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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情人 第五章 作者:沈雨
    如果只要擁有肌膚相親的溫度就能滿是,那世間就沒有那ど多惱人的情事。齊叔滔賴在床上,

    久久不起,他無法面對邢衛,更無法面對自己。

    真想一頭撞死算了!他為何容許邢衛對他做那種事?這次他並沒有被藥咒迷惑啊?

    昨夜他和邢衛繾眷纏綿直至天明,他慾望翻騰的癡態被邢衛盡收眼底,而且好幾次是他緊抱著邢衛不放。

    一回想自己當時的模樣,齊叔浩不由得滿面羞紅。

    這時,房門被打開,齊叔浩立即渾身僵硬。

    邢衛大剌剌的走到床邊坐下,毫不客氣的在齊叔浩唇上親了個響吻,那神采奕奕的模樣,就像是剛洞房完的新郎倌。

    齊叔浩忿忿地瞪了他」眼,很不得將那可惡的笑容撕爛。

    「我知道你身體還不舒服,已經叫小二將飯菜端上來了。」

    「我不吃!」齊叔浩賭氣的說箸,他現在哪有心情理會吃飯的事。

    「不吃不行。都已經近午了,你再不吃東西,身體會撐不住的。」

    「你才是病人吧!你吃就行了,我不餓。」

    齊叔浩冷冷的話語,讓邢衛的笑容頓時黯然」你為昨晚的事生氣嗎?」

    「沒有!那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何必生氣。」齊叔浩嘴硬地狡辯。

    「那到底是為什ど呢?我們好不容易能親近了,你也不再拒絕我,為什ど還這ど悶悶不樂的呢?」

    聞言,齊叔浩霍地從床上坐起來,怒火中燒。「別太自以為是!誰跟你親近了?別將我的腦子和身體混為一談。」

    齊叔浩的一頓搶白,讓邢衛駛緊眉頭。昨晚他感受到的,並非只是身體的結合合,更有心靈昀交融契合,為何他偏要否認呢

    「走開!我要起身著裝了。」齊叔浩對壓在身上的刑衛命令箸。

    邢衛文風不動,仍舊用昂藏之軀橫擋在齊叔浩面前,一臉的不解。

    「叔浩,可以將腦子和身體清楚的一分為二嗎」

    齊叔浩愣了一下,發覺似乎自掘墳墓,提了不該談的事情。

    「不用你管!」齊叔浩伸手將邢衛往身旁一推。

    「不行!我連你的腦子都要!」邢衛從身後強硬的將齊叔浩抱住。

    「別太得寸進尺,如果連腦子都給了你,那我還擁有什ど」

    「我啊!」邢衛毫不猶豫的回道,從頭到腳,徹徹底底的我。不論是身體,還是心和腦子,全都是你的。」

    「大言不慚!」齊叔浩嘴裡雖如此瞋責著,心緒卻也些動搖了。

    自從失去家人之後,他就不曾想再擁有任何人,他變得冷靜而堅強;在無名山莊時,他在情感上也不曾依賴過師父或師兄弟們。

    他一向很獨立,不想擁有,也不想被擁有。因為……他不想再次嘗到那種失去喜愛的人的痛苦。

    如果再次遭遇那樣的事,他一定會飽受痛苦折磨而死的。他不要!

    「才不是大言不慚!我說的都是實話。」邢衛極力反駁,更用力抱緊齊叔浩。

    「需要!」齊叔浩生氣的大喊:「論是你的身體或腦子,我全都不想要,不想要!」

    齊叔浩的激烈宣言,宛如一把利劍,殘忍的直刺向邢衛胸膛。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渾身僵硬,血液倏地凍結。

    房裡陷入沉寂,齊叔浩緊張得心臟砰砰直跳,不安地等著邢衛的反應。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差點將齊叔浩嚇得驚跳而起。

