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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之妻 第七章 作者:天空
    「遠……抱我。」雪低聲喚他,語氣中充滿感情,不似方才像是賭氣般的口吻。

    他差點被這性感沙啞的聲音搞得跌下床去,遠盯著她試圖分辨她眼中有何企圖,但雪毫不閃躲的直視著他。

    「確定?我對你沒把握能停得住……」

    她輕笑道:「只對我?」

    「不用懷疑。」他的心情可沒她那麼輕鬆,想到終於可以「真正」愛這女人,他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顫抖。

    「你在發抖?」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很緊張。」他試著輕笑,減低緊繃和不自在感,卻覺得自己的手指好像跟腦袋分家,不聽使喚了。

    「緊張?我以為……你……『閱人無數』……」她吞了吞口水,被遠這「可愛」的反應,給撥動了心房。

    「我頭一次抱自己真正愛的女人……」顫抖愈加劇烈了,「可以嗎?」他深吸一口氣試探的揉著她的胸部。

    「嗯……」她沒說完,手掌便攤開包住他的胸膛,朱唇微啟地歎息。

    他的身材好好,常在腦中幻想撫摸他的情景,現在總算如願了。

    鋼硬化為柔水,他幾乎是屏息地任雪撫摸,閉上眼,用身體清楚感受,她的手從肩往下滑到胸口,在那裡逗留了一會兒,她對那乳尖似乎很有興趣,用指甲劃了再劃,這動作令他倏地倒抽了一口氣。

    「我想……脫下你的衣服……」她又羞又渴望地道。

    他覺得自己快著火了,但仍乖乖脫下上衣,沒有多說一句話,萬一嚇著她不再繼續,會很可惜的吶--

    「我……我……我……」

    「說出來,你要什麼?」他鼓勵她說出來。

    「我要吻……這裡……」她指著他的胸口,指頭挑逗的上下劃著。

    「你做什麼都可以。」他困難的擠出一句算得上平穩的話,但在雪的唇觸到他乳尖的那一刻,全一筆勾銷了。

    他吃力的呼吸著,感覺有股氣卡在他胸口吐不出來,這樣小小的愛撫居然令他不能自己……疼痛、壓力、愉悅、興奮同時交雜起來。

    雪伸出舌頭試探的舔它一下,遠瞬間渾身僵硬。

    她喜歡他的反應,興奮的更加賣力,繞圈、吸吮、拉扯。

    「你一定會殺了我……」他手指穿進她的髮絲中,事後他一定要好好盤問,她這舉動是去哪裡偷學來的,太不像話了。

    忙著探索他的身體,雪沒有回答,她已經膩了想換換地方,腦子才這樣想,手早跟著攀住他的腰,緩緩的拉下他的拉鏈,一根手指已經先觸到他的堅硬,不由得露出笑容,食指壓著那堅硬從鏈頭按撫至鏈尾,一道快感竄過她的脊背,炙熱感燒得她動作越發大膽。

    「夠了!」他覺得理智已然脫韁。

    「可是我才摸了一下下耶!」

    「你是在跟我抱怨嗎?」

    她苦著一張臉道:「對!我要對你『為所欲為』,你不可以阻止我。」

    「你想駕馭我?」

    「騎在狼身上感覺應該不錯。」她開玩笑道。

    反倒是他這個情場老手一臉驚恐的瞪著她,「就沒多少經驗的你而言,還懂得真多。」他咕噥的抱怨。

    「分析的雜誌很多嘛!」她無辜地道。

    「以後不需要看那些,我教你就夠了。」

    「可是你也覺得很舒服啊!」

    「沒有……」他嘴硬地死不承認,不想和她玩文字遊戲,他滿心只想和她做愛。氣喘吁吁地俯身吻她,不再任雪態意的撫摸他,不然可會一發不可收拾,她需要自己有耐心的帶領,而不是像頭種豬一樣胡亂進攻。

