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失憶,別後重逢,再續前緣 >> 獸男,摸哪裡(下)作者:錦竹 | 收藏本站
獸男,摸哪裡(下) page 16 作者:錦竹
    「你想我正常?」尤然眉毛一挑,別有深意地看著她。

    沈淺不答,悶悶的。其實她也很矛盾,到底要他正常還是反常?現在她也沒睡意,這樣硬逼著自己睡覺,起碼要很久。

    要是讓他正常的話,可能會累到自己。如此反覆,沈淺很糾結,她似乎在掙扎,而尤然卻很愜意地等她掙扎完,一點也不主動。

    就好比,他把衣服脫了,然後上了床,很愜意地說:「我脫了,你隨意。」

    萬惡的男人……

    沈淺的牙齒開始咯咯作響,她突然強勢地靠向尤然,捧著他的臉說,「來吧。」

    尤然稍有一愣,就被沈淺輕薄去了。她一臉奸佞地用手碰了碰尤然的胯部,手掌來回在上面摩擦,還狠不要臉地笑問:「舒服嗎?」

    尤然是什麼人,怎會仍由一女子站主位,他不費吹灰之力,一個反撲,把她壓倒在床,低聲輕笑:「你個小妖精。」

    「唔……」某女很享受地發出shen|吟聲。

    身為「老夫老妻」的二人來說,已經不需要廉恥這個詞了,當即很有默契地脫去對方的身上障礙物,以一種全裸的姿態互相面對對方。

    ……

    兩人準備去餐廳吃飯,走了一段路程,尤然忽然駐足,沈淺有點奇怪,也跟著停下來,抬頭看他。尤然說:「你聽到什麼聲音沒?」

    沈淺靜下心,慢慢地去凝聽。果然,在她左耳那道長廊邊上,有人在說話,聲音不算小,似乎在吵架。而且這聲音怎麼耳熟?

    尤然摟住沈淺,繼續走,「這事我們當沒聽見。」

    沈淺明明聽見一個女人囔囔,「什麼老毛病,你以為我沒看到那張報告嗎?你就那麼想死嗎?」

    「你到底有完沒完?」一個男人很不耐煩的聲音。

    沈淺怎會聽不出來這個男人的聲音呢?那個沒有名義確實屬實的爸爸?而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胡女士。兩人顯然是吵架,但至於吵什麼,沈淺模凌兩可能猜出來是什麼。

    聰明如尤然,他更是知道了。不過,他說得對,這不是他們該管該插足的。

    直到……

    「天啊,天陽,天陽,你醒醒。」胡女士在尖叫吶喊。

    這下可不能心無旁騖地繼續走了。尤然還是跑了過去,然後一邊安慰胡女士一邊掐昏倒在地的於天陽。沈淺就傻傻地站在一邊看著緊閉雙眼,嘴唇泛白的男人。

    她心裡很平靜,就像看個陌生男人一樣看著。她對這個所謂的爸爸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胡女士立即站了起來,打算去找醫護人員,見到站在一邊冷眼看著的沈淺,愣了一愣,眼裡帶著很多複雜的感情,沈淺看不出那複雜的眼神中包含著什麼感情。

    胡女士也就頓了一會兒,拔腿去找醫護人員了。過了會兒,醫護人員招來,把於天陽架走了,胡女士的表情似乎要哭了一般,看起來很柔弱,跟剛才那潑婦罵街判若兩人。

    沈淺忽然想起了她媽媽,要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昏倒了,會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著急得想哭?把原本冰冷的外表撕下來,露出柔弱的一面?

    想必是不會,因為她媽媽哪有資格這麼大大方方地去哭

    尤然順著沈淺那幽深地目光看向漸行漸遠的於天陽,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索,他在探索沈淺到底為何用那種認真的表情看於天陽?

    沈淺說:「我想回家一趟,不旅遊了。」

    這便是她沉思許久的話。尤然先是一愣,也就停頓幾秒,給出答覆,「嗯,船的下一站靠岸,我們就走。」

    沈淺露出一絲恍惚地笑,「你可以繼續。」

    「不了,我也想去看看媽媽,還有藏了我淺淺那麼多年的地方。」尤然對她微微一笑,那張漂亮的臉加上溫和的笑容,總是能把沈淺的心捂得熱熱的。

    「好吧。」

    第8章(1)

    沈淺默了,這個問題,她其實也知道……只是她在找個很合適的闕詞來闡述這個比較敏感的話題。她想啊想,最後把它濃縮出一句話,「那是一種運動,你懂的。」

    尤然瞇起他細長的丹鳳眼,「運動是越鍛煉越猛?難怪我最近越來越猛了。」

    好吧,沈淺覺得她可以保持沉默了。

    在舒服的環境,讓人產生一種慵懶愜意的窩心;在舒服的環境耗時間那就更不用說了,一眨眼的功夫,還沒緩過神,這飛機便到了。

    沈淺覺得自己命挺好的,第一次坐飛機上的是頭等艙,還是國際的長途航班。不枉此生!

