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行了,虎哥,我不行了。」女人持續的尖吼著,在高潮的激情中發出驚喘之後,隨即全身癱軟了下來。
「啐,不要裝死了,我還沒享受夠咧,起來。」暴虎拍打了下她光裸的臀部,粗聲道。
「虎哥,我真的沒力氣了……」女人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暴虎不悅的皺起眉,「那我就不管你了。」
他雙掌捧起她的臀部,依然昂揚的男性慾望猛的探入她的體內,不顧她哀求停止的持續強烈衝撞著,直到自己發洩完畢才滿意的翻滾到一旁。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麼一下就不行了,是不是有了別的男人?」暴虎瞥了眼癱在一邊的女人,懷疑的問。
「虎哥,我怎麼敢呢?」女人無力的翻過身,拈在暴虎的身旁。
「最好是這樣。」暴虎惡狠狠的警告著,「我可是不喜歡跟別的男人穿同一隻鞋,懂嗎?」
「我當然懂。」女人撒嬌的道:「我只是在想白天工作的事情,哪有什麼男人。」就算有她也不會說的,她又不是白癡。
「怎樣,你也有人敢欺負?」暴虎坐起身,燃起一根煙。
女人微笑著搖頭,站起身住浴室走去,「算了,不提了。」她可是把白天跟夜晚分得很清楚,互不牽涉。
暴虎看著她光裸的身子,冷笑了聲,「女人。」
「老大……」一個小弟沒頭沒腦的闖進房間,看到房內春意盎然的景色,忍不住往浴室多看了幾眼。
「看什麼?當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暴虎怒暍道。
「呃,我沒看,我沒看。」小弟連忙將視線收回,緊張的說:「其實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哥稟告。」
「那還不快說。」暴虎扯過一件浴袍穿上,坐到房內的小沙發上,「什麼事?」
「我們掌握了一個有關水仙的重要訊息。」小弟神秘兮兮的道。
「真的?」暴虎坐正身子,急忙問道:「繼續說。」
「我們查過曾經跟她聯絡的電話,除了已經停話的那支之外,還有一個號碼是屬於一個叫做黃燕妮的女人。」小弟邀功的說。
「匡啷——」匆地從浴室傳來一陣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響。
「搞什麼?」暴虎不悅的吼道。
「呃,東西掉在地上了,對不起。」女人的解釋聲自浴室傳來。
「啐!」暴虎瞪了浴室方向一眼,又轉向小弟,「黃燕妮這個女人是誰?」
「我們已經找到她的住址,也在那邊監視了好一陣子,可還是沒辦法確定她是不是就是水仙。」小弟繼續報告著。
「笨蛋,直接把人抓過來問不就得了。」暴虎怒吼著,「還不快去把人抓來。」
「是,我馬上就找兄弟去抓人。」小弟被吼得渾身打顫,低頭行了個禮之後,轉頭便跑開。
水仙啊水仙,我就要看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坐在沙發的暴虎緩緩續漾起抹邪惡的笑容,霍的站起身走向浴室,抱住女人繼續發洩方才被挑起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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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服了自己了,本來是想要逛街改造一下自己,可沒想到最後買的卻都是蔣磊的東西。
她看她的大腦已經全部被蔣磊給攻佔了,其他的事情都無法在她的腦中停留太久。
沈靜自嘲的扯扯唇,推開眼前的門,才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一雙厚實的手臂抱了個滿懷。
「啊——」她驚呼的叫聲傳到外面,讓其他員工面面相覷了一會。
「噓……」蔣磊在她耳邊輕吹了口氣,打趣道:「我可不想讓其他人以為我在虐待你。」
「磊,你很討厭耶。」沈靜驚魂末甫的拍拍胸口,佯嗔著。
「我現在知道了,你所謂的壞就是好、討厭就是喜歡。」蔣磊扯起俊薄的唇片道。
「胡說。」沈靜噘噘唇,白皙的臉上染上一片紅暈。
蔣磊微微一笑,將她的眼鏡拿下,放下她烏黑的長髮,深情款款的瞅著她,「小靜,你好美。」
「神經,這裡的秘書哪個不比我美啊!」沈靜故意不以為然的撇撇唇,不過內心卻因為他的證美而開心極了。
「那些秘書只是膚淺的美,跟你怎麼能比。」蔣磊輕啄了下她的唇辦。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貧嘴。」沈靜嬌羞的說,開始明白賀雷說她之前還不認識他的意思了。
「那都是因為你。」蔣磊將她的臉捧在手掌之間,正色的道。
「磊……」沈靜感動的將瞼貼在他的懷中,突然害怕這一切美好只是短暫的。
如果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會不會就不喜歡她了呢?
