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同樣赤裸的身子緊緊的互擁著,被迫將臉埋在劉震穎胸膛的劉思琪抗議著想掙開他,可霸道的劉震穎卻連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不抱著她睡會讓他有不安的感覺,還會讓他睡不著,只因那曾有過的恐怖回憶。
「放鬆一點啦,我快沒氣了。」掙脫不開,只好用口抗爭,希望他能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
「喔,知道了。」
很勉強、也很不情願的,他鬆開一點點,讓她有呼吸的空間。當他閉上眼睛正想入睡時,身旁的她又開口了。
「你睡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還沒。」上了一天的班,再加上剛剛那激烈的床上運動,已讓他昏昏欲睡,可為了陪她說話,他還是勉強打起精神回答。
「告訴你喔,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想到那個新認識的朋友,她臉上不由得露出歡愉的微笑。
「男的女的?」新朋友不稀奇,重要的是對方的性別。
這是什麼問題?劉思琪縱然疑惑,還是乖乖的給他一個正確的答案,「女的,而且她就住在我們家隔壁。她那個人還挺熱心的,不只陪我聊天解悶,甚至還跟我說了很多為人妻的道理呢!」
「是嗎?」無聊的私語幾乎讓他睡著了,打了一個呵欠之後,他才用無力的聲音問:「你們都談了些什麼?」實在不想問,可不陪她聊天又怕她無聊,所以他還是勉強的問出口。
「就是一些煮菜的秘訣,以及如何防治老公外遇的方法,還有……」
聽到「外遇」這兩個恐怖的字眼,他所有的精神全部振起,更激動得坐起身子逼問她:「你現在就在想我會外遇的問題嗎?」這女人不只欠扁,更讓人生氣,難道到了今天她還對他存有懷疑嗎?
「哎呀,你幹嘛反應那麼強烈?從頭到尾都是隔壁的林太太一個人在說,我根本就插不上話,只能當個忠實的聽眾,乖乖的聽她傾吐她老公如何如何,還聽她抱怨她老公最近常常晚回家的話題。」
「就這些?」為了防止她被污染,劉震穎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禁止她和隔壁的那個什麼太太交往。
「只有這樣。」她回答得篤定,一臉無愧,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說謊,「但是……」
「還有但是啊!」聽到那些話就已經夠讓他不安了,如今再加上一個但是,他不只是頭皮發麻,更是手腳冰冷。
「林太太問我姓什麼,我就說我姓劉;跟著林太太又問我先生姓什麼,然後我也很老實的告訴她你姓劉。」說到此,劉思琪你上出現了為難的表情,她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老實的將林太太所說的話轉述給他知道。
不錯!一聽到她稱呼他為先生,他覺得這話題還算健康,他根本毋需命令他老婆跟隔壁的林太太隔離。
可跟著劉思琪所說的話,卻讓他完全否決掉這個剛下的決定。
考慮的許久之後,劉思琪還是決定要把林太太的話全盤說出,「林太太一聽到我的回答,就對我說,思琪!不是我雞婆,人家說夫妻最好不要同姓,否則難保不會生出一個不健康的小孩。她還說,萬一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那豈不是更加的不妙!」轉述到此,劉思琪的表情出現了幾許怔忪,為什麼她會對「血緣」這兩個字特別的敏感?
