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兩家在他們兩人結婚後就打通了二樓的房間,所以以前楚崴的房間就理所當然變成她的書房,而褚仲天的寢室就改成兩人的房間,有時候他們會回到這兒,有時他們就住到大別墅去享受兩人獨處的浪漫。
兩個星期過去,幾乎所有的人都忘了恐嚇那一件事。
偏偏就在大家都忘了防範的時候,事情又來了。
楚崴發現自己只要一出門就被跟蹤,而跟蹤她的人又很聰明,每當地想在人多的地方看清他時,他又一個閃躲的不見蹤影。
可是怕自己的家人擔心,她決定隱瞞所有的事情。
「崴崴,你最近有點心不在焉的,怎麼回事?」楚媽媽首先發現女兒的不對勁,以前他們家的聰明女兒可是難得發呆,可是最近她卻發現楚崴發呆的情況日益頻繁,「你是不是人不舒服?」
楚崴訕笑回著,「沒有的事,我很好。」
「你會好才怪,以前你從不會傻傻的發愣,最近卻常常呆坐著好半天不發一言,如果這也算正常,那以前就是不正常了。」
「媽,您怎麼老愛損我?我是您的女兒耶!」
「誰教你個性那麼像你老爸;每次看到你爸爸,我就一肚子氣,自從我們讓他別管你和仲天的事後,他幾乎不跟我說話,他以為無言的抗議對我有用,我也不想理睬他,說不定哪一天我就來個蹺家,可是他一定以為我不敢,我會做給他看。」楚媽媽激動的說著。
楚崴只好柔聲哄著:「媽,您別氣爸,他那個人就是那樣,有話也不大願意說出來,他一定也很心煩,說來說去都是我這個不孝的女兒替你們帶來煩惱。」說著,她自責了起來。
楚媽媽搖著頭說:「別老說傻話,那些事都過去了,別再提,今天忡天會不會回來吃飯?」她忙轉移話題。
事情真過去了嗎?楚崴可不那麼認為,但是她也不想讓家人替自己擔心,所以就順著母親的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
晚餐時刻,楚家一家人全聚齊了,其中包括褚仲天這個半子,幾個人邊吃著飯邊聊著天,氣氛還算和諧,就只楚爸爸半天不吭一聲的扒著自己碗中的飯。
「爸,吃塊雞肉。」楚崴想盡辦法想讓自己的老爸笑一下。
褚仲天見狀也有樣學樣的各夾了塊雞肉給楚媽媽和楚爺爺。
一想到自己被巨星服務著,楚爺爺半開玩笑道:「我活到這把年紀還有個偶像的孫婿,說出去,會教人羨慕個半死的。」
「爺爺,您別老說他是偶像,在家裡把他當普通人就好了。」
「崴崴說得對,你們不要老是把我當成與眾不同,我們可是一家人。」褚仲天也忙附和著。
始終不說話的楚爸爸這會兒突然開口說話,「如果不想讓大家把你當與眾不同的人看,最好就退出演藝圈,以你碩士的學歷,找個工作沒問題。」
「爸爸……」褚仲天一臉錯愕,原先他以為丈人已經可以接受他的工作,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爸爸,別說了。」楚崴轉向自己的丈夫說著:「爸爸隨便說說的,你別放在心上,吃飯吧!」
「爸爸,雖然您不喜歡我的工作,可是我想說的是,我熱愛我的工作,而且不打算放棄,這對我和崴崴的感情並不相衝突,希望您能諒解。」褚仲天和緩的解釋著,也很堅決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即使是為崴崴帶來麻煩也無所謂嗎?」楚爸爸生氣的問。
褚仲天一時為之莫名,他實在想不出自己丈人口出此言的原因,非關好奇,基於不想不清不楚的被蒙在鼓裡,他一本正經的問:「我不明白爸爸的意思,請您直接說明。」
楚崴恐慌的阻止著,「爸爸,您答應我的……」她實在很害怕,怕丈夫一旦知道他為自己帶來麻煩會要求分手,而那是她最不想要的結果,「爸……」
「崴崴,為什麼不讓爸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不讓我知道?」看楚崴一臉慌張,褚仲天益加狐疑。
楚崴答不出話來,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很糟,說謊只會欲蓋彌彰,所以她素性不說話。
「楚崴嫁給你惹來不知名女人的不滿,你不在的那段期間她被人恐嚇威脅,最近又常被人踉蹤,全都是因為你太紅惹來的禍端,如果你還不知進退,是不是要讓崴崴受到傷害你才要正視問題?」
「爸,您怎麼知道?」楚崴好生驚訝,被人跟蹤的事她都沒向人說,怎麼她老爸會知道?
