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藍芊馨裝蒜。
「芊馨,你是不是對蜜雪兒做了什麼?」向羽崴開門見山的問。以他對蜜雪兒的瞭解,有機會就死纏著他不放的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那種話的,更何況她的表情和說出口的話一點也不符合,
「奇怪了,為什麼是我?也許人家真的很討厭伯;,伯;為什麼就不能接受現實呢?怎麼,她討厭你讓你這麼難過嗎?」地斜睨著他,微噘著嘴,顯示出她頗為不滿。
「錯了,剛好相反,她討厭我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是我不要你老是拿病毒害人。」他擔心她會惹禍上身。
「我哪有?!」他是她第一個害的人,蜜雪兒是個意外,是小毛球搞錯對象的!
「芊馨,把解藥給我,然後答應我,從今以後不許再拿病毒害人.知道嗎?」人心險惡,如果讓野心人士得知她的專長,恐怕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後果。
藍芊馨瞪著他,他說的話讓她很生氣,活像她是個流動病毒源般帶著病毒到處散播似的,他把她當成什麼樣的人了,那種到處害人的惡人嗎?
「給我,芊馨,米雪兒並沒有得罪你,就算你看人家不顧眼,也不能這樣害人啊!今天是因為我知道原因,所以並不在意她說的話,換做是其他人,你的行為會毀了蜜雪兒的事業。」
「夠了!」她沉喝,不知道為什麼,一顆心痛得難受。「小毛球,馬上聯絡藍昕,要他將血清送過來。」
「媽咪,別傷心。」小毛球輕靠在她臉頰安慰。「我馬上聯絡藍聽,你別難過了。」它利用腦中的無線衛星通訊系直接與藍昕通話。
「芊馨?」向羽崴低喚,他的話傷了她嗎?
「幹麼?」藍芊馨瞪他,鏡片後的大眼有著濃濃的倔強。「你又有什麼話要訓誡?」
「那個病毒會持續多久?」
「兩天。」是小毛球回答,它繼而轉向藍芊馨。「藍昕說他沒有那種血清,如果現在馬上製造的話,至少要三天才能完成。」
她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向羽崴。
「那就算了。」他道,老實說,最初的驚愕沉澱之後,他反而漸漸體會到其中的樂趣。至少蜜雪兒目前這樣子,她的經紀人不會再試圖拉進他們兩個的距離,他會輕鬆很多。
「算了?!」她有點訝異,怎麼,沒有訓話嗎?
「嗯,我先換衣服,等一下帶你去吃晚餐。」他說完,便直接轉身脫衣服。
藍芋馨起先還愣愣的看著他,意識到他在做什麼的時候,才連忙轉過身去,一張臉微紅。
緊接著,她又吃驚的張大嘴,因為她面前就是一面連身鏡,透過鏡子,她看到他只著一件小褲褲的裸體,結實修長的身軀充滿力與美,她看傻了,愣愣的望著鏡中的他,直到他轉過身來,絲毫不差的對上她的眼睛。
「還滿意嗎?」他走近她,站在她身後,與鏡中的她對視。
「還不錯,至少看了不會覺得噁心。」她點頭,說的是實話。
「是嗎?」他漾著蠱惑人心的笑容,用食指輕輕刮著她細緻的頸項,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旁,一雙迷人的眼鎖住她的眼神,不讓她逃開。
「你……在幹麼?」藍芊馨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有點口渴。
「沒有在於麼。」他輕喃,視線沒有稍離,伸出溫熱的舌頭輕舔她飽滿柔軟的耳垂,引起她微微的輕顫。嗯哼,不錯,找到她一個敏感點。
「你現在又在於麼?!」她的聲音緊繃,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
「你說呢?」那邪媚的眼勾住她的,鏡子裡的影像看起來是那麼的淫蕩,縱使她衣著整齊.而他也只不過是舔了她的耳垂……現在是頸子。
「你不是要換衣服?」
「不急。」他的手從身後環住她,大掌恰好托住了她飽滿堅挺的雙峰。
「你的手在於麼?!」她驚叫。
「驗貨。」他輕笑,在她耳旁低喃。「很不錯,大小剛好。」和他夢中的她一樣,如此完美。
滑溜的手從上衣下擺滑進,撫著她柔膩的肌膚,硬是壓下幾乎衝口而出的呻吟,光是這樣,他就幾乎壓不住了,夢中一幕幕火熱的糾纏景像一直在他腦中重複播放,逼得他差點將她壓倒,就地要了她。
他告訴自己再一下下就好。
挑開她的胸罩扣子,釋放她飽滿的椒乳,透過鏡子的反射,他飢渴的眼神吞噬著她的美麗。
