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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鶴唳-婚禮卷 第六章 作者:兔佬
    雲岫出依然燦爛地笑著,嘲諷地說,你不是不急著知道嗎?

    風星野冷酷的眸中,慢慢浮現出濃濃的殺意,他聚起真氣,提起右掌,對著早已暗暗戒備的雲岫出就要攻下。就在此時,風星野的眸子掃視到雲岫出身上剛剛被自己凌虐過的菊穴,嬌的玫瑰色的小菊花在自己的侵犯下早已完全綻放,尚自吐露著混合了鮮血與乳白色濁液的蜜汁,霎時回味起當時那甜蜜的快感。看著眼中雲岫出燦爛的笑容,風星野突然替他感到一絲悲哀,他慢慢解下了內力,伸出手去,溫柔地撫平了雲岫出臉上的笑容,然後順手扯過已被自己撕破的衣衫蓋在雲岫出裸露的身體上,回身下榻,揀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拉開艙門走了出去。

    此時雲岫出才長舒了一口氣,他苦澀地笑了一下,艱難地移動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痛的軀體,斜倚在枕上,然後打開緊握成拳的左手,露出一個製作得無比精巧的機簧針筒。雲岫出愣愣地看了一下,回手將針筒藏在了榻上鋪著的厚厚的皮毛下。

    剛剛藏好,艙門再次打開,風星野快步走了進來,風雨和風雪在後面目不斜視地抬進一大桶熱氣騰騰的熱水,在室中央放好後又馬上垂手退了出去。風星野扯掉自己身上胡亂披著的外袍,露出一身小麥色健碩的軀體,然後走到雲岫出身邊,扯掉蓋在他身上的碎布,抱著雲岫出翻身跳進了熱水裡。這一次,兩人雖赤裸地抱在一起,卻沒有一絲狎暱的氛圍,風星野只是輕輕攬著雲岫出的肩,雖不算溫柔但卻很細緻地替他清洗著長髮和身體。雲岫出在熱水溫柔地包裹中,閉著眼睛,半靠在風星野身上,享受地任由風星野擺弄著自己酸痛的軀體,不一會兒,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雲岫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換好了一身白色乾淨樸素的新衣,臉上和身下的傷處已經被細細地抹上了藥膏,長長的黑髮已被烘乾,柔順地垂在腰下,榻下還整齊地擺放著一雙精工繡制的新鞋。雲岫出穿上新鞋站起身來,發現衣服和鞋均稍稍大了一號,便猜測應是風星野的東西,他也不以為意,推開艙門走了出去。艙外夜色已濃,一輪圓月掛在天際,蒼穹下只有不多的幾點寒星在閃爍,獵獵的江風簌簌地捲起了他的衣角和長髮,月光下雲岫出飄逸得就好像即將隨風而去樣……

    風月站在遠處默默注視著雲岫出,看著他單薄、孤獨的身影但卻無比傲然地挺立在船頭,忽然之間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十五年來,主子無論生氣也好,憤怒也好,欣喜也好,都只因他的片言隻語或是一個消息傳來,就能挑起自己主子所有大喜大悲大怒的情緒。風月不禁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她苦澀地笑了一下,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珠。回過身去,風月看見從小伴著自己長大的三個同伴正擔憂地凝望著自己,一絲溫暖浸入心田,她對他們安慰地笑了一下,堅定地抬起了自己的頭顱。

    這時船頭傳來一聲低喊,船速減慢,終於慢慢地停靠在岸邊,船已到達無定山莊。無定山莊原是無定門所在地,位於青衣江畔燕國南北方交界處,背山面水風景絕佳,距嘉州也就一天的水程。無定門原是北方一個中等偏大的門派,七年前全派正式投入銀雪城麾下,成為銀雪城的無定分舵。

    此時岸上早已點亮了上百盞燈籠,幾十面巨大的銀雪城銀鷹旗在江風中獵獵地飛舞著發出簌簌的響聲,十幾個身形魁偉錦衣袍帶的大頭目躬身夾道相迎。

    風星野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從艙中走出,來到雲岫出身前,默不作聲地替他繫在頸上,撩起他的長髮整理好,然後牽著雲岫出冰涼的手走下船頭,上了岸,也不向眾人介紹說明,只略一頷首就徑直牽著他進了無定山莊。

