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這男子的情況並不嚴重後,他便安心地交由女兒來接手,替他進行解毒與處理傷口的工作。
根據關睿祥的估計,這男人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了。
「還好他的情況不太嚴重,不然可就麻煩了。」關若水在餵這男人服下解毒的丹藥後,便開始替他處理傷口。
看著她溫柔細心地替這男人包紮,杵在一旁的傅爾傑沈著俊臉,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模樣。
「治療就治療,有需要這樣嗎?」
「啊?『這樣』?」關若水疑惑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幫他處理傷口呀!」
傅爾傑的臉色有些僵硬,哼道:「就算為了治療,但是男女授受不親,難道妳不應該盡量迴避嗎?」
關若水愣了愣,忍不住失笑道:「當初我在幫你治療的時候,還不是差不多就這樣子嗎?」
「不一樣!別把我和其他男人混為一談!」傅爾傑臉色鐵青地低吼。「我不許妳以後再喂其他男人服藥,不准再幫其他男人包紮,如果真有什麼需要,找其他人代勞不就行了?」
哼!這女人真是一點自覺也沒有,竟然在他的面前照料別的男人?
要不是念在此刻沒有其他人手可以幫忙,那傢伙又昏迷不醒沒法兒自己處理傷口,他早就將她帶走,不許她和這傢伙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了。
他霸道蠻橫的話沒有惹惱關若水,反而讓她的心跳無法控制地加速,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甜蜜縈繞在心底。
她想,他之所以會這麼介意她和其他男人接觸,應該是因為在乎她吧!
她抬頭望著傅爾傑,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情意,而傅爾傑的目光也同樣的灼熱專注,兩人眼波流轉間,纏綿的情意不言而喻。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床上的男人發出一陣細微的呻吟,才打破了這奇妙的一刻。
關若水轉頭一看,就見這個大約比傅爾傑年長幾歲的高大男人已睜開雙眼,即使他才剛甦醒,還有些虛弱,但渾身仍散發出一種隱隱的尊貴氣息。
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但從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勢看來,她猜想他應是出身不凡吧!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
男人眨了眨眼,神情有一瞬間的迷惑,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這裡……是哪兒?」
「別擔心,剛才那些惡人已經全部被擺平了,你是因為中了毒才昏迷,現在我已經幫你解了毒,你不會有事的。」
男人抬頭看著關若水,一看見她美麗的容顏,眼中立刻迸出驚艷的光芒。他有些失神地望著她,好一會兒回不了神。
「咳嗯!」傅爾傑故意大聲清了清喉嚨,對於這男人無禮地盯著關若水猛瞧,心裡相當不高興。
男人只瞥了傅爾傑一眼,注意力又再度回到關若水身上。
「是姑娘替我解毒的?」
「是啊!你的傷我也都幫你處理好了,不用擔心,都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的。」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不知道姑娘貴姓芳名?」
「呃……我叫關若水,但其實真正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他。」關若水指了指一旁的傅爾傑。
「原來是這樣。」男人自床榻起身,走到傅爾傑的面前,說道:「在下李毅衡,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不用客氣。」傅爾傑別開臉,不是很想搭理這男人。雖然他救了這傢伙,但不代表他就會對他和顏悅色。
見死不救並非他的作風,更何況他早就想找那幾個混帳傢伙報仇算帳了,所以充其量他也只是「順便」救了他罷了!
「兩位……」李毅衡看了看關若水,又看了看傅爾傑,問道:「可是兄妹?」
「看也知道不像吧!」傅爾傑的口氣有點沖。他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男人,剛才看見關若水細心地包紮這傢伙的傷口,早就讓他火氣上揚了。
關若水拿他沒轍地搖了搖頭,說道:「他叫傅爾傑,算是我爹的病人吧!我爹是個大夫,目前暫住在這裡,替一位老夫人治病。」
「病人?就這樣而已嗎?」李毅衡盯著她,眼中泛著熱絡的光芒。
「呃?是……是啊!」她總不能向這陌生人坦白說傅爾傑是她的心上人吧?
