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著賭著,單宏沒了興趣,連那剛才還在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也沒了興趣。
你想啊,賭了快一個時辰了,兩個人身邊的銀子堆的像座小山,唯一的區別只是一會兒這一邊的銀子高些,一會兒那一邊的變得高些,輸的人毫不在乎,贏得人也慢慢變得沒有了興奮之色,這種賭局還有什麼意思?
單宏對面的那位看著沉得住氣,只是連連的打了幾個哈欠。
倒是單宏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有了錢不怕輸了,這賭反而變得沒了意思?
單宏坐得煩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不玩了,沒意思,收局,這位小兄弟有機會找個安靜地方我們玩脫的,記得多穿幾件衣服。」
「是挺無聊的,華榮收桌。」
單宏和對面的那位分別叫了手下正想把桌子上的銀子,銀票收起來,這時一把大刀剁在了桌子上。
「看兩位小爺都是有錢人,不知是否方便借些錢花花?」
「不方便!」
「不方便!」
幾乎是同時,單宏和對面那位同時喊了出來,看也知道那個人是明著搶錢的,無緣無故的憑什麼白白把錢給他?
這時鄰桌的幾位站了起來,一看就知道和那個搶錢的是一夥的。
「那就不要怪兄弟不仗義。」
「兄弟要搶嗎?月紋刀,幾位是西琉國出來的吧?我們同鄉,有事好商量,不知可否叫你們老大出來一見?」
「你是西琉國的人?#$%&*。」
那些人用異族話不知道問了什麼?
「我知道你們身處異鄉缺了盤纏,我沒說不給,只是想見見你們老大,我和他是舊識。」
這時樓上有人拍了三下手。
「好,我們老大同意見你,和我上去吧。」
「把這幾位朋友放了如何?」
那個小公子一指單宏他們。
「不行,你的錢我們借了,他們的我們也要,人放不得。」
那個小公子和那人往樓上走,路過單宏身邊時給了他一擦安撫的笑。
「安啦!你們不會有事的。只是要在這裡多耽擱一下了。」
單宏一拍他的肩膀。
「有人要借我們的錢,我這個債主總要見見借債的人吧,總要知道這錢借了,以後找哪個去要?」
「你指望他們會還嗎?」
那個小公子小聲的問。
「沒,只想去湊個熱鬧。」
「這位大哥,我可不可以也去見見你們頭啊?」
單宏大聲的詢問著領路的那個人。
那個人還在猶豫,樓上有人喊道。
「頭要你把那兩個小子都帶上來。」
「宏兒!」
皇帝擔心的叫道,並且做勢要靠過去一起跟上樓,被攔了下來。
三王爺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
「稍安勿躁,我們的人馬就在門外不會出事的,先看看那些西琉人要搞什麼名堂再說。」
單宏和那個小公子被帶進了那些強盜的頭子面前。
那個人一看清楚來人先是一驚。然後假假的笑著說道。
「聽說是同鄉,沒想到是太子大人,你可是趕了我們一路了,這一次我們有幾十人,你只有七個人,想怎麼和我們鬥?」
「飛虎,你不要忘了西琉國和大同國是盟國,而我是西琉國的皇太子,用我的腰牌去請求大同兵馬的支援不是不可能的,而你們在大同國都,無異於甕中捉鱉。」
「你以為大同的兵馬是那麼好調的嗎?」
西琉國皇太子經其一說這才想起,他派去請兵的人遲遲沒有回來,莫非遭了不測?