    回到內室,一個青衣小婢立刻端上了兩杯泡得釅釅的濃茶,雲岫出捧著茶杯舒心地啜了一小口,若有似無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風星野揚了揚眉,淡淡地說道,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後面的無定山,前幾任無定門主在山巔修了一座小樓,風景非常好,我們去那裡安安靜靜地住幾天,有什麼話到時我們再慢慢說吧。說完,風星野停頓了一下,旋即又用冷淡而堅定的口吻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這裡離無雙堡有整整一天的路程,我不管你怎麼想,明天無雙堡的喜事你都趕不上了,而且,我也決不會讓你去娶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雲岫出聽完開心地笑了,他戲謔地說,城主,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明天不管我在不在,無雙堡和江南柳家的喜事都會舉行,因為新郎官可不是我。現在我不管你同不同意,這樁喜事你都無法阻止了。

    風星野聽得一愣,看著像只小狐狸一樣自鳴得意的雲岫出,心裡的某處不但沒有一絲氣惱,反而有一根繃了快二十天的弦兒漸漸舒緩了下來,他不禁有些好笑地說,所以說從一開始要娶妻的就是戀雪?

    雲岫出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那當然,回風丹本來就是為他要的,他不娶誰娶?再說,我在喜貼裡寫的明明白白,是無雙堡的雲公子娶妻,你們偏偏要誤會,我有什麼辦法?

    所以,你只是懶得解釋是吧?

    是啊,你們全都誤會了,要一個一個地向你們解釋,很麻煩的呢!所以我原本是想在婚禮上一次解釋清楚的。說完,雲岫出不無遺憾地歎口氣,露出嚮往的神情說,唉,可惜我沒機會在現場看這齣好戲了,大家的臉色一定很精彩哦!

    所以,你用原本就是戀雪的回風丹來跟我做交易?風星野的語氣越來越低沈,也越來越危險。

    雲岫出無辜地點點頭,誠摯地說,是啊,有這麼大的便宜不佔我還是雲岫出嗎?

    風星野沈默了一下,伸出手去,揉了揉雲岫出頭頂的長髮,無可奈何地說,好吧,這個便宜就讓你佔了!

    說完,兩人相顧而笑,一種久違的默契又回了到他們的身上。

    第二天凌晨,東方的天際剛剛開始泛白,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閃進了雲岫出的臥房,跪在地上。雲岫出從床上坐起來,沒有點燈,室內一片漆黑,他低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人影跪在地上答道,昨天金魚送了封信回來。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蠟丸雙手呈上。

    雲岫出接過蠟丸,輕輕捏破,掏出一張薄如蟬翼的紙來,他回手用桌上放著的火折點燃了蠟燭,就著燭光細細地看著。

    燭光下黑色的人影終於顯露了身形,灰色的布袍,黑色的平底快靴,平凡得根本讓人無法記住的面目,正是兩天前在嘉州碼頭給了絕殺致命一劍的灰衣人。

    雲岫出看完,順手將信在燭火中燒掉,回過頭來對灰衣人說,我要在這呆幾天,你不要再來了。

    灰衣人磕了一個頭,閃身消失在門外。雲岫出手指一彈,蠟燭熄滅,他回到床上,想著剛剛看到的消息,再也睡不著了。

    屋外,灰衣人如同鬼魅一般,閃身躲過遍佈全莊的明樁暗哨,沒有留下一點影子,很快就消失在牆角。風星野站在花園裡一座兩層小樓的窗前,凝目注視著這道消失的身影,嘴角微微彎起了個弧度。身後風雷著急地提醒道,主子,再不追就來不及了。

    風星野不急不徐地說,沒關係,我知道他是誰了,你們追上去也沒用,沒想到他還活著,難怪那一劍……雲岫出,你還真是隨時都能給我帶來驚喜啊,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興致勃勃地轉過身去對風雷說,你們先上山去準備好,另外告訴風堂,這幾天可千萬給我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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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星野來到雲岫出門外,敲了敲門,也不等裡面回答就直接推門進去,走到床前,伸手將雲岫出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快起來,岫出,我們趕時間,別睡了,懶貓!

    雲岫出歎口氣,無奈地說,城主,風星野,我不記得我們在趕什麼時間,天還沒大亮,你就讓我再睡會兒吧!

    別睡了,再睡就看不著了,乖,快穿衣服。說完拿起衣服就要幫他穿。

    別,還是我自己來吧。雲岫出搶過衣服,慢慢穿上。風星野等得不奈,堪堪見他繫好衣帶,立馬拉著他的手腕就飛奔而出。兩人來到後山,順著山路騰躍而上,身形如展翅的白鶴,翩翩飛舞,不一會兒就到了峰頂。穿過一片松林,懸崖陡峭,崖上有一大塊平坦的巨石橫臥,石山已鋪好一張厚厚的虎皮,旁邊一個小水桶裡,正熱氣騰騰地溫著一壺黃酒。

    風星野回頭得意地一笑說,怎麼樣,這地方不錯吧?