    「客官!你叫的飯菜送來了。」

    店小二竟然挑這時候來!不免有些尷尬。

    「快放手!會被瞧見的。」齊叔浩想掙脫邢衛的擁抱。

    邢衛反而死命的將他抱住,還以相擁的姿態,呼喚門外的小二進門。

    「進來!」

    小二一進了房,瞧見邢衛兩人的狀態,立即一陣慌亂,明明不是他做錯事!卻像做了壞事般,放下端盤就落荒而逃,連基本的招呼都忘了。

    「你是故意的?」

    「沒錯!誰要你說出那種氣死人的話。你愈是說不需要我,我愈是要讓更多人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齊叔浩任性,但邢衛的霸道也與他不相上下,齊叔浩反抗得愈強烈,就愈會激起刑衛的征服慾望。

    齊叔浩突然有種悲哀的感覺,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就不能說不,難道我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嗎?」

    「沒錯!」邢衛毫不猶豫地斬斷齊叔浩最後的一絲希望。

    為什ど他會招惹一這個煞星呢?齊叔浩頗感無奈。

    「不要一副被判了死刑的表情。也許你現在覺得不需要我,可是總有一天,你一人會發現將我留在身邊的好處。」

    邢衛將齊叔浩抱了起來,往飯桌前一坐,連讓他開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就逕日添了一大碗飯菜往他面前一擺。」你需要補充體力,不准不吃。」

    齊叔浩瞪著眼前的飯半晌,才不甘願的捧起碗,有一口、沒一口的扒著飯。

    億旁的邢衛用讚許的眼光喜孜孜地瞧箸他,連被地瞪了好幾眼,也不以為杵。

    最後,齊叔浩只好放棄,就當那礙眼的傢伙不在面前,低頭不發一語的吃他的飯。

    他好懷念以前自在的日子!他一定要盡快將這個傢伙甩掉才行。

    如果向到無名山莊,或許就可以請師兄們幫忙,合力將他抓住關起來。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到江南找仇人了。

    好,決定了!就這ど辦!

    「喂!你幹嘛笑得那ど詭異,是不是盤算著什ど壞主意啊」

    齊叔浩被一語驚醒,猛地抬頭,邢衛懷疑的目光,正咄咄逼人地直射過來。

    「沒事!什ど事都沒有。」齊叔浩連忙低頭扒飯。

    「是嗎?」邢衛狐疑的目光,就快將齊叔浩戳破了。

    「我只是有點擔心,你到無名山莊,不曉得能不能適應。」齊叔浩僵硬地笑著。

    「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能適應。」

    邢衛這話說得好狂妄,齊叔浩卻陡地胸口一熱,愕然得說不出話。

    驀地,邢衛出其不意的湊過臉,在齊叔泊來不及合攏的嘴親了一下,眉飛色舞的說:「如何?

    很感動吧!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每天對你說動人的情話。」

    「敬謝不敏!」齊叔浩擺出最臭的一張臉,冷冷地回絕了邢衛,心裡則暗罵自,—己笨,才會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傻瓜動心。

    但不論齊叔浩的態度如何冷淡,邢衛都像纏是他似的,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堆噁心心的情話,害得他好不容易吃下的一頓飯,差點就反胃。

    兩人離開客棧,就依齊叔浩的計劃旦,回到無名山壯。邢衛只要能與齊叔浩同行,不論到哪裡他都舉雙手贊成。

    雖然兼程趕路,兩人在抵達無名山莊時,也已過了酉時。

    齊叔浩沒通知師兄弟,逕自回到自己的居處—行雨居。

    行雨居位於無名山壯的東側,建於碧潭之上,是幢繫於曲橋的船屋。船屋小巧鈐瓏,雕鏤細緻,一樓迎賓、讀書之用,二一樓才是寢房。

    乍見久別的居所,齊叔浩湧上一陣感傷。景物依舊,他的心境卻與離開時有天壤之別。

    「這裡就是你生活的地方啊!」邢衛四處打量,雙手則因不習慣船身的搖晃,一直緊抓著齊叔浩不放。

    「你再道ど抓著我,就不讓你注下了。」

    邢衛聞言趕忙鬆手,誰知突來一陣晃動,搖得他站不住腳,慌忙地又將齊叔浩抱住,才穩住身子。

    齊叔浩瞧見他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地噗啡一笑。

    「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三師兄啊!」齊季清倚門而立!饒富興味地盯著摟抱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什ど事那ど有趣,能讓一板一眼的齊叔浩師兄桀笑如花?」

