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免去了三王爺的全國兵馬大元帥之職,只保留王爺封號。
第二道是封了單宏為全國兵馬大元帥,進駐皇宮不得隨意進出宮門。
第三道是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紀念塔,本朝廢除皇帝選妃制度,皇帝有生之年不會再選新妃入宮。後位也不再封,為前皇后保留。
單宏聽了皇帝的話接受了聖旨,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拿了那個名位去做什麼,有什麼用處?
可是小泉子卻很開心的樣子。
於是有一日乘著皇帝在批閱奏折,小泉子在房門外守候的時候,單宏挨了過去。
「小泉子,自從皇帝下了旨意把全國兵馬大元帥的位子給了我,你就很開心的樣子,你在開心什嗎?」
「開心您和陛下終於可以永遠在一起了,看到主子高興奴才就開心。」
「我不懂那幾道旨意有什麼聯繫嗎?」
小泉子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小聲的道出了原委。
「很多老臣都知道,三王爺是先帝封的全國兵馬大元帥,於是從皇帝臨政的那一天起就不時的勸皇帝,把三王爺的兵權收回,把三王爺賜死,他們無非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怕三王爺手握重兵,一旦謀反改朝換代以後失了權位,您也看到很多權臣都是陛下的皇親,這一次三王爺被免了兵權他們一定很開心。也算消了心頭大患。」
「全國兵馬大元帥的位子給了我,他們就會放心了嗎?」
「也不會,可是威脅小些,有幾營的兵馬曾是三王爺的舊部,三王爺又是皇子,要想謀反方便得多,而您不是皇室血脈想謀反首先言不順,沒有號召力,而且陛下同時下了旨讓您進駐皇宮不得隨意進出宮門。外面的人會以為您是被皇帝軟禁在宮中,而封您作全國兵馬大元帥也只是做個傀儡,用來削掉三王爺兵權的一顆棋子。這樣兩相權益之下,他們會寧願要您坐定那個位子。而不去動您。」
「啊?!」
單宏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官場這麼複雜。
「那第三道旨意和這個有什麼聯繫吶?」
「宏主子您不要都來問奴才啊,那個旨意的用意您還是親自去問陛下好一些。」
「為什麼?」
「奴才不好說。」
「不說就不說,你以為我不敢去問嗎?」
單宏想問都問了不如一次問個明白,於是推門而入打算去問皇帝最後那道旨意的涵義。
皇帝看到單宏來勢洶洶的樣子彷彿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於是問道。
「你是來問朕那三道旨意的用意嗎?」
「前兩道我問過了,只有最後一道我不明白。」
「小泉子和你說的嗎?不愧是從小跟著我長大的奴才,對這官場倒是看得很透了。」
「是啊!可是他最後一個不肯說,說要我親口問你才好。」
「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紀念塔,後位也不再封,為前皇后保留。別人會以為朕對皇后愛意很深,宮外所傳朕荒廢朝政疼寵你的謠言,就會顯得無力很多。而且這樣一來朕要在本朝廢除皇帝選妃制度,有生之年不再選新妃入宮。這條皇命也就順理成章了,別人只會當朕對皇后一片癡情,會同情朕也就說不出什麼了,他們總不能逼著朕去做個薄情人吧?而且這樣一來,外面會以為我封你作全國兵馬大元帥是看在前皇后的面子上,是給你單家的一個補償。」
「你好奸那!」
「多虧了三皇兄願意釋出兵權幫我們這個忙,下次見了他一定記得道謝知道嗎?其實說來這個旨意還有另一種意思。」
「還有?」
單宏覺得這樣就很複雜了。
皇帝在身邊給單宏騰出一個位置,示意他坐過來。
單宏坐到了皇帝的身邊往後一靠,舒服的把腳放在了龍書案上。
皇帝對於單宏放肆到沒規矩的舉動只是寵溺的一笑。然後悠悠開了口。
「朕有了你就不必再選妃了,何必再讓更多的女人進來守活寡納?你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后,沒有人可以頂替你的位子,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順的還給你,那麼朕最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你掌管兵權要是朕以後對你生了異心,那麼就用你手裡的權利讓朕和你一起去從修來世吧。」
聽著這些話單宏紅了眼眶,這才明白小泉子為什麼不說的原因。
他不知道對皇帝的一番深情該怎麼回報,於是他突然站了起來,一聲招呼不打的跑了出去。
他要靜一靜。最重要的是他好想哭,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