    雲岫出此時哭笑不得,見他心急火燎地拉自己出來,原以為有什麼大事,沒想到是上這兒來風花雪月了,他苦笑著說,城主,你下次能不能讓我先穿上鞋啊?說完走上巨石,盤腿坐下,將雙腳放在虎皮裡捂著。

    風星野一笑,走過去坐在虎皮上將他攬在懷裡,還在他耳邊輕輕地戲謔了一句,反正馬上就要脫……還未說完,雲岫出已瞪了過來,他連忙拉回話題,正經地說,這裡是無定山的縹緲峰,峰下就是青衣江,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都雲霧繚繞,不見身形。不過,每日清晨日出時,這裡卻別有一番景致,稱得上是天下一絕。

    話剛說完,一陣薄霧襲來,將兩人困在中央,周圍的景致漸漸模糊起來。霧越來越濃,在山風的吹拂下如流動的輕紗,在他們身上無孔不入地穿插纏繞。這時一輪紅日騰空而出,金色的陽光穿不透那濃濃的雲霧,但卻一層一層暈染了進來,金色的光紗將他們融入了金色的海洋,兩人如坐雲端,散發出萬丈光芒。置身於如此美景,雲岫出驚呆了,他唇角微翕不可思義地回頭看著風星野。

    風星野瞭然地笑了一下,探過頭去,貼在雲岫出被暈染成金色的肌膚上,吻了下去。他細細密密地吻著,一直吻到唇邊,翹開雲岫出的唇瓣,靈舌捲了進去,在他口腔內壁細細搜刮,品嚐著他的甜蜜。

    良辰美景和風星野溫柔地侵襲,雲岫出全身一陣酥麻,他不自覺地回應著,溫柔地和他追逐纏繞。風星野強勁的懷抱和如陽光般清新的氣息,讓他如此迷醉,不覺中他的雙手纏上了風星野的頸項,將他拉得更近,更緊。

    風星野一邊渴求著雲岫出嘴裡更多的蜜汁,一邊伸出手去探入他的衣內,反覆揉捏著他胸前的紅蕊,猛的曲指一彈,痙攣的疼痛讓雲岫出身體一縮,口中呻吟出聲。風星野乘機埋頭咬住了兩粒已敏感至極又腫又脹的紅蕊,不等雲岫出驚呼,一手向下一把握住了他的慾望用力一拉。強烈的刺激終於讓雲岫出神志稍清,伴隨著不由自主滑出咽喉的呻吟聲,雲岫出奮力一掌推開了風星野。

    不要,現在不要。雲岫出聲音嘶啞略帶哀求地說。此時早已紅日高懸,一陣山風吹來,吹散了籠罩著他們的薄霧。清晨的陽光下,雲岫出衣衫半褪,潤澤如白玉般的肌膚隱隱透著剛經歷過情事的潮紅,肌膚上幾處瘀紅的指痕清晰可辨,胸前又腫又痛的兩粒紅蕊帶著嬌欲滴的色澤傲然挺立,濃墨般的髮絲隨風飄舞,濃長的睫毛下掩隱著一雙迷霧般的眸子,讓風星野看得血脈賁張幾乎不可自恃。

    為什麼?勉強冷靜下來的風星野終於開口問道,語音低沈得幾近危險。

    我……我現在不想……雲岫出低著頭怯懦地說。

    是嗎?是不是我把九天十地搜魂針還給你你就想了?風星野暴怒地說完隨手從衣襟裡掏出一個精巧的機簧針筒擲到雲岫出身上,然後縱身撲上一把揪住他的長髮拉近自己說,還給你,現在你想了沒有?

    雲岫出若無其事地俯身從地上揀起了那筒九天十地搜魂針,握在手心,然後回眸冷冷地看向風星野,那雙如寒潭般深邃的眸子清澈見底。城主,你究竟想得到什麼呢,想試試男人的滋味嘗嘗鮮?慾求不滿想再要一次?還是想折辱你的敵人讓他在你身下輾轉呻吟甚至哭泣求饒?從一開始你就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我要你的力量和你的支持,所以我在付我應付出的代價,至於這個……說到這裡,雲岫出攤開了手掌,露出了那筒搜魂針……不過是一個最低的心理上的生存保障,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呢?