    只是……沈淺有些怨念,兩隻狗狗一下飛機,找主人,都是飛奔到尤然的腳下。其實也就是淺淺飛奔到尤然腳下,沒出息的雜毛追著淺淺跑。沈淺那興奮張開的雙手僵硬地展翅在空中,這個空撲得很沒面子。

    終於,在雜毛無視沈淺幾分鐘後,沈淺指著雜毛髮威,「我告訴,白眼狗,你要麼跟著這個母狗,」指淺淺,然後再指自己,「要麼跟我,你二選一。」

    雜毛抖了抖自己豎尖的耳朵,瞪著一雙圓圓又黑得發亮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著沈淺,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張著嘴吐舌頭。瞧,它一直盯著沈淺看。

    沈淺突然安慰了,哎,還是娘最重要。

    她這話說得早了,雜毛只是稍微一睹一旁同樣搖著尾巴的淺淺,然後身子不動,最後……一個跳躍,整個狗身都飛躍起來,蹦到淺淺身邊去了。

    沈淺看到如此心涼的畫面,淚流滿面,「你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白眼狗。」

    尤然很同情沈淺,拍拍她的肩膀,「改天我把他媳婦改嫁了。」

    「不要吧,雜毛會哭的。」

    「它不哭就是你哭。」尤然很無奈。

    沈淺扁下嘴,「沒事,淺淺搶走我的雜毛,我搶她的最愛的主人,扯平了。」說著拽著尤然的胳膊,甜膩地朝尤然笑。

    尤然報以同樣的微笑,「這樣吧,淺淺帶球了,你也帶個球?」

    沈淺眼睛頓時亮晶晶,「問我媽。」

    「這個主意好。」尤然露出一個頗為君子的笑容。

    尤然是開車帶沈淺去那座古城鎮,沒有帶淺淺和雜毛去。進了城鎮,尤然把車速開得很慢,他細細地觀察這個不是很大的小城鎮,車道窄,車輛也少。他這輛勞斯萊斯幻影確實有些扎眼。

    當停在她家的時候,沈淺率先出來。老宅子的鄰居就如打地鼠的那些偶爾竄出來的地鼠一樣,露出個腦袋,好奇地看。

    跟沈淺玩得比較好的菁菁竄到沈淺旁邊,小聲盤問:「淺淺姐,你賺很多錢了啊。」

    「不是賺很多錢。」沈淺有些尷尬。

    這裡很鄉下,基本沒什麼有錢人,一般有好車來的,都是菁菁口裡所說的賺錢衣錦還鄉,說也奇怪,這古城的漂亮女孩出去以後回來,都是帶有錢男人回來的,至於是否是正室,那就無從考據了。

    沈淺的媽媽一直是做個體戶,賣點嬰兒用的奶粉。簿銷多利那種。

    尤然遲一步出來,當他出來以後,菁菁便瞪大眼,囔囔自語,「好帥的哥哥啊。」

    沈淺不禁臉上掛起幾道黑線,尤然不該開這麼扎眼的車,更不該……在午休的時候,帶她來家。這城鎮本來就不到,會引起話題。

    尤然按了下車鑰匙,勞斯萊斯幻影發出警鈴「嘟」了一聲。尤然走到沈淺面前,把她摟在懷裡,看了看眼前這間很久的宅院。

    大概一個院子,左右鄰居加起來也有七八戶,這些地鼠一樣從窗台或者門口看他們的鄰居年齡都是老一輩,也許沈淺的母親是這裡最年輕的住戶吧。

    菁菁一直盯著眼前這位帥哥哥看。菁菁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挺愛八卦的小女生。她越看尤然越熟悉,想起前不久在家收拾堆積如山的舊報紙變賣的時候,一則交通事故頭條,那上面有錢家的少爺頭像跟眼前這位帥哥哥九成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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