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知道乘人之危是件很可恥的行為?
哼,太生氣了,他決定把這混蛋的長相記下來。
真是見鬼了,沒想到睜開眼睛,居然對上一雙氤氳著情慾的桃花眸?!
莫非他正在作一種有顏色的夢?而飽含春情蕩漾的眼眸只是旖旎夢境的開端?
對對對,是夢,絕對是夢,他在作夢啦,呵呵。
正當傅少仲異想天開的以為一切不過是夢境時,突然一陣驚心動魄的嬌啼將他打回原形,害他當場從床上跳……咦?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跳不起來?再試一次好了,他跳……嗚嗚,還是不行啦。
一連串的失常加速他的意識回籠,很快的,他知道自己為什麼起不來,原來罪魁禍首是步溫柔這個殘暴的女人!
要命,身上的女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居然像個八爪章魚似地巴著他強健的體魄不放,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猴急樣。
混蛋!三更半夜不睡覺,搞什麼鬼?
他惱火地皺著眉頭,心裡的咒罵從沒斷過,伸手推了推,未料玲瓏有致的嬌軀有著細膩滑嫩的絕佳觸戚,害他有如雷殛般尷尬地縮回大手: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妳……妳……妳……」他震驚過度,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努力從齒縫裡擠出話,「妳想幹嘛?」
若是平時,哪個不要命的人膽敢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揍掉對方半條命,可是對象是她,他就沒轍了。
此時此刻的她芙頰泛著醉人的紅暈,黛眉如月,桃眸如星,櫻唇勾笑,這樣的誘惑誰受得了啊!
她但笑不語,氤氳著水霧的雙眸帶著幾分撩人的氣息瞅著他,噙笑的嫣唇十分詭異地掀了掀,主動湊了上來,正欲攫住獵物時,傅少仲突然別開頭,狼狽地逃過她致命的索吻。
「唔……不見了?」她模糊地嚷嚷著,著急地搜尋獵物,一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
「快住手……哇啊,不要再摸了,我快燃燒了,我若燒起來,對妳沒有好處的,妳懂嗎?」
他語焉不詳地說了一串話,大概只有自己才瞭解個中含意。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的怒吼道:「好了!不要再鬧了,馬上給我住手!」
開玩笑也該適可而止,她簡直快把他逼瘋了。
她愣住,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獵物,眼裡泛著淚光,秀氣的眉心緊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感到罪惡,很沒轍地哄道:「好好好,別難過,我不是故意要凶妳的啦,我只是想問妳怎麼了,可以告訴我,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妳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再這麼下去,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的,難道妳希望如此?」
天殺的,他沒事幹嘛故作君子?直接抱住她不就得了,好過現在一再壓抑。
「嘻,找到了。」步溫柔嫣然一笑,紅通通的臉兒再次襲向他,準確無誤地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笨拙地啃吮夸皎了起來,似乎只有藉由這個動作,她體內源源不絕的熱潮才能得到抒發。
「等一等……」
他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住。
嗚嗚……這像話嗎?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吻他?污辱人也不是這樣,他好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漢子,身為一個男人,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一個女人這般凌辱的,就算真的要做那檔事,也該是由他來主導,而不是被她霸王硬上弓。嗚嗚……他不依啦。
明明幾個時辰前看她還好好的,怎麼才一轉眼就變成這副德行?
好不容覓得一絲喘息的空間,他脫口說道:「我警告妳,妳再……再挑逗我試試看,我……我……我會『抱』妳喔!」
傅少仲凶巴巴的威脅她,希望藉此阻止她的蠻行,可惜天不從人願,身上的女人不停刺激他的感官,迎面吹拂而來的熱氣讓他的身體裡面掀起一陣狂濤巨浪,他幾欲抓狂。
「抱抱,我要抱抱……」
似囈語又似呻吟的渴望從她嘴裡逸出,聲聲勾魂奪魄,毋需什麼絕世武功,只消伊人一聲嬌吟,便能教他英雄氣短了。
「抱……抱妳的頭啦!」混蛋,真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
「唔……抱抱……」她重複著。
他氣急敗壞,奮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八爪章魚,破口大罵,「混帳,妳到底聽不聽得懂我的意思?此抱非彼抱,我說的抱是把對方折磨得死去活來兼思來啊去的那種抱,很恐怖的,妳想試嗎?想試的話,就來啊!來啊,誰怕誰!」他如果夠狠的話,就不會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了。
她困惑地望著他,紅唇微啟,一雙大眸無辜的眨啊眨,不解他為何如此氣憤。
「妳看什麼看、瞪什麼瞪,眼睛大啊!不要以為裝無辜我就會投降,我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我好歹也是有矜持的!」他耳邊傳來的儘是自己有如擂鼓的心跳聲,以及一聲大過一聲的粗喘聲。
「思,好……」她動手拉扯自己的衣服,無邊春色若隱若現,看得他血脈債張,差點撲上去抱住她。
「媽的!妳存心整我是不是?故意挑我體力不濟的時候下手,算準我無力反擊才敢這麼囂張,有種的話等我傷好再來一較高下,不要這麼沒品乘人之危,哎喲喂,妳這殺干刀的……」
八爪章魚又開始到處肆虐,不知拿捏輕重地頻頻痛擊他受創的胸膛,他超想哭,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噴出熱騰騰的男兒淚。
「還來?」傅少仲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有完沒完啊妳!妳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咦?吃錯藥?她吃藥?」
他被蠢豬附身了嗎?為什麼現在才想到?
