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讓……」褚仲天拚命的想排開人群,可是那根本不是他能力所能及的,人實在太多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摟著楚崴,不讓人群將他兩人分散開。
楚崴也緊依著他向前走著,可是人群多得讓他們寸步難行,想前進,根本是很困難的事情。
就在他們進退兩難之際,一連串的哨子聲響起,接著他們看到幾個手持木棍的警察出現,群眾一看到警察出來維持秩序都不得不讓開,就這樣,他們被安全的送上停在停車場的車內。
再三謝過警察後,他們才駕車離開機場。
回到台北,天色已經微暗,以兩人先找一家飯館隨意吃了一餐。
楚崴以為吃了飯後他們會直接回家,但是她卻發現褚仲天將車子開往山區的方向,這不由得讓她疑霧滿團。
「你要上哪去?」
「帶你去看個好地方。」褚仲天神秘的一笑,並未多加說明。
楚崴更加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做什麼神秘兮兮的?不會又要做什麼壞事吧?」
「我的信用如此之差嗎?」
「可不是,誰讓你老是想做就做,任性的男人。」
「這一回不是算計你,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我真的只是要帶你去看個地方,等看過後,你再來決定我是不是壞男人吧!」褚仲天保證道。
看他說得很有誠心,楚崴才笑著點頭:「就給你一個要會,如果你又捉弄我,別說我沒度量,我鐵定會和你翻臉的。」
「遵命,太座大人。」
***
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褚仲天把車子停進一棟私人別墅的地下車庫中,等停妥了車子,他才旋身走過來為楚崴將車門打開。
至於楚崴,她早看傻了眼,因為這棟房子實在太漂亮了。
「走吧!往這兒走。」褚仲天領前走上一道階梯,轉了個彎,直到看到光鮮寬敞的正廳他才站定。
「這是……」楚崴張嘴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褚仲天笑著為她介紹,「這是我們的家,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喜不喜歡?」
「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白色的房子?」楚崴太過吃驚,所以腦子還轉不大過來,而她的雙眼也骨碌碌的直打轉。
褚仲天寵愛的吻了她一下,並笑著說:「先告訴我你喜不喜歡?」
「喜歡,可是我能喜歡嗎?」畢竟這禮太貴重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又配不配擁有?!
「傻瓜,我不是說這是我們的家嗎?而且這是特別為你買的。」褚仲天牽起她的手,帶領著她:「來,我帶你去看看樓上,你一定會更喜歡。」
楚崴被動的跟隨著他朝樓上走著,上了樓,褚仲天一一為她介紹著隔間,樓梯口是體閒區,可當客廳使用,也可以作日光浴,因為打開落地窗陽光就可直接照射進來,接著是一間偌大的書房,裡頭的藏書量才真讓楚崴的雙眼為之一亮。
「這……這……」好像一下子她染上了結巴,連話都說不好。
「你喜歡看書,所以我讓人送了許多原文書來,閒來沒事,我還可以陪你看看書,將來孩子出世,這些就是他們的寶藏。」
「你想得太遠了吧?」楚崴聽得臉紅,她都還沒想過生孩子的問題,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全想到了,還計劃得如此周詳,比起他來,她有些慚愧不安,「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同樣給你那麼多?」
「我對你好並不是想要你有所回報,尤其現在我們已是夫妻,夫妻本來就是一體,說回報就太奇怪了,你不認為嗎?」褚仲天寵愛的說。
「可是我這麼平凡,比起那些漂亮的女人,我算是只醜小鴨,對吧?」她又自卑了。
「醜小鴨是真正的天鵝,所以你毋需自卑,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楚崴感動得無以復加,好像夢境都成真了,幸福將她的心填得滿滿的。
「謝謝你。」
褚仲天不明白的問:「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給我愛,也謝謝你把幸福送到我身旁來,十年前當你搬走的時候,我以為自己不可能再碰到更喜歡的人,但是再次遇見你,我發現我愛上另一面的你,對我而言,這也是一種幸福,而且如果不是你的強硬,我可能會讓幸福從我手中溜走,你不認為我該謝你嗎?」楚崴第一回坦誠著自己的心情。
褚仲天笑著撫上她的臉,「你這是不是在告訴我你在十二歲就愛上我了?」
