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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皇妃 第九章 作者:冬蟲
    心情不好,人家又不肯給他事做的單宏無聊之於,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的,只能陪他妹妹去集市上走走,廟裡面拜拜,散散心情。

    快打仗了,人人為求平安都會來廟裡面拜拜,這一天也是如此,廟裡人煙鼎盛,燒過香,單宏和他妹妹從廟裡出來,就看到離廟門不遠有一個算卦的攤子,人氣還停旺。

    單紅吵著要去算一算這次的帳是大同勝還是北番勝,順路問一下郝威的安危。

    單宏本不信這個,可是看到自己妹妹已經擠過去了,也只好跟了過去。

    靠!算一卦還要排隊的?

    單宏倚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等他妹妹。

    不一會兒他妹妹歡天喜地的過來,說算命的說,此一戰大同人馬必勝,而且將帥安全無憂。

    「靠!他不說也知道,皇帝說招兵二十萬可是這次卻擴招了十萬,五十萬對三十萬不勝?那個餵豬的才叫撓種哪。何況戰場上主將只在後方指揮,想也知道,死的是上陣兵士,做將軍,元帥的,除非自己找死上前鋒營正面迎敵,要不想受傷也難,還用他算個屁?浪費錢財!」

    「這位小爺差也,要是您不信小人的能耐,小人願免費給小爺算上一掛,要是不准你大可以掀我的攤子,何必出口傷人哪?」

    單宏罵的夠大聲被人家聽到了。

    單宏推開眾人走了過去,反正沒事,他就傲這個氣了。說不信就是不信。

    單宏伸過一隻手掌,那個算命的看得很是仔細,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還沒有放手的意思。道是單宏坐的煩了。

    「喂!算不出就算了,對你家小爺我承認自己蒙事,我就放過你。」

    「奇哉!怪哉!」

    算命的看看單宏那張較好的臉。然後一躬倒底。

    「在下承認自己能耐不夠,小爺,您掀攤子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單宏上去就要掀攤子。

    這時算命的身後走過來一個小童子。

    「師父,你怎麼可以真的讓他掀攤子啊?一個大男人,女人命,連做事都像女人,哼你以為我師父真的算不出嗎?那是為了保你的面子,保大同國的面子。」

    「你給我閉嘴。小童子胡說的小爺不要在意,攤子您掀了就是。」

    「不行!我要你解釋倒底什麼意思?」

    「這……唉!」

    算命的先生坐下來寫了一張紙的解卦,沒遞給單宏反而遞給了他妹妹。

    單紅看完了紙上的字,就把紙撕了個粉碎。並且猶豫著要不要和他哥哥說。

    「那上面說了什麼,你倒是說啊?」

    「哥,你先答應我,聽了不准發火呀。」

    「好好,我不發火,可以說了吧?」

    單紅伏在他哥哥耳邊一陣嘀咕。

    單紅說完,單宏手下就已經把人家攤子掀了。

    「你們誠心和我過不去嗎?算的那叫什麼?我說不准就不准,從算,這個不算。」

    「人的命,天注定改不得的。」

    「我說不準,讓你從算。」

    單宏和那個算命的你追我敢,單宏堅持讓人家從算,算命的堅持自己沒算錯,從算也是一樣的結果,兩個人在廟前的集市上追趕起來,打翻了好幾個攤子,這一下廟前可就亂了。

    你問算命的那張紙上說了啥?

    大意是:他本該是個女人,就是命格被改為男人,也是男兒身女兒命,不管改與不改他都是要做皇后的命格。

    就這幾句話你說單宏他能不急嘛?

    寧平走在鬧市裡,卻覺得自己渾身發寒。

    從宮裡出來一路趕到北番國,夜探二皇子府可是一無所獲。於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直接找上二皇子,當一把鋼刀架在二皇子脖子上時,人家才告訴他,出定北城時以被守城的官兵把人攔下了。

    寧平快馬加鞭的找到了北大營的元帥郝威,讓其交人,可是郝威竟告知在箱子裡是找到一個女人,可是已經死了,因為沒法查明其身份,所以只得草草地下葬了,還領他去見了埋人的墓地。