「你!你抓了他。」
「這倒沒有,看到殿下您,我才知道我們的形跡敗露了,只是太子錯算了一步,你調兵是去兵部吧?可是我們之所以這麼順利就來到大同的國都,上面可是有大人物關照的。你以為你的腰牌遞的上去嗎?」
西琉國皇太子聽了此話從腰間抽出一把柳葉劍,想把那個強盜頭子拿下以求脫身。
打鬥聲招來了飛虎的手下人,單宏在門口幫西琉國皇太子把人攔了下來。
單宏和皇太子且走且退的下了樓,單宏,皇帝,三王爺,西琉國皇太子還有一些住在客店的人在樓下聚在一起,被飛虎的人圍了起來。
飛虎走下樓來。站在樓梯上俯視眾人。
「今天的事一個活口也不會留下來,不知太子殿下有沒有什麼遺言要留啊?」
「飛虎,我和你的恩怨和他人無關,把無辜的人放了。」
「太子爺你想得太簡單了,我是通緝犯形跡露不得,太子聰明知道我見了大錢一定會拿,見了熱鬧一定會來湊一手,設了這個局引我出來,可惜得很,您錯算了一步,說起來這些人的命,可是因太子您而丟的。」
「混蛋!我只錯算一步沒想到大同的官場如此黑暗無序,好!本太子和你打了商量,只要你放了在場的民眾,以後本國都不會再派出人馬來追捕你如何?」
「很誘人的條件,可惜,現在我有更好的主意,捉了你,我一樣可以威脅西琉國皇帝下這個命令的不是嗎?你們已經是我的甕中之鱉了。哈哈!」
「誰是甕中那只鱉還不一定那。」
三王爺袖子往門外一甩,一個信號彈打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一股子紅色煙霧,隨著煙霧衝進門百十號穿便服的侍衛,把所有強人在片刻制住了。
那個飛虎還要跑,幾個侍衛追上去,不到片刻就打折了他一條腿。
侍衛控制住了局面,這時小泉子從懷裡拿出了一面金牌。
「大同皇帝在此見者跪!」
所有的平民噗通跪了下去。
西琉國皇太子走了上來,聳聳肩膀。
「您就是大同國的皇帝陛下嗎?怪不得那麼冷靜,小王還是棋差一招,慚愧。」
「太子殿下既然來到我大同,那麼就請您進宮住上幾日吧,以讓本國盡一下地主之儀。」
皇帝是有話要問這個太子,而西琉國太子也有事想和大同的皇帝說,於是很痛快的跟著單宏他們一起回了皇宮。
*****
西琉國皇太子當晚被安排住進了宮裡的行館。食宿安排妥當以後,才剛入夜大同的皇帝就派人來說想要見西琉國皇太子面談一些事情。
西琉國皇太子心裡有些話也早已經按耐不住了,於是帶上一個文官一個武官和傳聖旨的人一起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大同皇帝身邊站著小泉子,西琉國皇太子身邊站著自己的兩個手下。
大同皇帝禮貌的上茶賜座以後,仔細的觀察了西琉國皇太子一會兒。那眼光中似乎透著一絲的曖昧和憐愛。
西琉國皇太子被盯的坐立不安這才開了口。
「小王並非有意要給大同國找事,只是碰巧遇到了自己國家的通緝犯臨時起義而已。」
「太子殿下不必解釋了,朕已經派人查過了,那些人是你西琉國的通緝要犯,太子殿下甘冒風險捉拿歹人也算是為民除害,那些人在哪裡都是為害一方的。」
「大同國陛下申明大義,並且幫助小王擒住了那些歹人,小王在此謝過了。」
西琉國皇太子上前作勢就要行禮,被大同皇帝走上前來扶住了身體。
「不必了,你們的對話朕也聽到了,那些人之所以可以安然的來到大同的國都,也有朕的差錯,還請太子你在本國多呆上幾日,等查出那個和他們勾結的大臣朕會給你一個交代。」
「也好,反正回去也無事可作,不如在你大同國遊玩幾日。冒昧的問一句,那個在客棧中和小王賭色子的大人是?」
「他是本國的全國兵馬大元帥單宏。」
「噢?他就是貴國才封的全國兵馬大元帥?那本王有一請求,本王在貴國期間可不可以讓他做我們的嚮導?本王和他投緣得很。」
「當然可以,不知可否問一句,太子殿下今年貴庚了?」