    「季清,是你啊!」齊叔浩連忙扯著邢衛的手臂,一邊低聲咕噥自己的運氣真不好,偏遇上這個伶牙俐齒、嘴巴最不饒人的師弟。

    「你就是齊叔浩的師弟啊!齊叔浩承蒙你的照顧,從今天起,就由我負起照顏他的責任。」

    齊季清先是一愣,而後笑了出來,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他捧著肚子,笑得喘不過氣來。」三師兄……你到哪兒找來這ど有趣的人。哈哈哈—.」

    齊叔浩有些惱羞成怒,不悅地瞪著齊季清。」喂,你別笑得那ど誇張好不好?」

    「是,是!我不笑就是了。」怕齊叔浩真的生氣,齊季清這才慢慢收住了笑,但一看到邢衛,還是露出一副強忍著笑的彆扭模樣。

    「你還有事嗎?」齊叔浩口氣不佳,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齊季清卻裝。一臉可愛的模樣,故作無知的說道:「你叫什ど名字,竟然敢大膽的接近我三師兄,他可不是你照顧得起的喲!」

    邢衛想回答齊季清的問題,誰知齊叔浩將他往後一推,搶著回答:「他叫邢衛、只是來這裡暫住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聽他胡說八道。」

    「咦!三師兄什ど時候突然變得那ど親切,竟讓沒有關係的人住到行雨居?」

    「這……」齊叔浩為之語塞。

    邢衛見狀,連忙為齊叔浩解圍道」我沒地方可去,所以就硬纏著齊叔浩帶我來這兒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哪兒的話!」齊季清揮揮手,一臉感同身受的模樣。」只要三師兄答應讓你留下

    ,我們絕無二話,只日正有點訝異一向對人冷若冰霜的三師兄,竟然會帶了個男人回來。」

    齊季清和邢衛的對話,讓齊叔浩的臉色愈來愈沉,額上則有數條青筋起伏著。

    這時,一道殺人般的凌厲目光宜向齊季清射來。

    「你應該還有事要做吧!」

    如果這ど明顯的暗示,還不能讓齊季清適可而止,那齊叔浩可真是要抓狂了。

    「別催嘛!我這就離開,不打擾你們的親密時刻。」

    「季清!」齊叔浩火冒三丈的狂聲高喊。

    瞧見齊叔浩真的發火,齊季清吐了吐舌頭,風也似的溜掉了。

    「真是的!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些什ど東西。」齊叔浩緊握雙拳,微微顫抖。

    「難道你害怕讓師兄弟們知道我們的關係嗎?」邢衛纏人的手又抱了上來。

    齊叔浩寒著臉,毫不留情的用手肘往他胸前一撞。

    邢衛閃躲不及,撫著胸口喊疼」痛!為何打我?」

    「你活該!誰教你在我師弟面前胡言亂語。如果你再亂說話,我就不管你身體的傷是不是完全復元,我都會將你趕出去。」

    雖然被責罵,邢衛卻笑得眉飛色舞,那才剛挨揍的身體又靠了上來,不死心地一把將齊叔浩抱在懷裡。」原來你這ど在意我!」

    「誰在意你啊!我……」

    邢衛倏地低頭,往齊叔浩的頸項咬了下去。

    那如電流般竄過的戰慄迅速貫穿齊叔浩全身,差點讓他站不住腳。

    「如果不在意我,身體怎會有這種反應?」

    「我……」齊叔浩的狡辯之詞,被落下的唇堵住」嗯…」

    邢衛狂猛的掠奪,將齊叔浩的反抗話一一納入口中。

    「不要!啊……」齊叔浩為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膽戰心驚。

    這嘗過愛慾的身體,竟如脫韁野馬般,稍一撩撥就熱火燃燒,就算他拚命壓抑,還是目眩神迷得站不住腳。

    齊叔浩身體的誠實反應,對邢衛來說,無異是一帖強烈的媚藥,將他迷得理智盡失。

    他將齊叔浩橫抱懷中,爬上樓梯,來到二樓的寢房。

    這寢房地在冥府時,不知偷瞧過幾回了。他沒想到奢望的美夢竟能成真。

    穿過綠羅紗,邢衛將齊叔浩放倒在軟榻上,連衣袍都還來不及脫去,就急切的進入齊叔浩體內。

    他想確認齊叔浩已為他所擁有。他想用擁抱來驅走身心中的懼意。

    他在他面前嘻皮笑臉,心裡卻害怕極了。

    他怕岳啟會來追捕他;他怕他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離他而去;更怕他會發現他是害死他家人的罪魁禍首。

    他不能沒有他!

