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得的配合,起因是他愉快的心情,但他霸道的個性,卻依然不變。不顧她的抗拒,楚俊鴻攔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邁向剛剛被他倆所遺忘的軟床。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意想不到的猛然動作,讓甄雅娟措手不及,但卻依然不忘抗拒的掙扎。
「好。」他再次配合的應允她的要求,卻一把將她摔下大床,跟著更是奮力一撲,就將她壓制在自己的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我的意思是要你放開我。」
氣惱的看他一臉邪惡的得意,被他壓制得死死的困境真讓她不知應該拿他如何是好,可她的掙扎卻依然持續不肯放棄。
兩人毫無距離的貼近,不但沒有讓她如願的推離他,相反的在她的抗拒之下,更讓兩具赤裸的身軀,產生更加親暱的摩擦,同樣也再次狂激起他剛熄滅的慾火。
「不要動。」他一邊費力的制止她所有的掙動,一邊不放棄的想將自己再次堅挺的男性傲物,刺入剛剛才抽離的嬌柔。
「不要。」察覺他的企圖,讓她更生氣了,只因他如此自私妄為的個性。她死命的抵抗,不顧一切的推拒,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如願。
「該死!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抵抗有點多餘嗎?」滿足不了的挫敗,讓楚俊鴻張大一雙陰鷙的怒眼,以滿腔的怒火,直逼她固執不肯妥協的堅定眼神。
「一點也不多餘,第一次的妥協是因為約定,而這次的抗拒則是我心裡的意願,沒有半點的矯情,更不是欲拒還迎的虛偽。」曾經親眼目睹他的背叛,讓她再也無法付出完全的自我,哪怕他再怒、再氣,也不能逼她再次妥協。
「你還是不肯依我?」面對她如此堅定的拒絕,楚俊鴻依然不放棄的再次詢問。
心裡雖知道只要自己有心誘惑,她就算再如何堅持也抗拒不了,但高傲的個性,卻不容他做出這勉強她的行徑。
甄雅娟肯定的搖頭,「如果你真還想要的話,在這屋子裡,還有另一個女人可以供你發洩。」這建議雖然讓她心痛如絞,但以同樣身為女人的身份,她能體會連心蘋妒恨自己的心理。就是因為能體會,所以她無法自私的只顧自己。
「你在嫉妒?」他有點期待,只要她肯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就算要他採取更加惡劣的挑逗,也勢必要逼出她的熱情方罷休。
「不!」這回答顯得過於急促,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她只好忍住心痛的感受,苦口婆心的勸解他,「你恨我,我清楚的知道,但為了你好,我希望你不要以玩弄的心態,去對待另一個愛你的女人。」
「玩弄?」本以為的嫉妒,卻是為了那可笑的善心,這讓他咬牙切齒,只恨她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行徑,「哼!你不覺得這字眼熟悉的讓人覺得諷刺,你忘了當年的你,就是這般輕蔑的對待我的嗎?」傷她,是目前的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看她在自己的一番諷刺之下火速慘白的玉容,讓他更加滿意的步步進逼,「放心!玩弄這兩個字,我對誰都不會使用,單單只有你才有那個資格成為我玩弄的對象。還有請你別忘了自己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是屬於我的專有玩物,既然身為玩物,就沒有那個資格來規勸我任何的行為。」
她慘白的容顏,變得益加的蒼白。她慘白的面容,卻讓他心煩,但就算是心煩,他還是收不回想傷她的殘酷念頭。
為什麼六年前為他著想的舉止,竟衍生出他如此偏執的恨念?這錯,該她承擔嗎?
瞧她的痛苦,瞧著她滿含淚水的傷悲,楚俊鴻說不出更加傷人的話,卻也氣惱自己的心軟行徑。
為什麼對別人他可以不顧一切地狠戾的傷害他人?在商場,他的無情,他的不留情面,更讓人為之驚恐,讓人不敢輕易的來招惹他。
而對她,他卻是始終狠不下心徹底的傷她,就算逼死她也不為過的,不是嗎?為什麼?
憤怒煩躁的心,讓他對她產生疏離,更讓他不再眷戀她身軀的柔軟馨香,倏然起身離開她,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妥整齊。
「你要去哪裡?」雖然想逼離他,但看他真的要離去時,她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不捨的念頭讓她無法自抑。
「順你的意,我去讓另一個女人得到像你剛剛的滿足。」不回頭,不看她,就能看不到她的痛苦,也能更加狠心的傷她。
只是緊跟他而出的輕泣,卻還是能擾他的心、亂他的神,讓他就算關上房門,卻還是關不住自己那顆為她心煩的心。
一個在房內,一個在房門外;她哭得傷心欲絕,哭到啞了嗓子,卻還是抑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傷痛。
而他聽得真確,聽得更加心煩,卻始終邁不出步伐離開,高傲的心,更讓他走不進、安撫不了那顆被自己所傷的心。
房裡房外,同樣痛苦的心,也不知是誰折騰誰!
這情字,果真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