「小王今年二十二。」
「巧得很,殿下和單宏同歲。冒昧問一句殿下祖上可有一人叫西敬耀?」
「大同皇帝陛下怎麼想起問起家祖?西敬耀正是小王的祖爺爺。」
「沒什麼,朕最近在參研史書,可是史書上有一節說西琉國有一朝的天子和皇后死因不明。很是好奇。」
「死因不明的?這個小王倒沒聽說過。」
西琉國皇太子話音才落。他身邊的文官就湊到其身邊說了什麼?然後只見西琉國皇子露出了詫異的笑。
「哈哈!陛下是說四十年前逝去的文安皇帝嗎?那個不是死因不明只是祖奶奶沒讓寫上去。國號文安的家祖說起來只是體質太文弱了,六十一歲時因為得了場風寒,沒能挺過去就此逝去了。祖奶奶因為過度思念於次年抑鬱而終。印證了鴛鴦同命這句話,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也了無生趣,也算佳話一段,可是祖奶奶臨逝去時卻說那樣的死因很丟人,所以以後的所有史書中都按祖奶奶的意思隱去了這段。而西琉國以後也就多了一條規矩,皇子大了不可以在國家裡養尊處優,都必須出去遊歷一段時間,而且從小必須鍛煉身體,不能偏文。」
「原來如此!太子殿下打算如何處置那些歹人。」
「查明與他們勾結的人,小王打算把他們就地正法。」
「好,等查出那個與他們勾結的人,朕就把人交你處置。」
「那麼小王先多謝大同皇帝陛下了。」
「太子一天中也多受驚嚇,早些下去休息吧。」
「那小王先行告辭了,不知可否問一下單元帥他身居何處?小王進了宮就沒見到他。」
「朕叫人給你們安排起居,怕他去打擾所以把他攔下了,沒讓他去找殿下您。」
「那麼明日小王去找他,小王想讓他帶小王四處轉轉,先替他和陛下您告個假。」
「這倒不必,不如明日太子來御書房朕讓他來和您相見如何?」
「也好!」
西琉國太子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大同的陛下盯單宏盯的太緊了些。要見單宏先要過皇帝那一關。
而皇帝也有他的想法,他可沒有忘記單宏說過要和西琉太子來一場脫衣服的賭局。今晚回去他一定要和單宏說了清楚,明日一早也要和西琉太子說了明白,這裡是皇宮不是市井,玩那個有失體統。
皇帝當晚見道單宏的第一句話就是和他商量,要他給西琉太子做幾日陪客,單宏難得遇到一個投契的人很是興奮的樣子。
皇帝這時一臉正色的說。
「宏兒,這裡畢竟是皇宮,賭具等烏煙瘴氣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
「這樣啊!那麼可不可以出宮去。」
「最好不要,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知道這宮外是不是有他們的的黨羽,為了你們的安全在事情未查明以前最好不要離宮,至於宮裡除了后妃的住所以外,你可以帶西琉太子四處看看。」
「好罷,不知道那位太子會不會游水?」
「宏兒,你要帶著客人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
單宏張著雙臂躺在了床上,皇帝靜靜的躺在他身邊摟過他的腰,湊在其耳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朕要是死了,你會傷心嗎?」
單宏仔細想了一下。只覺得胸口一酸,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會失心,你平時對我管東管西的要我煩心,可是想一下沒了你,這心裡空蕩蕩的很不好受,好端端的不提這個,其實你只要好好聽從我的安排去鍛煉,我想我們一起活過六十歲是沒問題啦,你不是還答應我,等你的兒子能接手朝政的那一天,就放手朝政和我一起去遊歷天下的嗎,所以在那一天到來以前,你都不准和我提死,你答應我的事就要做到,君無戲言啊。」
