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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皇妃 第八章 作者:冬蟲
    定北城的大門在郝威面前緩緩的就要關上了。

    郝威看看四周,然後懷疑地對手下人問道。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嗎?」

    「秉將軍,末將好像聽到有人叫餵豬的,可能是我聽錯了吧?這附近沒看到有餵豬的?」

    「喂豬的?」

    郝威一想不好,剛才他也聽得有人這麼叫,而且像是單宏的聲音,可是他知道單宏現在應該在宮裡,他才在懷疑單宏怎麼可能回到這裡來了那,可是不只他一個人聽到有人在叫。

    「不好!把北番的人攔下來,本元帥要親自檢查他們的行李!」

    郝威一聲大喝,周圍兵士立刻有人追了過去。

    這時北番的人馬剛走出不遠,一看有人追來,他們立即加快了速度讓馬跑了起來,這一下更堅定了郝威的擔心。

    單宏不是在他們手裡,就是他們帶出了大同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才會做賊心虛的逃跑。

    駕著馬車,帶著行李如何跑得過大同的戰馬。北番的隊伍跑出不遠就被大同的兵馬追上了。

    郝威派人把北番的人馬圍在了中間。

    「我們是貴國皇帝的客人,你們要做什麼?」

    扎克走上來對郝威說道。

    「不好意思,剛才我的手下檢查的馬虎了些,現在本元帥懷疑你們夾帶了本國的重要東西,要親手再檢查一次,這次要是查不出東西,本帥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哼!我們車上的東西都是貴國的皇帝給的,再有就是一些貼身的衣物不方便檢查。」

    「放心,我不會把東西弄壞,只要打開看看就行。」

    「那元帥大人就請吧。」

    扎克讓開了身子示意郝威過去檢查。

    郝威讓人把箱子一個一個的抬下來一字排開,看著能藏下一個人大小的箱子能打開的都打開看了,再有就是封著大同國庫大印的箱子,這些都是大同的皇帝賜給北番使節的,按規矩箱子未到北番國以前是不可以打開的。

    郝威檢查了所有的可以打開查看的箱子,可是一無所獲,於是只有安慰自己是聽錯了。

    郝威吩咐把所有的箱子裝回車上,這時郝威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所有的箱子都是分開捆的,然後再累在一起,只有一個封著大印的箱子是和一個稍小些的箱子捆在一起的。

    因為是載在馬車上的緣故,其他的箱子都只是捆了幾道以不會被震開為宜,只有這兩個箱子上捆了個嚴實,透著古怪。

    這時郝威想起剛才在城門內,這兩個箱子曾經掉在地上,發出了好大的一聲響,也就是那時叫聲才消失的。

    郝威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低下的箱子。

    「好大的一個箱子,不會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元帥開玩笑,這個箱子封條都沒打開過,是貴國的皇帝送給我們小王妃的布料首飾而已。」

    扎克話音未落箱子裡出了奇怪的聲響。

    「唉喲!」

    聲音雖小可是在這空曠的地方想起,也讓附近的人聽得真切。

    扎克立馬變了臉色,拿過一個手下的刀子,就往底下裝單宏的那個箱子的縫隙處紮了過去。

    站在邊上的那藍拔出自己的匕首把刀子擋了一下,匕首把刀子撞歪了,可是那藍的匕首也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扎克舅舅,你答應我不傷害她的。」

    扎克舉刀想要再叉一次,已經來不及了,發現異常,大同的人馬把他們圍了起來,郝威也有了戒備。

    北番的人馬先動起手來,大同兵士和他們打了起來。

    北番人且戰且退,搶了馬匹就往北番國的方向逃去。二皇子和那藍已經被手下護送著跑出了包圍圈,北番的人馬死的死逃的逃,這留下那一地的箱子。

    郝威一刀砍開了捆箱子的繩子,把上面的箱子抬開,謹慎的用刀子掀開了箱子蓋。

    單宏把著箱子邊站了起來。趴在箱子邊上,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顛死我了,我的舌頭。」

    原來剛才被顛得那一下,不僅讓單宏五臟移位,還讓他不小心咬到了舌頭,一說話就痛得要死。

    「阿宏!」

    郝威驚喜的叫道。

    「我要軍醫,我的舌頭斷了。」

    單宏霸佔了郝威的戰馬,示意人家帶路回元帥府。

    郝威要派人馬去追北番的二皇子和他那些逃走的手下,被單宏攔了下來。

    單宏暫時是平安的我們暫且不提。

    只說那宮裡。

    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是寧平。

    寧平奉皇帝只命,檢查北番的行囊,把他們和賞賜的東西送出宮門。

    北番的人出了宮門以後寧平只覺了了一樁心事。總算有了些空閒,決定去找單宏。

    上次他之所以未答應單宏的請求,一是為求公正,二是覺得單宏大可不必和皇帝鬧得那麼僵,只要他肯陪個不是,皇帝自然會幫她的,這樣即不會落人話柄又,可以不佔用民額。

    這次寧平決定和單宏好好談談,他要是聽不下,他在為他想法子就是了,其實身為大內侍衛總管帶幾個人進宮是很容易的,他以前不想也沒人值得他用特權,現在為了這個小女人,寧平決定實在說不通就用上一次吧。

