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並未注意到景沒有跟在他身邊,直到大夫看完診他才發現景早已不知去向。
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認為他不見了才好!
少了個會騷擾他的人,讓他耳根子可以清靜些。
「真是的!主人您怎麼三天兩頭的受傷?」在替他擦試身軀的老婆子,正不斷的叨念著。
因為他的腳踝扭傷,而且傷勢挺嚴重的,不方便走動也無法洗澡,只好請宅子裡的老僕以濕布擦拭身體代替洗澡。
不過,谷陽的年紀在老婆子的眼裡看來算是孫子,自然就會像長輩似的嘮叨一番。
不逾矩卻也充分表示關懷,讓谷陽反而有一種窩心的感覺。
「下次不會了。」老婆婆這麼關心的叨念,讓他虛心接受而露出微笑回應。
「還有下次嗎?」老婆子憂心的拍拍額頭,「主人啊,要是還有下一次,我這老命恐怕會被你嚇得折壽。」
「婆婆,別這麼說嘛!」被老婆婆這麼抱怨,他也深感歉意啊!
「那就請主子好好的照顧自己。」老婆子彎著腰,認真的求著谷陽。
「我會的,你不要這樣啦!」受長輩鞠躬他才會折壽哩!
「那麼老婆子告退了。」老婆婆笑了笑替他調整好床鋪後立即退下。
留下谷陽一個人,他滿懷歉意的目送老婆婆離去,才又無奈的歎了口氣。
拍拍枕頭往床上躺,一天的疲憊在此時全湧了上來,很快的他進入了夢鄉,沉沉的睡著。
突然,他警覺的醒來,感覺情況像是被惡靈騷擾導致身體動彈不得。
他平躺在床上,連移動一根手指頭都是萬分的困難,掙扎了許久他才有辦法睜開眼睛,當他打算驅離這惡靈時,仔細一看並不是什麼惡靈在騷擾他。
映入眼簾的是站在一旁表情極為冷酷嚴肅的景。
「你在搞什麼鬼……」他全身上下皆動彈不得,僅剩一張嘴還可以動。
他憤怒的叫喚著景,然而景似乎不為所動,只是用著極為嚴肅的神情盯著他。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問了好幾次,就是得不到回應。
下一刻,景爬上他的床像是飽含怒氣的扣住他的下顎,狠狠在他唇上吻著。
「嗚……」他僅能從嘴裡發出抗議的聲響,而身子卻動也動不了,任由景肆虐著。
身上那件外衣的衣帶被迅速解開,不一會兒谷陽認為最難堪的情形就在他眼前上演著。
他衣物都被褪盡,全身赤裸,而景依然是一語不發的盯著他看。
嘴唇被吻得紅腫,他被這情況嚇得無法言語,靜謐的屋內只有他慌張的喘氣聲。
「小鬼,什麼時候開始你懂得抗拒我了?」景突然開口,語氣很柔,但話語讓人戰僳。
「你又有什麼資格要我聽你的話?」他就是不懂,這個狐妖為何老愛纏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景眼裡透露出他不忍看的悲慼?儘管他是如此的狂妄……
「等了你千年,我可不想換來這些不順耳的話語。」景依舊是冷冷的語氣,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為什麼他老是說這種令人費解的話?
「我懶得多作解釋了。」
景突然帶著微笑欺近谷陽,熾熱的氣息在彼此面前傳達著,他輕吻著谷陽的臉龐,輕柔的動作又讓他一陣戰僳。
「我不懂……你為什麼老是這麼做?」谷陽驚嚇過度,淚水悄悄的滑落,怎麼遇上他之後生活都變了?
「我們之前都是這樣……」他們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在景的認知裡,這種親吻撫摸是常有的事,但對任何事都已遺忘的谷陽可是非常抗拒這種事。
「你胡說……」谷陽慌張了,不斷的叫喚著景要他停止這一切。
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我就是來證明給你看的。」景的下一個動作讓谷陽驚慌的叫出聲。
他的雙腿被屈起,還被迫往外拉開,這種姿勢讓他不安,不斷的抗拒著。
「你放開!你放開!」感覺到景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他更是驚喘的抗拒。
「小雪球……等你這麼久,我可不是要這種結果啊……」景的語氣變得極為柔情,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擺弄,得到滿意的結果才又輕笑出來。
「不要……」谷陽已經嚇得無法再說任何話語了,身上最隱私的地方皆被碰觸著,他想抗拒啊!