沈靜緩緩的抬起頭望向他英俊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情緒。
「對了,今天晚上我去接你,我帶你去見見我母親,在她的墳上好好的把你介縉給她。」蔣磊匆的開口。
「你母親?」沈靜訝異的微微睜大了眼。
「我也是母親生的,自然有母親。」蔣磊憐愛的瞅著她。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沈靜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你以為我是總裁的私生子對嗎?」蔣磊扯扯唇。
「你都知道啦?」沈靜擔心的看著他,伯會勾起他的傷心事。
但是蔣磊不但沒有一絲一毫難過的神情,還反而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件八卦在公司流傳已久,我會不知道嗎?」
「那……那你都不會生氣或有受傷的感覺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為什麼要?」蔣磊挑挑眉,「只是個八卦罷了。」
「磊,真是辛苦你了。」沈靜安慰的抱著他,胸部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如果能有這樣的安慰,我吃再多苦也無所謂。」蔣磊低頭吻住她的唇,在她幾乎要窒息的癱軟身子之際才抬起頭,朝她眨眨眼道:「不過,我不是,」
「啊!」沈靜還沉溺在方纔那一吻的魔力之中,腦袋尚未開始運轉。
「我不是私生子。」蔣磊瞇起眼笑道:「我只是跟著我母親姓罷了,因為我母親的家族只有一個女孩子,我外公答應我母親嫁給父親的條件就是第一個孩子要從母姓,只是沒想到母親生下我之後就因為生病走了,我小時候是由外公帶到國中才回到父親身邊,所以一直以來公司的人都以為我是個私生子。」
「哈,原來如此。」沈靜突然瞭解八卦的威力有多大了,黑的都可以說成白的。
蔣磊傭懶的扯起唇,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問:「若我真是個私生子,你會怎麼做?」
「不怎麼樣啊!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跟你是不是私生子無關。」沈靜回答的爽快俐落,讓蔣磊忍不住又低頭吻住她。
他的吻總是這麼熾熱而狂烈,每次都可以很輕易的勾起她體內翻騰的慾火。
沈靜美麗的臉蛋因為他的碰觸而泛起陣陣的嫣紅,像顆小蘋果似的,讓蔣磊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磊……」沈靜仰起脖子好讓蔣磊的唇辦可以順利的滑到她的頸上,但是心中卻還是牽掛著一件事情。
「嗯?」蔣磊敷衍的應了聲,整副心力全都放在品嚐她有如凝脂般的甜美肌膚上面。
「如果……如果你發現我有事情瞞著你的話,會不會很生氣?」沈靜戰戰兢兢的將心中的恐懼問出口。
蔣磊停下動作,強自按捺住早已亢奮的慾望,認真的瞅著她,「你有事情瞞著我嗎?」
該告訴他嗎?不、不行,還不是時候。沈靜遲疑了半晌,搖搖頭,「我只是打個比方。」
「既然你沒有事情瞞著我,那這個比方就無效了。」蔣磊綻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又低下頭繼續享受著方才被打斷的品嚐之旅。
可沈靜卻再也無法平靜的沉醉在他的愛火之中,微微推開他,「你還沒回答我,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這樣的狀況發生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蔣磊皺皺眉,歎口氣道:「你真是頑固是嗎?」
她抿著唇點點頭,雙眸堅決的凝視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OK。」蔣磊投降的舉起雙手,「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我會……」
「會怎樣?」沈靜屏著氣問。
「會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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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沈靜哭喪著張臉朝好友求救。
「我才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呢。」黃燕妮還沒從方才聽到的最新發展的震驚中回神過來,「你還說你不喜歡他咧!」看吧,還是她猜的准,早料到沈靜愛上人家了。
沈靜不好意思的吐吐舌,「我是很努力想要討厭他啊,可是……這邊就是不聽使喚嘛!」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天,肉麻死了,談戀愛的人是不是都要變成徐志摩啊?」黃燕妮誇張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燕妮,我現在真的很煩惱耶。」沈靜睇了好友一眼。
「很簡單啊!直接告訴他就好了。」黃燕妮輕鬆的道。
「哪有這麼簡單的,你不要忘記了,我現在是還在裝蒜的時候耶!」唉,怪都怪她為什麼要有那種能力呢?