她一定是吃錯藥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舉動!
可是,哪來的藥?
眼下除了一張床、一桶水和簡單的擺設之外,幾乎沒有可疑之物。
莫非是那桶水?!
砰的一聲,他狼狽地滾下床,吃痛的爬行到浴桶旁,大力一聞。
嗚嗚……果然問題就是出在這股香氣啦。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開這種玩笑?
不用說,肯定是掌櫃搞的鬼,那死胖子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他眼瞎了才會選在這種地方落腳!
「殺干刀的!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我明天非拆了你這家黑店不可!死胖子,給我……」
驀地,熟悉的身影再度爬到他身上。
心一橫、牙一皎,他乾脆一頭撞上浴桶,咚的一聲,撞擊力道過猛,他當場眼冒金星,又不甘願就此昏厥,咬牙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氣若游絲的咒罵道:「記住......」
話還來不及說完,他大爺兩眼一瞪、兩腿一伸,就此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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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劃破天際。
「混帳,大白天哪來的鬼!我啦!看清楚沒?是我啦!」那位被誤認為是鬼的仁兄怒氣沖沖地衝上前罵人,恨不得拿塊布塞住她的嘴。
「是你?!」步溫柔驚愕地搗著嘴,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還以為打哪冒出來這麼一個黑眼腫頭鬼哩,差點嚇死她了。
「對,是我,麻煩妳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人,不是鬼。」傅少仲好沒氣的說,就知道這該死的女人巴不得咒他早點死,憶起昨夜種種,難免一陣惱火,嘔極了。
「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頭,還有你的眼睛會這樣?」昨晚有匪徒入侵嗎?
故作瀟灑的聳聳肩,博少仲啐了一聲,「不就是腫了一點點,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無聊。」看得出來他非常賣力的自欺欺人。
她發誓,他一定還沒過照鏡子,否則絕不會用「腫了一點點」這種令人發噱的字眼來形容自己。
「思。」步溫柔心虛地點點頭,拚命隱忍笑意。
他兩眼一翻,戳破她虛偽的謊言,「思什麼思,想笑就笑啊。」哼,諒她也不敢真的笑。
他錯了,她敢!