「別哭,不要哭……」景吻去谷陽的淚水,他從以前到現在最不喜歡看到小雪球哭泣,因為那樣會讓他不知如何安慰他。
「那你就放開我……」
景的動作就是在告拆他不會停止的,指尖、掌心的撫觸,身下那熟悉的肌膚觸感、熟悉的輕聲細語,都讓他陶醉。
谷陽咬得泛白的嘴唇讓景看得皺眉,這模樣會讓他想志當時那副已無生氣的身軀,那令人痛心的模樣。
他用力的低下頭吻著,細微的水澤聲在彼此的周圍輕輕迥蕩。
「嗚……」谷陽皺眉,雙腿被景拉高架在他的雙肩上,這模樣他非常不喜歡也非常不好受。
無奈,身子就是動不了。
而敏感的身下隱約感覺有異物在牴觸著他,他更是倒抽一口氣,瞪大雙眼看著將他壓在身下的景。
「你快放開!」莫大的恐懼感驀地湧現,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小雪球……」景像是沒聽到似的拉近他,使兩人身軀緊貼。
會痛……谷陽疼得叫不出聲,僅能以急促的呼吸作為表達,這種無法想像的痛楚居然發生在他身上!
他可是男的啊……他怎麼可能會被一隻狐妖給……
「你不放鬆些,可是會很疼的。」景也感覺得出來,谷陽將身子繃得很緊。
他也清楚瞭解谷陽很怕,但是那又如何呢?
想到這裡,景居然又勾起一抹微笑,小雪球已在他手中了,他慢慢來安撫他不就得了?
是啊!小雪球是他的了……
谷陽想推拒景的撫吻,被控制而不得動彈的身子亦讓他苦惱。
倏地,他勾勾手指頭,發現右手的手指動得了,便悄悄的在床邊畫下解除的咒法。
發現身子可以照著他的想法動時,他悄悄的握緊拳頭。
抓到空隙,他用力的朝景的腹部打下去,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景放開了雙手,谷陽也趁勢推開他。
拖著扭到而動作遲緩的腳,谷陽溜下床快速逃離景的箝制。
「你這混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他隨手抽了件外衣遮住近乎赤裸的身軀。
景沉默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谷陽氣得發抖,不想再與他共處一室,他的所作所為讓他好氣憤。
「你要去哪兒?你的腳傷……」景看著他拖著腳推開門,心中一痛。
「你不要跟過來!走開!」他不想待在這裡……不想!
門被用力的拉上,而景並未跟上前,他的腹部被剛剛那一拳猛擊之下,現在正隱隱作痛。
他的作法太過分了嗎?讓小雪球好生氣,氣得讓他不敢靠近。就像易碎的陶瓷般,禁不起撞擊而碎裂,卻也留下扎手的碎片……
「大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兒?」負責駐守的令琮看見谷陽一跛一跛的走在長廓上,他當然趨前詢問。
「我、我不想待在我的房間。」看到令琮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谷陽立即往前撲去。
「發生什麼事了:」令琮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谷陽,憂心的詢問。
「沒有!我只是不想待在那個房間,讓人很不舒服。」谷陽攀住令琮的肩膀,語帶哀求。
「那大人打算怎麼辦?」看到谷陽這麼慌張,令琮也越來越著急。
「帶我去別的客房吧!」這棟宅子這麼大,房間也不少,隨便找一間睡就得了。
「大人,就由在下背您去另一個房間。」令琮點點頭,立即蹲下示意谷陽跨上他的背。
「麻、麻煩了。」谷陽慌忙的點點頭,坐上令琮的背之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而他扭傷的腳踝因為剛剛的走動更加嚴重,酸疼不已。
令琮背起疲累的谷陽,往宅子的另一端走去,而這些動作全看在站在宅子屋頂上的兩道人影眼裡。
「景!你太急躁了。」笙鈾站在屋頂上,在夜裡他冷然的氣息完全與夜空融合,讓人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我嫉妒。」景見著谷陽與令琮這麼契合,他嫉妒了、不滿了!
被冷落、厭惡的對待,他不喜歡更無法接受,他只是想擁有小雪球啊!
「但是,你這麼做會嚇著他。」笙鈾轉頭看著坐在屋頂另一端,神色有些疲憊、有些哀傷的景。
「嚇得不輕啊。」景不禁輕笑出來,是在自嘲、是在無奈。
「景,你這麼做不怕他恨你嗎?」笙鈾有些憂心,現在的小雪球脾氣可暴躁得很!
與之前的他可是大大的不同呢!
「連這點小事也需要怕嗎?」景搖搖頭,繼續望著遠方。
以前的小雪球啊,可是既憨傻又可愛天真的傢伙啊!
哪像現在脾氣差又愛亂打人,動不動就出口罵人,怎麼會變這麼多呢?
