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步入黑夜,酒吧似乎尚未營業,只見酒吧旁坐了個人,酒吧內有道身影在忙碌著。
「冷情。」
白櫻蘭看了眼那個人後,便走了過去。
「是什麼任務嗎?」白櫻蘭冷冷地問了一下。
「沒有任務。」
「沒事?」他轉身就要走。
那人急忙攔住他。「難不成沒有任務,我就不能來看你嗎?」
白櫻蘭在心裡大歎了口氣後,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冷情?」
白櫻蘭點了杯常喝的酒後,默默地喝了起來。
「是我騙了你,是我的錯。」
「明智,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無妨。」
「冷情,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
白櫻蘭喝完那杯酒便站起身。「別說這種話。」
「冷情!」
「你會有喜歡的人的,明智,只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他丟下了這句話,轉身便要離去。
「慢著,冷情!你……你怎能這麼說?你明明知道我是那麼地喜歡你。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後,為了你我加入了殘咒堂,為了你我讓自己的雙手沾染鮮血,為了你我默默地守在你身後……為什麼你就不肯給我一次機會?為什麼?」
「你醉了,明智。」
「醉?呵呵呵……是呀!我是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醉得看不清楚事實,呵!」
「明智?」
「你知道嗎?冷情,我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就醉得無法自拔,再也無法清醒。」
白櫻蘭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跟一個喝醉的人可以談什麼!
「別走!」明智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不許你走,你是我的,我不許!你聽到了嗎?冷情!你是我明智秀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
白櫻蘭反手甩開了明智秀的手,冷笑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是你的。」
「是嗎?想走,得先通過我這一關。」
明智秀從衣內取出手槍,但白櫻蘭的速度比他更快,他一個側身踢,踢到明智秀的腹部,再使出一記手刃,明智秀就這麼倒地不起-!-!-!
「冷情,你的速度還是那麼地快,恐怕沒有人的速度比你更快了。」酒保鼓掌說道。
「讓你見笑了。」
那個自大狂的速度可是比他快多了。一想起那個自大狂,他不禁看了一下時間;超過五分鐘,可惡!
算了!我怕他做什麼?
想是這麼想,不過,他還是快遠地丟下一句話,便如風般地離去。
「何爺,這傢伙可就麻煩了」
「沒問題,快走吧!」
***
當白櫻蘭回到公司後,就被冷宮神半推半拉地拖回住處。
冷宮神臨時放了傭人們一星期的假,他決定這星期內,他非要讓白櫻蘭乖乖地聽他的話,不會再讓他為了他而提心吊膽不已。
「你要做什麼?」
他想甩開冷宮神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你忘了嗎?」冷宮神冷冷地問。
「你說五分鐘,我就非得在五分鐘內回來嗎?」
「沒錯!」
「你……」
白櫻蘭突然被冷宮神壓倒在床上。
「放開我!聽到沒有?」
白櫻蘭不斷地掙扎,冷宮神用單手將白櫻蘭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我說過,後果要自行承擔。」
「放手!」
白櫻蘭仍是不斷地掙扎,但卻一點效用也沒有,冷宮神輕而易舉地便用身子壓制住他的掙扎。
「我不是你的傭人,放開我!」
「沒人敢違抗我,你是唯一的一個。」
「我很榮幸我是那個人,現在、馬上、立刻放手!你聽到了沒有?放開我!」
「蘭,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你……你憑什麼?我……」
白櫻蘭看到那張絕色容顏再度逼近他,不禁感到一絲的怯懼。可惡!這傢伙又想做什麼?