「你好美……」他低喃著。
藍芊馨低低的呻吟一聲,不由自主的向後靠向他,將雙峰送進他的掌中,她的意識已經被那種陌生的感覺主控,她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想去瞭解為什麼會發生,又能到什麼程度……
突然,向羽崴推開她,喘著氣凝視著她,好一會兒之後,才又上前將她的衣服整理好,他則抓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然後拉著尚未回神的她匆促離開。
「藍昕,你看到了吧?」/j\毛球和藍昕通話。
「看到了。」藍昕回答。「你拍攝的技術愈來愈精進了,角度取得很不錯。」
「藍昕,他們忘了我的存在耶!還把我丟在這裡自己走了。」」請節哀,小毛球。」
「我會的。」
「小毛球,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後續,記得要拍攝得唯美一點喔,不要像那些電視鎖碼頻道上的,好像兩隻青蛙在玩摔角,夠噁心的。」
「知道了,不過你確定要拍嗎?讓媽咪知道的話,搞不好一氣之下就將咱們給銷毀也說不一定。」
「這才刺激,不是嗎?」
「說的也是。」
***
一路快車奔回飯店,藍芊馨已經回過神了,那種熱浪般的感覺也消退了。
「你不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為什麼回飯店。」被拉著一路回到房間,她頗為納悶。
「我要你。」向羽崴直言,當初她自薦當他的女朋友時,他們早就談過了。
「哦?」藍芊馨有短暫的疑惑,然後她看見他開始脫衣服,立即醒悟。「你要跟我做愛?」
「沒錯,別告訴我你不懂。」孩子都那麼大了。
「我為什麼要跟你做愛?」
「這是身為女朋友的義務,你該知道,男人的精力是需要發洩的!」對她的少根筋實在有點生氣,於是他故意道。
「我知道了,不過我們先談好條件再說。」要發洩精力是嗎?沒問題。
她答應得這麼乾脆,倒讓他有點訝異。
「好,條件由你開。」
「這樣。」她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萬?」他揚眉。
藍芊馨點點頭。
「好,就五萬。」
「OK:成交了。」她高興的喊。「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也沒等他回應,便衝出房間。
向羽崴疑惑的蹙眉,也只能等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藍芊馨終於回來了。
「你到底跑到哪裡……她是誰?!」擔憂的音調轉為驚愕的質問,向羽崴看見跟著她身後進房的女人,那種風塵味頗為濃厚,幾乎一眼就能猜到其職業的女人。
「她是我找來要讓你發洩精力用的啊!」她說得理所當然。
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找人和我上床?」
藍芊馨點頭。
所有的熱情瞬間冷下來,向羽崴只是瞪著她,不發一語。
「你怎麼了?要就快一點啊,她是算鐘點的喔!」
他冷笑,「怎麼?你要參觀嗎?」
「啊,對喔!」藍芊馨先是一愣,才尷尬的一笑退出臥房,坐在起居室。
那名妓女緩緩的上前,妖曉嫵媚的靠上向羽崴,她作夢也沒想到竟然會碰上這麼一個又俊又帥的男人。
「我很棒的喔!」
「是嗎?」向羽崴避開她的碰觸,他雙手環胸靠著牆壁而立。「那就先叫叫床我聽聽看,叫得好的,有重賞……不准碰床。」他阻止要坐上床的她。
「哦?站著?」
「對,就站在那裡叫床,其他東西都不准碰。」
「好吧!」第一次碰到這種客人,不過她也只能聳聳肩,順應客人的要求,開始賣力的表演。這方面她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她的叫床聲能讓七十老翁自認比超人還勇猛。
「很好,你就站在那裡叫一個小時。」向羽崴說完,便從另一道門離開,坐在另一邊的起居室生悶氣。
另一邊的藍芊馨原本是挺好奇的,但是當呻吟聲傳出來之後,她先是微微一愣,繼而心口泛起莫名的酸意,腦海中開始想像房裡兩人糾纏的影像,而且她發現,那影像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當呻吟聲愈來愈淫蕩,其中夾雜的話語愈來愈不堪入耳時,她用雙手緊緊的摀住耳朵,她不要聽!