「我最近老是發現陌生男子在附近打轉。」
褚仲天聞言變了臉色,又氣又急的,他沒好氣的問:「為什麼我回來時沒有人告訴我?」
楚崴再次垂下眼瞼不敢看他的眼,她明白這一回真把自己的丈夫惹惱了!
楚愛見狀忙替她說情道:「大姊怕你擔心,你不要怪她。」
褚仲天還是很生氣,可是他氣的是自己,因為危險是他為楚崴帶來的,「我不怪她,是我的錯。」
「仲天,你不要自責,那根本不能怪你,誰也無法預料到別人會有什麼行為,你真的不需要自責的。」楚崴忙勸起他來,不過她最害怕的還是怕他會提出分手的話來。
結果她還是沒有料錯,褚仲天斬釘截鐵的宣佈,「我們暫時分開。」
一向沉穩的楚崴一聽到他的話,破大荒的扯嗓大喊:「我不要。」
褚仲天捺著性子解釋著,「你聽我說……」
「是分手的話我都不聽。」楚崴執拗的直搖著頭。
「我不能拿你的安危開玩笑,你聽我說,我們是暫時分開,不會太久的,等我查出是什麼人主使的之後,我會來接你回家。」
「如果查不出來,我們是不是就要離婚?那才是你想說的吧?你不要我了,對不對?我已經不新鮮,所以你想甩開我了對不對?」一時心急,楚崴口沒遮攔的胡說八道了起來。
「崴崴,你冷靜一點好不好?」褚仲天抓著她的手規勸著。
可是楚崴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拋棄了,「如果我們分手,我的立場不是太可笑了嗎?閃電結婚又閃電的分手,我情何以堪?」淚沿著她的眼角滑落,沾濕了白皙的臉,也沾濕了衣噤,她傷心的眼眸讓褚仲天看得心痛不已。
無視於旁人的存在,他輕將她帶進懷中安撫著,「我知道了,我們另外想辦法。」
聽了他的話,楚崴喜極而泣的仰臉看他,「你不再要說分手的話了?」
「傻瓜,看你這樣,我怎麼放得下心。」輕拭去楚崴臉上的淚,褚仲天寵愛的笑說:「我會另外想辦法,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他倍誓旦旦的說給楚崴聽,也說給楚家人聽。
***
楚崴又開始當起褚仲天的助理,每天跟著他東奔西跑,而褚仲天的演藝事業也未曾因為結婚的消息而急轉直下,新唱片一出,他的歌曲就勇奪冠軍寶座。
「實力派就是實力派,連結了婚也不會行情下跌。」唱片公司老闆忙說起馬後炮。
他的那副尊容讓人看了就很不舒服,褚仲天忍不住嗤聲笑道:「不知道是哪位一聽到我要結婚就連唱片都不敢發行的喔?」
唱片公司老闆忙陪著假笑不敢答腔,可是經紀人江雋卻說話了。
「經過這一件事,我們認真的商量過,現在一致決定不再繼年約。」
唱片公司老闆一聽,臉色大變,又急又憂的追向著:「江先生,有話好說嘛!我是眼光淺短了些,不過是誰都會怕的,現在都雨過天青了,不是嗎?」
「是雨過天青沒錯,可是我們已經對你們公司沒有了信心,所以就到此為止,以後也不用再找我們了。」
說完話,褚仲天一行人就走出唱片公司,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笑,尤其是褚仲天,他簡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有必要這樣嗎?」楚崴有點擔心他們的舉動會樹敵。
褚仲天摟住她的肩笑說:「別擔心,他不敢怎樣的,本來舊約就快滿了,我向來不簽長約的習慣是大家都知道的。」
「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楚崴再問。
江雋半開玩笑的說著;「他現在失業了唷!」
「那正好,我老爸要他退出演藝圈,老公,你不妨趁此要會好好考慮一下。」楚崴也跟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起玩笑。
可是她的玩笑讓江雋頗為緊張,「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楚崴故作正經的反問。
江雋真急了,他忙揮著手說:「我是說著玩的,他不演戲、唱歌可是演藝圈的一大損失,失業是假的,多的是公司想和他簽約,你可別勸他退出演藝圈。」
