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別後重逢,破鏡重圓 >> 戀戀俏前妻作者:子澄 | 收藏本站
戀戀俏前妻 page 10 作者:子澄
    她說要來家裡探望他的,怎麼才離開不過幾個小時,她就全然忘了這回事?

    她一點都沒將他放在心裡,所以才會這麼輕易地忘記和他之間的約定?

    就在他猜臆她是不是有什麼事耽擱了,突然接到周家豪的來電,說在距離他家不遠處的咖啡廳裡,看到謝美捷和一個男人在談事情。

    經常和客戶接觸的他,不認為和異性見面是什麼太大不了的事,畢竟現在兩性平權,每個人都擁有工作的機會,他自己也經常和女性客戶見面。

    但在迫切想見美捷的衝動之下,他沒有多考慮就換衣服出門,匆匆趕到這家咖啡廳,心想接了她順道到外面走走逛逛也好,誰知道才剛站到咖啡廳前,尋到她的身影,迎接他的卻是如此震撼心神的場面!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美捷會讓他握她的手?

    他和美捷曾經是夫妻,卻在過了那麼多年後,才在昨天又握到她的手,但現下,那個男人卻輕易地做到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下的公共場所!

    強烈的醋意在他胸口翻騰,他沒辦法再留在原地看著美捷和那個男人卿卿我我,紊亂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迅速離開,逃到一個他再也看不見那令他痛苦萬分的地方。

    謝美捷追出咖啡廳,才這麼一瞬間她就看不到柏淳的身影了,她緊張的左右觀望,終於在前方的轉角處見到他剛轉過去的背影。

    她不假思索地跑了過去,跑了好一段路才追上他。

    「柏淳!」好不容易扯住他的手臂,她才氣喘吁吁地喊出聲。「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都可以跟別人在那裡約會了,難道我不能來嗎?」他動也不動,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肯,譏誚且冰冷的反唇相譏。

    天啊,他果然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談公事……」

    「談公事需要把手握得那麼緊嗎?」他嗤笑,騙他沒談過公事?他和異性可都是保持著安全且禮貌的距離呢!

    「是他突然握我的手,我並沒有——」她急了,試圖向他解釋。

    「他握你,你不會甩開嗎?」他咬牙,依舊不看她。

    「你再多待五秒鐘,就會看到我甩開他了!」他的態度激惱了她,她惱火的對他低吼。

    黎柏淳僵了僵,緩緩地轉過身凝著她。「不必,你不必演戲給我看。」

    演戲?他當她在耍猴給他看就對了?謝美捷氣炸了,一張臉脹得火紅,心揪疼到幾近快停止呼吸。

    「我為什麼要演戲給你看?」她的心涼了又涼,眼眶發燙,卻乾澀得擠不出一滴淚。

    「這要問你自己,你並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演戲。」那個男人握住她手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著黎柏淳的理智,所有字句全然沒經過大腦整合,衝動的口不擇言。

    謝美捷放開他的手臂,踉蹌地退了一大步。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她自己做過的事她怎會忘得了?即使那個理由是為了讓他有更美好的前景,但到頭來也只換得一句自己的不是。

    「既然你都認定了,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對不起,打擾了。」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打顫,轉過身的瞬間,熱液滑下臉頰,燙灼著她的眼和她的心。

    「美捷?!」

    就這樣?她不想再解釋了?她承認了她和那個男人之間存有情愫?!一股心慌掐住黎柏淳的心臟,他趕緊伸手拉住她。

    「放開我。」要比冷是不是?她不是做不到,她可以的!