    寧平來到單宏院子門前等候通報時,天已經亮了,可是通報的人說單宏沒出房間,讓他等等,許是還沒醒。

    寧平從一早等到日頭西落,還是沒等到單宏的人,於是以為單宏在和他鬧脾氣故意不來見他。

    寧平叫來了一個宮女。

    「告訴你家娘娘,我改日再來。」

    小宮女欲言又止的樣子。

    寧平奇怪的說。

    「有事嗎?你說就是了。」

    「寧總管,您能不能讓陛下來看看我家娘娘?她從一早就沒出房門,到現在了滴水未沾,我們做奴才的真怕出點兒事,我們擔帶不起啊。」

    寧平一聽,不對啊?

    這不像單宏的作為,他以前可是有吃的就來兩口,和人鬧脾氣也不會虧了自己。

    寧平看了看單宏緊閉的房門,問道。

    「你們沒進去看看嗎?」

    「娘娘吩咐沒她的話誰也不准進去,誰進去就拿劍坎誰。奴才們不敢拉。」

    「好好看著,我去找陛下過來。」

    ****

    寧平找來了皇帝。

    皇帝進了單宏的寢室,一看屋子裡沒有人的,床帳還沒打開。

    皇帝走到床邊,掀開了床帳,然後看到了鼓鼓的被窩。

    皇帝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拍了拍被子。

    「愛妃,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御醫看看?讓朕摸摸是不是發燒。」

    皇帝看被下的人沒反應,而且用被子照著頭,心想這樣捂著不會呼吸困難嗎?

    於是皇帝伸手把被子拉下來一點。

    「來人啊!」

    皇帝一聲大喝,屋外的人紛紛的跑進來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指被子下面,眾人一看,被子裡沒人只有幾個枕頭蓋在下面。

    「你們娘娘那?」

    在單宏院子裡管事的太監爬上前來。

    「陛下,昨晚娘娘說她累了要休息,沒她的吩咐誰也不准進去打擾,誰進去就砍誰,所以從昨晚開始誰也沒見過娘娘了。奴才們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已經不在屋裡了。」

    「一群廢物。寧平!」

    皇帝沖外面喊了一句,把寧平叫了進來。

    「派你的人徹查宮中所有庭院,屋宇,房頂,房樑上也找找看看,問一下哪一宮丟了吃食沒有,一群廢物,連自己的主子都看丟了。朕在御書房等你,找到了單妃就帶她過來見朕。」

    皇帝回御書房等消息,皇宮裡侍衛宮女忙成一團。

    直到第二日白天搜索工作一無所獲,宮裡的人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寧平在宮人擔憂的眼神下,抱著必死的決心走進了御書房,去見一宿沒睡的皇帝。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

    「朕的愛妃呢?」

    「陛下,臣該死。單娘娘可能已經不在宮裡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閉上了眼睛。

    當皇帝張開眼時,痛下決心。

    「派人派查所有宮人的家事出身,有可疑者可立即審問。朕的人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至於你的罪,等找到了單妃的消息再行裁定!」

    宮裡千八百的人都排查一遍談何容易?

    五十餘天過去了,皇宮裡人這才排查完畢,這次竟然真的找到了幾個北番安插的間隙。

    可是沒來得及審問就都服毒自盡了。

    其中一個臨死狠狠的說。

    「告訴大同的狗皇帝,他別想活著見到自己的女人了。哈哈。」

    只這一句話就夠了,寧平已經可以判斷,是那些北番人帶走了單宏。

    算算日子現在北番人馬應該已經出了定北城,到達北番境內了。現在追也晚了。

    寧平打定了決心去見皇帝。

    進了御書房寧平撲通跪了下去。

    「臣該死,身為大內近宮侍衛總管,竟然讓北番人有機可趁,從自己眼皮底下掠走了單娘娘,臣願領一死。」

    「死?你死了,朕的愛妃就能回來了嗎?」

    「啪……」

    皇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角流下一滴清淚。

    「寧平你聽著,因為你的失職,使朕的娘娘被人從宮裡掠走,朕本該治你的死罪,可是現在紅兒她生死不明,朕削了你大內總管之職,給你一道密旨,你去北番吧,找到紅兒告訴她,朕會想他,希望她好好的活著,可是不希望她再回來,北番和本國就要開戰了,希望你在此以前把她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不要再和官場的人有牽連,你現在就走吧。」

