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伍瑛當庭更改口供,道出一件驚人事實,原來所有的一切馡是鍾氏建設小開設計欲陷害友人的陷阱。
鍾勤矢口否認,但辯方律師指證歷歷,君問曷被判當庭釋放。
鍾勤憤怒地在法庭上大吼。「司法不公,我不服,我要上訴——」
嘖,被告和原告都不玩了,他一個證人又想玩什麼?瘋了?兩名警察過來將他捉了去,神聖的法庭終於恢復平靜。
君問晑和伍馡在歡樂的人群簇擁下離開法院。
外頭,艷陽正盛,暖烘烘,像會把人曬昏。
「要不要上車?」楊芷馨把車子開到他們身邊。
伍馡望了君問晑一眼,他正抬眼望著天邊流來湧去的白雲,神思不定。
「不必了,我們想走一走。」她替他謝了楊芷馨的好意。
「可是……」楊芷馨指指圍在四周的好事民眾與新聞媒體。「你們不上車離開,我怕待會兒那群傢伙圍上來,你們就走不掉了。」
伍馡默然,只是定定地看著楊芷馨,看得她一陣頭皮發麻。
「知道了、知道了。」楊芷馨熄火、下車,往圍觀的人群走去。「我幫你們擺平行了吧?」她真是有夠衰,自認識他兩人後便沒走過好運。
伍馡和君問高手牽手,在人行道上緩緩走著,不知不覺間,人聲已退,代之而起的是陣陣蟬鳴。
「唉,說起來我與鍾勤便是相識於這樣炎熱的九月天……」他以一記輕歎起頭,叨叨絮絮地回憶起了過往。
不管鍾勤對他是好是壞,十年的光陰終是一讓他倆間的交情深刻入骨。
他不停地說著,她便安靜地傾聽。
直過了兩個小時。「……我還記得那一天,我第十二間俱樂部的開幕酒會上,我向他提議,願借錢幫他紆困,那時,他的臉色很奇怪,我也吃了一驚,不過後來因為你的出現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我便對他疏於防範,沒想到自那時起,便種下了他對我解不開的恨意,唉!」最後,又是以一聲長喟作結。
「事後,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驕傲了,傷了他的自尊心,否則十年的交情,他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他語出無奈。
知道他只是在抒發心裡的鬱悶,並不是真正想要答案,也或者答案早在他心底,所以伍馡也不打擾他,逕白口握著他的手,持續往前走。
果然,君問晑又接著說了。「不過我想了又想,今天我並不是想炫耀,而是真心要幫朋友,他不領情,也就算了。但至少我明白了,即便是好意,也不該硬逼人接受,弄個不好,反而傷人亦自傷。」說到這裡,他終於不歎,笑了開來。
「晑哥哥!」她大喜,他想開了。
「我得謝謝你,這麼相信我,努力不懈為我尋找證據,助我洗雪冤屈。」他摸摸她的頭。
她撒嬌地倚進他懷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想我二十一歲那年就誘惑過你了,你也不為所動,足見你並非重欲好色之徒,或者該說,比起肉體歡愉,你更重心靈交流,是標準的柏拉圖式戀愛者。」
呃!原來她信任他的理由是這個啊!真夠勁爆了。「我如此清心寡慾,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你對女人沒興趣?」伍馡嘻嘻笑道。「才不會咧!我知道你是因為全心愛著我,才會那般保護我,並對其它女人都沒興趣,我開心都來不及了,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是嗎?」
「當然。」她拉起他的手,輕輕咬了一下。「因為我們是一咬定情嘛!」刻骨摸她的頭。
她撒嬌地倚進他懷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想我二十一歲那年就誘惑過你了,你也不為所動,足見你並非重欲好色之徒,或者該說,比起肉體歡愉,你更重心靈交流,是標準的柏拉圖式戀愛者。」
呃!原來她信任他的理由是這個啊!真夠勁爆了。「我如此清心寡慾,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你對女人沒興趣?」伍誹嘻嘻笑道。「才不會咧!我知道你是因為全心愛著我,才會那般保護我,並對其它女人都沒興趣,我開心都來不及了,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是嗎?」
「當然。」她拉起他的手,輕輕咬了一下。「因為我們是一咬定情嘛!刻骨銘心、永誌難忘。」
「的確!」他大笑。「一咬定情。」不過他咬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唇——
編註:
(一)關於販夢俱樂部君則思的愛情故事,請看花蝶系列第506號《狂戀恰恰》
(二)關於販夢俱樂部君亦豐的愛情故事,請看花蝶系列第546號《激戀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