關若水的答案讓傅爾傑皺起眉頭,卻讓李毅衡揚起嘴角。
「關姑娘,我還有要事在身,必須先走一步了,改天我再登門拜訪,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看著李毅衡從容離去的背影,關若水不禁露出一臉困惑──
「登門拜訪?有這個必要嗎?」
「哼!」傅爾傑不悅地嗤道。「只有妳這傻瓜看不出來!」
「看出什麼?」關若水愣愣地問。
「看出他對妳別有意圖!」
「不會吧?我怎麼看不出來?」
「所以才說妳傻啊!」
「什麼嘛!幹麼莫名其妙亂罵人──啊!」她才抗議到一半,就被傅爾傑一把拉進懷裡。
親暱的擁抱讓她害羞臉紅,一顆心宛如擂鼓般猛烈跳動。「你……你要做什麼?」
「剛才妳為什麼說我是妳爹的病人?」傅爾傑不滿地質問道。
「嗄?」
「嗄什麼?難道在妳的心裡,我就只是一個病人的身份而已嗎?」
當然不是,可這話關若水怎麼說得出口,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哪!該有的矜持她還是有的。
「那你呢?」她索性反問道:「對你來說,我又是你的什麼人?」
「妳是我重要的人,是我的女人,剛才那傢伙休想覬覦妳,妳最好也離他遠一點,聽到沒有?」
關若水又驚又喜地望著他,有些難以相信他竟會這麼說。
原本她還以為,這男人會彆扭地顧左右而言他,想不到竟直截了當回答,那認真的語氣彷彿在宣示他的「所有權」似的。
「妳在發什麼愣?到底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關若水的雙頰一熱,一絲甜蜜在她的心底流蕩著。
看出她嬌羞喜悅的反應,傅爾傑不悅的情緒才隨之好轉。
「以後不許單獨跟那個姓李的傢伙見面,知道嗎?」
「我不可能跟他見面的呀!除了名字之外,我根本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他剛才不是說了還會再來拜訪嗎?」
「就算來,我也不會理他的。」
她的答案令傅爾傑滿意地揚起嘴角。「很好,既然妳這麼聽話,我該給妳一點獎賞。」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或許是此刻的兩人已確定了彼此的心意,這個吻比起先前的還要纏綿溫存,簡直要將兩人的心魂給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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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睿祥在治療完林老夫人後,總算有時間好好地診視傅爾傑的情況。
關若水站在一旁,關心地等待結果。
由於爹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當然更不知道他們剛才親密擁吻的事情,因此關若水只能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怎麼樣?爹?他康復的情況如何?」她問道。
「嗯,傅公子恢復的情況非常好,體內的毒已經全解了,筋脈臟腑的傷也都大致復原,接下來只要多注重補身養氣,就沒問題了。」
聽見爹的話,關若水不禁替傅爾傑感到高興。
「那日後會有什麼後遺症嗎?」
「放心,傅公子的身體狀況會跟以前一樣,不會有任何影響。」
「真的嗎?那就好。」
關若水鬆了一口氣,欣喜地望向傅爾傑。
兩人的目光交會了一會兒後,傅爾傑清了清喉嚨,對關睿祥說道:「伯父,有件事情,我……」
就在傅爾傑正打算將他和關若水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林老夫人的丫鬟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大夫、大夫,老夫人突然說她胸口很鬱悶、很不舒服,可不可以請您立即過去瞧瞧?」
「好的,我這就過去。」關睿祥對傅爾傑歉然道:「不好意思,傅公子,事出突然,我得立刻去處理,至於要花多久時間,我心裡也沒個準兒……這樣吧!等林老夫人這邊的病情穩定之後,我再親自登門拜訪令尊和令堂吧!」
「也好。」傅爾傑點了點頭。現在關睿祥忙於治病,也不是談論他和關若水之間兒女私情的好時機。
「爹,那我呢?」關若水問道,有點捨不得和傅爾傑分開。
「若水,我看妳還是先到傅公子家中,依照先前的方法再多幫傅少爺針灸刺激氣血循環,爹估計大約再過個幾天就能去傅家和妳會合了。」
「好的,我知道了。」關若水瞅了傅爾傑一眼,嫣紅的唇兒不禁揚起一抹愉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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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陽光暖暖,氣候宜人。
關睿祥等林老夫人的健康情況完全穩定下來之後,便來到了傅家,正巧傅爾傑中午過後便有事出門去了。
一看見這位治好兒子怪病的神醫,傅氏夫婦立刻熱情地款待,而關睿祥也趁此機會當面向傅德宣道謝。
「傅兄,當年若不是有你伸出援手,只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哪兒的話,倒是我還要謝謝你和若水呢!要不是你們,爾傑今日只怕還臥病在床呢!」
「爹,林老夫人的病都治好了嗎?」關若水關心地問。
「是啊!老夫人總算撐過了最凶險的時候,接下來她只要按照我開的藥方,按時服藥來調養身體就行了。對了,若水,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還有另外一件喜事要告訴妳呢!」
「喜事?什麼事?」關若水好奇地問,心裡不禁暗暗猜想,會不會是傅爾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去找了爹?