可惡的向羽崴,他明明知道她就在外面,還讓那個女人叫得那麼大聲,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媽咪,這樣好嗎?」小毛球不知何時回來了,也將一切盡收眼底。
「有什麼不好?他快樂,我也快樂,一舉兩得。」
「你真的快樂嗎?」
「這錢賺得那麼輕鬆,當然快樂。你知不知道她一個小時只要一千二,而向羽崴卻給我五萬,這之間的差額全都是我的,很棒吧!」藍芊馨逞強的說。
「既然如此,為什麼哭?」
「哭?小毛球你在胡說什麼,誰哭了廠
「從你眼中流下來的液體,應該就叫做眼淚,流眼淚應該就是哭
吧!」
藍芊馨錯愕的抹臉,發現自己真的在流淚。
「好奇怪喔,可能我的淚腺出了毛病吧!」「媽咪在傷心,所以才流眼淚。」「可是我為什麼傷心?我明明很高興啊!」錢賺得這麼輕鬆,她真的很高興啊!真的!
「這個答案沒有人能告訴你,只有媽咪自己慢慢去體會才行。」留下藍芋馨陷入沉思,小毛球飛到另一邊的起居室。
「既然你在這裡,為什叫床叫得那麼厲害?」
向羽崴不發一語,臉色陰沉。
「藍昕不是跟你說過,媽咪凡事都少筋嗎?」
「她這次太過分了,我不會原諒她的!」
「既然如此,我放部影片給你看,裡頭有媽咪的弱點喔。」
「弱點?」他看見小毛球將影像投射在牆上,雖然有點訝異它到底有多少功能,不過畫面中的藍芊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那是才在另一邊起居室裡,小毛球和她的對談。當向羽崴聽到她說這錢賺得多輕鬆時,他心灰意冷的要小毛球關掉畫面。「再繼續看吧!」它沒有關掉。「有什麼好看的,我已經知道她的心裡就只有錢,什麼事都可以……」向羽崴突然消音,他看到了流下眼淚的藍芊馨,「她哭了?廣
看著她說自己的淚腺有問題,他簡直啼笑皆非,終於體會到藍昕當初的「苦口婆心」,也才知道藍芊馨的少根筋有多麼的嚴重。影像消失,小毛球將耳機遞給他。「藍昕要和你通話。」向羽崴幾乎是見怪不怪了,碰上這對母子之後,什麼驚奇的事沒見過?「藍昕,什麼事?」他問。「向叔叔,就趁這個機會讓媽咪覺醒吧!」兩人嘰咕嘰咕的商討一陣之後,向羽崴回到臥房,給了那個賣力叫床的妓女五千塊,然後送她離開。門一開,藍芋馨立即站起來,緊緊的盯著向羽崴。
他站在房門口,那名妓女則扭腰擺臀的與藍芊馨擦身而過,許是沒真正和帥哥共享魚水之歡而心有所遺憾,她故意道——
「有需要要再找我喔!我可以免費為你服務。」她先對向羽崴說,然後才對藍芊馨耳語,「這個男人好猛喔!弄得我好舒服。」
「你可以走了。」向羽崴低喝。
她離開飯店,室內剩下兩人。
「進來。」向羽崴道。
「不要!我要換房間廠藍芊馨激動的喊。
「你在對我發脾氣嗎?」老實說,他心裡有點得意。
「不行嗎?我才不跟你這只色豬睡同一間房!」尤其是那張他們剛剛翻雲復雨過的床!
「別忘了,那個女人是你找來的,你的氣生得一點道理也沒有!」
藍芊馨——愣,他說的沒錯,可是……她就是生氣啊!
「你為什麼生氣?」
「我……」說不出個所以然,她也不知道,反正就覺得好生氣好生氣,氣得好想哭。
「你不喜歡看到我和刈的女人在一起,對不對?」
她疑惑的蹙眉,久久才點頭。「好像……是……」沒什麼把握。
「剛剛聽到那女人的聲音,你心裡很不舒服吧?」
藍芊馨又點點頭。」你知道為什麼嗎?」向羽崴接近她,拉著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則蹲在她面前,專注的凝視著她。
她搖頭。
「我知道為什麼。」
「真的?」很懷疑耶!她自己都不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
「當然是真的。那是因為……」他輕撫著她的臉,柔聲地道:「你愛上我了。」
藍芊馨愣住了,她愛上他?
怎麼可能?!她或許有點喜歡他,那是因為他是她的金主啊!但是愛上他?哈!她有時間去談什麼戀愛,光是分配給寶貝們的時間都沒有了,怎麼可能還會浪費時去談那沒什麼營養建樹的戀愛呢?他在說什麼天方夜譚啊!
她、絕、對、不、會、承、認、的!
「承認吧!你是在吃醋。」.
