住呼吸!為了和男人做而喝酒壯膽是錯誤的……喝了賀齊月從宮裡帶來的酒則是錯上加錯!朦朧地在空白一片的大腦裡反醒了一升秒,藺怡風剛想埋怨,一個分神被賀齊月的膝蓋頂開了雙腿!
「別、別——太……太刺激了……嗯……」分身失去了雙腿的保護,在對方皮膚的摩擦間有了走火的趨勢,胸突還要遭受後者修長的手指欺負,腰同時被後面一個硬邦邦的物體抵住!四面八方同時襲來的感覺將藺怡風的聲音打散了,斷斷續續的呢喃著,他繃起腳趾,受不了的抽搐起來!而這樣含苞欲放的他,只能鼓勵對方的玩心罷了!
「你好美啊……尤其是現在……」那春意盎然的景致使賀齊月流連忘返的來回撫摸起藺怡風的軀體,明知對方顫抖得越來越劇烈,他不但沒有給予解脫,反而用手掌裹住後者漸漸飽滿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藺怡風魔性的媚在賀齊月的催促下緩緩綻放,那曲線玲瓏的長腿蜷曲起來,一陣顫慄後又猛地伸長……
「啊……敢停……就殺了你……」沉醉於浪滔般的吞噬自己的快感中,藺怡風擺動著頭,在賀齊月的懷抱裡蠕動著身體,發出宛如不屬於自己的歎息:「嗯……啊啊……好……好像要死掉了……」
「應該是舒服得要飛起來了吧……呵呵……」戲謔的糾正道,賀齊月像是在懲罰語無倫次的對方,用力的分開藺怡風顫抖的雙腿,把玩著後者的想法,將欲死欲仙的藺怡風推向驚濤駭浪之中!生怕渾身酥麻的叫不出來了的美人就此棄權,賀齊月抓過還剩一些殘釀的酒杯,將宮裡合歡的秘藥浸入藺怡風緊閉的後穴,搶在藺怡風高潮前探開菊花深處。
「嗯啊……放、放了我……呀啊……」瞇起眸子,酥軟的怎麼也合不攏腿,藺怡風驟然僵硬了身體,像是為了下一秒的崩潰迴光返照似的,馬上整個人隨著賀齊月的輕推匍匐在了床上,任由那蛇一般的手指竄進體內東摸西按。五臟六腑彷彿也被攪動了起來,藺怡風無力的被抬高了腰,不得不去享受那痛夾雜著快樂的幸福……
「齊月……停、停止……啊……啊啊……」爽得要瘋掉了,混沌中想不起來傍身的武功,藺怡風討饒的呻吟著,在對方的推浪下湧向了顛峰:「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認輸……齊月……啊啊——」
「別說喪氣話哦……你明明還可以撐下去的……」掐住藺怡風即將崩潰的分身,成功的叫呼吸不暢的後者痙攣地收縮著後穴。賀齊月趁機植入整裝待發的自己,身體的嵌合讓藺怡風徹底投降了,乖乖地叫賀齊月把不知目前屬於誰的自己的身體像珍貴的玉器一樣品玩著,讓對方摸得皮膚貼住前者的指尖,藺怡風再也睜不開眼了,渙散的眸子失去了聚焦,隨著賀齊月的律動,嗓子裡溢出夢囈般的呼求:「不要……嗯……嗯……舒服得要死掉了……快、快些……呀啊啊啊——」
☆☆☆☆
「怡風?」扶住猛地直起腰靠過來的後者,安慰地揉了揉對方不斷滲出蜜液的分身,賀齊月剛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玩得過了火,就被藺怡風突然襲擊的攝住了唇!
「你騙——嗚——」
「這麼舒服的事情,我捨不得獨享呢……」咬了咬賀齊月微抖的薄唇,藺怡風舒展了一下麻痺的身體,不愧為內功深厚,在餘波蕩漾完後,他的力氣緩緩回來了。
「那個……不是我贏了……啊——」簡簡單單被制服在床,賀齊月掙扎著想要推開壓迫自己的藺怡風,卻被對方一個猛撲吸住了還沒平復的下體,「呃……」
「是啊∼所以我已經叫你痛快過了。現在……該輪到我好好疼你了……」似笑非笑的含住賀齊月的敏感,叫失去了戰意的對方擺動起腰枝,藺怡風撩開擋住視線的頭髮,埋首在賀齊月的腰間,舌尖輕轉……
「啊……」完全與剛才不同的快感控制了身體,賀齊月正打算舒服的歎了口氣,對風水輪流轉的事實低頭,就聽到上面傳來了一聲讓自己再也受不了身心雙重的刺激,在對方的舔舐下背過氣去的預告!
「只不過∼我可不是你這種沒什麼精力的文人,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我會讓你一次次的高潮,舒服得連連昏厥哦……」
報應!絕對是報應——如果以後他還想多活幾年的話……已經爽得不行了的賀齊月,在深度昏迷前最後的結論不是去棄文從武,而是去練划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