「有什麼不可嗎?」楚崴瞪著他,有些霸氣的問。
褚仲天聽得直笑著,怎會說不行,他高興都怕來不及了,「我好愛你;這輩子不會放開你了。」他笑著奉上一吻用以宣誓他的真情不移。
***
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工作崗位,褚仲天又開始過著非人的生活,才接通告的第二個星期他又飛往新加坡,而這一回楚崴留了下來,其主因是褚仲天捨不得讓新婚的她東奔西跑,以他寧可來個小別勝新婚。
在他出國的期間,楚崴自是回到自己的娘家,每天沒事做就東晃晃西走走的,又碰上百貨公司打折期間,楚媽媽更不放過機會,成天拖著她去壓馬路。
「媽咪,您買的東西用得上嗎?」每回看自己母親買一樣東西,楚崴就忍不住這麼問。
不過問了也是白問,楚家上下誰不清楚他們的一家之「煮」有購買狂,所以想改變她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天性和母親背道而馳的楚崴總是會看不過去的阻止,如此便可以節省開支,這才是楚媽媽找她一起逛街的原因。
「如果不是和你逛街,你爸爸一定不許我逛百貨公司的。」楚媽媽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著。
楚崴有點被打敗的垮下雙肩,說真的,她還真是被她媽瞇打敗了。
「我真懷疑爸爸怎麼會和您談戀愛的!」
「當然是看上我的氣質和美麗,可惜你只遺傳了我的氣質,外表倒是愛愛比較像我。」楚媽媽驕傲的說。
「您多大歲數了?也不怕臉紅。」楚崴半開玩笑的問著,其實她們楚家一族都如此,說話口無遮攔慣了,這也該是遺傳基因才對,「我還有一樣不像您,就是我臉皮沒法子像您一樣厚。」
「死丫頭,沒大沒小的,可不許你和親家翁姑這麼說話,人家會笑我們家沒家教的,知不知道?」楚媽媽叮嚀著。
「安啦!我才不是那麼不識大體的女孩。」楚崴要她母親安心。
「還女孩?早是歐巴桑了。」
「那是您,我是十八姑娘一朵花,仲天也這麼說。」楚崴不承認的道。
「他是眼睛被牡蠣糊到了,醜小鴨也能看成天鵝。」楚媽媽一點都不留情的揶揄著。
楚崴扁著嘴問:「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兒呢?」
「真悲哀,這改變不了事實。」
「天底下怎麼有您這種母親?」楚崴沒好氣的道。
「有我這種媽你就要偷笑了。」楚媽媽仍自以為是的說著。
「喔喔!真被您打敗,我不逛了。」
楚媽媽一把將她拖住,強將她拉進一家百貨公司,邊走邊說著:「不行,我還沒逛過癮,走吧!」
被半拖半拉著,楚崴苦著一張臉想,真是苦命!
***
正午時分郵差送來一件包裹,奇怪的是上頭竟沒有寫是哪裡寄來的,而收件則是楚崴,由於是不明物品,所以他們都下不了決定該不該拆開包裹。
總算楚育膽子大了些,他接走楚崴手中的包裹,「總要看看,不看怎麼知道是什麼?」
才說著,他就取來一把小刀拆將起來,愈接近謎底,每個人就愈緊張,當他終於打開紙盒子的時候,每個人的臉色都嚇白了,裡頭竟是一隻死貓!
楚愛先發出一聲尖叫,緊接著楚媽媽也摀住了臉,楚崴則猛反胃想吐。
「是什麼人那麼缺德呀!怎麼寄這種東西來,大可怕了。」楚媽媽捂著臉叫嚷著,「快丟掉!快丟掉!」
楚育聽話的蓋上盒子並迅速的將之丟棄,
「一定是有什麼人惡作劇,不用太緊張。」楚爸爸臨危不亂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楚爺爺把吃到一半的飯菜倒進垃圾桶,連在他胃中的東西都令他不舒服了起來,「我想吐,那種東西好噁心!」
楚崴看著家人的反應有點難過,她想著,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那死貓絕對不是純粹惡作劇,搞不好是一種警示的動作。
「我想……」
楚爸爸阻斷她的話,「不要說什麼怕麻煩我們的話,仲天沒回來之前,你哪兒都別去,即使上街也讓人陪著!」
楚爸爸的話反讓楚媽媽緊張了起來,她又急又好奇的追問:「老頭子,你是不是猜到什麼了?」
「媽咪,我想那可能是一些不滿姊姊嫁給姊夫的人做的事,也說不定是在向姊警告。」楚育代替自己的父親回答。
「那會是誰做的?這麼缺德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楚媽媽罵道。
「有可能是影迷,也有可能是姊夫以前的女朋友。」楚育猜測著。
「那總不能讓崴崴都不出門吧?」楚媽媽問道。
「暫時最好少單獨出門,等過一陣子應該會沒事。」楚爸爸解釋著。
楚崴忍不住說著:「你們別為我擔心。我自己會小心,我想他們不至於真的想對我怎麼祥,如果我怕得躲在家裡,反而讓做這事的人稱心如意,我不會讓他們的威脅得逞的。」
「崴崴,你可別太逞強,我們也不能讓你冒險。」楚媽媽忙拉著她,「你暫時哪兒都別去,要什麼東西讓大家幫你帶回來。」
「媽咪,我又不缺手缺腳,我才不要成天躲在家裡。」