那一天單宏哭了,晚上的時候他顯得特別的乖巧,早早的坐在床邊等皇帝,第一次在皇帝癡迷的眼光之下自己褪去了衣物,第一次主動的去索吻,第一次心甘情願的被皇帝壓在身下共度春宵。
和皇帝漸入佳境的單宏是乖巧了幾日,可是對手中在握的權力卻有些怕。
全國兵馬大元帥也,一個命令沒下好就可能會有無數將士流血犧牲,而且還有皇帝那句話,讓他很是排斥。
『……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順的還給你,那麼朕最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你掌管兵權要是朕以後對你生了異心,那麼就用你手裡的權利讓朕和你一起去從修來世吧。』
全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在手,單宏覺得有萬金之重。就這麼在心頭壓著,直到有一天三王爺來訪,皇帝正好有事無法招待,於是小泉子叫了他和寧平來相陪。
單宏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拿上了那方全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剛見到三王爺的面單宏就把大印摔到了他的面前。
「名頭我留著,這個大印還給你。」
三王爺抬頭不解的看著他。要知道名頭是次要的,只要有了這個印就代表掌握了全國的軍事。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知道,可是我單宏不想要皇帝那樣的保證,這東西和皇帝的位子一樣是個麻煩,你要嘛留著,要嘛就替我還給皇帝好了。」
單宏在三王爺和寧平錯愕的目光下轉身走了。
三王爺好奇的去找皇帝解惑,聽了皇帝那席話哈哈的大笑起來。
「有意思!皇弟啊,我看你的小寶貝被你的話嚇到了,你們兩個,還真有意思納,現在你三皇兄我無所事事了,有時間我會常進宮來走動走動的,你的小美人還說要和本王單挑那,到時候我會找機會開導他一下的。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聽三哥的,去找他和他好好談談吧。」
*****
皇帝沒想到自己的話會對單宏造成如此的困擾。
三王爺走了,皇帝無心做事的走出了御書房。問明了單宏的所在,皇帝走了過去。
單宏把大印扔給了三王爺,又去找玄機道士問了些話。有些話他始終難以釋懷。於是現在難得安靜的坐在自己房裡,就那麼默默的坐著。
坐了沒有一刻,單宏就坐的煩了,於是打算出去找玄機道人把所有的疑問去問個清楚。
單宏立身而起,一腳踢開了房門,才要找下面的人問玄機道人哪裡去了?就和皇帝打了個對臉。
「你來幹麼?三王爺和你說了?」
「朕來把這個還給你。」
皇帝舉了一下手裡的那方全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
單宏把皇帝讓進了門關上了房門,自己走回內室懶懶的靠進了床裡。
皇帝坐在床邊靜坐了一會兒,看單宏沒有說話的意思,這才開了口。
「朕的話嚇到你了嗎?那就當朕說錯話了,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你要我如何不在意?以後你生了異心,那麼就讓我用手裡的權利讓我和你一起去從修來世,你知道這句話是多麼的沉重嗎?那方大印彷彿是一個束縛,壓得我心裡喘不上氣來。我把它還給你,是想告訴你,我單宏不要那樣的保證,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遠走異鄉,來結束我們這份本就不該的感情。」
「也好,你既然不想要,那麼這個大印朕暫時替你保管,如果你有一天真的遠走異鄉了,那麼朕會隨後跟上去,因為真的有那一天,那麼一定是你我之間出了什麼誤會,朕要追上去和你解釋一個清楚,如果那時候皇子已經大了,那麼我們就一起去周遊列國吧。」
「跟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娘們了,動不動就想哭。」
單宏把頭埋進了雙腿之間,皇帝靠上去摟住了他的身子。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冷不防的單宏把皇帝撲倒在了床上。並把嘴堵了上去。
彼此拉扯這對方的衣物直到褪盡。
看著單宏瘦小但是卻健康的軀體,皇帝憐惜的把一雙手在上面滑來滑去。從相交的唇潘溢出一句話。
「誰說我的宏兒像個女人的,你的機理比朕還要結實呢,只是裹在衣服下看不出來而已。宏兒你離宮的那段時日黑了很多,不過好健康,好漂亮。」
「是你太弱了,全身松塌塌的那麼不健康,玄機道長要我督促你練練身子。以免早亡沒法和我白頭偕老。」