    交易嗎?風星野鬆開了雲岫出的長髮,用堅硬的指甲在雲岫出滿是情慾痕跡的身體上輕輕地劃著。那你為什麼要喊停呢,難道那不是你該付的代價嗎?

    那是因為剛剛我們玩兒過界了,我要付的是身體不是感情。

    哦,你是說剛才你真的動情了?

    雲岫出略感窘迫迴避似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垂下眼瞼說,反正就是這樣,你要我的身體隨時都可以,至於其他的東西,別說我給不起,就是送給你城主恐怕也未必稀罕。

    你要做的是交易是吧,那好,我們就來做交易,用我喜歡的方式做,現在我要先聽聽我小姑是怎麼死的了!風星野冷酷地說,渾身散發出的冷漠和殘酷的氣息讓雲岫出心裡一悸,他略帶驚疑地看了看風星野,猶豫地點頭同意了。

    好吧,我這就告訴你。

    別急……話未說完,風星野掌若鷹爪閃電般地扣住了雲岫出的兩隻手腕,捏住他的脈門,讓他完全無法運行真氣,然後掏出一根淡藍色的冰蠶絲,將雲岫出兩隻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一雙眸子殘忍地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我以銀雪城城主的名義向你保證,這以後我將做的事絕對不帶任何感情,也不是為了傷害你,只不過是為了確保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所以,我要捏著你的心聽你說。而且在你說完之後,不論事實如何,我都將履行我的承諾。

    說完,風星野一把扯掉了雲岫出的衣裳,丟下懸崖,將雲岫出橫躺著放在了虎皮上。他掃視著抿著嘴唇強自鎮定的雲岫出全裸的身體,殘酷而冷漠地讚賞道,不錯,真是完美無瑕的身體,你的確有和我做交易的本錢。我現在既想試試你的滋味,也被你撩得有點慾求不滿,不過我更想折辱你,看著你那狐媚的身子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或者哭泣求饒。不過這些都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待會兒可以一樣一樣來,現在你先給我把身體打開,我要找找你的心在哪裡……

    風星野一隻腳屈膝跪地,抓住微微顫抖的雲岫出,將他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上,再將他的兩條腿完全分開,讓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

    不,你這個瘋子,放開我。終於弄明白風星野要幹什麼的雲岫出拚命掙扎著。

    啪!風星野一掌毫不憐惜地重重打在雲岫出的臀部,不要動!一隻手指強行刺入了雲岫出的後穴,讓他完全繃緊的甬道一陣刺痛。

    雲岫出,我以為你是個明白人,你已經說了你的規則,現在我並沒有超出你的原則界限,所以你最好乖乖按我說的做。還不明白嗎,現在你什麼都阻止不了,無論你做什麼,最後倒霉的都是你。風星野鄙夷地看著雲岫出,語氣中透著堅決與殘酷。

    如果目光也能殺死人,那麼此時風星野一定已被雲岫出殺死一千次了。可惜,無論是風星野還是雲岫出都知道這不可能,所以風星野滿不在乎地又在緊窒的甬道裡同時塞入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溫熱的腸壁緊緊吸附著他的手指,努力蠕動著想將異物排出體外,撐破的入口一絲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了出來。

    鑽心的疼痛讓雲岫出渾身顫慄,他咬牙讓自己繃得更緊,下體更加用力地將風星野的手指往外推,他能敏感地捕捉到手指每一次細微的移動、擴張、按捺,拚命抗拒著這種強加於己不含一點色情味道的酷刑。突然風星野惡意地在他體內某個凸起點用力一按,一種極致地痛苦混合著強烈的快感向他猛地襲來,讓他終於無法忍耐地慘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曲成弓形,慾望無法抑制地堅硬勃起,意識逐漸漂浮起來。

    趁著雲岫出這短暫的失神,風星野堅決地將剩下的兩根手指也同時插了進去,並用力一推直至手腕。有如地獄般的巨痛將雲岫出完全淹沒,瞬間擊垮了他的思維,奪去了他的呼吸,撕開的菊穴迸裂出如泉湧的鮮血,讓他發出無聲的哀嚎。

    我說過你什麼都阻止不了,無論你做什麼,最後倒霉的都是你。風星野依然殘忍地說道,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是你能掌控的,現在這還是你想要的交易嗎?你付的起這代價嗎?告訴我,雲岫出!