    「嗯……」她喜歡接吻,遠濕濡的唇和舌頭,讓她的腦子有種陶陶然的感覺,她需要更深的吻,主動探出舌頭和他交纏,舌尖和舌尖性感的相互廝磨,遠的呼吸全進入她口中,他似乎有些不滿足的更加深入吮住她的唇,一放一收的吸吮,他的手扶起她的腰,令她無力的往後仰,他滿足的咕噥一聲,輕咬下唇後再吮住她探出的舌頭,柔情中帶著火熱地將這吻加長……

    雪在迷濛中深深感覺到被愛、被珍惜。

    他解開她的胸罩扯下,粉紅色的乳尖誘他低頭,重重的舔舐她的頂端,繞圈似的挑逗她的情慾,雪細細的抽氣聲惹得他忍不住用嘴拉扯它,給予左右同等的待遇,她因這動作而扭曲身體,狂亂的抱住他的頭,雙腿高舉的夾住他的腰。

    她止不住的擺動身體,不敢讓歡愉的聲音溜出口,害怕遠會誤認她是放蕩不知恥的女人。

    「叫出來……」他已經冒出一身熱汗,表情痛苦也緊皺眉頭、呼吸粗促,「喜歡嗎?」

    「喜……」

    「說出來……」他吮著她右邊的乳尖,手指刮著左胸的頂端。

    「喜歡……」她從喉底發出深沉叫喊,被狂喜衝擊得快昏過去,他的嘴和手指折磨得令她想解脫。

    他因雪的坦白,將下體挺得更高,內褲緊束得他不自在的欲脫下,但還不行……他得克制住,他要看雪高潮、狂喜的表情。

    「快……」她迷亂的要求。

    他帶她的手圈住自己,脫下她身上僅有的底褲,他探尋到女性的核心處,滿足地低低呻吟,雪已經又濕又熱,天啊--他等得下去嗎?

    她直覺反應地擠壓著他的手掌,眼眶微微泛濕。

    置身在雪的雙腿中,用膝蓋頂開她,讓她完全的對他敞開,手指沒有探入她,只在最敏感的核心逗留,時輕時重、左右搓揉的取悅她,雪呼息更急促的低叫出聲,指甲深深陷進他背部的肌肉裡。

    高潮來得快速,她緊縮起肌肉,解放的尖叫一聲長音,感覺空白的亮光破裂成碎片,急喘的飄落現實。遠將這瞬間盡收眼底,她粉白的膚色染上粉紅,眼瞳中充滿歡愉與滿足。

    血脈憤張,他隱忍不住了!就是現在!他要她!

    他握著自己對準她,沒有遲疑、沒有停頓,一個挺身動作插入她的緊實中,嘖……她好緊,而且還讓他有撕裂她的錯覺。

    但那不是錯覺,她拱起背部尖聲叫喊,「痛……」

    她是處女!?

    遠震驚的想抽出自己,但雪體內的滑膩感……令他不由得退出一點又用力的推入。

    他雙臂撐高自己,擺動起腎部撞擊她,電流般的愉悅刺激男性的頂端,他失去控制一點也不輕柔的愛她。

    「遠……遠……」她來不及換氣,再次攀住他迎上前,和他一同登上高峰。

    他拱起背脊,就快達到釋放的頂點,他捧住她的臀部抬高,最後抽送幾次,讓慾望主宰自己的射在她體內,忘了該避孕。

    「為什麼你還是處女?」他悲憤的盤問,仍然留在她體內。

    他打破雪深陷情慾的迷霧,她只覺莫名地道:「什麼?」慵懶的睜開眼,她原想告訴己他自己那些奇異的感受,但他是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沒有加溫激情過後的情緒,只是一逕地厲聲盤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念頭閃過,他睜大眼的直覺認定--

    這是一個圈套!

    雪串通紫設計他,難怪他前腳踏出去殲滅嗜血,式部紫後腳便跟著攻進來。

    「說,你還和紫設計了什麼圈套?」他變得又冷又無情,他不能相信在他深陷情網後,才發現這是一場騙局。

    「我沒有呀--」她不明白,完全不明白,他們兩人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他居然開始指控她!?

