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這男人對她下藥的卑劣行徑,君玉容被子一掀,隨即坐起身子,纖指指著他大罵,「你這無恥之徒,忘恩負義也就罷了,為何還對我下藥?說!你這麼做到底有何用意?」
「因為我不想你去招惹不必要的危險,再則我早告訴過你,當我再次出現在你面前,便是你交心之時,你若無心於我,我將會不惜一切佔有你,就算會因此而毀了你也在所不惜,這些話難道你都忘了嗎?」燕皓越說,身子越往她靠近,直到兩人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幾乎貼在一起為止。
經他這一提醒,君玉容這才想起之前那一次他離去一刖所留下的那番霸道、狂恣的宣言。
該死!想起那番宣言,君玉容忍不住輕哼一聲,氣惱自己的大意。
這陣子若非為了幫他療傷,她又怎麼會對他失了防心,如今有這下場,追根究底起來,她也該負起一半的責任才是。
「就算你真有心於我,也該等我把穆老夫人的病治癒才是,你做出這種行為,豈不是要陷我成為一個背信忘諾的人?」
「你想治癒穆老夫人的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你有辦法揪出幕後主使者,但相信不用我說,你應當也明瞭這件事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既已把她當成他的女人,他便不可能輕易讓她涉險。
這作法也許口自私,也許會將她激怒,但這些對燕皓來說皆是小事一件,最重要的還是她的性命、她的安危。
「危險就危險,重要的是守諾。人而無信不知其可,這句話我相信你應該聽過才是,我不可能責穆老夫人的生死於不顧。」打定主意非救穆老夫人的君玉容,根本不顧燕皓的阻擋,被子一掀便想下床。
瞧她那麼想重回那危險的禁地,燕皓立刻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可惡!這男人的手段怎麼越來越卑劣?她當真是看錯了人,才會輕信於他。
「別惱。」瞧她惱得咬牙切齒的模樣,燕皓根本不以為意,還擺出一副慵懶輕狂的模樣,「其實我這次擄你下山,另外還有個極為重要的原因,這點你不好奇嗎?」
重要的原因?這可讓君玉容起了好奇。
到底是何重要的原因,逼得他連這種下流卑劣的手段也使得出來?
「說吧,我要你把話一次說個清楚。」只要他的理由正當,事態又比穆老夫人的病症還要嚴重,她會多考慮。
「我當然會說,只是在說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證實一個疑問,就不知你是否能乖乖地配合?」他話雖說得客氣,可臉上的笑容卻奇詭的讓人膽戰心驚,就怕他會再次使壞。
看他笑得如此詭譎,君玉容話回得小心翼翼,「先告訴我,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至於配不配合的問題,就看你的回答。」
「我想脫去你身上的衣物,看看……」
話才說到此,君玉容就再也聽不下去,她狠狠地往他臉上碎了日口水,「呸!你這無恥的色胚,你當真以為天下事都能盡如你意嗎?」
含著幾分怒火,燕皓舉手將臉上的口水抹去,故意拉近兩人間的距離,灼灼的目光緊盯著她,直把她看得頰生紅雲,眸光不出口在的瞥開,他方一臉得意的說:「你以為以現在的情勢來論,你還有權利說。不。嗎?」話聲一落,他也不管她的抗議,逕自替她褪衣。
除去她纖腰上的腰帶,再褪去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碎一化外衫……
眼看燕皓那雙魔爪,就要卸去她身上的白色底衣,再下來可就是女兒家最私密的肚兜,君玉容心裡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冷汗直沁,嬌容慘白,心有不服的破口大罵,「燕皓,你若再繼續下去,我發誓絕不原諒你,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死」字一出日,君玉容銀牙一咬,把心一橫,抱著寧死也不可受辱的決心。
看這倔強固執的女人,就要當著他的面咬舌口自盡,燕皓趕緊再點她的穴道,方開口安撫她的情緒。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這麼不濟,會對個不願委身於我的女人強逼。我之所以要褪去你身上的衣物,主要是想證明一件事,我保證沒你的允許,絕不對你動手。」為讓她乖乖聽話,他不得不說出這番違心之論。
其實他心底早想將這女人佔為己有,若非情況不許,她的清白豈能留至現在。
說不出話的君玉容聽完他的保證之後,心底踏實許多,只是她依然不解。
這男人若真想知道什麼,為何不直接開日問她,何必要用這種蠻橫的手段幫她褪衣呢?