    自那一刻起寧平只覺萬念俱灰,現在的他只想出的城去,找到北番的二皇子殺了他給單妃報仇。

    不受周糟環境所擾的寧平木木的走著,突然一個人撞到了他身上。

    「小子今天是從算也要算,不算也要算,你家單小爺我不收你剛才那些話,你躲也沒用。」

    「小爺我說了,命是該不得的。」

    寧平被算命的人推到了單宏那一邊。

    單宏隨手就要把撞上自己的人推開,可是只掃了一眼。

    「啊啊啊……」

    單宏一看是宮裡的人寧平,心想壞了,讓其抓到了還有活路嗎?憑他的脾氣一定會把他帶回京去給皇帝發落,到時候一切就都完了。

    單宏翻身就跑。

    寧平愣了一下,然後追了過去。

    單宏把一路擺攤子的桌子,板子都拉出來擋寧平了,市集上亂作一團,很多人追過來要單宏賠償損失,單宏沖寧平一指。

    「找他要去!我沒帶錢。」

    市集的混亂招來了巡城的官兵,單宏遠遠的看到就開心的跑上去,總算來了救兵了。

    單宏拉住帶人巡城的李統領。

    「李叔叔,幫我攔住他,一定要攔住他。」

    「他奶奶的連我們的單小爺都敢惹,放心小子看你李叔叔我的。」

    李統領一聲令下,巡城兵士把寧平圍了起來。

    看到寧平被困,單宏連他妹妹都來不及帶走就跑回了元帥府,他知道憑寧平的武功那些人困不住他,而且他是大內侍衛總管一旦拿出印信來沒人敢攔他,到時候他一定會找上門來。

    郝威看到單宏行色匆匆的跑了回來,可是單紅卻沒跟著回來。

    「阿宏!紅兒那?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單宏急著回自己房內收拾東西跑路,哪有時間理他。

    單宏一邊收拾東西,郝威一邊在旁邊嘮叨著。

    「她有李統領保著丟不了,宮裡有人追來了,我要跑路,等我爸媽來了和他們說過一陣,我安頓下來了再和他們聯繫,你現在讓開不要礙我的事。」

    「我正要和你說,你剛走不久,宮裡的侍衛總管寧平找了來,我眶他說單妃在我們發現她時就已經死了,怎麼除了他宮裡還有其他人找來嗎?天啊!好不容易才把他應付過去的。」

    「對啊!死了,一了百了,餵豬的趕緊讓下面的人佈置單妃的靈堂,要快,哈哈……等會寧平來了你不要多嘴,看我的。」

    郝威下去安排了,一切佈置停當就等寧平來了。

    ****

    果然不一會兒寧平就追來了元帥府。

    郝威迎了上去。

    「寧總管,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人哪?」

    「寧總管說什麼人啊?」

    「這個人。」

    寧平打開一幅畫像,郝威一看畫的還真的挺像單宏的,可是現在不是誇獎的時候。

    「這個倒是很像我大舅子,我想起來了,那個死了的女人就長這樣,我幫您找人問問。」

    接下來單宏出場,看到畫像假假的說是他孿生姐姐,然後郝威說人在他發現時已經死了,然後單宏就開始大哭起來,不要說剛擦進眼中辣椒水還真起作用,眼淚嘩嘩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然後就是單宏說佈置靈堂。

    郝威下去佈置。

    留府裡的管事照顧寧平,實則是監視。

    單宏出去找他妹妹,女人就是走的比較慢現在還沒回來,單宏是要在半路把她攔下把事情和她先說清楚免得一會兒穿幫。

    寧平將信將疑,可是也知道元帥未來的夫人是單家的另一位千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剛才的那位國舅爺哭的也不像假的,不如等一下祭奠一下單妃也是好的。

    還有一種可能寧平不敢想,也不願去想,皇帝的寵妃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呢?

    接下來的日子,單宏特意修了一座很大的所謂他姐姐的陵墓。

    自己搬進了軍營去住只為躲開寧平。

    寧平本要跟去查個究竟,可是郝威卻以軍營重地閒人免入為由,沒讓他跟去,寧平只得住在元帥府中。

    單宏的家人隨著遷民的銀兩和大隊人馬來到了定北城,當然為了瞞過寧平單宏可是提前迎上去耳提面命了一番的。

    沒幾日傳來北番的可汗病故的消息,當夜北番的大皇子就命北番軍士開始攻打定北城。

    寧平自願請纓加入軍營效力。

    北番和大同的戰爭打了不過百日,就以北番的戰敗而告終。

    北番的大皇子逃了不知去向,倒是擒到了二皇子和幾位北番的重臣,不久就要壓回京城受審。

    打了勝仗的北大營的軍士本該受到獎勵可是奇怪的是,其他人都等來了聖旨被封了官或被賞了錢,只有郝威卻被通知押解北番的戰俘回京訴職,聖旨中隻字未提賞賜的事。

    幾位朝中來宣旨的大臣看到寧平在元帥府自然找他序舊。可是自從那天起寧平就開始心事重重。

    直到郝威一行人馬,已經上路回京,出發了三日後,寧平才找上了單宏。

    單宏當時正在給自己的馬刷洗,寧平打發了四周的人走了過去,單膝跪地。

    「小人寧平叩見娘娘。」

    「好說,起來吧。」

    單宏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回完了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單宏慢慢的轉過身定定的看這寧平,知道自己露餡了跑不掉了,離寧平的距離太近了。