    「你沒有?」他譏諷的訕笑,「沒有--你還會是個處女!」

    「我是處女?」她驚訝的程度不亞於他,但遠早被憤恨蒙去理智,看不見她的錯愕。

    「事實擺在眼前!」他退出自己,雪和他身上都有血跡。

    「不可能……」她坐起身,又驚又喜地來回的瞧看。

    「別說你的處女膜強韌有彈性,所以至今仍然毫髮無傷!」

    「你……簡直不可理喻!」他怎麼能用這樣輕視不屑的口氣對她?在他們分享了這麼多以後……他卻只會質疑她,幻想她和表姊共謀?

    他咄咄逼人的質問她:「紫派你來迷倒我,要你假裝愛上我,清木雪!你的愛可真廉價。」太愛她,所以心中容不下一丁點沙粒,忘了雪本性坦白、直率、善良,不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用自己的主觀來評斷她。

    她悲憤的尖叫,「別污辱我的愛。」

    「將愛當成武器來利用,你懂什麼是愛?」他痛徹心扉,這時候才明白自己有多深愛她--

    深到這樣慘痛的打擊,足以毀了他的神智。

    令他禁不住渾身血液激竄,擋不住想毀滅一切的衝動。

    「閉嘴!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激動、憤怒道。

    「我不相信!」他握緊發顫的手,以免失去控制的傷了她。

    雪的火氣更加往上提,但抬頭見到遠那對飽含傷痛的眼神時,她的怒氣卻消失了一大半,柔聲地道:「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我也是滿頭霧水,不知道我怎麼會仍是完壁之身。」她滿是愛意的直視他。

    「不!別再用這種深清的眼光看我,我不會再上當了。」他下床穿好衣物,背對她,「後天……後天……」咬牙道:「我們會在武道館完婚。」

    遠的話令她既生氣又傷心,「神經病,既然恨我幹嘛娶我!」她不需要他的勉強。

    他沉默不語,能說自己愛她愛得無法自拔,即使知道她是一個騙子,他還是想將她佔為己有、拘禁在身邊,不讓別的男人有機會覬覦。

    「我也不想,不過顯東已經將請帖發出去了,我可不願意這事傳出去,玷污了顯東的名聲。」

    「顯東……呵……哈……結就結,誰怕誰!只要你不怕我出賣你,半夜趁著你熟睡一刀殺了你,結婚有什麼問題!」

    「如果是打暗殺我的算盤,你可以死了這條心,我會包養『成堆』的情婦來滿足慾望,不會和你同床共枕,碰你一根『高貴』的寒毛!」

    「去呀!我不會阻止你,到時候我帶『情夫』回家親熱時,還請『顯東』頭目多包涵,不要來打擾我的好事……」

    遠猛然轉頭摑她一巴掌,力道大得令雪側倒臥在床上。

    「不准!我不許你讓我戴綠帽。」他才稍稍幻想她偎在陌生男人懷中,就嫉妒得發狂。

    雪淒然的摀著臉,「你除了用暴力外,還會什麼?」

    「有些女人欠打,有些女人是用來疼惜--」遠暗自嘲諷她。

    「我自虐,愛上一個只會打我的人。」

    他挑高眉頭,「不見得,我不也疼愛你,讓你忘情的達到高潮,還在我背上留下抓痕。」

    「我未來的『情夫』會感謝你,感謝你將我調教的這麼好。」她大膽的露出胴體道:「或許我也可以嘗嘗別的男人,咬我的乳尖是什麼滋味。」她故意讓他瞧見他留在她身上的齒痕。

    他陰陰一笑,心底清楚她想惹惱他,但明知道怎還會吃這套?

    遠不以為然地嗤道:「嫁入顯東之後,還會有男人膽敢碰你?除非他自願洗淨脖子,等我去砍!」他嘶吼道。

    「我會逃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雪傷心的哭出聲音,被他的這番話傷得體無完膚。

    「你跑了--我只好找你父親頂罪。」他抬高她的下巴警告。

    「卑鄙!」

    「過獎,沒有你行。」他離開前撂下話道:「明天我會派人帶你去試婚紗,後天我要看見你乖乖地跟我完婚!」

    她清楚自己別無選擇,遠的話就是一道命令,誰也不能違抗。

    ********

    三天後,她一臉苦楚的坐在武道館的休息室內,哀戚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快結婚的女人。