看著依舊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景,笙鈾不禁搖頭歎氣。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他詢問著似乎在發呆的景。
「先回穴裡療傷。」景扯扯衣袖,不甚在乎的回答。
「小雪球剛剛出拳出得這麼重?」竟然需要療傷?未免太誇張了!
「他那一拳痛歸痛,倒也沒這麼嚴重。」景低聲笑著,如果剛剛那一拳就讓他元氣大傷還真是個笑話。
「哦!那為何要療傷?」既然沒事的話,那為何要回穴裡?「你是要治療情傷嗎」笙鈾是很認真的問這個問題。
「哈哈哈!笙鈾,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景忍不住捧腹笑著。
老是一本正經的笙鈾終於懂得如何說笑話了呢!不錯、不錯,有進步。
「景!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真是的,他可是很正經的在問這問題,為何說他在開玩笑?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越是正經越好笑啊!
景依舊笑個不停,更是讓笙鈾皺眉。
「我回穴裡是要治療這些傷。」景撩起衣擺,露出上身以及背部。
笙鈾仔細一看都是一些類似被燒傷的痕跡,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
看著這些傷痕,笙鈾眉頭皺得更深。
「這些是怎麼來的?」王就算是貪玩也不至於玩得如此過火吧!
「進來這棟宅子,得突破結界才行,會受點傷是自然的。」為了來找小雪球,這算是小事,他一點都不在乎!
「景!你怎麼變笨了?」
笙鈾突然這麼問,換成景皺眉。
怎麼突然會問這個不相干的問題?
「什麼意思?」笙鈾怎麼會覺得他變笨了?
「像這種危害自己的事情,你肯做?」突破結界一定得受點傷,而景進出這棟宅子如此頻繁,那受的傷更是嚴重。
況且,這種傷可是會影響元神的,萬一不注意可能會喪命。
「那你告訴我該如何突破結界而不受傷?」景不禁反問,到底是誰變笨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笙鈾應該也是知道的。
「去借護身凰衣,聽說長老那裡有。」他有聽長老提起這種束西,似乎是替年幼還不會施法的幼狐妖所創造的凰衣,用在成狐身上也是可以的,尺寸改一下便行。
「我怎麼都不知道有那種東西?」聽完笙鈾的解釋,景立即皺眉。
什麼時候有這項寶物他都不知道。
「虧你還是狐族的王,連這個也不知道?」笙鈾很認真的回應,認為景這個王做得實在太糟糕了!
「沒人跟我說啊!」景現在可是很不甘心,早知道有這麼一項可以護身的東西,他又何必老是傷身傷心的大費周章來破結界?
「是你沒問!」一般人應該都會想到這類的問題吧!
「我怎麼可能記得問?」他光是想小雪球的事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心力來想防身的事?
「所以,你真的變笨了!」笙鈾下了結論,很慎重的點點頭。
「不准你說我笨!」被自己的下屬說笨,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
「是!」笙鈾點點頭,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好吧!我療傷這幾天,你負責看好谷陽。」沒有人盯住小雪球,景實在不放心。
「我:」為什麼?谷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更何況保護他的人多的是,不差他—個啊!
「怎麼?有意見嗎?」聽起來,像是笙鈾不想做這件事的樣子。
「沒有,你說了便是!」笙鈾搖頭,反正他也閒著沒事。
「好吧!先扶我回穴裡吧!」景朝笙鈾招招手,要他過來扶他。
「好的。」笙鈾是個盡忠職守的好下屬,景這麼要求他當然答應!
笙鈾扶起身子有些不穩的景,兩道人影很快的就消失在這個空間裡。
「令琮……真的很抱歉!麻煩你了。」經過昨日這麼一折騰,谷陽的腳傷更是嚴重。
可是,今日必須進宮主持祈福大會,所以他不能休息,但是行動極為不方便,所以只好請令琮背他到祈福大會的場地。
「不會!這麼做是應該的!大人不必操心。」令琮笑著回應。
兩人正走往正廳的廣場,迴廊上也只有他們兩人而已。
「謝謝。」
谷陽也微笑回應,他就是喜歡令琮,忍不住想多接近他,甚至還在他的背上又磨又蹭的。
「令琮!我真覺得你不錯呢!」他忍不住誇讚著,哪像某隻狐狸只會做讓他生氣的事情。
「屬下也覺得跟您在一起,就像是多了個弟弟要照顧似的。」令琮淡然的回應,喜歡谷陽這種天真自然的個性。
比起宮裡爾虞我詐的人們,他實在難得。
「沒這麼會惹麻煩的弟弟吧?」谷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他三天兩頭的麻煩令琮,可是愧疚得很。
「那是大人不得已的!稱不上麻煩。」令琮微笑以對,對於這一切是不會厭煩的。
「嗯……不管如何,還是謝謝你!」谷陽拍拍令琮的背,以示感謝。
「大人多禮了。」令琮還是點點頭滿臉微笑,這主子啊!真是可愛得很!
