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所以會這麼稱呼他,除了他那俊美的外貌之外,還有因為他的性格就宛如阿修羅一般,凡是惹火他的人,他下手絕不留情!
男人一見南烈宮,以及抵著他咽喉的劍,立即顫抖地道:「少莊主怎麼會……會來此?」他的語氣謙恭,完全沒有先前的狂妄。
「立刻放開她!」南烈宮冰冷地道,眼中泛著欲置人於死地的冷冽光芒,令人寒毛倒豎。
男人緩緩站直了身子,放開了李蘭兒。
南烈宮收回了劍,立即上前將李蘭兒的衣襟拉上,並細心檢查著她的狀況。
見她只是暈了過去,他鬆了一口氣,但一待他撥開她遮住容顏的長髮時,見到她那原本細緻的臉頰留著極明顯的巴掌印時,他馬上發出懾人的殺氣!
好大的膽子!他們居然敢動手傷了他的蘭兒。他非要他們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南烈宮動作輕柔地抱起李蘭兒。
見此刻的南烈宮根本就無法揮劍傷人,於是為首的男人立即揚聲道:「快!趁現在把南烈宮殺了,帶他的屍首回去見聶三大人,咱們就可領到獎賞了!」
眾人見南烈宮只有一個人,而且手中還抱著一個女人,處境更是不利!而他們有數十人,自然不用怕他,於是紛紛亮出了身上的刀劍來。
「兄弟們,咱們上!」為首的男人揚聲道,一群人一下子就將南烈宮團團圍住!
南烈宮冷笑道:「哼!不自量力的傢伙!這麼急著送死!」
「南烈宮,你少大話了,你只有一個人,而且手上又抱著女人,你要如何對抗咱們一群人!」
南烈宮聞言,以單手抱著昏迷的李蘭兒,冷笑道:「我一招便可以解決你們。」他拔出的劍正泛著詭譎的光芒。
眾人一聽,立即怒火上揚,紛紛舉起手中的利器朝南烈宮砍去!他居然敢如此看輕他們,實在是太狂妄了!
南烈宮執起手中的長劍,凝真氣在劍上,迅速地旋身一圈後,凌厲的劍氣將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數十人一一擊倒。
為首的男人見眾兄弟紛紛倒下,只剩下他一人,嚇得拔腿就跑,期望自己能活著逃離。
南烈宮的劍術已達出神人化的境界,他甚至連他如何出招都沒瞧清楚,弟兄們便給解決了!他沒命地向前奔跑,卻發現南烈宮不知何時竟阻擋了他的路。
「你居然拋下弟兄一人先逃?還真有義氣啊!」南烈宮居高臨下地看跪地求饒的傢伙,冷冽的眼讓人不寒而慄!
「少莊主,求求您大發慈悲,給小的一條生路吧!」男人磕頭求饒。
「哼!」南烈宮冷哼出聲,這種雜碎不配死在他的劍下,那只會弄髒他的劍!
「滾!滾得愈遠愈好!」南烈宮抱著李蘭兒準備離去時,那小人卻趁沒注意時自懷中取出一包藥,往他臉上撒去。
南烈宮完全沒料到那個該死的傢伙會用偷襲這一招,他瞇起眼瞪著地上的男人,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男人站起身來,得意地笑道:「哼!南烈宮,你可知你方纔所吸入的藥粉是什麼?」是「十香軟筋散」,接下來你便會全身軟弱無力,任憑我宰割,就如同之前那批運送貨物的傢伙們一樣。
原來就是他們搶劫嘯傲山莊的財物,而那些枉死的部屬們也是在完全沒料到敵人會下毒的情況下,才會被人劫走財物,並慘遭殺害。
「喔,原來是十香軟筋散。」南烈宮的語氣愈來愈冷,而眼中的殺意也愈來愈烈,散發出來的氣勢更是駭人。
「你……你怎麼會沒事?」這怎麼可能?中了十香軟筋散的人,不一會兒便會全身無力倒下,南烈宮怎還站得直挺挺的?