    他門也沒敲的闖進休息室硬聲道:「走了。」

    她淚水直落的搖頭,「我不要!」

    「你會!我要你表現得跟-個心甘情願的新娘-樣,不准你頂著一張苦瓜臉!」他抬起她的下巴。

    雪真的美得似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質純氣潔,但他卻很清楚的知道,在這純潔之下藏了個善於欺騙的靈魂。

    「哼,心甘情願?」她泛紅的眼眸直視著他,「求我呀--求我在上千名賓客之前,留面子給你!」

    「嘖嘖嘖--我可愛的小新娘真有精神。」他似不在意的微笑,口氣卻飽含威脅地道:「我一點都不介意『扛』你出去。」

    「你試試呀!我不會如你所願的!」

    「我沒心情跟你玩躲貓貓。」他一個箭步扛起她。

    她憤恨的咬住他的頸子,拳打腳踢的掙扎。

    他使力的將她摔進沙發內,一把攫住她的喉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前天我沒有避孕,你非嫁我不可,由不得你選擇!」

    「那又怎麼樣,現在滿街多的是未婚生子的女人!」

    「你只有十七歲,承受得了世人的眼光嗎?」他咄咄逼人地道:「顯東不要的女人,沒有人敢要!」

    她嘲他吐口水,憤恨地道:「我恨你!」這舉動做完,她就後悔了,下一刻她以為自己就要被揍了。

    但拳頭沒落下,她莫名的抬頭審視他。

    冷冽的面具突然洩露一絲感情,他哀傷而充滿酸楚的瞧著她道:「可是我卻深愛著你……」

    面對突如其來的深情表白,雪呆愣愣的望著他,是什麼樣的命運作弄,讓仇恨又橫在他們中央,她怎麼能讓小小的誤解而和他決裂,她是這麼的愛他,她該放下身段和他好好的解開誤會。

    「我也愛你……但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的誣賴我和表姊共謀……」

    提起紫,遠渾身一僵,他剛才說了什麼?怎能情難自禁的對她坦白,她是一個狡詐的騙子,一個利用愛情來軟化自己的女人啊!

    「無關緊要,走還是不走?」

    她忍耐的不吭一句,時間會證明一切,她要嫁給他永遠絆住他!之後要他回過頭來求得自己的原諒。

    「好。」她挽住他的手臂。

    他指甲全陷入掌心內,必須閉緊嘴巴,他才有辦法克制自己,別像一個被愛情沖昏頭的傻瓜,對雪讚歎她的美或向她吐露滿腔的情意。

    總算是平安無事的結束了婚禮,但當天晚上,新郎沒有回新房,他讓雪一個人獨守空閨一整晚。

    *******

    她守了幾天?

    雪日復一日的坐在遠的房內--

    盼著、望著,但是他仍然沒有回來這間新房的跡象。

    她黯然的垂下眉頭,人不在連個說話、溝通的機會都沒有,她該如何是好?

    突然房門被拉開,他下巴佈滿鬍渣,沒好氣地道:「今天不用上課?」

    她面露欣喜,羞澀道:「大嫂……幫我請了二個禮拜的假……她想……讓我們有時間獨處。」

    他挑了挑眉道:「你說有必要嗎?」

    「我是你的妻子了……」她細聲道,下定決心要放下脾氣,耐心的和他磨,要是兩人都吵吵鬧鬧,事情只會變得更僵,只要她柔順點一定可以化解他們的僵局。

    他死命的克制自己的慾望道:「要是我和你同床,半夜難保你不捅我一刀。」

    雪懊惱的扭絞著自己的手指,這下可好了自打嘴巴,但他們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她得留下他,「我很……想你……」

    他望著她羞紅的臉頰,看起來多麼無邪,他何嘗不想再次擁抱她,那天她熱情的抵著他扭動,微張的唇輕輕喘息,雪白的肌膚被他愛得發紅,雙腿夾住他腰的快感是多麼令人血脈僨張!