「聽著,思琪,我要你打從現在開始就跟隔壁那個什麼雞婆女斷絕所有的往來,就是打招呼也免了,知道嗎?」沒有任何的遲疑,劉震穎一開口就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一聽到劉震穎的命令,劉思琪的臉上出現生氣的表情,她眼神犀利地看著他,向他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我好不容易才交到一個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霸道的阻斷我跟朋友之間的交往?」
「因為她意圖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他回答的義正辭嚴,更是現所當然。所有足以威脅到他和思琪之間情感發展的因素,他惟一採取的應對方式就是消除。
「你怎麼可以這樣霸道的阻止我交朋友的自由?」根本就不甩他的蠻橫無理,劉思琪也表現出她原本就有的固執個性。
「不要讓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成為我們爭吵的原因,好嗎?」面對她的固執,他只能收斂起自己的霸氣,轉而溫柔地勸哄她,更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企圖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恐怖的經驗記憶猶新,讓劉震穎只能巧妙的用另一種方式去說服她。
「可是……」
「好了,就這麼決定!上了一天班,我已經累了,可不可以現在就結束我們的話題,讓我好好的休息,可以嗎?老婆。」
霸道中隱含著溫柔,讓人想拒絕都難,雖然心裡埋怨,可為了自己的老公著想,劉思琪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重新躺回他等待的懷抱之中,陪著他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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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昕玲是劉震穎公司裡一位資深的女職員。
從他創立公司開始,她就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可以算是一個能力不錯的人。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說暖昧倒也還算清楚,雖然曾經有過親密的肉體關係,但那是在你情我願、再加上事先說明該結束就要結束的前提之下建立起來的。
對劉震穎的瞭解,她雖然不敢稱得上百分之百,但一些該知道的也大概全都知道。
在劉震穎重回公司掌大權的這段時間,很不巧的,她剛好下南部巡視分公司,所以就錯過了跟他相會的時刻。
今天一早,她剛來到公司就聽到自己的心腹對她說老闆回來的消息,這讓她欣喜地等待著他。當劉震穎一進入他的辦公室時,她立即起身往他的辦公室前進。
毋需敲門,直接伸手將門一開,她就這樣大咧咧的直闖他的辦公室,更小心的按下門鎖,意欲滿足自己對他的渴求。
她還真的挺想念他的!尤其是他高超的性愛技巧,更是想得她癢難耐。
感覺自己面前有人的劉震穎抬頭一看,「是你!你從南部回來了嗎?怎麼樣?那邊的情況是否一切順利?」
「討厭啦!怎麼一看到人家就急著討論公事,這話題不嫌太過於嚴肅了嗎?」嬌嗲的聲音是最容易讓男人受她吸引的利器之一,跟著她還大膽的當著他的面就這麼毫不羞愧的脫起衣服。
她知道只要自己提出這麼明顯的要求,他定然會立即撲向她。
誰知他竟然連一絲絲激動的反應也無,只是端著一張極臭的臉向她開口:「收斂一下,否則就別怪我當場把你轟出我的辦公室。還有陽重要的,我跟你之間的一切都已經結束,如果你還想留在這裡的話,最好跟我保持單純的上司與下屬之間的關係。」
乍聽到他的話,江昕玲不敢相信,「為什麼?以前我們不是相處得挺愉快嗎?難道真的要這樣說結束就結束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說結束就結束,不用懷疑。如果你真不能接受的話,那我建議你最好是另外找一個適合你發展的出路吧!」以前之所以會碰她,是因為男性的渴求,而今他既然已經擁有了思琪,那任何的女人對他來說都是無物。
還是不肯放棄的江昕玲不知恥的想將自己的身軀往他的身上貼,誰知得到的竟是他無情的一推,「不要這樣殘忍的對我。」
「殘忍?」會嗎?他可一點也不這麼認為,「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還有一些同時交往的對象?如果你真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們。」
他的提醒讓她無話可回,可要她就這麼乖乖的隨他耍弄,哼!不可能!「你等著瞧吧!」她得不到的東西,任何女人也別想得到。
瞭解他的一些事情對江昕玲來說是絕對有利的,她知道惟一能讓他拋下她的主因就是那個該是他妹妹的女人身上,只是當時她以為這也沒有什麼可懼的,兄妹之間能發展也什麼情況?
她自信的以為只有她才是他惟一的選擇。
今天他既然能如此的狠心將她推拒,那是不是代表著……
這不是不可能,只因她瞭解劉震穎的程度絕對比他意料之中還要來得多,說起他的手段,當真可以稱得上無所不用其極,不過她也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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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出門逛街,劉思琪只能以一些雜誌來打發自己的空閒時間。
可看著看著,她又覺得無聊。如果震穎答應讓她出去找工作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為什麼女人結婚之後就必須死守在家裡?一想起這不公平的待遇,她不禁有點生氣。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隔壁的林太太又過來找她聊天?太好了,她正感到無聊呢!
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跟著又想起劉震穎對她的限制,不由得有點踟躕。
該開門嗎?可是人家都已經來到自己的家門前了,如果不去應門的話,那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嗎?
對,這是這個說法!相信這樣的理由應該可以說服得了那個霸道的男人,理何況她也未必要把這件事說給他聽啊!
打定主意之後,劉思琪不再猶豫,趕緊前去打開大門。
她是誰?