見他因恐懼而連退數步,南烈宮向前逼進,冷笑道:「你以為小小的迷藥就能把我給迷昏的話,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一發現異狀,他便以內力將方纔不慎吸入體內的迷藥逼出。
男人聞言,嚇得雙腿發軟。
抱著李蘭兒,南烈宮朝他逼近道:「你根本沒資格死在我的劍下。」
「多謝少莊主不殺之恩……」男人一聽,連忙向南烈宮跪拜。
「像你這種只會欺壓女人及善良百姓的傢伙,留你的狗命有何用?」語畢,南烈宮暗自運起內力,週遭的枯葉亦隨著他散發出來的氣勢而逐漸移動了起來,接著便如利刃一般朝跪在地上的男人射去。
「這……怎麼……可……能……」臨死之前,男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慘死於枯葉!
南烈宮冷眼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人,極平淡地道:「若你方才識相一點,趕快逃走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惹火他的人,下場唯有死路一條!
抱著李蘭兒,南烈宮施展輕功,來到方才拴住馬兒的地方,躍上馬背,朝別館奔去。
回到別館後,南烈宮立即派人召回南烈徵及其他部屬,然後將李蘭兒抱至他的廂房,且為她褪去身上的衣衫,細心的檢查是否有其他的傷口。
所幸她身上只有幾處擦傷,此外便無大礙。只是,一瞧見她手腕上的五道指痕,以及臉頰上的掌印時,他又是滿腔的怒火。
方纔他真不該對那人手下留情的,理應將他慢慢折磨到死,不應該讓他死得這麼痛快。
居然敢傷他的蘭兒,他的妻子,就算那男人死上千萬次,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氣。
等等!他方才在心頭說了什麼?蘭兒是他的妻子?他的蘭兒?原來,他早已在心中承認了蘭兒,而她更是在不知不覺中,進駐他的心,而且佔有極大的份量!
天曉得,方纔他見到她被一群人圍住,而且一動也不動時,他的心差點停止跳動,直到知道她只是昏迷過去時,他才恢復以往的冷靜,不然在場的人,可能早已死無全屍。
如果失去了蘭兒,他可能會冷酷地終老一生,她曾帶給他的歡笑、溫柔,也會隨之消失不見!
因為有了蘭兒,他原本沉悶的生活開始有了巨大的改變,而他也變得不像從前那般的冷酷無情,這一切全是因為她而改變。
平時他雖然常冷言冷語地待她,處處限制她的行動,故意不去理會她,但是事實上,他全是為了她好,而且在他獨自一人時,她的容顏便會浮現於腦海之中。
他思念她,尤其當她不在身邊的時候。是啊!這一切不正代表著他早已心繫於她,早已為這個專惹麻煩的女人動了心!
此刻,他終於把自己的心意弄清楚了,不再去否認對李蘭兒的心情了。
他取來冰涼的布巾,為她臉上的紅腫暫時消腫,之後又取來一瓶膏藥,細心且輕柔地為她塗抹在紅腫淤血的地方。
此時,李蘭兒自昏迷中甦醒過來,而一睜開眼眸,竟瞧見南烈宮正執起她的手,為她的手腕上藥。
「宮,我怎會在這裡……方才……那一群人呢!」她軟弱無力地問道。
「全逃跑了。」南烈宮頭也不抬地說,仍舊為她塗抹膏藥。也幸好當時她暈了過去,才沒瞧見那殘忍的畫面。
「逃了?」李蘭兒重複,「這麼說是你救了我,並將那群人給趕跑?」他是如何辦到的?她以極崇拜的眼神瞅著他。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是誰去救你?」南烈宮為她塗好藥之後,這才抬起眼來瞪她。一接觸到他的眼,她立即心虛地低下頭來,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出聲。
「很好,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他冷聲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偷跑出去的話,我也不必派出那麼多人去城內找你,不是嗎?更何況你還讓自己身陷險境。」她的愚蠢行徑差點讓她自己貞操、性命不保!一想到此,他更氣,接著罵道:「如果你這般想死的話,那就別跟著來江南,自己找地方好了,別老是替我惹麻煩!」
李蘭兒一聽,委屈不已,淚水立即落了下來,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人家……人家也不知道自己會遇上事情呀……又不是我自己願意……被人給……給侵犯,人家……已經夠傷心的了……你還這樣子罵人家……」語畢,淚水落得更凶了,也更加地傷心難過。
「你……」南烈宮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一顆心也好似被什麼給揪住一樣,疼得難受。他蹙起眉說道:「好了,別哭了,方才是我不好,說話口氣不好,完全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別哭……」他伸出手,將她頰邊的淚水一一輕柔地拭去,並將她那嬌弱的身軀抱在懷中。
「當時我真的好害怕……但是海中卻一直浮現著你的身影,以及你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那時我後悔極了,後悔自己不聽話,才會落到如此下場!對不起、對不起……人家真的再也不敢了!相信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枕著他的胸膛,她放聲哭泣。
南烈宮一聽,原先再怎麼不悅的心情,也已消散無蹤。他忍不住將懷中的人兒緊緊地抱著,並輕拍她那瘦弱的肩頭,以安撫她的情緒,讓她平靜下來。
過了許久,李蘭兒才止住淚水,抬起臉,楚楚可憐地道:「宮,對不起,我再也不會犯了!」
南烈宮瞅著眼前的可人兒,深吸一口氣道:「算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完便將她緊抱在懷中,感受著她的氣息和體溫。
他完全無法去想像,倘若沒有她在他的身邊,他該如何是好?該如何獨自一人生活下去?