    雲岫出臉色雪白,汗水涔涔而下,濕膩的髮絲緊貼在額前,看上去異常的脆弱。他艱難地笑了一下,我沒有錯,這世上什麼都可以算計,只有心是無法算的,這一次錯了,還可以有下一次,但如果我把心都出賣了,那我才永遠輸了。你不是要找我的心嗎?那你就找吧,不過恐怕你會失望,我的心早就不在了,丟了的東西永遠也出賣不了。說完,雲岫出不再掙扎,他倔強地用最後的力量徹底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努力放鬆了自己體內的每一塊肌肉,等著風星野最後的入侵。

    安靜下來後,雲岫出體內每一個細胞都恢復了感知,他感知到了自己撕裂的肌肉,撐開的腸壁,流敞的鮮血,以及風星野堅實的皮膚,手腕堅硬的骨頭輪廓,內心的猶豫,甚至皮膚下平穩的脈搏跳動。他努力適應著,習慣著體內的這個龐然大物和他帶來的疼痛。

    這時,風星野的手開始慢慢移動,非常緩慢,越來越深入,並且隔著腸壁輕輕撫摸著內臟。這是一種無比怪異的感覺,雲岫出駭然地體會著這種被完全充滿的感覺,被另一個人完全掌控,沒有給自己留下一絲余隙的自主,從思維到感觀,所有的意識全部集中在充盈著體內的這隻手上。然而奇妙的是,因為這隻手是風星野的手,他竟在駭然中有些慶幸,甚至由此有了一種安全的感覺。認知到這裡,雲岫出剛剛才有些消減的慾望又猛地抬頭,並且來勢更凶更猛更無法控制地完全勃起了,它迸發出妖的潮紅色,頂端分泌出激昂的蜜汁,下體同時將入侵的巨手纏得更密,咬得更緊。

    覺察出雲岫出身體的變化,風星野毫不留情地予以了制止,他順手扯下雲岫出飄飛著的一根長髮,緊緊地縛住了慾望的出口,冷冷地說,現在可沒到你舒服的時候,我還沒開始問話呢。

    說完,空著的左手伸手一撈,將雲岫出抱在了懷裡,激烈的震盪加劇了體內的摩擦,各種混亂交織的感覺充斥著體內,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而下體的無從發洩更讓這種種苦痛攀上了極致,全部感觀瘋狂叫囂著,有如魔音穿腦般擊潰了他的神志,讓他口不擇言地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雜種!

    風星野冷笑道,不,我不是雜種,倒是你,雲岫出,你先告訴我你是誰的雜種,我可是好奇了很久了?

    雲岫出閉上眼睛倔強地一言不發,汗水順著臉頰如流水般地往下淌。

    怎麼,你還是沒學乖嗎?不乖可是要受罰的哦!說著手指隔著腸壁輕輕壓住內臟,無法言喻的巨痛席捲了雲岫出的全身,讓他渾身痙攣似的抽。

    不要!我說……是獨孤無烈……我是他不承認的私生子。有生以來,雲岫出從未如此無助過,無法掌控的身體帶來的巨大羞辱讓他緊閉的雙眼迸出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哦,失敬啊,原來您還是一位皇子殿下呢,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好吧,我的皇子殿下,就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我吧。不過我可要警告你,皇子殿下,這件事銀雪城已經察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你要說謊或是有所隱瞞,我可是要懲罰的哦!

    我沒必要騙你!雲岫出猛睜雙眼,一雙眸子波光盈盈滿含憤怒。突然他感覺體內的巨手開始強烈抽動,鋪天蓋地的酥麻、疼痛和快感在體內瘋狂地叫囂,再次吞蝕了他的意識,下體的慾望已腫到小臂粗,青筋血管密密麻麻纏繞其上,感覺強烈得像要暴炸。

    混蛋,你住手!他忍不住怒罵道,淚如泉湧。

    風星野嗤笑著停了手,耐心地等著他喘息著平靜下來,才說,現在你還要不要好好說?

    我說,我全都告訴你,你不要再動了!

    風靜中的毒是後悔藥,那藥本來是晉國護國神教左右使者專程前來賜給我母親喝的,我母親得到消息,正好那天風靜來向她辭行,她用催眠術控制了風靜,將她易容成自己的貌樣,騙過了使者,讓風靜喝了藥。然後為了攪亂局面,又在她們出堡後,派自己的貼身僕人馮嬤嬤尾隨而去殺了侍衛和僕從,如果不是風靜拚死抵抗,戀雪也難逃毒手。

    果然是這樣。風星野的語聲比冰更冷,比冰更寒。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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