這一想,君玉容拚命的對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解開她身上的穴道,好讓兩人能好好談談。
從君玉容的眼神裡,燕皓當然懂得她的心意,只是這機會太過難得,要他放棄,簡單一句話就是——不可能!
「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相信你也該瞭解我的用心良苦,那接下來……」嘿嘿!脫衣服嘍!
自那一日瞄見她赤裸的胴體後,燕皓這陣子腦子、心裡所想的儘是她那纖細玲瓏、白玉無瑕的胴體。
今日難得有這機會可重溫那美好的舊夢,其讓他迫不及待。
為讓這美好的時刻無限延伸,燕皓故立忌地放緩動作。
他徐徐的動手扯開她底衣的帶子,再一寸寸揭開她的衣襟,就像在拆一份專屬於他的禮物,那般的好整以暇、理所當然,心底充滿一股難以言喻的渴望與衝動。
反觀被人當成禮物在拆的君玉容,可沒有他那般的好心情,她直在心裡拚命咒罵。
這該死得男人!色胚!無恥的色狼!
罵詞越見精采的她,還真恨不得自己手中有把利刃。
若真有的話,她定不遲疑地一把捅進他的心窩,讓這卑劣無比的傢伙得到他應得的報應。
怒瞪的狠眸,當然讓人無法忽視,可燕皓就是能徹底忽視她的存在,專心的品嚐她的滋味。
當白色底衣一寸寸脫離那嬌嫩玲瓏的胴體,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抹艷一麗的紅,那抹紅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不只顯得誘人,還具有引人遐思的極大魅力。
看到如此美艷的景致,就算自稱是坦蕩蕩的君子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更遑論燕皓對君玉容早已覬覦多時,今日這機會難得,他又怎肯輕易罷手?
全身上下就裡著一件紅色肚兜,以及一件褻褲的君玉容,看燕皓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心裡急得不得了。
她氣、她惱,更羞愧難當,卻苦於動彈不得、啞口無言。
燕皓雙臂一展,抱住那連動都不能動的美人,急切的渴望讓他緊緊地含住她的櫻唇不放,貪婪且用力地吮嘗她口中的甜美,直至兩人氣息不穩,熱情的唇瓣方滿足地放開她的櫻唇,輾轉流連於她的頸項,輕輕咬住肚兜的帶子一扯。
隨這一扯,君玉容豐滿的雙峰立即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凝視那對高聳的雪峰,燕皓不由得屏息暗忖,這是他的夢想,也是他一心追求的目標,眼看就到達成,他豈有輕饒她的道理?
不再等待,他迅速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雙唇輕吮著她胸前那兩朵盛開的蓓蕾,霸道的雙掌則緊緊的捏握著她。
不夠!這樣的親暱無法滿足他心裡對她的渴望,為滿足自己那飢渴的慾望,燕皓伸手探向她身下甜美的花徑,立息圖更進一步的侵掠她。
君玉容眼看情況越來越失控,她不只無法抵禦他的侵襲,還非常無恥的對他放肆的行徑產生反應。
面對這般難堪的窘境,她不禁淌下淚水,發出無聲的啜泣。
此時,燕皓腦中所想的儘是佔有懷中女人的念頭,不再遲疑也沒那個耐心繼續等待,他將自己的灼熱緊緊抵住她神秘的花徑口,唇瓣則深深的纏住她。
就在兩具赤裸的軀體緊緊相黏,眼看他就要一舉攻進,燕皓突然嘗到一股鹹鹹的味道,這是什麼?
定下神,他張開雙眸往上看去,這才發現君玉容滿臉的淚痕。
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他被她的淚水揪疼了心,在該與不該繼續下去的抉擇中掙扎。
「唉!」輕歎一聲,從不曾對任何人心軟的他,再次為了君玉容的淚心軟不捨。
他解開她被制的穴道,不顧她微小的掙扎,將她緊擁入懷,大掌輕輕的拍撫她的背,「好了,沒事了,我不再逼你就是。」
唉!她可知這種事做到一半,對男人來說可是極端殘酷的折磨呢?