「那……那就不要說啊!」黃燕妮聳聳肩。
「你這樣有說跟沒說一樣,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沈靜快要瘋了。
「其實啊!我真的是覺得你但說無妨,如果你能得到毀氏的庇護,我相信其他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黃燕妮收起嬉笑的神色,認真的分析。
「但是……我怕他知道了會生氣……」沈靜遲疑的道:「況且,我也不希望給他帶來麻煩。」
黃燕妮瞅了好友半晌,歎口氣道:「唉,既然你有這樣的顧慮,那就只有繼續瞞下去了,但是能瞞多久呢?」
沈靜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只要水仙這號人物永遠不再被提起,那就可以瞞一輩子了。」
「你想永遠把『水仙』冰凍起來?但是其他人不會放過你的。」
「我想時間一久,他們一直找不到人的話,自然就會放棄了。」沈靜自信的說。
「你真的這樣想?」黃燕妮可沒像她這麼有信心。
「我希望如此。」沈靜無奈的笑了笑。
「我也希望。」黃燕妮誠懇的附和,將原本要跟她說最近陌生人在她家附近徘徊情況加劇的現象吞回肚中。
真的希望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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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門聲在蔣磊埋首處理公文的時候響起。
「進來。」蔣磊淡淡的開口,因為沈靜有說過今天會晚點來,所以這個人不會是她。
「蔣特助……」進來的的確不是沈靜,而是章梓彤。
一抹淡淡的訝異閃過蔣磊的眸底,他放下公文,坐正身子望向她,「有事嗎?賀雷叫你過來的?」
章梓彤搖搖頭,「不是賀先生叫我過來的,是我自己有事情要向您稟報。」
「喔?」蔣磊好奇的挑起眉,「坐。」
「謝謝。」章梓彤在蔣磊對面坐下,看著他英俊的臉龐幾乎要看入迷了。
「章小姐?」蔣磊嘲諷的喊了聲,他十分清楚女人見到他時的反應。
「呃,是、是的。」章梓彤連忙回神應了聲。
「你說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的?不過在你告訴我之前,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一向是不許越級報告的,你必須先考慮清楚這件事情是否該先告訴賀先生。」蔣磊提醒著她。
「我知道,這件事是跟蔣先生有關的,所以我才特地來向蔣先生報告的。」章梓彤聲音溫婉的說。
「跟我有關?」蔣磊困惑的蹙起眉。
「是的,也可以說跟沈靜有關。」章梓彤故意吊胃口的道。
小靜?!「說。」他簡短的命令。
「蔣先生,其實我也是掙扎了很久才決定要把這件事說出來。」章梓彤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小靜……小靜她好像瞞了個天大的秘密沒有說出來。」
「秘密?」蔣磊一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章梓彤點點頭道:「特助,您有聽過『水仙』這個名字嗎?」
水仙?!「她跟小靜有什麼關係。」蔣磊掩飾住撼動,面無表情的問。
小靜?呵,喊的還真親熱。章梓彤在心中冷笑了聲,繼續用無辜的溫柔聲音說:「我懷疑她認識『水仙』。」
「你為什麼會這樣懷疑?」蔣磊審視著章梓彤。