    「不!」不能放啊!他放手過一次,卻換來五年的孤寂和痛苦,而這一次,他若再愚蠢的放手,絕對會失去更多!他注意到開始有路人才他們投以好奇的眼光,尷尬之餘決定轉移陣地。「先到我家再說。」

    「我不要!放開我!」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談清楚我就放,先跟我回去再說!」

    第5章(1)

    什麼叫做綁架?黎家的傭僕們全在今晚見識到了。

    由於咖啡廳距離黎家不算太遠,約莫十分鐘車程就可以到達,所以黎柏淳費盡心力將不甚配合的謝美捷塞進車裡,並按下車內的中控鎖讓她無法下車。

    一路上可說是驚險萬分,她一會兒拉他的方向盤,一會兒對他又打又捶的,好險他定力佳、技術好,否則恐怕沒法安然地回到家,但他也因此上火了,到家後,他拉她下車,直接將她扛在肩上,省略掉街頭那一幕你拉我扯的戲碼。

    當他把美捷扛進家門後,家裡的傭僕們全傻了,掃地的忘了掃,手持著根掃把僵在那兒;擦花瓶的拿著抹布抱著花瓶,就怕古董花瓶會被怒氣沖沖的主人給砸了;而郝管家則是呆若木雞地站在大廳中央,不知所措。

    黎柏淳像在扛米袋似地將謝美捷扛在肩上,不管她如何嘶吼、蹬踢、捶打,他都不為所動,顯然以男性的力量取勝。

    掃地的僕人眨了眨眼,心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OS——呃,現在是怎樣?還沒十一點就開始演限制級的情節喔?這樣好嗎?

    抱著花瓶的僕人則在一旁狠抽口氣,驚愕到張大的嘴幾乎可以塞進一顆富士蘋果——天啊!她一直以為主人是個溫文儒雅的人,絕不會對女人動粗,但現在看來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那她在這裡工作會不會有危險啊?

    至於郝伯,他自震驚到無法言語,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老眼倏地綻出些許興奮的光采——加油啊主人!能不能脫離孤獨終老就看這一役了!

    「黎柏淳,你該死的,快放我下來!」

    謝美捷喊到聲音都快沙啞了,但仍持續咒罵著黎柏淳,並命令他趕快放她自由,可惜扛著她的男人卻恍若未聞,她氣憤地伸手揮了一拳——

    黎柏淳俐落地閃躲過謝美捷的左勾拳,眼角突然瞥見傭僕們怪異的眼神,他眼一瞇,不假思索的交代道:「郝伯,把所有人都帶出去!」

    該死的,看美捷這激烈的反應,怕是很難乖乖坐下來跟他談,倘若他等會兒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兩人鬧到屋頂都掀了還被大家聽到,豈不是很沒面子?他可不想淪為僕人茶餘飯後閒嗑牙的話題人物,所以乾脆叫家裡的人都出去好了。

    「帶出去?帶到哪兒去?」郝伯一臉茫然。

    「帶到哪裡都好,總而言之,全部給我滾出去,不准留在家裡!」黎柏淳翻了下白眼,扔下話後,就頭也不回地將謝美捷扛進房裡。

    「該死的!該死的黎柏淳,放開我!我——砰!

    謝美捷的嘶吼聲硬生生地被關門聲阻斷,客廳裡所有的人都非常配合地抬起頭,看著水晶燈飄下些許灰塵——

    不妙!主人抓狂了,他們還是趕緊閃人,以免遭受無妄之災啊!

    「你做什麼啊你……啊!」才隔了一天又回到這個房間,謝美捷的心境卻大大的不同,她憤怒地叫嚷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感覺自己被扔上床。

    扔?

    他竟然敢扔她?!

    她氣壞了,狼狽地以手肘撐住床鋪,還來不及將上身撐起,另一個更有力的衝撞又令她驚懹了聲——

    「唔——」該死的!他知不知道他很重啊,竟然就這樣壓到她身上?!很痛耶!

    「那個男人是誰?你喜歡他嗎?不然為什麼讓他握你的手?」黎柏淳跳上床,用身體壓制住她,並以雙手將她的手腕釘在床上質問道。

    「反正……你不是說我在演戲嗎?那我喜不喜歡他,他為什麼握我的手,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以為他在幹麼?當她是犯人拷問嗎?她慍怒地瞪著他。

    「我那只是氣話!」他後悔了,在回程的車上他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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