「宮,你怎麼了嗎?」李蘭兒不解地問道。南烈宮竟一反常態地抱著她,令她受寵若驚,他以前從沒有抱她抱得這麼緊過,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懷裡一樣,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並不讓她覺得難受,反而心頭逐漸暖和起來。
「沒什麼!』』南烈宮連忙放開她。他竟如此忘情地擁她在懷中!
李蘭兒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緊張地開口詢問道:「對了!宮,你可有瞧見小綠?她有沒有回來?會不會也遇上了壞人?」
「在你昏迷的時候,她便返回別館了。」南烈宮以平緩的語氣答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李蘭兒一聽,原本緊張的心情立即放鬆了些,也露出一抹微笑。
「但是,我已要她離開別館!」南烈宮的口氣變得較硬,看來有些生氣。
「什麼?為什麼?倘若她沒了工作,那她該如何去養活她的一家人?以及她那生病的老母親?」李蘭兒一聽,立刻扯著南烈宮的衣襟,以示她內心的不平!
「沒看好主子,與你走散,而且還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本應以莊規來處置她,只要她離開別館,已算是極大的恩惠了。」南烈宮冷酷地道:「更何況,你之前為她所當掉的那支金釵,所換得的錢財已夠她的一家人生活了,再加上那些補藥,更可以治好她母親的病,你何需操心!」
她似乎忘了她昏迷之前所做出的各種「偉大」行徑!她真是天真,那六千兩白銀,夠一家人用上好幾輩子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李蘭兒一聽,立即睜大眼,她可沒同他提起這些事情啊!那他是如何得知?
「你以為咱們嘯傲山莊在杭州城內,一點影響力也沒有嗎?杭州城內的店家,皆與咱們嘯傲山莊有往來,只要一下令打聽你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告上來,所以你最好別做出任何令山莊丟臉的事情來!」
「原來嘯傲山莊的勢力這般龐大呀!」她沒料到,原來嘯傲山莊的影響力竟如此大。
「不然你以為天下第一莊只是浪得虛名嗎?」南烈宮頭也不抬地道。
「喔!」李蘭兒只得乖乖地點頭應道。
南烈宮見李蘭兒似乎已無大礙,便起身準備離去。「好了,你既然平安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回書房了,有要事與商及徵兩人商量。」
李蘭兒一聽,連忙拉住他的衣袖,雙眼含淚,楚楚可憐地說:「你又要離開我了嗎?」
好不容易才見到他一面,說沒幾句話,他又有事得去忙!她捨不得……想多與他說話,想多看他幾眼。倘若可以的話,她好希望能夠永遠在他身畔,永遠看著他,不願他遠離她的身邊。
然而,這種心情,南烈宮是否感受得到!