噗哧一聲,步溫柔十分配合地笑出聲,笑到傅少仲非常不爽,臉色非常難看,五官極度猙獰,她還是不知收斂的繼續笑,果真給足他面子。
他簡直氣炸,惱羞成怒地咆哮:「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牙齒白啊妳!笑啊,有種再笑啊!」
王八蛋,也不想想自己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居然還有臉笑,良心被狗啃了是不是?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撞昏自己了,沒事充什麼鬼君子,草草抱了她也爽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昨晚異常虛弱,而她力大無窮,在這種情況下,誰抱誰還是未知數,搞下好到最後是他被她抱了也不一定啊。
他挫敗地歎了口氣,昨日種種如夢魘,不想也罷。
「笑夠沒有?笑夠了就去跟樓下的胖子拿文房四寶。」
不親自去拿的原因是,他不想失控掐死一隻豬,尤其是那隻豬目前還有點利用價值。
「你要文房四寶做什麼?」
老實說,她比較想拿鏡子給他。
「我要寫家書。」
幸虧不是寫遺書。他默默的歎口氣。
「不是已經快到了?」步溫柔略顯困惑的注視他。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昨天還拍胸脯跟她保證三日內必定抵達目的地,莫非現在事情有變卦?會是跟他一夜之間變臉有關嗎?她納悶。
「是快到了沒錯,不過我想總是有備無患,先知會他們一聲比較好。」
連日來的遭遇教他深深體會到天有不測風雲的道理,他決定未雨綢繆,免得日後不幸掛在中途,沒人繼承他的遺志。
他的個性雖然暴躁,但是做事利落,絕不拖泥帶水,既然攬下她的事,便不會半途而廢,他現在不過是換個方式處理這件事。
仔細想一想,先差人送信回去也沒什麼不好啦,至少在他們抵達本家之前,信上所交代的事會有人幫他們辦妥,遲遲不這麼做,那是因為他不想錯過任何可以在她面前大展身手的機會,哪怕只是她一記讚許的眼神,都可以讓他爽到半夜睡覺作夢也會偷笑。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他「殘破不堪」的身軀再也禁不起一絲絲的摧殘,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所以他決定改變策略。
「我們不騎馬了,改駕馬車吧。」他懶懶地說:心意已決。
「可是你不是說駕駛馬車太浪費時間?」步溫柔狐疑地望著他,覺得自己好像被擺了一道。
「其實也還好,就差幾天而已。」
他這種說法大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言姓點燈之嫌。
「那麼,差幾天是幾天?」她十分擔心兩位兄長的安危。
「就……天囉。」他打算含糊帶過,如果幸運的話。
「什麼?」她沒聽懂,又問。
「就是……天啦!」他故技重施,照樣說得不清不楚,存心要她聽得一頭霧水。
「啥?」她皺著眉頭,還是有聽沒有懂。
被她鍥而不捨的精神惹毛了,他破口大罵,「混蛋,妳耳背啊!都跟妳說了是……天啊!」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責任統統推給她。
「哼,還不是因為妳,妳以為天底下有幾個男人受得了妳思思叫!」他說得理直氣壯。
「你怎麼這樣?自己想入非非,還遷怒別人。」她咬著唇,覺得十分委屈。雖然她害怕會叫是事實,可是他做人身攻擊未免有失厚道.
「妳管我啊!誰規定不可以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想入非非的,我就是愛胡思亂想,不行嗎?」他不害臊地說。
「你……你下流!」
他講話都不懂得修飾的嗎?她暗惱。
「對啦,我想一下就下流,妳對我動手動腳就是合情合理,王八蛋,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碎碎念。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引」她怒斥,柔媚的雙眸裡瞬間有火光跳動,還有一抹不甘受辱的水光湧出來。
傅少仲怔住,喉頭一緊,言不由衷的說:「廢話,妳當然不可能這麼做。」
嘔啊,他居然對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沒轍。
「那你剛剛還說我對你動手動腳?」她眼裡閃過一絲迷惑。
「笨蛋,跟妳開玩笑也當真,豬啊妳,哈哈……」他勉強從喉嚨裡擠出乾笑聲。
他發誓,自己一定會嘔到得內傷,嚴重一點的話,搞不好一翻兩瞪眼,直接滾去蘇州賣鴨蛋,最後他的家人會從大夫口中得到「抑鬱而終」這四個字,白話一點,簡稱「嘔死」。
「你還笑,我差點被你嚇死了。」步溫柔瞪著他。
幸虧是開玩笑,不然她一定會瘋掉。
她鬆了口氣,遂開始整理他們之前的對話,表情認真的問:「你確定在我們抵達前,我的兩位兄長會平安無事?」
「那當然。」腫腫的臉立刻露出一抹踐踐的笑。
「可靠嗎?你之前也說要申請入籍令,結果申請半天也沒申請下來。」
他這人說的話,有待商榷。
他面紅耳赤地辯駁,「誰……誰說我申請不下來,我只是還沒有動用人脈去關說而已。」
見鬼了,他沒事幹嘛自掀內幕?他是豬啊!