「那天妳和爾傑少爺救的那個人,妳記得吧?」
「當然記得啊!」那不過是幾天前才發生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忘記?
「他叫做李毅衡,原來是當今六王爺的么子!」
「喔?真的嗎?」關若水並沒有太過驚訝。當時她就覺得那個男人有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果真是出身不凡。
「他並不知道妳到這裡來了,昨天還來找妳,說想當面再向妳道謝。」
「他已經謝過了呀!何必再跑這麼一趟呢?」
「那是因為除了道謝之外,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關睿祥頓了頓,笑容滿面地道:「他說對妳一見傾心,想要娶妳為妻!」
「什麼?」關若水震驚地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傅氏夫婦聽見了這個消息,也同樣的驚愕。
他們看得出來兒子很中意關若水,所以本來還想等見了關睿祥之後要當面談婚事的,想不到竟會半途殺出程咬金,對象竟還是身份尊貴的皇親貴族!
「爹,那……那你怎麼回答的?」關若水忐忑地問。
「我瞧他真心誠意的,是個正人君子,應該是個托付終身的好對象,如果妳嫁給他,肯定可以過著好日子,爹也就放心了,所以我口頭上已經答應他了。」關睿祥揚起滿意的微笑,認為這會是一樁很美滿的姻緣。
聽了爹的話,關若水瞬間變了臉色。
天哪!她怎麼也想不到李毅衡竟會對她一見傾心,更想不到他竟然想娶她!現在告訴爹她一點也不想嫁,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已經答應了卻又臨時反悔,會不會惹惱了李毅衡?雖然他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但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臉不認人,惱羞成怒地報復他們?
關睿祥見女兒並沒有半點驚喜的神情,不禁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妳不喜歡他嗎?」
「爹,其實我……」
關若水才剛開口,傅夫人就突然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若水姑娘蕙質蘭心、溫柔端莊,要是嫁入王府,肯定會一輩子受寵的,老爺,您說是嗎?」
「呃……是啊!」傅德宣表情有些尷尬地說。
唉,他們何嘗不知道兒子和關若水的心意,但對方可是六王爺的么子呀!他們再怎麼富裕也不過只是百姓,怎麼鬥得過皇親國戚?要是惹惱了六王爺,那後果可不是他們擔當得起的呀!
雖然遺憾,他們也只能放棄關若水這個媳婦兒了。
關若水聽見他們的話,懂了他們的意思,她咬了咬唇,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難受得讓她差點掉淚。
「怎麼了?若水?妳不高興嗎?」關睿祥關心地問道。
「不,我……我只是……太震驚了……」關若水勉強說道。
「震驚呀?說得也是,爹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關睿祥瞥了眼傅氏夫婦,不太好意思在他們的面前談太多私事,便換個話題說道:「這些天若水在府上打擾了,希望沒有造成你們的困擾。」
「當然沒有,若水乖巧懂事得很,而且她還幫忙照料爾傑,可以算得上是我們傅家的恩人哪!」
「不不,傅兄太客氣了,當年你對走投無路的我伸出援手,我才會有今天,說起來傅兄才是我的大恩人呢!」
「我看我們就別互相謝來謝去了,難得這麼多年之後還能相遇,我們也算是有緣,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請在這裡住個幾天再走吧!」傅德宣努力留他們下來作客,就怕他們開口說要走。
要是兒子回來後,發現關若水不僅離開了,甚至還很可能要嫁給六王爺的么子,肯定會氣炸的,倒不如讓他當面得知這個情況,好好地和關若水道別。
「既然傅兄如此盛情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關若水沒將他們互相恭維感謝的話聽進耳裡,她滿腦子都是李毅衡向爹提親的事情,心痛得彷彿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怎麼辦才好?除了傅爾傑之外,她根本不想嫁給其他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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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晚,關若水卻心亂如麻。
傅爾傑在中午過後就出去了,好像到現在還沒回來,聽傅夫人說他到鄰鎮的親戚家去了,會晚點回來。
沒有他陪在身邊,她自己一個人覺得有些心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爹所帶來的驚人消息。
「想不到李毅衡竟要娶我?唉,若是一般女子,對於這樣的青睞應該是欣喜若狂,但是我卻……唉……」
她承認李毅衡看起來是個尊貴不凡、氣勢出眾的男子,倘若不是認識傅爾傑在先,或許她不會太排斥這樁婚事。
無奈的是,她的心早已完完全全地給了傅爾傑,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地嫁給李毅衡呢?