「你欺負我。」掙不開他的懷抱,君玉容只得用控訴的語氣向他埋怨,就惱他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她。
「好好好,我道歉就是,你能否別再哭了?」任何人的淚水他都可以不甩,唯獨懷中的她……
唉!無奈啊!
「你不只欺騙我,還佔盡我的便宜。」她邊控訴他的罪行還邊拚命的哭,知曉這男人捨不得見她掉淚,她更是故意哭得肝腸寸斷、萬分委屈。
君玉容不提他欺騙了她,燕皓都快忘了自己脫她衣物的主要目的,現在經她提點,他才想到那件重要的大事。
他的雙眸往她背上瞥了一眼,這一眼讓他更加沉默,原來……
原來懷中女人當真是他要找的人。
這下他到底該怎麼做才好?!把她交出去,好完成任務嗎?
不!他若真把容兒交給那位皇親國戚,不用想,他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未來,只因地位尊貴的她,怎麼可能許配給他這平民百姓?
就算她願立息,可她身邊的那些皇親國戚呢?
唉!這可真是個複雜又惱人的問題啊!
就是這惱人的問題,使得燕皓一雙濃眉深鎖,半天也不吭上一聲。
燕皓突如其來的沉默,讓君玉容感到納悶不已。
她抬頭瞥他一眼,
哇!好嚴肅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她還是第一次在燕皓的臉上看到。
平時的他不是一臉凶樣,就是滿臉的譏諷,說話老是不正經,面對這般反常的燕浩,君玉容直覺的問:「你心裡有事!」
若非如此,他臉上怎會突然出現嚴肅的神情?
「沒錯,我心裡確實有事。」這點燕皓並不想瞞她。「回答我,倘若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的身世,還知道你爹現在在何方,你會有何反應?」
不用君玉容親口回答,單從她那臉的呆樣,燕皓便能瞭解這女人會有的反應。
「我不是個孤兒嗎?為何會突然跑出親人?」
打從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跟在藥婆婆身邊,跟著她學醫,」麼多年下來,她始終不曾想過自己在這世上還有親人。
而今燕皓的這番話,讓君玉容備感詫異之外,也不禁對自己的身世產生前所未有的好奇。
「告訴我,我爹真的還在這世上?他是誰?現在在何方?」過於震撼的事實,雖讓君玉容怔仲一段不短的時間,可當她回過神來,便迫不及待的扯著燕皓的手臂焦急逼問。
「他是……」該說嗎?該把所有實情向她全盤托出嗎?燕皓在心裡掙扎著,在自私的佔有與無私的替她著想中猶豫不定。「這件事我還不能確定,等確定之後,我再回答你好嗎?」
「是嗎?」不對,他的回答令君玉容心中產生質疑。倘若他當真還無法確定,一開始就不該與她談這話題,而今他既已主動提起,怎麼還有不確定的道理?
「你在想什麼?」瞧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燕皓擔心她會識破他的謊言。
「我在想……你肖後的話太過矛盾。」個性單純的君玉容不懂什麼迂迴之術,自然也就不懂得隱瞞心裡的疑惑。
她果然還是對他的話產生懷疑。「不是我說話矛盾,而是這件事牽扯太廣,有些細節我尚未弄清楚,就算心中真有幾分明白,也不敢給你太過肯定的回答,就怕真相披露時,會讓你失望。」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瞧她追問不休,燕皓伸手摀住她的櫻唇,用有點沙啞的嗓音說:「你若是不想繼續方纔的事,最好趕緊起身把衣服穿好。」
怕這小女人不瞭解他這番話的用意,燕皓還故立息收緊雙臂,強逼她的身子緊緊的抵住他身體最亢奮、最灼熱的地帶。
當他用他那灼熱的慾望,抵住她身子的柔軟,轟的一聲,君玉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不用他多說什麼,她雙手猛然一推,跟著忙不迭地爬離他,然後手忙腳亂的整理幾乎被他脫光的衣物。
瞧她逃得如此之快,燕皓不由得搖頭苦笑,拿他過往在女人堆裡的輝煌紀錄與今日相比……
唉!還真有天壤之別。
算了,既是自己主動罷手,多想何益?一番自我的安慰後,燕皓跟著起身,動手整理身上的衣物。
燕皓看她臉上紅暈未退,不禁心癢的欺近她,就想親她一口以安慰一下自己。
君玉容見他又想對她胡來,螓首一撇,避開他貼近的紅唇。
燕皓瞧這女人連個安慰的吻也不肯給,不由得怒上心頭,瞠著一雙怒眸,狠狠地瞪著她。
不只瞪得她心虛膽戰,還瞪得她尷尬不已。