「我吃醋?你瘋了!我幹麼跟一個隨時需要發洩的色鬼吃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又不是瘋了,才會在你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時候發現自己愛上你,就算之前真的有一點愛你,在你找其他女人發洩慾望的時候,那一點愛也蕩然無存了。哼,我還吃醋咧!」她嗤之以鼻。
「你忘了,那女人是你找來的。」
「沒錯,正好讓我看清你的為人。她說你好強好勇猛,讓她好爽呢!」藍芊馨斜睨著他,語帶調侃以及不屑地說。
「進來!」他將她拉起。
「不要拿你摸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不知道上頭有多少噁心的東西!」她嫌惡的想要甩開他的於,卻掙脫不開,硬是被他拖進臥房裡。
「你到底要幹什麼啦?!」她不甘心的大喊。
「你自己看清楚!」向羽崴的聲音蓋過了她。
「看什麼?」
「那張床,像是有人在上頭翻雲復雨過嗎?」這個笨女人!
藍芊馨一愣,望向那張過於整齊的床,別說翻雲復雨,就連坐都沒人坐過的樣子。
「可是剛剛她明明……」好奇怪喔!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叫她站在一旁叫,而我則在另一間起居室裡生氣。」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和她……」會嗎?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更何況那個女人雖然風塵味重了點,可是卻真的長得很漂亮,身材又那麼火辣辣,有男人會讓到口聽鴨子飛了嗎?
「你說咧?」還懷疑,真想揍她一頓!
「可是……為什麼?」真的好迷惑喔!之前明明急於發洩的,怎麼……
「因為我是很挑的,我現在只想要一個人,其他女人我都不要。」
她微蹙眉。「誰?」
「一個笨女人。」向羽崴笑望著她,她似乎真的不懂,可是怎麼會呢?
笨女人?那肯定不是她了。臉色突然一黯,她再怎麼算,都無法名列笨女人的行列。
「那你就去找她啊!」藍芊馨甩開他的手走出臥房,表情非常的臭。
向羽崴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抹笑,跟在她後面。「要我去找她?」
「你只要她,不是嗎?她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高興。」
「你認為她會很高興?」笑容變得有點詭異,只是背對著他的藍芊馨沒有看到。
「當然嘍!畢竟現在很少有你這種男人了。」滾吧!別再來煩她了。
「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正當她納悶著他為什麼不離開時,突然被他從身後抱住,接著便騰空而起。
「啊!你幹什麼?!」她驚叫質問。
「我找到我的笨女人啦!你說會很高興的。」他大步將她抱進臥室,一把將她丟到床上,然後跳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你找你的笨女人,關我什麼事……我?!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口中那個笨女人?」她不敢置信的喊。
「沒錯,到現在才理解,已經不是一個笨子可以形容的了。」他假意的搖頭歎氣。
「我是笨女人?」雖然心裡覺得很不服,可是不知怎麼的,嘴角卻一直向上揚。「我哪裡笨了,我可是我家唯一的資優生,跳級讀完博士班的唯一一人耶!」
「或許你在學術領域裡是個資優生,可是對生活上、感情上的事,卻是十成十的笨。」他敲她的頭,都這個時候了,還爭執這個問題,笨哪!
藍芊馨微噘著嘴,不甘的瞪著他,卻提不出有力的反駁。
向羽崴笑了,俯頭啄了一下她的紅唇,「你好可愛。」
「一個吻五千塊。」她提醒他價碼。
「這樣一個輕吻就要五千?!」這死要錢的女人,一點也不懂浪漫!
「輕吻也是一個吻。」她可一點也不想吃虧。
「很好,那我就來一個不會蝕本的吻吧。」他重新低下頭,深深的吻住她。
「唔……」藍芊馨一驚,這樣的吻她第一次領略,瞬間便讓他勾去了魂魄,意識陷入迷濛之中,昏沉暈眩得再也想不出任何交易了。
單純的吻漸漸變質,纏綿的深吻讓兩人的慾火燃起,熊熊烈焰一發不可收拾。
「可以吧?」向羽崴極力維持最後一絲理智。
藍芊馨眨眨眼,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停下來,那一把火在身上燃燒,燒得她不住的呻吟,她只知道他讓她好舒服,她不要他停下來。
「可以,可以,快一點!」她胡亂的喊,根本不知道他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別急,我要慢慢來。」他一笑,她的熱情讓他滿意極了。
脫掉彼此的衣服,那肉體赤裸裸的接觸讓兩人同時呻吟出聲,他發現,自己慢不下來了。
「下次……下次再慢慢來……」他粗喘的呻吟。
藍芊馨根本聽不見他說的話,她只覺得自己快燒成灰燼,而她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