她微感訝異,「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打算靠裙帶關係取得和平縣的入籍令?」似乎對他的行徑感到相當不齒。
「知道還問,妳存心讓我難堪是不是?」他氣呼呼的說,擠著有礙觀瞻的腫臉狂噴怒火,模樣十分嚇人。
「啊!」她驚喟一聲,相當不給面子的撇開視線。
傅少仲的血管差點氣爆。雖然她是無心之過,卻讓他的男性自尊大受打擊。
「該死的,妳這是什麼態度?!怎麼?我的臉很難看是不是?」他厲聲大吼,猙獰的程度更勝剛才。
「唔……有一點點.」步溫柔眉兒輕輕佻起,「所以,你真的打算利用裙帶關係?」
「王八蛋!妳這該死的混帳東西……」傅少仲氣急敗壞,不由分說的怒罵了起來。
步溫柔自動充耳不聞,輕輕歎了口氣,退讓的說:「看在你的臉……的份上,我不跟你吵。我下去跟掌櫃拿文房四寶,你在房裡乖乖等我。」
呵呵,口齒不清這一招是跟他學的。
他火冒三丈,對著她的背影狂吼:「什麼?我的臉怎麼了?有種妳回來跟我把話說清楚啊!」
她走到門邊,頭也不回的說:「那邊有鏡子,自己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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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仲取出隨身攜帶的小章,蓋上。
「你寫了兩封家書?」她看著他完成蓋章的動作,關心的問。
「一封是,至於另外一封,哼哼,是秘密,不告訴妳。」他表情很踐的看著步溫柔。
唉,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她無言地睨了他所謂的秘密一眼,上面大刺刺的寫了一個名字,是個姓展的男人,這也算秘密?
「信封上的章有什麼特別的含意?」她邊說邊盯著那栩栩如生的龍的圖騰。
「喔,沒什麼,這是我們幫會的印記。」他有個習慣,每當完成書信時,一定會在信封蓋上幫印,象徵青龍幫。
「原來是這樣。」他不說,她都忘了他是一個幫會的頭頭呢。
「喏,妳拿去給樓下的死胖子,叫他找兩個腳程快一點的傢伙送信,愈快愈好。」死胖子想贖罪就趁現在,或許看在他辦妥這件事情的份上,大爺他可以饒他一條豬命。
她接過信函,抬頭注視著他。「我不明白,掌櫃何時得罪了你?」
「妳不懂啦。」他低吼,不願多做解釋。
「所以我才問你。讓我猜猜,應該跟你的臉有關對不對?」難道他的臉變成這樣跟他口中的死胖子有關?
該死的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找碴嘛!
「對啦。」他難堪地點了點頭,想著想著一把火又上來了。
「算了,不問你了。」她輕歎一聲:心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索性放棄,決定直接去問掌櫃。
「等一等。」他突然喚住她,腫腫的俊顏瞬間佈滿紅潮。
「思?」她回頭,不經意地漾出一朵惑人的笑花,教他喉嚨一窒,臉紅心跳。
「呃,那個……那個我……」
可惡,他一緊張,舌頭就打結。
「你什麼?」她皺眉。
「就是那個……呃,我……我……」
混帳!他何時變得如此窩囊?直接說出來不就得了。
「等你想好了再說吧,我先去送信。」她沒等他說完,快步離開房間。
碰巧他這時正好鼓足勇氣,大聲說道:「等妳兄長的事告一段落,我隨妳回去提親,妳覺得這個提議如何?」猛地抬頭,他的臉色一沉,爆出狂吼,「人咧?死哪去了?!王八蛋……」
震耳欲聾的咒罵聲持續發威,客似雲來幾乎淹沒在這滔滔不絕的護罵聲浪中。
「小娘子,妳家相公可真是中氣十足啊,呵呵呵……」掌櫃和藹地笑了笑,胖胖的臉頰疑似抽搐的抖了一下。
「掌櫃,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相公。」她解釋,嬌靨染上一抹羞紅。
「什麼?那我昨天不就……」掌櫃陡然變了臉色,傻了。
不就怎麼樣?
她沒問,微笑的將信遞給掌櫃。
「掌櫃,他托你送信。」
「敢問姑娘,這信上印的龍的圖騰是什麼意思?」嗚嗚……他該不會是惹到什麼皇親國戚了吧?掌櫃的內心極度恐懼。
「據說是他幫會的幫徽。」
「只是幫會啊,還好、還好,呼。」
「可不是,叫青龍幫吧?好像是這個名稱,我也不確定。」步溫柔一臉猶豫,隨意的說。
「青龍幫?!」
那個惡名昭彰的江湖組織?!
掌櫃胖胖的臉由紅轉白,胖胖的身軀搖搖欲墜。
「是啊,怎麼了嗎?」
何以他聽到這三個字就變臉?
她不解。
「呃,沒事。再請教姑娘,樓上那位客官在青龍幫擔任的是?」掌櫃默默祈禱,希望他只是名下見經傳的小嘍囉。
「幫主。」她很肯定的說。
倏地,身邊傳來一陣巨響——
胖掌櫃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