就在關若水不勝煩惱之際,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宛如一陣旋風似地闖了進來。
在她還反應不過來之際,就被一把擁進一副溫暖寬闊的懷抱中。
是傅爾傑!他總算回來了!
看著他那氣惱憤怒、濃眉緊皺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已經得知了李毅衡的事情,大概是傅家老爺或夫人告訴他的吧!
「我不許妳嫁給那個姓李的傢伙!」傅爾傑吼道。
該死!他才出去一天,竟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他早就看出李毅衡對若水有所意圖,卻沒想到那傢伙的動作這麼快!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應該立刻否認他只是她爹的病人,並表明關若水是他的女人,好讓那傢伙斷了念頭。
「妳明明答應過我,不見他也不理他的。」
「從那天起,我就沒見過他了呀!是他自己找上我爹的。」
傅爾傑沈著臉,咬牙說道:「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人,若水,妳是我的,別的男人休想跟我搶!」
聽見他那充滿佔有慾的宣告,關若水的心裡一陣酸楚,複雜的情緒讓她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她很高興傅爾傑是如此的在乎她,可是他們真的能在一起嗎?
就連他爹娘都對李毅衡的尊貴身份有所忌憚,不希望因此惹禍上身了,他們又怎麼能這麼自私,不顧一切地在一起?
「妳說話呀!難道妳想嫁給他?」傅爾傑有些氣急敗壞地問。
「怎麼可能?」關若水氣惱地瞪著他。「我一整天都煩惱得要命,你竟然還說這種話,太過分了!」
「妳在煩什麼?」
「當然是李毅衡的事情呀!我並不想嫁給他,可對方是皇親國戚,要是因此惹惱了他,說不定會為我們兩家人招來禍害呀!」
傅爾傑低咒了聲,不得不承認她的顧忌確實有道理。
此時此刻,他真後悔救了李毅衡,當時他應該宰了那些惡徒之後,將那個傢伙扔給鎮上隨便哪一個大夫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別說是王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絕不放手!」傅爾傑咬牙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這件事情我說了就算!」
聽見他霸道蠻橫的話,關若水的心裡既甜蜜又酸楚,她真希望他們從來就不曾認識李毅衡這個人,更希望李毅衡並沒有對她一見傾心,那他們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在一起了。
「若水,這輩子除了我之外,妳別想嫁給別的男人,聽到沒有?」
他那異常認真的神情,深深撼動了關若水的心,此時此刻,她管不了那麼多,也什麼都不願意去煩惱,只想要投入他的懷抱。
一股澎湃的愛意湧上心頭,她情不自禁地仰起頭、踮起足尖,羞澀卻主動地送上親吻。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對他做出親密的舉動,而她柔軟甜蜜的唇瞬間在傅爾傑的體內燃起了熊烈的情慾之火。
他一把將她輕盈的身子抱起,放上了床榻──
「若水,妳是我的,這一輩子都是!知道嗎?」他燒灼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望著她。
關若水的雙頰一熱,在他的目光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的溫順降服更是激起了傅爾傑的慾望,他再度吻住了她,大掌開始一件件地卸除兩人身上的衣衫。
不一會兒,他倆已經裸裎相對,一絲不掛的赤裸令關若水羞得想拉起被子來遮掩,卻被傅爾傑阻止了──
「別遮,不許妳遮,妳的一切,全都是我的。」
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傅爾傑的大掌宛如巡視領上似的,在她每一寸私密的肌膚上游移愛撫,挑起她前所未有的激狂感受。
當她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激情,難以克制地發出一聲聲嚶嚀聲時,傅爾傑也已到了爆發的極限。
他摟緊了她,以一記有力的挺身將身下的人兒佔為己有,並帶著她一同領略情人間最激狂銷魂的感受。
涼如水的夜晚,房內一片火熱,喘息與嬌吟聲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