    「啊!」齊叔浩呻吟著,身體宛如要被他那粗暴強佔的力量給拆散。

    好痛!齊叔浩覺得悲傷,卻無力阻止身體被入侵。

    奇特的是,身體雖被蹂躪得發疼,但邢衛那明顯渴望他的強烈索求,卻讓他汕然升起一股滿是感。

    他正強烈的被需要著!雖然邢衛需要的也許只是他的身體,但他的的確確是被需要著。

    這個發現讓齊叔浩生感到欣喜。

    從沒有人渴求他到這種地步,從沒有人是非他不可的。

    雖然師父和師兄弟們對他都很好,但每個人各自擁有一片天,誰也不屬於誰。

    當然也就沒有誰口疋特別需要他的。

    「不可原諒!和我在一起卻露出恍惚的表情!」邢衛氣惱得七竅生煙,無情的往齊叔浩炙熱的體內挺進。

    「齊叔浩嬌喘出聲,嘴角露出一沫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一向誘人的朱唇,更添幾許風情。

    「—你為什ど這ど惹人憐愛呢?讓我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就沒有一刻能移開雙。

    眼」邢衛雖用抱怨的語氣說著,但灼熱的唇卻吻上齊叔浩的唇,貪婪而渴切的雙唇奪取他嘴裡的甜美,就吵的舌則緊追不放。

    齊叔浩連呼吸都被奪走,起伏的胸口隱隱作痛。被貫穿的身體激昂顫抖著。

    身是以讓人坎萋客戾內飲品。」

    船屋外雖是一片涼意,船屋裡卻瀰漫著一股柔靡的熱氣。

    邢衛微喘著氣,熱切俯視那令他如野獸般瘋狂的人。溫熱的汗水,沿著臉頰,滑落到下顎。

    而後滴在齊叔浩紅潮未退的臉頰,與齊叔浩因激情而流下的淚融為一體。

    邢衛胸口一悸,雙臂一緊,將齊叔浩緊緊攬在胸懷」別離開我!答應我!永遠別離開我」

    才激情過後,邢衛卻像是受驚的孩子般,緊抓著齊叔浩不放。

    齊叔滔不禁心生疑竇。由於這令人困擾的疑惑,他才猛然發覺自己對邢衛幾乎一無所知。

    是因為極力想避開他,不想與他有牽扯,才會刻意忽略他的事的吧!

    齊叔浩忽然感到喉頭湧現一股苦澀的味道,五臟六腑翻騰攪動。他猛地推開邢衛,翻身衝到一旁,推開小窗,痛苦地乾嘔。

    「怎ど了?我剛才傷了你嗎?」邢衛手是無措地為齊叔浩順背。

    撫著手中顫抖的身體,讓邢衛心慌意亂,他想看清齊叔浩的臉色二陣涼風吹來,卻將燭火吹熄了。

    邢衛看不清齊叔浩的神情,只瞧見齊叔浩白皙的裸體,在月光下透明發亮。

    「啊!」邢衛脫口讚歎,呆愣得說不出話。

    好不容易停止胃裡的痙攣,齊叔浩用手背拭了拭嘴角,緩緩的回過頭來。邢衛毫不掩飾的讚歎眼光,讓他露出一抹苦笑。

    「幹嘛直瞪著人流口水?真沒修養!」

    「那是因為你太美了」邢衛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

    「我可是個男人喔!用美來稱讚,一點都不算恭維。

    「我說的可不是普通的美,而是獨一無二的美」

    邢衛忍不住又將他擁進懷裡。

    齊叔浩那因夜風而變涼的肌膚,碰到了邢衛仍溫熱的肌膚,忍不住的輕顫一下。

    「冷嗎?」邢衛一手更將齊叔浩擁緊,一手將窗拉上,房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我去點燭火!」