「好,朕答應你,從明天起好好鍛煉身體,留一副健康的身子骨到太子即位的那一天,帶你去遊歷天下。」
「說好從今天開始的,吃了宵夜就要開始操練了,幹麼等明天?」
「因為今晚有另一件事等著你我去慢慢辦。」
皇帝抬起上身慢慢低下頭咬住了單宏的小嘴,大手同時摸向了單宏的腹部,輕輕的解開單宏的褲帶大手往下探去。摸上了單宏的下體。
單宏這才知道皇帝所指為何。
單宏配合的幫皇帝退下了自己的衣服和皇帝的衣服,皇帝輕輕啃咬著單宏的耳朵,從單宏背後摟住了他結實的身體。一串串的濕吻往下烙去,一直烙到腰側。
單宏用手握著皇帝那只在他下體遊走的大手不放,心裡很是納悶,今天自己又做了什麼了,以至於皇帝情慾勃發,連那吻中都透著一股霸氣。
皇帝抬頭看看單宏那因為慾望而熏紅的小臉,和他身上那些自己才啃咬出來的透著粉紅色澤的吻痕,心知那痕跡明日一早就會變成刺目的紫紅色了。
皇帝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真好,這些痕跡除了可以代表單宏屬於他以外,還可以防止單宏出去現,他可愛的小宏兒恐怕有幾日不能打赤膊了。
*****
皇宮的早上一如平常,皇帝去上朝了,小泉子受命去把單宏叫醒,順路在皇帝下朝後帶他去御書房。
小泉子在單宏的睡房門前躊躇了很久了,眼看著皇帝下朝的時辰就要到了,小泉子一咬牙不去都不行了。
小泉子站在床帳邊上,小聲的叫道。
「宏主子,該起床了,陛下還在等您呢。」
那聲音細如蚊蛉,小泉子就沒指望床上的人能聽到的。第一聲嗎,就當給自己壯膽了。
其實以前小泉子沒這麼怕的,可是今天不同,以前單宏是有起床氣沒錯,大不了伸出一隻腳來踹他一腳,躲得快也就沒事了。
可是今天陛下特意交代,要他善意的提醒一下單宏身上今早會有的紅斑之所在,以引起他的注意。這個……。他是個太監可不是一個傻瓜,他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做了,宏主子會把他如何,抓不住現行,抓個手下的出氣也不無可能的。
小泉子深吸一口氣,正在醞釀著叫第二聲的勇氣,沒想到單宏竟然有了回應。
「小泉子,一大早的沒吃飯啊,叫的那麼小聲,要不是我早就醒了,誰聽得見啊?」
「宏主子,您醒了,陛下要奴才侍候您起床。」
小泉子低垂著腦袋,拉開了床帳。
單宏胯下床,伸了個懶腰。露出了身上的斑斑點點,小泉子偷瞄了一眼,嚥了一口塗抹,天啊!還真是多那,想說看不到都很難。
「小泉子,你該早些叫醒我的,今早又讓皇帝給逃了,他真是的能偷懶就偷懶。」
「宏主子現在也不遲,等您更衣完畢趕過去,西琉太子也該到了,對了宏主子您今天起得很早啊,是不是您這屋裡有蟲在鬧啊?」
「我醒的早,是心裡有事,和蟲子有什麼關係?」
小泉子拿了一面鏡子過來,舉在單宏的頭頂,單宏一看,臉立即紅了起來。
肩胛往後一串串的斑斑點點往下延神,測頭看看背後,能看到的地方也是紅斑密佈,特別是腰側那紅斑特別的大,延連直下,也就是褲子的裡面……這種情形不言自明。搞不好那裡也有。
單宏鎮定心神,懷疑的看了看小泉子,看了這麼久這才告訴他,說不定他早就知道,而且是某個人的預謀。
「小泉子!」
「奴才只是領命行事,什麼也不知道啊。宏主子!奴才侍候您更衣。」
「放心,算帳也不找你,宮裡是不是有藥治這種「蟲咬」的痕跡啊?我記得上次陛下用過的。」
「這個奴才要去問御醫。」
小泉子心知陛下下此苦心一定有其用意的,他總不好給皇帝拆台啊。
「那這幾天怎麼辦?算了我去找皇帝要。」
單宏心想這副德祥要是出了汗不是連衣服也不敢脫了,皇帝搞什麼?報復嗎?