    單宏用手一捂臉,要來的躲不過。還好這是在自己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要押他回去治罪?也要看他願不願意。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要怎麼樣吧!要指望我和你回去,沒戲。」

    「我出來的時候陛下和我說過他不指望你回去,只希望你活著讓我好好照顧你,現在知道你為什麼不回去,我也不強迫你,特別是現在你想回去,我也不會讓你回去的。」

    「你會那麼好心放過我?對拉,皇帝他好嗎?」

    「皇帝自從你被掠走的那一天開始就再也沒笑過,總是一個人在你房裡發呆。」

    單宏難過的低下了頭。

    「他是個好人,可惜!」

    「你膽子不小,我想陛下還不知道你是男人吧?」

    「知道的話我還有命在嗎?」

    「可憐了郝威郝元帥。」

    「怎麼講,他不是回京受賞去了嗎?」

    「京裡來的大人說,皇帝是要壓他回去治罪的。」

    「罪?什麼罪?」

    「單家只有一位七小姐,而她本該是皇帝的娘娘,而現在卻又傳出單家的7小姐就要做郝元帥的夫人了,你以為皇帝會坐視不理嗎?」

    「啊?這都是哪裡和哪裡啊?」

    「皇帝要查的事情沒有查不出的,只有你是個例外。」

    「慘了,慘了,郝威不是死定了嗎?」

    單宏一想要是皇帝真的聽聞自己的老婆就要嫁給別人了,那那個姦夫不是要被千刀萬剮了嗎?那他妹妹怎麼辦?本來說好郝威從京裡回來就給他們辦事的,可是這一下不是做寡婦了嗎?還是未過門寡。

    「寧平還有沒有挽回的辦法?」

    寧平搖了搖頭。

    「除非你回去承認自己是男人,然後從容就死,不然郝元帥死定了。」

    「啊?」

    正在單宏考慮自己回京去救餵豬的值不值的的時候,兩個女人哭著來找他,一個是他妹妹單紅,一個是北番二皇子的小皇子妃那藍。

    原來北番戰敗以後,二皇子被擒,按以往的規矩,以番人治番。

    北番的皇帝已死,大皇子主戰現在又下落不明,三皇子還小,人人都以為二皇子會被封為番王大,大不了歸為大同的版圖,年年納貢就是了。

    沒想到京裡特意派了人來要押他回去,那藍特意去找了那個主事的大人,那個大人看她就要失去男人也很可憐就對他說了。

    「你家王子,千不該萬不該,掠了皇帝的女人,男人在意的就是這個,壓回去了你就不要想了,死定了,提前準備一下吧。」

    任那藍怎麼解釋說娘娘和她家王子無染,可是那位大人說得好,要是前幾日單娘娘回去親自和皇帝說也許會有幾成把握。

    可是現在傳出娘娘還和北大營的元帥有染,也就是說不只她男人另一個男人也要被砍頭了。

    所以為了救自己的男人那藍找了來,心想就是單紅不救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她總會救吧?

    那藍找來了元帥府,一進門就要找單紅。

    元帥府的人自然叫來了單紅單小姐,那藍一看不是要找的人自然鬧開了。

    「我要找京裡來的單紅,你們未來的元帥夫人,她男人就要被押回去砍頭了,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找她出來。」

    經單紅仔細一打聽,才知事情嚴重了,於是帶著她就來求哥哥。

    「哥,你回去和皇帝解釋一下,不要殺郝威他沒罪啊。」

    「你原來是個男的,那就更好辦了,你和皇帝說清楚嗎,我男人和你沒關係,就是他想有關係也沒法子是不是?不要殺他,殺了他北番就會亂作一團了。會死很多人的。」

    「郝威和二皇子死了會怎麼樣?」

    單宏隨口問了一句。

    單紅說:「郝威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藍說了:「小皇子死了,我就帶著肚裡的孩子去死。」

    寧平就事論事。

    「郝威死了,邊關的將士會心寒,戰勝了主將卻莫名奇妙的被朝廷殺了,以後誰還敢為朝廷賣力?二皇子死了,北番會進入混亂只中,番人不服大同人的管制會滋生事端,苦的是北番的百姓。」