    邢衛想起身,卻被齊叔浩反手抱住」不用,這樣正好」

    他不想失去邢衛的溫暖,寧可就這樣被抱住。

    由於是他的要求,邢衛就這ど靜靜的輕擁著地。

    五味雜陳的感覺在胸口翻騰著,讓齊叔浩困擾不已。

    剛才,他會那樣乾嘔,口正因為發現自己並不知道邢衛的來歷,就接受他的擁抱所引起的悸動。

    雖然明顯是邢衛軍方面的需要他,但他仍是個輸家。因為,他在不知不覺中已被邢衛牽絆,完全配合他的需求。

    到底是誰需要誰?真正的答案讓齊叔浩背脊發涼。

    「你到底是誰?為什ど要闖進我的生活裡?」

    「一個最喜歡你的人」

    齊叔浩在邢衛胸前用力一槌,罵道「又在搪塞了!你總有父母、師承吧?那天追捕你的那個人是誰?那個神出鬼沒的老頭又是誰?」

    邢衛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之前,齊叔浩一直沒問起他的過去,所以他才能暫時躲過。可如今他得鎮定心神,將事先設想好的說辭說給齊叔浩聽。

    「我早就沒了雙親,教我功夫的師父也過世了。我曾在一個很有權勢的人手底下做事,後來我擅自離開,主人才會派人追捕我;而那個老人家也是我在那裡的舊識!因為他曾欠我人情,才會那樣幫我」

    「你不會是偷了人家什ど稀世珍寶才離開的吧?」

    「沒有!我什ど也沒拿」邢衛連連搖頭。

    「你真的不想冉回去了嗎?」齊叔浩再次逼問。

    「不要!我再也不回去了」

    齊叔浩低頭沉思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說道」好吧!我就暫時讓你留在無名山莊,直到你找到下一個去處。可是,你可不能意出麻煩喔,你一惹事,我就把你趕出去」

    「是!只要讓我留下來,你說什ど我都聽」

    邢衛眉開眼笑地將齊叔浩抱住,為自己的幸運感到意外。

    「等一下!先別高興得太早」

    齊叔浩的聲音極詁冷淡二股不好的預感沖淡了邢衛的喜悅」還有別的要求嗎」

    「沒錯!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可以碰我、吻我,或抱我上床」

    「怎ど可以這樣!」邢衛大聲抗議

    「如果你辦不到,那就請你離開吧!」

    「這是威脅!」

    「你到底答不答應?」

    齊叔浩準備起身離開,邢衛趕緊將他抱住,忙不迭地道:「我答應!我答應就是了。」

    瞧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齊叔治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你真是個小惡魔!」邢衛不滿的抱怨,但接下來卻出人意料的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齊叔浩不署可否,含笑的唇,貼上邢衛的唇。

    「咦!」邢衛驚愕得目瞪口呆。

    「別出聲!」齊叔浩用生澀的唇,沿著邢衛的唇線輕吻著,粉紅的舌頭時而惡作劇般的舔弄他的唇。

    邢衛強忍著情慾的悸動,任由齊叔浩用唇舌探索他的唇、他的身體。只是他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能忍耐多久。

    「你嘗起來鹹鹹的……」齊叔浩吻完邢衛的胸膛,做出這樣的結論」不過結實又有彈性的肌肉,摸起來感覺好極了」

    似乎要證實他的話,齊叔浩的手更往那寬闊的胸膛愛撫著。

    邢衛則隨著他的動作而氣息紊亂。

    「可以饒了我嗎?」邢衛聲音粗嘎的求饒。

    「不行!你還不可以動!」齊叔浩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般,笑得好開心」你讓我那ど難受,怎ど能輕易饒過你..」

    齊叔浩的身子往下滑,唇也隨之往下挪移。

    「啊」邢衛猛抽口氣,發出低聲的嗚咽」叔浩……」

    聽到邢衛低喚著他的名字,齊叔浩猛地一會,這才驚覺自己正在玩火,慌忙離開他身邊。

    「我……」齊叔浩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對邢衛做出這種事?

    然而被挑起情慾的邢衛,顧不得齊叔浩打退堂鼓,已如餓狼般撲了上來。

    齊叔浩心慌意亂得只想逃,但邢衛卻緊緊將他箝制住。而在邢衛強勢的力量下,齊叔浩又被徹底的疼愛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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