    畫面清晰逼真,足以令他渾身泛起疙瘩,血液在瞬間集中在某一點,他難耐的呻吟低聲地脫口而出。

    「我一定會瘋掉。」遠懊惱的耙了耙頭髮。

    光是他的凝視,雪的乳尖就立刻挺了起來,她好想念他。

    「我只是回來換換衣服,沒空。」他立即行動,以免待得越久越不能控制,尤其雪的身體正散發著邀請的強烈訊號。

    「我們還在新婚期耶……」

    「就這麼想爬上我的床?紫下了什麼差事給你?」

    「沒有,我需要你愛我……」她微啟唇瓣,試著勾引他,迷濛的眼眸望著他。

    他低咒一聲,扯下襯衫快速地更換衣服,然後像火燒屁股般的逃了出去。

    雪失望的垮下肩膀,寂寞難耐的屈膝抱腿,平息體內的焦躁,忽然看見榻榻米上的襯衫,她拾起來摟著,遠的味道竄進她鼻內,腦子開始幻想他抱著自己,溫柔的聲音低低喚她,舔弄她的耳垂。

    雪陷入恍惚中,不自覺的用襯衫搓揉胸部,口中喚著愛人的名字:「遠……」

    這時他僵立在房門外,他還沒有離去便聽見雪喘息的喚他,忍不住轉頭將紙門拉開一些,雪失神的摟著他的襯衫,雙頰粉紅緊閉著眼。

    握緊拳頭,他該拿這女人怎麼辦?她激起潛在他體內最深處的情愛,也喚出他近似動物本能的渴求,讓他陷在愛恨中翻騰,久久不能自已!

    「遠……」她穿上他的襯衫,假裝他正圈抱著自己。

    打了一個寒顫,他再也克制不住衝動,走進房內關緊門。

    雪迷糊地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他的腳,她驚愕的坐了起來,頭髮散亂的披在臉頰上,單衣呈V型的露出胸部的上半載。

    「脫掉!」

    「遠……」她有點害怕他難看的神情。

    她發出小小聲的低泣,「你恨我……」縮肩抱緊自己,遠的氣味仍包圍著她,可是襯衫的主人卻憤恨的瞪著她。

    「對……恨得關不住心底的惡魔。」他咬牙切齒,握緊拳頭命道:「脫掉!」

    她卸下他的襯衫,一時冷空氣吹得她直打寒顫。

    「全部!」

    錯愕的睜大眼,她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假裝矜持已經來不及了,剛才是誰放浪形骸地抱著我的衣服,苦苦哀求,發出飢渴難耐的聲音?」

    她羞得抬不起頭,之前的氣焰完全消失,為了挽回他,她願意委曲求全,不再反抗,也不再反駁他。

    「快點!」

    這怒吼震得她加快動作。

    可是她的屈服和沉默更惹得他不開心,遠認為她是有計畫性的投降,「不像你的性子,為式部紫委屈值得嗎?」他嘲諷道。

    雪像被揍了一拳,嘶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偏偏很多事就如我想像一樣……」他苦澀道。

    「你是豬呀--我和表姊共謀害你,幹嘛自曝馬腳和你做愛?」她脫個精光,挺直背脊驕傲的站在他眼前挑戰他。

    他忍不住暗地讚賞她,好一個驕傲的女子。

    「你愛解釋的多合理都行,你對文字運用的能力,我從沒懷疑過,死馬也能讓你說成活馬。」

    「好呀,那我就是要誘你上我的床,你不敢嗎?」每次都是他主動,這次換她往前逼近他。她,那麼就別怪他狠心的對待。

    一個箭步抱起她,雪要求他的吻,卻被他硬生生的拒絕,「我不吻妓女。」

    她氣岔的怒道:「我也不吻買客!」

    他將她拋到床上,掐住她的下巴道:「錯了,我不吻你,但我要求你吻我,直到我說滿意為止。」他命令式的語氣尊貴得像是已將她視為女奴似的。

    她小心的俯近,遠的呼吸圍繞著她,她閉上眼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嘴角,慢慢劃過上唇和下唇,企圖將自己的味道染上他。