「呃,我、我是在跟她聊天的時候聽她不小心說溜嘴的。」章梓彤眼珠子溜了溜。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蔣磊淡淡的道。
「就這樣?」章梓彤詫異的脫口而出。
「你期待我做怎樣的處置?」蔣磊犀利的目光直盯著她。
「呃,我是認為,如果她真的說謊的話,實在不適任繼續當特助的秘書。」章梓彤被盯得有點膽戰心驚。
蔣磊的唇角緩緩扯起一抹笑,「我以為你跟她是好朋友。」
「我、我是啊!只不過為了公司的利益,所以我才忍痛這麼做的。」章梓彤裝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好員工。」蔣磊的聲音帶著諷刺,冷笑了聲,「不過她認不認識『水仙』跟公司無關,也沒必要向我做任何的報告。」
蔣磊的回答讓章梓彤詫異的睜圓了眼,「但是,我知道公司有派人在找『水仙』。」
「這件事跟你的工作範圍無關,章小姐,你該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明天開始你不用再來上班了,我會叫會計部給你兩個月的資遺費。」蔣磊嚴肅而冷淡的說著。
章梓彤猛的一驚,慌亂的道:「特助,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蔣磊睇了她一眼,淡淡的說:「第一是背叛朋友,恩將仇報,人格有問題,第二是干涉自己工作範圍以外的公司事務,不守本分,我們公司不需要這樣的員工。」
「但是……」
「出去。」蔣磊冷淡的截斷了章梓彤的解釋,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繼續低頭看著桌上的文件。
一步錯,步步錯,章梓彤知道自己這步棋定錯了,現在也沒挽回的餘地了,只有咬緊下唇,難堪的衝出門外。
「痛……」剛要走進門的沈靜被衝出門的章梓彤撞個正著,納悶的看著她,「梓彤?發生什麼事了嗎?」
章梓彤沒有應聲,只是抬起眼睫惡狠很的瞪了她一眼,完全沒有以往的溫柔婉約,在沈靜驚愕的神情下繼續往外定。
「梓彤是怎麼了?」沈靜無法理解的走入辦公室問著,「磊,剛剛你有跟她說了什麼嗎?」
蔣磊扯扯唇,嘲諷的道:「應該是她跟我說了些什麼?」
「什麼意思?」沈靜不解的望向他。
「沒什麼。」蔣磊搖搖頭。
「但是她剛剛的神情很可怕,一點都不像平常的她。」沈靜現在想到她的表情,還會心悸。
她好像很恨她?不,不會的,她們可是朋友啊,不是嗎?
「她是怎樣的人,或許你根本就沒有瞭解過,就像你,是不是也有很多我不瞭解的地方。」蔣磊瞇起黑眸,專注的瞅著她。
沈靜被他瞧得心慌,連忙撇開瞼,「不會的,她是我進公司後第一個對我友善的朋友,我相信她一定只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
好奇怪,為什麼連他都怪怪的?
「小靜。」蔣磊沉默半晌,匆的開口問:「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接你,我們去看電影。」
「呃,不用了啦!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就可以了。」沈靜連忙否決他的提議。
她總不能一直麻煩黃燕妮把她家借給她用啊!
「不用了,我的時間不固定,所以你還是在家裡等我吧!」蔣磊這次堅持不讓步。
「為什麼時間不能固定?」沈靜暗暗在心中叫苦。
「我要處理合併案的事情。」蔣磊淡淡的說。
「合併案決定了嗎?是不是景文藥廠。」磊應該有聽「水仙」的建議吧?