「什麼你都得聽話,如果你還把我當成你媽咪就不要和我爭執,凡事安全為重,等一切平靜了些,我就不會管你了。」楚媽媽下馬威的道。
看得出自己母親堅持的程度,楚崴只好口頭上答應,「好啦!」
***
惡作劇並未困楚崴的足不出戶而停止,每天他們還是會接到由郵差送來的包裹,裡頭有時是死老鼠,有時則是潑滿番茄醬的假娃娃;而且裡頭開始會附上一張紙,上頭有時寫著:
離開褚浩宇,你配不上他。
有時又寫著:
如果不想有什麼不測,快點離開褚浩宇。
總之原意都是要楚崴離開褚仲天。
這天楚爸爸開始火大了,「我早說過崴崴不該嫁給那小子的,現在可好,三天兩頭被人威脅,連做這事的人是誰都不清楚,你們怎麼辦才好?」
「老頭子,崴崴嫁都嫁了,你說什麼風涼話,再說,人家仲天也是真心愛咱們崴崴才娶她的,他也料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你別胡說八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解決這事情,別窮嚷嚷。」楚媽媽忙遏止道。
怕父母親為自己的事情大吵起來,楚崴忙做和事佬打起圓場:「爸爸,媽咪,你們先別急,我想不會有事的。」
「我看還是報警吧!」楚育提議著。
楚愛也贊同的舉著雙手,「我贊成,我們不能每天都不出門,現在我每天只能上課,下課,好無聊。」
楚媽媽難得瞪著楚愛罵:「你也該收收心了,成天只知道玩。」
看到一家人因為自己而亂了方寸,楚崴歉然的垂著頭說:「對不起,如果不是為了我,你們也不用受這種罪,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們。」
「我看你不如考慮和褚仲天離婚如何?」楚爸爸提議道。
楚爸爸的提議讓楚崴傻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馬上她就反應過來,「我做不到,不管我會遇上什麼危險,我都不會考慮離開仲天,除非他不再愛我,否則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他。」
「你可知道現在自己會遇上什麼事,也許會有生命危險,你想過了沒?」楚爸爸再說道。
「我想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嚴重……」事實上楚崴自己也不敢確定。
「會不會那麼嚴重我不管,這件事等仲天回來我會找他談談,我相信他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也會同意暫時和你分開的。」
楚崴無法接受父親的提議,她焦急的央求著:「爸爸,請您不要告訴仲天這件事,我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我不要跟他分開,如果您一定要我選擇,我會走得遠遠的不再回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楚爸爸氣得青筋浮冒。
對於頂撞長輩,楚崴也深感無奈,但是她無法作抉擇,「我不想頂撞您,但是我已經和仲天結婚了,我要和他同甘共苦。」
「老頭子,你不要苛求孩子,她也有她的想法,我們只要小心預防應該可以解決難題的,你就別讓她為難了。」楚媽媽也請求道。
正所謂孤掌難鳴,得不到一絲贊同,楚爸爸只好妥協的點頭了。
***
昨兒個楚崴接到褚仲天的電話,提到他今天會回國,她就堅持要來接機,可是偏偏她爺爺突然人不舒服,所以楚媽媽得陪著去醫院,而楚育和楚愛都上學了,楚爸爸學校又有課,所以今天就她一個人開車出門。
現在距離飛機降落的時間還有半個鐘頭左右,她只好在機場的商店四處走走逛逛,就在此時,她看到邵綺向她走了過來。
「好巧,邵小姐要出國嗎?」楚崴先開口。
「你真是愛說笑,我出國做什麼?當然是來接機的。」邵綺笑得花枝招展的。
「邵小姐有朋友回國?」楚崴又問道。
「當然有,我昨天接到以前男友的電話,他說今天要回來,所以我特地來接他,沒想到你也來了。」邵綺好曖昧的笑問:「褚太太,你不問我以前的男友是誰嗎?」
「那好像不關我的事。」楚崴臉色難看的訕笑著。
「不關你的事?你挺大方的嘛!」邵綺嗤之口鼻的發出冷笑聲。
楚崴蹙起眉問:「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了我來接我以前的男朋友的嗎?我以為你並不笨,難道自己丈夫以前的風流韻事你一無所知?」邵綺故意說著。
「邵小姐,你最好不要危言聳聽,我不相信我的丈夫會背著我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也是個公眾人物,和個有婦之夫傳出緋聞對你應該沒有助益,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免得偷雞不著蝕把米。」楚崴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