看江雋急得滿頭大汗,楚崴決定不再逗他,「我也是開玩笑的,我尊重仲天的選擇,如果他自己想退出我一定不會相勸,但是我也不會主動勸他退出演藝圈,每次站在舞台下觀看他的表演,我就發覺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舞台的工作,我也沒有理由剝奪他的喜好,所以你不用那般緊張。」
她的一番說辭,最受其感動的其實是褚仲天本人,他單手將她摟近,感激的說,「謝謝你如此支持我,我真的太對不起你了。」
楚崴撫著他的短髮嫣然笑著,「你怎麼說那種話,我不喜歡你那麼說,嫁給你可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所以一點點小事是嚇不著我的。」
「你絕對不能離開我的規線範圍!」
「好,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視線範圍。」楚崴笑著承諾。
江雋看得好生羨慕,「唉!看你們卿卿我我的真讓人羨慕。」
楚崴和褚仲天笑著異口同聲道,「那就快去找一個吧!」
江雋當然明白這道理,找是得找,問題是往何處去找?那才是真正的難題。
***
對於楚崴被跟蹤一事褚仲天並沒忘記,他找了家偵探社二十四小時跟著楚崴,說是偵探,實際上是保鏢,不過楚崴卻一再抗議;被人盯著的感覺實在不是很好,也可以說她很討厭被人跟蹤。
「拜託你辭退偵探杜的人員,我不想一天到晚連睡覺都覺得有人盯著我看,那種感覺很可怕。」楚崴重重的往床上一坐。
「別說傻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不敢保證自己每一刻都保護得到你,所以在還沒有找到恐嚇的人之前,別和我爭這種事情,好嗎?」褚仲天緩緩的走向她。
被他深情款款的一瞧,楚崴的心整個軟化了下來,她略點著頭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這才是乖孩子。」褚仲天寵愛的撫著她的髮絲。
楚崴卻拉下他的手抗議著,「喂!別當我是小孩。」
「嗯!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尿布還是我換的。」褚仲天取笑的說著。
楚崴不甘示弱的反駁,「你說的意思比較像是自己老牛吃嫩草喱!」
「那我就老牛吃嫩草好了。」說著,他真的開始輕咬起她的頸項。
楚崴被逗弄得直想笑,邊躲著他的攻擊,她邊笑著說:「別玩了啦!好癢……不要啦!」
可是褚仲天沒放過她的意思,他的身體一橫就把她壓在身子底下,而他的唇更是肆無忌憚的四處侵擾著她。
「喂!現在是大白天耶!」楚崴提高音量喊叫著。
「管他的,只要我喜歡。」
「你喜歡可不代表我喜歡,那種事情可是要兩情相悅才行。」
褚仲天突然定睛,很專注的看著她,「我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只要他使這麼一招,楚崴就招架不住,好像被顆大鹵蛋給梗著,拒絕的話完全說不出口,連雙眼都無法移開。
「如果你拒絕,我馬上停下來,如何?」他用著低沉卻極有磁性的聲音問著,熱氣直向她吹送。
她有點被蠱惑了,雙眼迷濛的望著他,像醉了一般。
可是一聲「乒」的玻璃碎裂聲拉回了兩人的神智,四隻眼直勾勾的盯著地上的玻璃碎片看,兩人同樣錯愕及震驚。
褚仲天先回過神來,衝向電話,他迅速撥了幾個號碼,並交代著偵探人員進來,掛上電話,他及快的扣起扣子,並向楚崴說:「你待在這裡,我下去看看。」
楚崴緊抓著他的衣噤說:「我跟你下去。」連樓上的玻璃都被打破,可見那些恐怖分子多麼的無孔不入,現在她不敢獨處了,「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
「怎麼了?」
「我也不想這麼膽小,可是我的手就是不受控制的抖著……」楚崴歉然的說著。
「好吧!你一起下樓。」
就這樣,兩人一起下了樓。
***
「是個男人開的槍,他根本沒有下車,所以我們追不上,對不起。」偵探社的人員邊報告邊自責。
褚仲天揮著手,有點無奈的說:「對方在暗入又有槍,我看你們的工作就到此為止,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