「是惠普科技。」蔣磊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回答。
「為什麼?就連『水仙』都認為景文藥廠好,你為什麼不參考看看?惠普科技才是扶不起的阿斗,會讓殷氏有很大的損失的。」沈靜心急之下說溜了嘴還不自知。
蔣磊的黑眸銳利的瞇起,沉聲問:「你怎麼會知道『水仙』向公司建言的事情?」
糟糕,她怎麼會這麼笨啊!竟然說溜了嘴?
「呃,我剛剛有說嗎?」沈靜試圖裝傻。
「小靜,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蔣磊站起身走向她。
「我沒有。」沈靜心虛的說。
蔣磊霍的捉住她的肩膀,強迫她望向自己,「告訴我,你應徵時的地址跟電話為什麼要用假的?」他一直忘記問她這個問題。
「我……我……」沈靜掙扎著該不該全盤托出。
時間在他們對峙的同時緩慢的流逝,直到殷毅山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之間緊繃的氣氛。
「你們要親熱可以,不過記得把門鎖上。」殷毅山大剌剌的走進蔣磊的辦公室,直接坐在桌後的位置。
「總裁,你有事找我?」蔣磊淡淡的問,在公司他一向是稱呼他總裁。
「廢話,我當然有事找你,要不然我來這裡幹麼?」殷毅山覺得兒子的這個問題很好笑。
「你先出去。」蔣磊沒有正眼看沈靜。
他冷淡的態度讓她的心彷彿被針蜇了下似的痛楚著。
「不用了,我要說的事情跟她也有關。」殷毅山喊住正要往外走的沈靜。
「跟我有關?」她止住腳步,一瞼困惑的望向殷毅山。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殷毅山頓了頓,又繼續說:「我決定不反對你們來往了,不過沈靜的裝扮還是必須修正一下,至少不許戴眼鏡,衣服更不許不合宜。」這是他慎重考慮之後的結論。
反正她的真面目的確是很美,符合他挑選媳婦的條件,重要的是兒子剛好喜歡她,為了讓兒子盡早結婚好讓他抱孫子,他是願意退讓些。
「總裁,你不生我的氣了?」沈靜指的是他摔傷的事情。
「算了,是我先捉弄你,我們就扯平了。」殷毅山揮揮手道:「總之你沒有那麼醜,我就可以接受。」
說來說去,他畢竟還是「外貌協會」的啊!
得到老人的認可,沈靜不能不說自己很開心,但當她將視線望向蔣磊之後,雀躍的心情卻霎時又沉了下來。
「不用了。」蔣磊匆的開口,讓殷毅山詫異的挑起眉。
「什麼不用了?」殷毅山納悶的問。
「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你白費苦心了。」蔣磊淡淡的說。
「什麼?」殷毅山又是驚訝又是納悶的問:「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跟她已經約會好幾次了,甚至連管理遊艇的老陳都跟我說了,你還帶她上了那艘從來沒其他人去過的寶貝遊艇,這不代表什麼鬼才相信。」
「我不需要解釋太多,你請回吧!除了公事之外,我不希望在這裡跟你談論其他事情。」蔣磊冷硬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開除她,你也不會反對了?」殷毅山試探的問。
「那不干我的事情,只要再替我找個秘書就行了!」蔣磊面無表情的回應。
「蔣磊,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你不喜歡她?如果你不喜歡她,那我就沒必要退讓的將她留在公司了。」殷毅山懊惱的繼續追問。
虧他還打好主意要盡快幫他辦婚事咧!
蔣磊沉默半晌,緩緩道:「不喜歡。」現在,他在心中補充一句。
沈靜白皙的臉蛋猛的更加蒼白,強忍著顫抖的身子,努力維持平靜的口氣,「我知道了,我會將辭呈遞上。」
不等房內兩個男人的反應,沈靜一個轉身便衝出辦公室外。
臭男人,了不起啊!不喜歡就不喜歡,她也不要喜歡他了啦!
沈靜邊流淚邊口不對心的低喃著,在大家驚訝好奇的目光下離開了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