「道長那麼說嗎?」
「對阿!我想好了從明天起你下了早朝我先拉你去花園練一個時辰再說,晚上再操練一個時辰偷懶就把你踹下床。」
「宏兒沒必要這麼苛刻吧?」
「有!這是一輩子的事啊,不過從明天開始,今天……。」
單宏用嘴堵住了皇帝的嘴。起身壓在了皇帝的身上,說實話他愛上了那種身在上位的感覺。
在這日頭高照的午間時分,激情之聲從床帳裡散了出來。
激情過後單宏趴在皇帝身上,輕輕的用手指在皇帝胸前畫著圈圈。
「我問了玄機道長,我和你的緣分是因為什麼開始的。他說我和你的緣分是在前世就注定了的,不管歷經幾世輪迴,你我都躲不開相愛的命運。」
「這樣很好啊。」
「不好,為什麼你會是一個皇帝?哪裡都去不了,也沒時間陪我玩。」
深知單宏脾氣的皇帝內疚的摸了摸單宏汗濕的頭髮。
「朕有朕的責任,再等朕幾年,等皇子們大了,從裡面挑出一個皇位繼承人來,朕就帶你去周遊列國。」
「你想不想知道我們誰是陰誰是陽?」
單宏興奮的問出一句。
皇帝一愣。
「我剛才問了那個臭道士,他敷衍我,說什麼自古都說龍鳳配,名間又有鳳求凰,男女陰陽夢一場,竟彷徨化鴛鴦。我死活聽不明白,才要問他就跑了。」
皇帝還在捉摸玄機道長這方話的意思,單宏就已經急急的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到了一邊,催著他著衣去找人。
看著恢復了活力的單宏,皇帝寵溺的笑了笑,緊接著就剩下被單宏狼狽的拉著跑的分了。
直到中午小泉子找到他們說是該用午膳了,皇帝這才長出一口氣,單宏一中午沒找到人有些不太甘心,可是吃飯要緊,他決定下午接著找。
皇帝回去換下了被拉著跑而弄到汗濕的衣服,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單宏可是說了明日開始一天要拉著他鍛煉兩個時辰那!一想就發憂。
小泉子端來了皇帝的藥,陛下還有些咳嗽的。
看著在床邊發呆的皇帝,小泉子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發現哪裡不對了。
「陛下您不咳了。」
皇帝一抬眼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和單宏恩愛了一下,緊接著就被拉著跑,中途的時候他好像就不咳了。
這算什麼?因禍得福嗎?還是老天爺借此告訴他,真的該去鍛煉一下的好呢?
皇帝苦笑了一下,還是把藥喝了下去。
用過午膳,單宏一是無聊,二是老道話說一半,他實在是好奇,於是接著執著的去找人了。
皇帝則回了御書房,把那方全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和自己的玉璽放在了一起,他答應單宏替他暫時保管的。
皇帝處理完國事,下午時分翻看了很多的道學書籍,和文言解答方面的書,終於找到了老道士那番話的解釋。
『……自古都說龍鳳配,名間又有鳳求凰,男女陰陽夢一場,竟彷徨化鴛鴦。』
他的解釋是自古就有龍鳳配一說,龍廣義指男人,也可狹義的解釋為皇帝,而鳳廣義為女子,狹義是指皇后,而名間又有鳳求凰一說,鳳又解釋為了男子,而凰是女子,可是這些龍、鳳、凰均是傳說裡的動物,誰又知道他們到底是男還是女那?男女陰陽只是一世的皮囊,何必執著於表象,只要知道他們兩個終會化作鴛鴦。
而鴛鴦是一種實際中會相守一生的鳥,其中一個死去了另一個也會隨之而去。那份感情現實得多。
皇帝悠然而笑放心了不少,道長的這番話,暗示他們會相守一生的。
突然皇帝想起了道長曾經和他說去的他們的前世。他記得查到的結果。
『……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餘歲,他們的國母三十餘歲,那個國王去世時六十一歲,國母於次年過世,至於死因史書上沒有記載……。』
前一世宏兒追隨他而去了,去世時不過五十歲吧?
看到單宏強壯的身子骨怎麼也不像短命的樣子。
死因不明?不會真的是因為他的身體不計積勞成疾吧?
看來為了單宏,這一世他也要保重自己的御體了,最少要和宏兒白首偕老。
不知道宏兒七老八十的時候是不是還會這麼好動頑皮?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
「這樣不行,腰往後挺,腿不要彎,不准偷懶。」
「宏主子,今天就練到這裡吧,陛下已經在這裡站了兩刻有餘了。」
小泉子在一邊心痛的看著皇帝被單宏操練著,今早單宏說要督促皇帝鍛煉身體,早上一個時辰,晚上一個時辰他還以為他在說笑。
天知道陛下因為國事繁忙已經有很久沒做這麼累的運動了,可是沒想到單宏還挺認真的,皇帝想偷懶都抓不到機會。
看到皇帝在那裡蹲馬步蹲了兩刻有餘了,單宏還沒有要陛下休息的意思,而陛下已經開始順著鬢角留汗了。小泉子在那裡急得團團轉。
皇帝嗎?以文治國不是治理得很好嘛?幹麼非要練的這麼苦?