他偏過頭,更用力地想逃離冷宮神的懷中。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告訴他他得趕快離開才行。
冷宮神用一隻手扶正了他的臉,笑笑地看著他。
「你……你笑……」
自櫻蘭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冷宮神給吻住,還乘機將他的舌頭探入口中。
「嗯……不……唔……」
冷宮神才不會讓他有機會說不呢!他要讓他記得,永遠地記得他是屬於他的,除了他外,誰也不許碰他。
冷宮神不斷地在他的口中探索著,更趁他不注意時脫掉他身上的衣物。
當白櫻蘭感到一絲冷意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身上已沒有任何可以蔽體之物。
「放……不……啊……嗯……」
冷宮神放開了那被他吻得腫脹紅艷的雙唇,改而朝向他胸前那兩朵淡粉紅的花蕾而去。
「夠……不要……唔……」
冷宮神的手在白櫻蘭的身上愛撫著,撩撥著他的敏感地帶。
白櫻蘭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流下一滴淚水,他強咬住自己的唇瓣,不願發出那可恥的淫蕩呻吟聲。
冷宮神看到他這樣子,不禁想捉弄他,他要白櫻蘭在他面前除去那沒有必要的自尊。
突然,冷宮神的手撫上了白櫻蘭的慾望。
「不……啊……不要,唔……」
白櫻蘭不自在的扭動著,想逃離卻又渴望他的撫觸,讓他不知所措。
「神,喊我的名字,蘭!」
「嗯……啊……」
「神!」冷宮神在他的耳旁低語。
「嗯……神……啊啊……」
「乖,深呼吸。」
白櫻蘭照著他的話做。突然,冷宮神將手指探入了他的秘密花園,他在感覺到有異物進入身子的同時,瞬間僵硬了起來。
「不!神,不要……啊……唔……」
冷宮神為了讓他放輕鬆,放開了壓制住他的手,改而去撫弄他的私密處,好讓他移轉注意力。
「嗯,唔……神,啊……」
冷宮神猛地將牠的碩大挺進了白櫻蘭的體內。
「不!神……痛!好痛,啊……嗚……」
冷宮神輕輕地搖擺著身子,另一方面,他仍不斷地撫弄著白櫻蘭的慾望。
白櫻蘭就在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情況下,不斷地呻吟,不停地搖晃著頭,用手緊抓住讓他痛苦的人。
「啊……唔……啊……」
冷宮神的動作越來越快,讓白櫻蘭陷入半昏迷狀態。
在他昏迷過去時,他感覺到自己體內深處有股熱流竄入。
***
「嗯……痛!好痛……」
正想翻身的白櫻蘭,突然感覺到來自身體深處的痛感。
他狠狠地皺起眉頭,下一刻,他感覺到有人正在撫平他的眉頭。他原本想用手去揮開那只摸他臉的手,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好沉重,好像都不聽他這個主人使喚了。
這是怎麼回事?
白櫻蘭努力地張開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地敢亂摸他。
「蘭,你醒了。」
「你……」
白櫻蘭說了大半天,只說得出「你」這個字,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在看到冷宮神那張笑臉時,他就想起了昨夜的事。
「還痛嗎?」
「放開我!」
「看來是很痛。」
「你……」
「是神才對。」
「誰理你,拿開你的手,聽到沒有?」
「我幫你擦藥。」
「不用了。」他快速地否決。別說笑了!擦藥?
「蘭!」
「放開我,我就會舒服點。」
「那可不成。」
「你……我……」他開始不斷地在心裡咒罵。
「你應該還很累才是。」
「不用你管。」
「這怎麼可以呢?」冷宮神輕輕地將他擁入懷中,溫柔地撫著他的背。
「睡吧!」
「我……」白櫻蘭還想抗議。
「你還想要我吻你嗎?那我倒是不介意。」
聞言,他快速地閉上嘴,也乖乖地讓冷宮神抱著他。
算了,他的確是累了,在這麼冷的天氣裡,有個暖爐在也不錯。
他不再抗議地閉上了眼,決定找周公聊天去了。其它的事,等他補充完睡眠後再說吧!
「嗯……」
「蘭,別亂動!」
「唔!做什麼?」很愛困的白櫻蘭實在是搞不懂這傢伙又在做什麼。好煩喔!什麼事都得等他睡醒後再說。「好吵喔!」他仍是緊閉著眼,伸起手左右亂揮。
「蘭,你再亂動,頭就要埋進水裡了,呵。」看他這個樣子,冷宮神忍不住想笑。
一聽他這麼說,他才感覺到自己好像浸在溫水中似的。不會吧!會是他睡迷糊了嗎?