「那樣你們不是更危險嗎?」
「總不能讓無辜的你們也捲進危險。」
「我們既然接受了你的委託,自是該不怕艱辛才對,就讓我們也為你做點事情。雖然我們沒有槍,可是我們可以輪流巡夜,多少會有幫助,這一回我們不拿薪水,就鈍粹是幫你的忙。」偵探社的人員真誠的說。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你的歌迷,我們不想你們受到傷害,我想全世界只要是你的歌迷,都一定會和我們做同樣的事的。」
雖然他們的盛情難卻,可是楚崴仍拒絕著,「我代替我丈夫謝謝你們的好意,可是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那麼簡單,我想我先生和我一樣都不希望有人因此受傷,所以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我太太說得沒錯,我不能為了自己而連累你們,如果有個閃失,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這件事就到此為上,接下來就讓警方處理好了。」
「我們都是自願幫忙的。」偵探社的人員再度強調著。
褚仲天明白的點頭,「我知道你們的好意,我真的心領了。」
拗不過褚仲天和楚崴的堅決,偵探社的人員只好宣告放棄,「好吧!既然兩位這麼堅持,我們這些局外人也不便多加干預,不過請你們多加小心,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要多提防些。」
「謝謝,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褚仲天決定反擊了。
***
日本料理店的一間小包廂內。
褚仲天剛說出自己的打算,楚崴就舉手反對,「我不答應,你那麼做簡直是把自己當成誘餌了。」
駱晴也贊同楚崴的決定,「我覺得楚崴說得對,刊登出來是沒問題,可是說你掌有恐嚇者的蛛絲馬跡就太率性而為了,說不定真的會帶來麻煩,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看吧!連駱晴都贊成我的看法,我不許你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楚崴再度強調著。
褚仲天卻十分堅決的說:「這是最好的辦法,我相信這樣可以引出真正的恐嚇者,我可不想天天提心吊膽的,尤其是你的安危讓我擔心,危險分子分明是不滿我的行徑卻對你出手,我不能坐以待斃。」
「拜託,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本來他可能只是恐嚇我,如果你再以自己為餌,那他恐怕就不只是威脅而已了。」楚崴勸說道。
「這一點我早想過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有個警界的朋友,他會全力配合我的計劃,所以現在先請駱晴幫忙寫篇報導引出主使者,如果主使者一直不出現,那這件事就難以解決。」褚仲天說出自己的顧慮。
這一回駱晴卻同意了他的看法,「的確,早點引出主使者可以讓事情早點解決,否則沒完沒了讓人成天提心吊膽的也不好過。」
楚崴微翻著白眼睨著駱晴,有點洩氣的問:「你到底站在哪邊?」
駱晴嘿嘿的笑了笑,「我覺得你老公說得也沒錯。」
「我說了,我不贊成他冒險。」楚崴一臉的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崴崴,我決定那麼做,如果你不能諒解,我也沒有辦法。」褚仲天也不讓步。
「即使我生氣,你也要去做?」楚崴生氣的問。
褚仲天沉默的點頭,對他而言,自己的生死可以置之度外,可是楚崴的卻不行,他寧可自己一個人扛起問題,也不想讓她有絲毫損傷的可能。
楚崴的想法亦然,所以兩人為此僵持不下。
「讓我做個公道人句公道話如何?」駱晴平穩的問。
「好啊!你說說看。」兩人異口同聲道。
「我們就先採用褚浩宇的計劃,可是,整件事要讓楚崴參與,兩個人同舟共濟,我相信只要有信心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你們如何呢?」
