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徐徐的傍晚時分,馭火纏著在房間裡縫製新衣裳的柳碧悠不放。
「你煩不煩啊?我在替你縫新衣裳呢!還不滾到一邊去!」柳碧悠被煩得皺起眉。
馭火垮著臉,嘟著嘴,「你不想我煩你,就給我銀子嘛!」
「你要銀兩做什麼?」柳碧悠嘴裡問著,持著細針縫衣的小手也沒閒著。
「嫖妓。」愚蠢到家的馭火也沒多想,便老老實實的回答。
「啪!」的一聲,柳碧悠手中的細針被她一把折斷。
她揚起小臉,嬌顏溫柔和煦,「你剛剛說什麼?我有沒有聽錯?你說你要去嫖妓?」
「是呀!鏢師們吆喝著要上迎春樓逍遙一晚,我和馭山、河、風、火、海當然也要去。」馭火的表情尋常得宛如他們現在談論的是晚膳的菜色般。
「哦!那你打算跟我拿多少銀兩?」柳碧悠低下頭,緩緩拔出那折斷的針頭。
「當然是越多越好嘛!」馭火諂媚的嘻嘻笑著,巴望著他的笑臉能為自己多贏得幾兩銀子。
「砰!」的一聲,柳碧悠一掌拍在桌面上。
「你去嫖妓,還敢大搖大擺的跟我要錢?你不想活了嗎?用你的腦袋好好想一想,我會笨得給你銀兩嗎?」柳碧悠一步步地逼近他,嬌顏上滿是怒火。
要去嫖妓也敢跟她說?這傢伙是不是豬啊!?
馭火可憐兮兮的癟嘴咕噥,「還不都是你的錯……誰教你都不肯給我那個……人家忍不住嘛!只好跟著大家去嫖妓啊!」
望著馭火那委屈的模樣,柳碧悠感到又好氣又好笑,卻也不禁感到羞澀,「你再忍一忍會死啊?我們又還沒有成親!」
「我都說要娶你啦!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嘛!」一提起這件事,他又覺得委屈了。
柳碧悠登時躁紅小臉,「現在還不能成親嘛!馭河二哥和馭風三哥都還沒有娶妻,身為老四的你怎麼能搶先呢?」
「那我怎麼辦嘛?」
馭火一聽更委屈了,一張俊臉泫然欲泣。
「這樣我豈不是還要忍很久?萬一他們兩個中有一個人想當和尚,那我不就得等到七老八十?到時候年老體衰的,怎麼可能在床上撐得了一整晚!這樣不行啦!」
「那你要怎麼樣嘛?」柳碧悠低垂著小臉,難掩嬌羞神色。
他忘情的一把擁住柳碧悠,俯首湊近她的耳畔低語:「好碧悠,給我嘛!別吊我胃口了……我真的等不及了!」他一邊低喃著,一邊吻上柳碧悠的耳垂。
他張嘴輕輕合住她的耳垂,納入口中吸吮、舔舐、細細啃咬著……濕熱的氣息重重地吹拂在柳碧悠的臉龐上。她感受到他貼近的體溫,只覺渾身無力,雙腿輕顫,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伸出手,緊緊環住馭火的頸項。
他滿足地喟歎,「你同意了,對不對?碧悠,你這樣算是默許了,是不是?」他厚實的蒲扇大掌順著柳碧悠的曲線徐緩而下,輕輕拉開她胸前的衣裳,如雪般的白皙肌膚立刻展現在馭火的眼前。
他喟出一聲歎息,著迷的俯身細細舔吻,久久眷戀不去。
「馭火,不要……萬一有人進來……」柳碧悠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將俏臉埋在他的胸前遮掩。
「那好……我們進去!」馭火一把抱起柳碧悠,便往房間內廳走去。
他將她輕柔的放在床榻上,飛快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他英挺的鼻尖磨蹭著她的胸脯,「在這兒就沒人能打擾了。」
柳碧悠輕輕推開他,「你還沒告訴我,你還要去迎春樓嫖妓嗎?你是不是要去找晴芬姑娘?」
「不要!我才不要去迎春樓,我只要你!」馭火在柳碧悠身上笑嘻嘻地說著。
他長手一揮,扯下床邊的羅帳,掩住一整晚的纏綿嬌吟-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