「要我留下來做什麼?」南烈宮挑著眉,直瞅著她的眼。
「如果可以的話……請你抱我!我不希望身上留著那人的感覺……」李蘭兒緩緩站起身,將身上的罩衣緩緩褪下,然後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蘭兒,你……」南烈宮萬萬也沒料到,她竟會如此做,他沉聲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宮,我可是生得很醜?所以你才不願意碰我!」眼眶中凝聚著晶瑩的淚水,她無邪的眨著眼眸,緊瞅著他的眼。
南烈宮倒抽一口氣,他完全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跟前的蘭兒身形雖然瘦弱,但是那小而渾圓飽滿的酥胸,纖細的腰枝,均勻的白皙玉腿……每一處皆令他血脈憤張。
他猛然將她拉至懷中,低頭便給她一記纏綿的深吻。
「唔……」李蘭兒完全沒料到,南烈宮竟會如此吻她,不知所措的她,只好睜大眼看著他。
南烈宮感受到來自於她的注視,便放開了她那甜美的唇,抵著她的額,命令道:「閉上眼!」
李蘭兒此刻全身酥軟無力,只得乖乖地聽話,閉上眼。
南烈宮十分滿意她的柔順,他捧著她那細緻且白皙的容顏,低頭再給她一個吻。
他首先強行進入她那甜美的紅唇,與她小巧的粉舌糾纏,令她無處可逃,只能乖乖地任他挑逗。他溫柔的動作讓她感受到綿綿情意,一次又一次,令她感到如癡如醉。
她早已醉在他的懷中,腦袋渾渾噩噩,一片空白,只能依自己的本能來回應一切。
南烈宮感受到她的回應,更加深了這個吻。接著他忘情地游移,吻著她早已迷濛的眼眸,她的俏鼻,她的柳眉,以及她那散發著淡淡而花香的細膩肌膚。
「唔……宮……」李蘭兒抓著南烈宮強壯的手臂,嬌喘連連,無法道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傻蘭兒,你怎麼會生得醜!這裡……還有這裡……你全身的每一處皆美得令我移不開視線。之前我不願碰你,是因為仍不太確定自己的心意,如今我已明確地瞭解自己真正的心意為何了!」低著頭,他在她的耳畔柔聲低語,一雙黝黑的大掌更是在她的酥胸及大腿內側來回移動著。
「唔……」李蘭兒覺得頭好昏,天旋地轉的。
南烈宮繼續著他的動作,並輕柔的將李蘭兒的身子扳正,開口道:「為我脫下衣衫吧!」他將她一雙白皙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
李蘭兒紅著一張俏臉,顫抖著手,為南烈宮緩緩地褪下衣衫,每褪下一件,她的心便跳得更加快速,直到她為他褪盡衣衫之後,她連忙轉過頭去,不敢看赤裸的他。
南烈宮不容許她在此刻退縮,將她那小巧的下巴抬起,要她直視著眼前的他。「咱們早已是夫妻了,你怎能在此刻退縮,你不是一直期待與我共度洞房花燭之夜嗎?」
「我……我……我不知該如何做,可能……無法取悅你。」輕咬著方才被南烈宮吻腫的紅唇,李蘭兒輕蹙柳眉地瞅著他。
此刻,她終於明白男女之間的不同,他的身材結實,處處充滿了均勻的肌肉。
「如何?看夠了沒有?」挑著眉,對於她此刻如此專注地看著他的身軀,感到有一絲好笑。她不是很害羞的嗎!
「哎呀!」李蘭兒立即漲紅了臉,連忙伸手摀住臉。
啊!真是丟人!她方才……竟看呆了,這……這教她以後該如何去面對他?
南烈宮笑咧了嘴,拉下了她摀住臉的手,以極溫柔的聲音說道:「別害羞!一切有我,我會帶領你的,放心好了!」他連忙安慰她,令她不至於太緊張。
「嗯!」李蘭兒著實放心了許多,也不像之前那般緊張,她朝南烈宮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南烈宮一時看癡了,得此佳人,他已無所求!
擁她入懷,他給她一個甜美的吻。而李蘭兒只能夠抓著他的肩頭,才不至於往後倒去。
吻到她全身無力,目光迷離時,他便輕柔地抱起她的嬌軀,向床上躺去,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置身在她的上方。
「蘭兒,聽我說!」他以極認真的眼神對她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令你有些難受,所以你得忍耐一下,倘若你害怕,我便停止,好不好?」蘭兒初經人事,所以他得更加溫柔才行!
李蘭兒一聽,捧著南烈宮的俊容,輕搖著頭道:「無論如何,我只有一個心願,就是成為你的人,永遠與你在一起,一直看著你。所以我不怕!」
「是嗎?」他動情地吻著她的唇,雙手也不停地在她的嬌軀來回游移著。
李蘭兒覺得自己彷彿快燒起來一般,內心深處一直渴望著某件事的到來,但那是什麼?她不懂!
「很難受嗎?」南烈宮見她輕蹙柳眉的模樣,便停下動作,柔聲詢問道。
「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全身好熱,體內似乎在渴望著什麼……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她顫抖著聲答道。她是不是病了,所以才會如此?