「就怕他做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我不喜歡一個人胡思亂想,你們明不明白?」
「好吧!你就二十四小時待在我身邊,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褚仲天不得不退一步,不過最主要的因素是他實在不想看到楚崴氣呼呼的,他會心疼。
「一言為定,不許黃牛,我們可是夫妻喔!」
褚仲天無奈的笑歎,「是,生死與共。」
可不是嗎?夫妻本是同林鳥,不見得是大難來時各紛飛,看到褚仲天和楚崴這般相愛情景,駱晴不禁如此想著。
***
駱晴以自己在報社工作的優異條件爭取到大幅版面,連續幾天她都以專訪的方式刊載著褚仲天握有恐嚇者是誰的新聞。
而連著幾天,她都接到影、歌迷的關切電話,有的把責任推給楚崴,有的則表示著同情,還有一通更奇怪,老是追問著褚仲天掌握了什麼把柄。
「我怎麼會清楚,你問得很多此一舉,我只是個記者,受我訪問的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寫,不過聽說是拍到照片之類的……咦……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件事?你好像打了好幾回電話來了?」駱晴才問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駱晴的同事湊過來問:「怎麼了?」
「又掛斷了,不過很奇怪,她好像很著急。」
「是女人?」
「應該是,不過她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駱晴一臉的若有所思。
「這件事可能不簡單,會不會是性變態做的?」
「心態不正常的人吧!有些人行為偏激得可怕,明明知道偶像離自己很遙遠,卻老是把他們想像成自己的,所以有為其自殺的以及現在的恐嚇威脅,都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駱晴仔細的分析著。
「到底該說偶像害人不淺還是該人們忘了自我把持呢?」
「偶像也是人,只不過他們因職業不同,所以生活比常人光鮮,若把罪全歸給他們未免有失公道。」
「以前你不是很不屑談偶像嗎?」駱晴的同事有些訝異的問。
「看到這一對恩愛夫妻之後,讓我完全改觀,我開始能把偶像也當成平常人看,說來他們也有許多不自由的地方。」
「何止一些,本是太多,有得必有失。」
駱晴贊同的點頭,「你說得對,有得必有失,而且得失往往很大。」
「怎會說到這呢?」
「說偶像就說到偶像的生活,我現在比較擔心他們的安危。」
「他們?」她的同事不解的再問。
「褚浩宇和他太太。」
「他老婆到底是怎樣的人?值得你幫她大忙嗎?」
「她是可以把老公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重的人,不過他們夫妻簡直一個德行,完全打破『大難來時各紛飛』的理論,如果我不幫忙就顯得太不夠義氣,不過不知道我幫的忙對他們有沒有實質的幫助。」
「事情一定會解決的,難得你對個偶像這麼義憤填膺,所以他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別太擔心。」駱晴的同事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我也這麼希望。」好像身臨其境,駱晴也不自覺地擔心了起來。
「你太緊張了吧?」
「我真的替他們擔心,在暗處的人連槍都拿出來了,教人怎麼能不擔心呢?」駱晴歎道。
「急也沒用,相信警察比較好吧!」
駱晴無奈的回著,「好像也只能那樣了。」她也明白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歎歎氣,她把心收了收,再度埋首於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