    「那還有什麼說的嗎?我回京去,要死,就我死好了。」

    「你敢!」

    只聽得一聲大喝,單宏的老爸單虎走了過來,一聽獨苗兒子要去找死他第一個不幹。

    「老爸!事關重大你就讓我去吧。」

    「不行,你走了我單家就絕後了,要走也行先給我生個孫子再說。」

    「等到那時候餵豬的墳頭上都長草了。」

    單宏和他爸爸吵嚷著,就要回房去收拾東西追上去,可是沒想到他爸爸從後面給了他脖子一下重擊把他打昏了過去。

    「來人把這個不孝的東西先給我關起來再說。」

    在幾個女人的哭叫中,單宏被他爸爸關進了房間裡,為防他跑了,窗子上還訂了木條。

    ****

    要說單宏的老爸,看兒子看得還真是嚴,不僅門窗訂了木條,連送飯都是從窗子上掏的孔裡送進去,為防單宏剽起來破窗而出,自己還在單宏門前打地鋪,誰要過去都要先過他這關。

    任憑單宏好話說盡,壞化說絕,他老爸就是不鬆口。

    第一天,單宏和他老爸在女人的哭聲裡叫罵著結束了。

    第二天,單宏開始絕食抗議,一整天滴水未進,聲稱不讓他去京城救人就死給他老爸看。父子兩隔著窗子叫罵了一天。

    第三日,單宏上午還有力氣和他爸爸吵道義問題,下午就沒了精神,這一下他爸爸慌了神,緊著問裡面沒事吧?

    第四日,單宏的屋裡沒了動靜,八成單宏餓得已經沒力氣了。

    單虎拍拍窗子。

    「小子,裝死嗎?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只要你給我留個孫子,我就讓你走如何?」

    「屁話!說了等於沒說,等我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人早死了。」

    「不一定,只要多找幾個女人多留幾個種一兩天就能搞定。」

    「啊?!爸你不是要……?我沒心情,不如你自己再努力一下好了。」

    「我,我要是除了你還能有第二個兒子,我在這裡風餐露宿的幹嘛?外面的蚊子多的不像話。好了,好了,就這麼定了。」

    單虎說到做到,第五日時他敲了敲單宏屋子的窗子框,把窗子捅了一個洞把幾卷畫塞了進去。

    單宏好奇的拿過去看了看。

    嗯!美女圖嗎?不像!上面的女人都長的五大三粗的,都有一個特點屁股出奇的大。

    「兒子好好看看,今晚我就把人送進去給你,你提前做個準備,要不要來點兒補的?」

    聽到他爸爸的話單宏才琢磨過味來。順著洞口把扔了出去。

    「你自己留著用吧,你敢送進來,我就敢打她們出去。」

    只聽得外面單宏的爸爸,對守門的說。

    「看好了,我去看看前面怎麼樣了。」

    單虎走了不久,單宏就聽到有人敲窗框。單宏以為他爸爸手腳麻利到剛說完就把人帶來了,於是憑著一口氣,喊道。

    「滾,我誰也不想見。」

    「哥!是我。」

    「單宏是我。」

    單宏一聽是他妹妹單紅和那藍的聲音。

    「你們……喂!想法子救我出去,再拖下去你們的男人就都沒救了。」

    「哥,爹不說話沒人救得了你,我和那藍姐姐說好了一起去京城,看這郝威和二皇子死了以後就隨他們去,最少可以一起走。」

    「你們不要胡來啊,你們不能去,聽清楚沒?不能去。寧平!救我出去!你在不在?攔住他們。」

    單紅和那藍走了,單宏絕望的坐在了地上。

    當晚房門打開了,六個女人被送了進來,他爸爸走時特意鎖上了門,打發了四周的看守。

    「公子來吧。」

    看這越挨越近的女人們,單宏猶豫這要不要動手打昏她們。就算時間緊急最少也找幾個看的過去的嗎?不過打幾個不會武功赤手空拳的女人不太好啦。

    一道黑影踢開房門闖了進來,上手把幾個女人打昏了過去。

    單宏正要問,你是誰?那個人拉上他就往後院跑去,出了後門外面拴著兩匹好馬。

    上了馬,那個人拉開面上的罩巾,單宏一看是幾天不見的寧平。

    「幾天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在想法子救你出去,你不是吩咐我救你嗎?主子的吩咐寧平不敢不遵。今晚是個機會,我們走吧。」

    拉上馬韁繩單宏剛要起身,就聽得後院吵雜起來。並隱隱傳來他爹的喊叫聲,心知不妙,他老爸已經發現他跑了就要追上來了。

    寧平對單宏說。

    「我幫你攔下他們,你先走,我隨後追去,遇不到的話我們京裡單府見。路費在馬鞍下面,快走。」

    單宏看了寧平最後一眼,就走上了回京城的路,單宏日夜兼程,直至回京一路也沒遇到寧平的人。只是回京後聽說押解人犯的馬車二日前才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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