    「奴才遵旨。」

    寧平再看了皇帝最後一眼,就轉身往出走去。

    小泉子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發呆的皇帝,獨自追了上去。

    「寧平,你等一下。」

    「小泉子公公,您有事嗎?」

    「從小我就跟著皇帝,我看得出陛下對單娘娘是動了真感情的。陛下一定希望單娘娘能回到他身邊來,可是陛下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呢?陛下的意思是讓單娘娘永遠不要再回來了嗎?為什麼?」

    「宮妃一旦出宮被找回來就是一個死,記的前朝的一個寵妃也是被歹人掠去作了人質,回來後有人進言,說是人回來了難保清白,有辱帝尊,不如賜死對外面就說是娘娘自己一死以證清白,開始皇帝也是不忍,可是難敵幽幽眾口開始疏遠那個娘娘,最後那個娘娘自己上吊自殺了,一尺白綾,回來了還不如不回來,最少在外面還可以活著。」

    「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那個皇妃是陛下的母親,也是我的姑姑,這件事,是萬歲的忌諱,你知道就好了,以後也不要再提起。」

    「啊?這樣啊?寧平,這個給你。」

    小泉子把一把銀票遞給寧平。

    「真的找到了單娘娘對她說,小泉子以前對他不起,這些就當小泉子孝敬她的,讓她在外面好好過日子吧,萬歲爺會傷心一陣子的,有奴才侍候著讓她放心。」

    「我替單娘娘謝了,後會有期。」

    寧平回家收拾了貼身物品,騎上快馬踏上了找單宏的路程。

    定北城內元帥府,剛剛安定下來的單宏連打了幾個噴嚏。

    「媽的,誰在說我壞話?」

    「也許是師父師母想你了。幹嘛總往壞處想?」

    郝威在一邊擦著自己的寶劍,皺了皺眉頭。

    單宏和他妹妹單紅同是一家的,名字也只差一個字,可是脾氣怎麼差這麼多?

    這時單紅端著茶點走了過來。

    「哥哥,你出來的時候沒和家裡說一聲讓他們過來嗎?」

    「信啊,我是派人送過了。可是看樣子北番人就沒給我送去,餵豬的,交給你了,你去給我家送個信吧。」

    「我也想啊,紅兒說你父母不到就不和我拜堂,我一想也對,我家是沒親人了,師父師母把紅妹嫁給我,他們以後就是我唯一的長輩。結婚嗎,總要有長輩在場阿。可是我怕我寫了信,他們會以為我在騙他們來,他們不放心你,肯定不會來,除非你親筆寫,最少師父認識你的字。」

    「我寫?上次那封我寫了二個時辰阿,要不你寫,我簽個字就好了。」

    郝威歎了口氣,讓單紅備紙筆寫了一封家書,上面沒敢寫的太明白只說阿宏已到定北城元帥府就等他們來會合。

    單宏在信尾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就把信送了出去,現在就等人來了。

    一旦家人都過來了,天高皇帝遠的,那單家的事就都了了,大家就都安全了。

    ****

    單宏在定北大營呆了沒幾日,局勢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北番的大皇子主戰,現已揮師南下,在離定北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駐紮下來。