「祈福大會就快開始了,請大人盡早準備。」令琮將谷陽背至正廳的大院裡,便將他放下,讓他站在祈福台上。
他早已換好儀式該穿的正統裝束,環顧四週一下,宮裡的官員們陸陸續續前來,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待著。
也有些同樣是收妖術士早已在一旁等待,一同進行祈福大會。
不久,由一群侍女、侍衛引領,朝廷的最高統領者皇上也抵達大院。
所有人朝皇上行禮下跪之後,一年一度的祈福大會立即開始。
儀式在谷陽的誦經之下展開,場面極為肅靜、極為莊嚴。
祈福大會歷時半天左右,等所有的儀式結束已經過中午了。
結束之後,等所有人皆退下,耐不住腳踝的疼痛,谷陽跌坐在地,疲累的扶住一旁的櫃子。
頭一次主導這種莊嚴盛大的場面,他心裡非常緊張,壓力也非常大,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以及腳傷,更讓他失去站立的力氣。
「大人,我背您去一旁歇著。」立即趨前的令琮,二話不說背起了坐在地上的谷陽。
他很清楚,現在的谷陽連站著都很吃力,更別談需要自己走動。
「麻煩你了!」谷陽氣喘吁吁的回應,剛剛的緊張情緒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鬆懈後的睏意,他現在是需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了!
令琮找了個小廳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將谷陽放下,讓他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大人,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他彎腰行禮之後,打算退下了。
然而他卻在推開門前聽到其他的收妖術士似乎對谷陽有意見。
「一個小鬼怎麼有能耐當祈福大會的執事?」
這志音他很熟悉,是其他門派的收妖術士,年杞也比谷陽大上許多。
「我才覺得怪呢!聖上應該多思量一番。」另一個人也贊同的回應。
然而這些話,聽在谷陽的耳裡卻是非常難受,就因為他的年紀小所以才會處處難為嗎?
這些話,他們是在背後說的,卻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有些難過的低下頭,累了一整個上午,換來的卻是這種不平的聲音。
「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令琮突然轉頭對他說著。
「啊?」谷陽很訝異令琮會突然說這種話。
「他們只是不甘心您年杞輕輕就接掌這麼高的職位,當然會有所不服!但是,我相信大人的能力,所以請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令琮微笑回應。
「好……」谷陽吶吶的點頭。
「那麼,屬下告退了!」
谷陽依舊是吶吶的目送令琮離開。
他再次在心裡大聲的說著,他真是對令琮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好感啊!
令琮真是瞭解他,經他這麼一說,他心情好多了!
「他就是讓景嫉妒個半死的人嗎?」
突然冒出的聲音,讓谷陽嚇得左右張望。
他看到另一端的椅子上坐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在想此人是誰時,他才憶起是前幾日跟在那只臭狐狸身邊的人。
「你們都是這樣悶不吭聲的出現嗎?」遲早,他會被這些人嚇死。
「我已經坐在這裡很久了!是你沒發現我。」笙鈾依舊冷淡。
這個人好無趣啊!比起來還是那只臭狐狸比較好玩!咦?怎麼會突然想起他?
谷陽違背心底最深的意念,不斷的想把腦袋裡的影像遺忘掉。
怎麼腦袋裡都是臭狐狸的模樣?
「你一直這麼用力搖頭,不會暈嗎?」笙鈾不解的問著,從剛剛他就看谷陽不斷的搖著頭。
「嗚……不!」谷陽突然驚醒,才想起屋內還有人在,立即停止這連他也覺得愚蠢的行為。「怎麼是你來?」他正覺得奇怪,怎麼不是那只臭狐狸?
「景派我來保護你。」
正當谷陽還想問下去時,聽到外頭有好幾個腳步聲,他好奇的轉頭看過去。
「怪了!這裡怎麼有股妖氣?」
門外的是另一個收妖術士的聲音,而且聽腳步聲還不只一人。
「對!而且挺濃的,是這間屋子嗎?」
房門被敲了幾下,而屋裡的谷陽則是嚇得頭皮發麻。
他都忘了!宮裡還有好幾個術士會到處走動,這下怎麼辦?
萬一被發現他與一隻妖怪共處—室,麻煩可就大了!
「我們打開瞧瞧吧!」
房門被輕輕推開,而谷陽驚慌失措的想叫笙鈾趕快離開,更想立即趨前將門鎖好,無奈腳上的傷讓他動彈不得。
眼見那群人就要進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