「是嗎?」南烈宮一聽,在她的耳畔低語,「現在把腿張開,迎合我的到來。我的蘭兒,過了今晚,你便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了!」
「嗯!」李蘭兒朝他露出甜甜的一笑,早準備好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南烈宮俯下身子,在低頭吻住李蘭兒的同時,也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好疼!」李蘭兒叫喊出聲,頰邊也滑落一滴清淚。好疼!全身彷彿被人撕裂開來似的!
「蘭兒,別哭,再忍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痛了!」他已放柔了動作,但還是弄疼了她。
「嗯!」咬著下唇,忍住疼痛,她努力不讓自己叫喊出聲。
南烈宮心疼她流下的淚,輕輕地為她吻去淚水,輕柔地在她的體內律動。
李蘭兒雖然仍感到疼痛,但內心卻十分愉悅,她終於成為他的人了!這一刻,她今生永遠也忘不了!
「我愛你,宮……」她在他的耳畔低語。
愛上他,與他在一起,進而成為他的人,她真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李蘭兒舒服地枕在南烈宮的胸膛,靜靜地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啊!這種感覺真好!真希望時間能夠一直停止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改變,讓她永遠擁有他。
也許過了今晚,他又得繼續忙碌於他口中的要事,兩人見面的次數想必又會減少許多。
「過了今夜,你大概又會十分忙碌了吧!」她雖然努力掩飾情緒,但仍有一股淡淡的哀怨。
「是啊!」南烈宮閉目養神,一隻手撫著她的長髮,他對她的身子有一份強烈的迷戀。
他不知要了她多少回,雖然明知這是她的初夜,應該溫柔對待她,但卻在每一次歡愛之後,又忍不住地戀上她的身子。
她真的有一股強大的魔力,令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只想好好地愛她!
也許是他太過於自私,知道自己無法時時陪伴在她身邊,所以連同之前一直忍耐想要她的慾望,在今夜一次地發洩出來。
「那麼……你在閒暇之餘,可會想我呢?」充滿期待的抬起小臉,她往南烈宮深邃的眼中望去。
「當然會!」他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好令她安心。
「真的?」她漾出一抹絕美的微笑。
南烈宮又險些看呆了。她看起來更美了,多了一份嫵媚的韻味。
他知道她的美將會引起一堆人的覬覦,但其他的男人若想動她一下,他一律格殺勿論!
此刻,南烈宮才終於明瞭自己的佔有慾竟如此強烈,以及他對她的情有多深。
「宮,你之前答應過我,等你把一些要事處理完了之後,便會帶我去各處遊玩,那麼……這個約定還算不算數?」李蘭兒仰著小臉,以充滿期盼的目光緊瞅著他。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允諾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他絕不食言。
「哇!太好了!」李蘭兒一聽,開心地給了南烈宮一記輕吻。但又猛然發現自己的行徑似乎太過大膽,有失禮數,連忙道:「對不起,我逾矩了!」
南烈宮不怒反笑,揉了揉她的發,道:「不要緊的,以後咱們倆在房內時,你大可放心地向我獻吻!」
「討厭!你取笑人家。」她立即漲紅了小臉。
真丟人!她在他的面前,毫無形象可言。
「好了,別害羞了!你已為人妻了,不是嗎?」見她柔順地點頭後,他才又說:「所以你大可放心與我親熱。」語畢,還偷了她一記香吻。
「宮,你……」他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蘭兒,答應我一件事。」此刻南烈宮的眼變得嚴肅,不似先前那般輕鬆慵懶。
「嗯!」不管他開口什麼,她一定會乖乖地依他的指令行事,絕不再像之前那般大膽的違抗了。
「最近你就待在廂房內,不准踏出房門一步,而我會盡量抽空過來陪你,明白嗎?」他今天手刃聶三的手下,相信他一定會在近日有所行動,然而蘭兒的安全是他最擔憂的。
「好,我明白了。」李蘭兒乖乖地點頭允諾,同時也因為疲倦而打了一個呵欠。
「累了吧!快睡,明早你醒過來時,我還會在你身邊的。」南烈宮溫柔地道。
「嗯!」李蘭兒枕在他的懷中,沒多久便進入夢鄉。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南烈宮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輕聲道:「晚安了,我的蘭兒,我愛你。」
李蘭兒彷彿在睡夢中聽到了他的告白,甜甜地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