    兩方人馬對持者都等著對方的進一步動靜。

    郝威心急如焚,雖說五處的大營都已彙集一處了,可是皇帝答應的邊關住民的搬家費和召集的人馬還沒有到,真要打起來就是生靈塗炭啊。

    北番的那方也沒動靜,北番雖號稱三十萬大軍,可是只有率軍的才知道,北番是婦孺皆為兵,所有北番國人除了不會走路的和那些走不了路的以外,所有人加在一起才夠這個數。

    北番的三位皇子各有親兵,那倒是精兵,可是大皇子主戰,二皇子主和,兩位歷來不合,三皇子還小,他的兵是他父汗帶管的。

    單宏發出了家書,就開始恢復了原來在北大營時的樣子。

    每天一早起來就去城牆上看看軍情,找人活動一下筋骨。

    以前不覺得,現在單宏越來越覺得軍營的日子不是人過的。

    元帥府的床雖然沒宮裡的舒服,湊合一下還能睡。

    可是這軍營裡,被子還是和以前在軍營住時用的差不多。

    床嗎?也還是那個尺寸,那個硬度。

    可是單宏睡上去就是覺得床硬,被子料子不好剌人。

    單宏開始懷念宮裡那軟軟的床鋪,和那柔軟的被料,單宏經過三日的睡不安枕,決定去找郝威商量一下。

    來到元帥帳前,單宏剛要進去,被守帳的兵士攔了下來,說是四位將軍正在和元帥商議軍情,閒人免進。

    軍營有軍營的規矩單宏就在外面坐等,一個時辰左右,四位將軍陸陸續續的出來了。

    幾位將軍路過單宏身邊時都帶著一種輕蔑的眼神,其中一個好像是飛虎營的將軍,走遠了還說了一句。

    「紅顏禍水。」

    單宏正要追上去問個究竟,郝威走了出來,把他拉進了元帥的軍帳。

    「你拉我幹嘛?我要找那個混蛋問個明白,他那句話什麼意思?」

    「他不是對你,是對我。」

    「你怎麼,他們對你?」

    「我給皇帝寫奏折,秉明原由要求徵兵,遷移住民,皇帝准了,還封我為做元帥統管四十萬大軍,可是那幾位將軍資歷都比我高,我一個黃毛小子作了元帥領導他們,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也不服氣,後來又聽說封我為帥是因為皇帝聽了某位娘娘的枕邊風。而不巧,我未來的元帥夫人和那個娘娘是姐妹,幾位大人都以為我是動用了裙帶關係,所以氣奮難平也是有的。算了吧,解釋得清嗎?」

    單宏一想這個還真是沒法解釋呀,告訴人家他是一時失策嗎,要知道能回到北大營當時,他就封自己做元帥了。嘿嘿!說不得呀!

    「算了不說他,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你說吧。」

    「能不能給我買一張舒服些的床鋪和被子?」

    「你的那份壞了嗎?去軍需營去拿就是了。」

    「不是啊,是現在的床鋪太硬了,被子料子不好,剌得慌。還有啊,這衣服料子磨皮膚也不太好……∼」

    郝威看著單宏象看一個陌生人,然後伸手摸了摸單宏的頭。

    「沒發燒啊,你是那個阿宏嗎?」

    「喂!我在給你提意見,看在我是你大舅子的面子上,就當我和你借錢買好不好?要不是這邊沒當鋪我早就自己換錢去買了。」

    「你覺不覺的你越來越像娘們?床,被子,衣服的料子,哈…………你以前可是連稻草堆上都能睡得很香,怎麼在宮裡呆了沒幾個月就挑三撿四的?」

    被人家一提醒單宏愣住了,對啊!自己那麼辛苦的才從宮裡逃出來,怎麼現在就開始懷念起宮裡的東西了呢?

    而且有件事是他不想承認的,他最近開始想念宮裡的人。

    小宮女小喜她的茶泡的很好。

    寧平功夫不錯,就是太奉公守法了些,不知變通。

    還有那個人………………,明明文弱可是在人前非要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只因為他是一國之君,沒人的時候他會擺出一幅孤獨的樣子,除了他,在那種時候,沒人敢上前去打擾他。他現在不在他身邊了,不知道他孤獨時,誰會去陪他?逗他開心?

    單宏默默的走出元帥帳,不理會郝威在後面的追喊。

    「阿宏!這小子中了什麼邪了?」

    郝威見他不理也就放他去了。

    算算日子離送信進京城已經五十餘天了,這幾天傳來消息,新招的兵士和撥下來的讓邊民遷居的銀兩,這幾天就要到了,而單宏的父母姨娘們會跟著大隊人馬一起過來,他父親還是這次派發遷民款的負責官員之一。

    按說家人就要團聚了,本該高興,可是這幾天單宏總是對著京城的方向唉聲歎氣的。

    「哥,你沒事吧?怎麼跟掉了魂似的?爸媽和姨娘們就要過來了,讓他們看到你這樣要多擔心啊?」

    這一下倒提醒了單宏,他現在的樣子被他老爹看到一定追根揪低的問個清楚。到時候他怎麼解釋?

    和他說,他想皇帝了,想起他對他的好,甚至覺得自己要真是個女人就好了。他老爹不打死他才怪!

    為了改變這一現狀,單宏決定找些事情作一下讓自己沒時間暇想。

    而單宏相上的最理想的事情就是做參軍,也就是軍營的參謀。可惜單宏剛一提及就被郝威駁回了。

    「你參軍,我要是封了你,那些將軍就更有的罵了,還有參軍一職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關四十萬將士的生死。小祖宗我已經很忙了,你就不要添亂了好不好?」

    「你什麼態度?看不起我?你的元帥一職可是……」

    單宏還沒說完就被郝威摀住了嘴巴。

    「小祖宗你不想活了?」

    「兩字之差,後悔呀!」

    單宏念叨著這一句話走了出去。

    唉!後悔啊!要是在奏折上元帥一職寫他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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