「呃……這家客棧可是先前用膳的那一家?」為解除這尷尬,君玉容開口轉移他的注意。
「不是。」簡單的兩個字,他說得一點也不愧疚,「你以為自已昏迷了多久?」
「呃……幾個時辰吧。」
「不對,事實上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在這段時間裡,我抱著你一路快馬加鞭,算一算,這裡離京城應該只剩三天左右的路程。」
「什麼?」他的回答讓君玉容大吃一驚。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男人竟對她下那麼重的迷藥,若非如此,她又怎可能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暗夜時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屋簷上傳來。
燕皓一聽這細微的聲息雙眼立張,屏息傾聽,聽見這陣細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直朝他這方向而來。
為了以防萬一,燕皓爬起身,腳步輕悄的走到房門,用手指沾點口水在門上戳了個小洞。
從那小洞裡,他看到四、五名身著黑衣的漢子,鬼鬼祟祟的朝他隔壁的房間而去。
看此情況,燕皓不由得暗忖:他們莫非是針對容兒而來?
不管是或不是,他皆不允君玉容有任何的損傷,他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朝最後一名黑衣漢子出手。
他出手不只無聲無息更快如疾風,狠戾異常,三兩下的功夫就解決一半的人,帶頭的兩位一發覺異樣,身子一轉想逃走。
只可惜他們動作太慢,他們只覺一陣疾風掃過,跟著砰砰兩聲,兩眼一閉,便雙雙倒地不起。
待在房間裡的君玉容一聽房門外傳來異響,當即開口問道:「是誰?」隨著這聲音,她人也跟著出現在門口。
意外的,她看到燕皓站在門外,「你……啊!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躺在門外?」
出於大夫的本能,她一看到有人倒地不起,想都不想便伸出手想替那些人把脈。
「不用費事了。」燕皓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欲蹲下身的勢子,「這裡不安全,你先到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千萬不要開門。」
他邊叮嚀,邊霸道的將她推往他的房間,不理會她開口想爭辯,砰的一聲便把房門給合上。
在事情還未搞清楚前,他絕不放心讓她踏出房外一步。
為查清楚這幾名黑衣漢子的來歷,燕皓蹲下身仔細搜查其中一位的身子。
意外的,他在那人的身上找到一塊令牌。
看清楚令牌上的標誌後,他滿臉驚疑。
這不是八王爺府的標誌嗎?人昊非這些人是八王爺派來的?
為證實疑惑,燕皓再搜其它人的身子。
果然!每個人的身上皆有一塊相同的令牌,這下事情越來越令人費解。
「不行!我得找那人問個清楚才成。」
只是在他找上那個人的這段期間,他又該把容兒安置在何處才好?
直接帶她上京?那是不可能的事。
將她安責在這家客棧?可是他又擔心她可能會再遇上同樣的危機。
仔細斟酌半晌後,燕皓終於作出決定。
「什麼,沒把人殺掉,你怎麼辦事的?」猙獰的怒容為她那張美麗的容顏,霎時增添幾分恐怖的氣息。
這份猙獰嚇得站她身旁的男子跪在了地上。
只見那男子跪地求饒,「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擔保這次絕不會失手。」
「擔保?你想拿什麼來擔保?」她語氣森冷地問。
「這……」被她這麼一問,他更加心驚膽戰,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咬咬牙,「屬下願以這條賤命向夫人擔保。」
「哼!你的命能值幾文錢,我要的是那小賤人的命,其它的我不屑一顧。」
「是、是,屬下這就去辦,保證絕對會辦得天衣無縫,讓夫人滿意。」
「為可是你口口己說的。」水眸一瞇,她這話說得極輕,語氣卻更顯冷酷。
「是,屬下向夫人擔保定說到做到。」為求活命機會,他說什麼也得完成這次的任務。
同樣是死,死別人總比死自己來得好。
「那你還跪在這兒做什麼?」
「屬下這就去辦。」
一等那人離開後,她一張美麗的容顏上滿是深深的恨意。
早知會有今日,當初她就不該聽那人的話,饒過那小賤人一命的。
只是……
她無聲自問,當年那件事該是做得天衣無縫才是,怎麼今日會鬧出這樣的麻煩?