宮裡有活血化淤的藥,一定是有的,找他要去,還好,只是後面有,穿上衣服看不到的。最近的天氣也不是很熱。
單宏來到御書房,皇帝和西琉太子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皇帝吩咐了幾句,大意是提醒單宏不要帶著客人胡鬧,然後就讓他帶西琉太子下去遊覽。
客人前腳出門,單宏後腳才要跟出去,皇帝走了過來,在他身邊以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對他說。
「宏兒,你身上是不是起了紅斑?朕晚上親手給你擦藥可好?今天一天可要小心呀。」
單宏面紅耳赤的愣在那裡,總算知道皇帝在他身上弄出那些紅斑的用意了,今晚擦藥,只怕是擦完了會更多吧?
看到客人已經走出很遠了,單宏不及細想的跟了上去,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吧,真以為他那麼好欺負的?
西琉太子和單宏走出一段,故意打發了隨從的人員。
現在單宏和西琉太子面對著御花園的池水正在望水興歎。
「水還真是清啊!」
單宏的語氣裡透著可惜和不甘,水很清可惜他沒法子下水。
「真是可惜,這不是在野外或是我的國家,剛才我的下從還提醒我,注意禮節注意西琉太子的形象,免的有失國體,要不然,看到這水我還真想下去游一遊。」
單宏感覺遇到了知己,驚喜的看著對面的西琉太子。
單宏伸出了一隻手,舉在空中,挑起大拇指作了一個手勢,沒想到西琉太子立即伸出手掌在他的手指上包了一下,然後翻手包住了他的手,便把他的手拉了下來。
「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即然當我是知己,那我們就找個機會喝上一杯啊。」
「你知道這個手勢的意思?」
單宏對於堂堂的一國王子能知道市井的玩意,很是奇怪。
「小王對這些很感興趣,而且這個手勢在各國是相同的,說句實話這麼逛花園是女人的玩意,小王已經煩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
單宏面對著皇帝對他的禁酒令,已經很久沒有沾酒了,說實話這酒不是好東西,可是淺酌應該無防吧?不過加個前提,酒裡不要放了奇怪的東西,不要讓皇帝看到他喝酒,否則就喝不成了。
單宏看看左右。
「晚上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請你。」
「好啊!小王也是此意,要人看到就喝不成了。」
「有人不讓你喝酒?」
單宏想不會有人和他一樣倒霉吧?
「一言難盡,晚上和你細說,不知宮中最高的地方是哪裡?在高處喝酒,聊天,再配上一些小菜,那才是享受啊。」
單宏和西琉太子一起舉目四望,眼光一起定在了皇宮的最高處,朝陽殿的頂部!
朝陽殿是皇帝和大臣上朝的地方,除了早朝的時辰以外,那個院子裡是沒人的,只要騙過守衛進了院子,他們幹什麼都沒人打擾了。
單宏打定主意揉揉鼻子。
「今晚我們上去小酌。」
「朝聖的地方,我們上去於禮不和吧?」
西琉太子有所顧忌,真被人說了,事情可大可小,他一個異國的王子,到時候被人說騎在大同皇帝和朝臣的頭上胡鬧,可是會引起兩國的爭端的。
「怕什麼?我們只是找個最高點喝酒而已,陛下知道了也只會罵我幾句,管其他人說什麼,何必想那麼多?那裡也只是一個喝酒的場所,要顧及禮法宮規,那我們那裡也不要去了。」
西琉太子笑了笑,嘲笑自己還是放不開身份,沒有單宏那份豁達,想一下回了國就要登基為帝了,不知道能放肆的日子還有幾天,這次的不作就太可惜了。
於是兩個愛胡鬧的小子,想約今晚甩開眾人,西琉太子帶酒菜,單宏拿好酒,今晚敘時朝陽殿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