邵綺氣得漲紅了臉,但嘴上仍不忘諷刺著:「你以為褚浩宇真的愛上了你嗎?依我看,他不過是想讓大家誤以為他很純情,你這種醜小鴨他才看不上眼呢!」
「如果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我歡迎你留下來等我丈夫,至於他怎麼說,那就看他自己,我是不會干涉他的決定的。對不起,不陪你了。」說著,楚崴朝入境口走去。
誰知,邵綺小跑步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楚崴不怒而威的問:「請問你這是做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因為褚浩宇結婚就放棄他,如果你害怕丈夫被人搶了,大可以請個私家偵探。」
楚崴越過她邊走邊笑著說:「我不會浪費我自己的時間和金錢,因為我相信自己的老公,也相信你沒有那個能耐。」說完,楚崴快步的踱開。她想自己的說辭夠讓邵綺氣得跳腳,而且她也相信邵綺今天不會再出現。
***
人群正由裡頭往外疏散著,楚崴終於在出口處看到自己丈夫的身影,幾步上前,她接受了丈夫親暱的親吻,完全無視於旁人的存在。
「你開車到這兒來,一定很累對不對?」一見面,褚仲天忘了自己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反倒是心痛著老婆的辛苦。
聽著他的關心,楚崴更加確定,相信他是清白的,他不會背著自己做任何對不起他們婚姻的事,基於這個信賴,她決定不提邵綺出現的事。
「我現在技術好多了,開起車來也不怕。」
「我捨不得你這麼累。」褚仲天心疼的說。
經紀人江雋輕咳了幾聲才喚回他們的注意力,「拜託你們也稍微控制一下,我們可都是王老五,也不怕對我們刺激過度。」
「羨慕的話就早點結束單身生活,結婚不錯的。」褚仲天忙倡導起「結婚真好」的口號。
「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台北,你們小別勝新婚,再和你們在一起,我們會被你們的纏綿給噁心死,咱們台北見了。」
「OK!」互道再見,他們就各走各的,只見他倆慢慢的蘑菇著,兩人邊走邊聊著天。
「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會有什麼事?」楚崴故作糊塗的反問。
「問你的是我,不在的也是我,怎麼你反問我呢?」褚仲天不禁失笑道。
楚崴也忍不住反問:「那你怎麼不說說你出國有沒有碰上什麼事,我想艷遇是少不了的對不對呢?」
「你不相信我嗎?」
「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
「你唷!吃味得太沒道理,結了婚我就只對你有感覺,你竟還把這個當話題,太沒良心了吧?」褚仲天受不了的說。
「剛才我碰到邵小姐喔!」楚崴不經意的脫口而出。
褚仲天一時抓不著頭緒,「哪個邵小姐?」
「就是曾經和你拍拖的那個邵小姐。」
「是她,怎麼?有什麼問題?」
「我才想問你是不是真的和以前的女人都說再見了呢!」楚崴吃味的問。
褚仲天佯裝不悅的瞪著眼,「還說不是不相信我,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就像吃醋的女人,到底那個女人說了什麼?」
「她對你可還沒有死心,還說是你讓她來的,當然我不相信後面這一句,因為如果真是你讓她來,她一定會留下來不走,可是她自己說對你還沒有死心,這件事我卻是十分相信。」
「她是那麼告訴你的?」褚仲天再次確定。
「怎麼?有什麼不對?」
「本來就不對,我根本沒有和她拍拖。」褚仲天澄清道。
「我才不信,外界所傳或許不真實,但是本人不可能說謊吧?」楚崴仍不相信。
「我根本不知道她說了什麼,我沒有在記者面前否認是因為我和她公司的老闆有點交情,人家要我幫幫忙提攜她一下,我想反正對自己是沒有什麼損失,所以就幫了她的忙,事情就是這樣。」褚仲天將事情的緣由告訴她。
楚崴不再懷疑他的話,但是邵綺的用意卻讓她摸不著頭緒,「那她為何要說她對你不死心,是不是她真的看上你了?」
褚仲天一把揉亂她的髮絲,寵溺的摟著她朝前走著,邊走又邊說:「老婆,我們一定要讓不相干的女人來破壞我們的小別勝新婚嗎?」
「人家擔心嘛!誰教你是偶像,聽起來就不屬於我。」
「錯了,我就算是偶像,也只是你一個人的偶像。」
「臭美咧!我才不崇拜偶像,真的有,也已經作古了。」楚崴對他噘了下嘴,卻被他攫住了紅唇。
但這一吻較為短暫,褚仲天抬眼對她強下著命令,「你只能把我當偶像。」
哇!好霸道的人。但是楚崴卻甜蜜在心,對於這樣一個男人,她還是非常喜歡,縱使是千金亦難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