白櫻蘭半昏睡地想著。
「蘭。」
冷宮神快速地扶住白櫻蘭的頭,讓他靠在他的肩上。
「蘭,清醒點,要睡等洗完澡再睡。」
「誰?誰在洗澡?」
「蘭,你快吃到水了。」
「水?洗澡?誰在洗?我嗎?我在洗澡?我何時跑來洗澡了,我怎麼不知道?」白櫻蘭突然睜大了眼睛。不會吧?
「你總算醒了。」
「我為什麼在這裡?還有,為什麼你也在這兒?」
「你忘了嗎?是你自己說想洗澡的。」
「我說的?」他歪著頭想了一下,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好!就算是你說的這樣好了,那為什麼……為什麼你也會在這裡?」
「你要保護我。」
「這跟洗澡有什麼關係?」
「你忘了嗎?二十四小時的保護。」
白櫻蘭這下子完全清醒過來了。什麼東東呀?
什麼叫二十四小時的全天候保護!保護到共睡一張床就已經太過頭了,這下子,連澡也一起洗了,他怎麼從來就沒有聽過有這種保鏢的,這簡直就像是妻子了。
妻子!?有沒有搞錯?
他掙扎地想從冷宮神的懷中站起,可這回冷宮神並沒有阻止他。他正覺得奇怪時,忽然,自身體深處傳來了痛感;再加上全身酸痛、四肢不聽使喚,使得他再度跌入冷宮神的懷中。
他這下子總算明白,為何這回他沒有阻止他了,他分明早已經知道他沒有辦法一個人站起。
「可惡!」他低聲地咒罵著。
「呵呵呵!」冷宮神壓低聲音地笑著。
「有什麼好笑的?」他瞪著冷宮神看,露出很不高興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為何只要在冷宮神的面前,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控制自己的情緒。
冷宮神突然站了起來,白櫻蘭見狀,呆了一下,臉紅地偏過頭去。
這傢伙穿著衣服時,看起來是那麼地瘦弱不堪,白皙得像個病人般。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的肌膚竟是那麼地滑嫩,身體曲線是那麼地優美,那麼地修長健美,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簡直就是……太完美了!跟他所想像的大有出入。
冷宮神套上浴衣後,轉過身,突然伸手把仍坐在浴池內的白櫻蘭打橫抱起。
「哇啊……」白櫻蘭嚇了一跳,急忙抓住那抱著他的手。「你……你要做什麼?」
「抱你回床上休息。」冷宮神淡淡地回話。
「不……不用你抱,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是嗎?」冷宮神才不管他。
白櫻蘭在他的懷裡掙扎。
「別動!你會掉下去的。」
「那你就放我下來。」
冷宮神走到床邊時,才依他的意思,伸手把他放在床上。
白櫻蘭先是一愣,隨即感覺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瞬間臉紅得做發燙般,急忙找著可以蔽體之物。
冷宮神見狀,直覺得好笑。現在發現不有點晚了嗎?該看的早就看光了。
冷宮神拿了條浴巾,伸手幫他擦拭身子。
「不……不要……」他慌亂地想逃開,臉上的紅暈始終無法消退。
「乖,別動!不擦乾是會生病的。」冷宮神用一種像在跟小娃兒說話的口氣說。
「我……我自己來……」
「看你還挺有精神的。」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問完後,一看到冷宮神那有點邪惡的笑容,便明白他的意思了。別開玩笑不他不要了,他絕對不要再被一個大男人抱。
白櫻蘭用著戒備的眼神看著他。
冷宮神拿開了浴巾,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也上了床,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
「放……放開我,我不要!」
「別動!只要你別動,我就不會再動手,除非你想勾引我再擁抱你一次,這我倒不會反對。」
白櫻蘭整個人呆愣住了,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傢伙是個危險人物
也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他的,所以,現在他還是乖一點好了,雖然這有辱於身為冷面殺手的原則,不過,當下這原則是可以暫時拋棄的,他可不想再被眼前這個霸道的大野狼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