對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外的陌生女子,劉思琪的心無端端的不安起來,可又不能拒絕人家的拜訪,她只好萬分不願的打開自家的門,邀請那不速之客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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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踏進家門,劉震穎就嗅出一股異樣。
「思琪、思琪,我回來了!」他從廚房到浴室、再回到他們兩人的臥室,都不見她的蹤影,這讓他的心中感到一陣不安。
會不會到隔壁去了?劉震穎立即跨出家門,前去隔壁想向那個雞婆女要回自己的老婆。
誰知得到的答案竟是沒有。
不知劉思琪去了哪裡,又不知該從哪裡尋找,劉震穎此時的心情極慌亂。
他在自己的家門前踱步了幾分鐘之後,跟著又進入大廳,耐住性子又等了幾分鐘,再回到他們的房間查看衣櫥。
從衣櫥的衣服沒有減少的情況來看,她並沒有離開他,這讓他勉強的放下了些不安的心情。
突然,他不小心瞄到梳妝台上的一張紙,那又是什麼?
懷著這樣的疑問,他走向前拿起那張紙一看,潦草的字跡可以看出寫這些字的人當時的心情是如何的混亂。
我恢復記憶了。
就這樣簡單的六個字宣判了劉震穎的死刑。她恢復記憶了?是誰幫她恢復的?他不是已經盡量避免讓她接觸所有的過往了嗎?為什麼還會讓她恢復了記憶?
不過這些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去了哪裡?
不管是上天下海,他發誓一定會重新將她捉回自己的身邊,就算是強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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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顆疲憊的心情,劉思琪卻沒有地方可去,在心情最慌亂的時候,她想起了去世的母親,跟著又想起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的那間破舊小屋。
小屋雖然破舊,但名義上依然還是屬於她劉思琪所有,所以她就回來了。
打開破舊的大門,她往內一觀,從裡面衝出的霉味幾乎讓她卻步,可這是她的家啊!不管怎樣她還是得進去。
提起勇氣,她走進這間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死屋——如果一間房子久無人住,就好像失去生命一般,所以稱之為死屋。
她梭巡著屋子裡的一切,腦海中浮現她跟母親相處的一點一滴。母親的豁達、母親的慈祥……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讓她想忘也忘不了。
沒錯!她的記憶全部恢復了,這都得感謝那個意外來拜訪的女客人,雖然記不住她的名字,不過劉思琪依然真心的感謝她。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她可能這就樣……
父親的死已夠讓她自責了,而今再要她這樣若無其事的充當她親哥哥的妻子,這種事她做不出來。哪怕會傷了那人的心,她也無法兼顧。
「不想了!還是動手整理屋子要緊。」打定的主意,劉思琪立即捲起衣服的袖子,開始忙碌的清掃工作。
為了晚上能有一個安身之所,她先從臥房打掃起;打掃好臥房之後,她跟著感覺到的就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吃飯。
所以她跟著動手整理廚房,又為了解決民生問題,她出外到附近的超級市場購買了些方便又便宜的泡麵。
一邊吃著泡麵,她一邊想:等一切都整理好之後,最重要的就是打一份工作,要不然她將來怎麼生活呢?
解決了民生問題之後,她跟著又開始整理髒亂的大廳,她努力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疲憊的站起身,捶了捶酸疼不已的腰,這時她不經意的抬頭一望,看到高掛在客廳中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最親愛的媽媽。想起了媽媽,一股思念親人的愁緒湧上她的心頭,她拿了張椅子站上去,然後動手拿下母親的照片。
照片上的笑容是這樣的慈愛,又是這樣的開朗,讓她不由得想起當時媽媽在照這張照片時所說的話——
女兒,漂亮吧?你瞧這張照片是不是可以成為我將來的遺照?
她還記得那時聽到媽媽的話,她的心不由得不安起來,還生氣的對著童心未泯的母親怒斥——胡說八道,我都還沒孝敬你呢,你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提那種事,是存心要氣我的嗎!
憶起當時的往事,劉思琪忍不住懷疑,當時她老人家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行了,要不然的話,她無心的一句話怎會成真?