難道……
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
有人背叛了她……
哼!最好是沒有,倘若讓她抓到那背叛的人,她定要讓那人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綠樹垂柳,滿園的奇一化異卉,襯著這院落更顯得淡雅不俗,一止於其中,讓人不禁有心曠神怡的感覺。
想起自己所居的深山陋邸,與之相較,這裡顯得富麗堂皇許多。
可這些都不重要,對君玉容來說,燕皓的行蹤才是最令她牽腸掛肚的重要事情。
算算他們分別已有半個多月,這段時間以來,他到底在忙些什麼,為何將她丟在這裡不聞不問?
想至這裡,君玉容想起那日被燕皓趕到他房間的事情……
當房門被燕皓強制的合上後,君玉容氣得差點想不顧一切的衝出去,想找他問個明白,更想弄清楚倒在地上那幾名漢子的來歷。
可當她想起燕皓那霸道強勢的性子,心想她若是不顧一切的跟他卯上,是絕對佔不了半點便宜。
因此,她不得不忍氣吞聲,把所有的疑惑暫時擱在肚子裡,就等著他回房後,再向他問個清楚明白。
出乎她意外的,那一夜燕皓並沒回他的房間,她等著等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她雙眼再次睜開,出現在她眼前的是燕皓那張熟悉的臉。
一看到他,她立即開口問:「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黑衣人呢?」
「不要問。」燕皓以三個字便草草將她的問題打發。「你馬上梳洗,用完早膳後,我們立即出發。」
「出發?」他不肯回答她的問題已然過分,還未經她的同意就想帶走她,這種事君玉容說什麼也忍不下來。「我不走,你若不把所有事情跟我解釋清楚,我說什麼也不會跟你離開。」
「你……」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她好,這女人不知感激也就罷了,還處處跟他作對,當真可惡至極。
決定再也不縱容她的燕皓,冷言威脅道:「你若不想自己動手梳洗也無妨,頂多我代勞就是,只是這一來,你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君玉容咬牙怒瞪,恨不得能一刀宰了他,也可替她擺脫一大堆的麻煩。
可是想歸想,真要她動刀殺人,她還沒那個膽呢!
不過,就算如此,她依舊不肯坐以待斃,更不願凡事皆順著他的意思行事。
「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個清楚的理由,要不,我是絕不可能乖乖就範的。」
「很好。」燕皓這話說得極輕,語氣卻是冷得讓人渾身打顫。
當君玉容察覺事情不妙時,他已然逼向她,霸道的攫住她的身子,強逼她接受他的吻。
這吃不只粗魯,還帶著威脅的意味,君玉容雖使力掙扎不止目依他,可就是鬥不過他的蠻力。
他不只弄疼了她的唇,還毫不憐惜的掐疼她,直到兩人氣喘吁吁,他才放開她再次逼問:「你要自己來,還是由我親手代勞?」
瞭解這男人向來是說到做到,她就算真不想依也不得不依,螓首輕點,算是答應遵從他的命令。
「很好,我現在到樓下等你,記住,千萬別讓我等太久。」交代完畢後,燕皓逕自轉身下樓。
經過一番梳洗後,下樓之前,君玉容先深吸了口氣,整整自口己的心情,這才下樓與他會合。
怎知她方才落坐,就聽他用萬分不耐煩的語氣催促她,「快吃,吃飽後,我們馬上上路。」
看他一反常態,不再如先前那般的閒散慵懶,君玉容心中有千萬個疑惑不解,搞不懂這男人為何在一夕之間變得那麼多。
心裡雖塞滿了一大堆疑惑,但她不敢多問什麼,安靜的吃著早膳。
等她放下筷子,擱下了碗,燕皓隨即扯住她的柔竟,「走吧。」
走?走到哪兒?
心裡雖然不解,但看他神情緊張中還帶著小心翼翼,君玉容的一顆心也被感染了那份緊張。
也因此她乖乖的聽話,隨著他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