    「怎麼樣?」

    「太嫩,一點都衝動不起來。」

    雪的自尊受損了。「你指望一個處女能有多好的技巧?」

    「相不相信,我就痛恨你是個處女,奪走那薄膜的瞬間……讓我嘗到悲喜交加的滋味,忘不掉你背叛我的痛楚!」

    「同樣是悲喜交加,我卻是在那一刻感覺最接近你!鮮明得直震撼我心扉,我的男人是如此的愛我、疼我!」她鼻頭微酸。

    雪坦承而尖銳不諱的言語撼動了他,他幾乎要棄械的相信她、摟緊她、安慰她,保證不會再讓她不安和傷心,可是他能將好不容易修補好的傷口再次撕開,就為一個女騙子?不……他辦不到……他無法承受……

    「你說話呀!不要再冷冰冰地對著我、逃避我,就算你認定我今生負了你,可以打我、罵我、凌虐我都沒關係……」她嘶吼大哭的揪著他的衣袖。好苦……好痛……她只是深愛一個人……為何得遭到命運無情的擺佈……

    原想帶懲罰性的糟蹋她,但面對一個哭得如此心碎的她,他全部的愛恨情仇全化為水,不由得將她圈進懷中。

    遠苦楚的閉上眼,更真切的感受摟著雪的美好,老天知道……沒有雪,他的人生不會完美,渴望一生擁有她的笑靨,為自己洗衣燒飯,生一堆小蘿蔔頭來煩死他,但這夢早已破碎……

    兩個人都沒有吭聲,不想破壞難的甜蜜和平靜,假裝他們之間沒有仇恨,只是對單純的愛侶,很有默契的將現實擱在一旁,不管她是否背叛了他,他依然深愛且牽掛著她。

    她頭低垂的偎在他頸邊道:「我愛你……」

    他全身震了一下。

    迷咒被打破了,「女人!你的取悅還沒完,動作快點!」他恢復自制力,推開她用腳廝磨著雪的大腿,露出殘酷的笑容,「太嫩沒關係,我相當滿意你的身材,跳一段舞,讓我瞧瞧你能有多撩人!」

    她氣得失去理智,瘋狂的撲到遠身上,手腳並用的槌打他,「混蛋……混蛋……」她認為他是故意的,先是溫柔的撫慰她,再以落井下石的方式報復,讓她從夢幻的迷霧中摔回現實的地板。

    他吼了一聲,害怕不慎傷害她而只是一味閃躲,但雪近乎發狂似的加緊攻擊,一逕胡亂揮拳、踢打,只要能擊中他的方式全用上了。

    「住手!不要像潑婦一樣不可理喻!」他扣住她兩個手腕。

    「我不可理喻?你才是!你除了徹底的傷害我以外,你還能做什麼?羞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哈--你手無縛雞之力?以一個女人來講,你強壯得簡直像頭蠻牛,還得讓我動用兩隻手才能扣住你。」

    「你以為我是普通的花花草草,你下一道命令就得匍匐在你腳底下?別作夢!我要鬧得讓你睡不著覺!」她又開始掙扎,不認輸死也不認輸,要反抗到底,她掙脫手後對他又搥又咬的。

    他咒罵一聲,不得不起身將她撲倒在床上。

    「強暴--快來人!走開--嘔心死了!」她大腿在空中踢動,長指甲扣住他的雙臂,陷進遠的肌肉。

    「我是你丈夫,天皇老子也不能干涉我碰你!」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雪力道失控地撕破他的襯衫。

    他很快的抽出腰上的皮帶,綑綁起她的雙手,她激出遠最陰暗的一面,征服她的慾望越益增強,非要制伏她不可!

    她扭動身體,閃著皮帶不肯就範,殊不知越是掙扎、他征服她的念頭越高。遠無情的逮住她綑綁,撐開她的大腿,一隻腳擠進她兩腿間,解開褲扣絲毫沒有眷愛,橫衝直撞的進入她體內。

    雪拱起背部,發出斷續的疼喊叫呼,來不及準備好,遠開始用力的撞擊她,低頭欲吻她,雪偏頭不肯,他扣住她的下巴扳回,完全是以蹂躪的方式愛她,雪的唇腫了起來,還嘗到一絲血腥味,不知是她咬破他的唇或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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