不管真相如何,都已不能追究,思親的心情讓她悲愴,凝視捧在手上的照片,她不由得落下了淚,一滴兩滴……滴在照片中的慈顏上。
低聲的啜泣根本無法紓解她的心情,最後她乾脆放聲大哭;這是她從決定離開劉震穎後,第一次允許自己好好的痛哭一場。
不知哭了多久的時間,等到哭累了,她才起身想將照片掛回原位,就在這時,她一個失手,讓手中的照片滑落於地板上。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可有摔疼了你?「劉思琪小心翼翼的從地板上撿回裝框的照片。
撿起了相框,母親的照片依然留在地板上,於是她再次低下身子撿回母親的照片。
就在照片撿起的同時,她意外的發現留在地上一張已經泛黃的紙張。
「這又是什麼?」她再次彎下腰,撿起了那張紙打開一看,紙張上的開頭竟然有她的名字。
即然是留給她的,她當然就有權看了,劉思琪先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才專心的看著紙張裡的內容——
思琪,記得我嗎?我是你的親親老媽啦!不用懷疑,這封信就是我留給你的。
我不知道你是否有機會發現它的存在,我也無法預料你會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發現這封信的。
媽媽寫這封信的最大用意,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你必須知道的事情,可我又不敢當著你的面說出口,所以只好選擇這種怯弱又膽小的方式告訴你所有事情的真相。
你不是那個人的孩子,驚訝吧!不用懷疑,這是事實,我雖然迷糊,但還不至於搞不清楚自己所生的小孩是哪個男人的……
信才看到這邊,劉思琪整個人幾乎傻了。
這怎麼可能?她不能接受這樣意外的消息,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戲耍了所有人的人生!她不只耍了那個幫母親養育她足足有八年的爸爸,還包括了她以及那個她一直以為是她親哥哥的男人!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劉思琪因為這項過於驚人的訊息而怔忪傻愣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一聽到這個聲音,劉思琪心中五味陳雜,不知應該怎麼去面對他。
直覺的,她一起身就想躺回自己的房間,畢竟父親……呃……雖然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他因她而死的事實卻不容她反駁。
她才轉過身,那個從門外進來的男人已先她一步的擋在她的面前,氣瘋地瞅著她,「你以為你還能躲得開我嗎?連下地獄我都不怕了,這世上還有什麼地方能夠讓你藏匿的?」
他說的也是劉思琪最不願面對的一部分,只要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她到現在身體依然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打顫。
「回答我!為什麼這樣不言不語!給我你的保證,我要你這輩子再也別妄想從我的身邊逃離。」她的默不作聲急瘋了他,讓他用力地、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臂,直到她出現了痛苦的表情,他才放鬆一些,卻還是堅持不肯放開她,就怕她會再次從他的面前消失。
「先看這封信的內容吧!」不知應該怎麼開口的劉思琪,只能把拿在手中的信交給他,至於他要怎麼決定就隨他了。
「看信?」雖然疑惑,可在她的堅持之下,劉震穎勉強自己拿出所有的耐性,專心的閱讀手中的信件,只是另一隻空著的手仍是緊緊的抓住她不放。
才不過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劉震穎就已經把手中的信給看完。
本以為他會出現唾棄或者怨恨的表情,可劉思琪萬萬也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是他們上一代之間的恩怨,關我倆什麼屁事?」
他不懂女人的心思!可卻懂自己要她的決心,今天就算她是他的親妹妹,他都已經毫無顧忌了,又豈會在乎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你不恨我媽媽?你不恨她戲耍了我們所有人的人生嗎?」對他這種表現,劉思琪真的是很驚訝,她萬萬想不到他竟然一點也不在乎。
「她是你的媽媽,也是我爸爸的情人,可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惟一要在乎的就只有你,我要的就是你的一個保證而已。」不管旁人說什麼,或持有什麼想法,他全都不予理會,他要的就是她,始終沒變。
「你……」對他這樣的執著,劉思琪真的是自歎弗如。他雖然不曾開口說愛,可他的感情卻在他對她的執著態度上表露無遺,這比任何親暱的愛語都還要來得震撼人心。
這輩子能讓他這樣的執著,劉思琪無法說自己是幸抑或不幸,可她知道眼前她惟一能為他做的是什麼。「我不能給你永遠不離開你的保證,但我卻可以給你一個承諾,這輩子只要你不變,我也不會變。」上一代的借鏡,讓她無法給他永遠的承諾,但只要他對她始終如一,那她對他的感覺就不會變。
這樣的回答算什麼?該滿意嗎?
雖然心裡對她這樣的回答不甚滿意,不過他也不心急,因為他有自信自己絕對擁有一輩子那麼長久的時間,正如她所說的,只要他不變,她也不會變。
終於取得妥協的一對男女就這樣緊緊的擁抱著對方,心滿意足的沉溺在彼此的唇舌交纏中。
愛可以隨意,同樣也可以很堅持,更可以固執。一個從不說愛的男人,未必就不懂得愛情的真諦,不是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