小泉子在一邊為皇帝求情求了好久了,最後把單宏念的煩了,終於鬆了口。
「好罷,馬步可以不蹲了,我陪陛下一起去圍著後花園的荷花池跑上一圈,今早的鍛煉就算完了如何?」
「啊!?宏兒!」
皇帝才要抗議。
「說好早上練一個時辰的,現在已經很寬容了,圍這荷花池跑上一圈快的話有兩刻就跑完了。」
一句話把皇帝堵得啞口無言,第一次後悔前人幹麼把這後花園的荷花池建的那麼大?
跑步起不更累?
皇帝瞪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一低腦袋,誰叫自己幫了倒忙?
小泉子左顧右盼正想該去找誰當救兵,只要隨便來個大臣說有要事稟告皇帝,那就是把皇帝救下了,國事為重啊,單宏還是有分寸的。
皇帝在單宏的指導下正在做熱身運動,這時只聽得不遠處傳來了三王爺的聲音。
「皇弟你也會有今天嗎?小時候叫你練你都嫌耽誤了你看書的時間呢。現下道是積極起來了。不會是被人所迫吧?哈哈!」
「皇兄,你來找朕有事嗎?不如我們御書房去談?」
皇帝找個借口就要拉著三王爺走。
三王爺搖了搖手裡的扇子,擋了下臉以掩飾悶笑。
「一件小事而以,單宏也聽得的。」
「什麼事?熱鬧的?還是軍事的?」
「都有,我們去御書房談。」
三人進入御書房,皇帝坐進龍椅大有劫後餘生之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單宏在熟人面前也沒了那些個規矩,習以為常的坐到了皇帝的身邊習慣性的把腳蹬在桌角上。把身子往後舒服的一靠。
皇帝對於單宏的這一動作不但不加責罰,而且還伸手給單宏理順了一下頭髮。
看到單宏和皇帝兩人這一套自然的動作,道是三王爺愣了一下。然後釋然的一笑,什麼也沒說坐在了下面的木桌旁。
看到單宏和皇帝盯著他看,一副洗耳恭聽得樣子,三王爺這才開了口。
「有密探來報,西琉皇太子遊歷天下已經來到我國,而且他這次路經我國,回國去就是為了回去即位的,不知道皇弟你是不是有興趣去會會他?看樣子他想在我國呆上幾日。」
「這個有什麼好玩的?沒意思只是去見個人,招他進宮就是了。」
「沒意思?這件事可有意思得很,西琉皇太子是微服私訪所以不可以用招的,要出宮去見他,而且他帶了一個文官,五個武官,西琉國的功夫可是自成一派的,據說這個太子更是能文能武,最有意思的是他和單宏長的還有幾分相像呢。」
「他們武功很奇特嗎?我要去見他們,我們什麼時候走?現在嗎?」
單宏聽到了感興趣的事情就想去看看。立刻跳到了三王爺身邊。
皇帝站了起來。
「朕陪你們一起出宮去見他,但記住暫時不要露了身份。」
三人換了便服來到了西琉皇太子一行人所住的客棧。
一進那客棧皇帝就開始皺眉頭,堂堂一國的皇太子怎麼選了這麼一個住處,大同難道就沒有好的客棧了嗎?
一眼望去,樓下的大堂裡,有罵街的,喝酒的,還有賭錢的,打著赤搏的,一副市井的烏煙瘴氣。
皇帝慶幸帶了侍衛過來,隨說大隊人馬在外面守著,可是最少是個保護。
皇帝正要提醒單宏不要亂跑,免得生出事端來,才一回頭就發現單宏和他三皇兄已經不見人了,只有後面跟著的小泉子和兩個侍衛了。
小泉子走上前來,伸手一指。
「主子,宏主子他們在那邊哪。」
皇帝跟了過去,這才發現單宏他們在看賭局,只是這賭局透著奇怪,輸了脫衣服,他過去時正好遇到一位膀大腰圓的人輸了最後一件衣服,正在躊躇著脫於不脫。
對面一位以發遮面的人在用手指輕敲著桌子。
「願賭服輸,說好了你輸了你脫,我輸了陪銀子,你不會是想賴皮吧?」
「他奶奶的脫就脫,老子還怕了不行。」
那個人一咬牙脫光了所有。
皇帝看到此景,一把把單宏帶進了懷裡,用手摀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一扭頭,直到那個人在人群的哄笑中跑上樓去,大概回客房去了。
皇帝被這裡的粗俗之氣氣的不行,拉著單宏正要走。這時候那個以發遮面的人說了話。
「那位小哥不要走嗎,我看你看得很感興趣的樣子,要不要和我來上一局那?規矩照舊你輸你脫,我輸了我脫。」
單宏掙脫了皇帝的手,感興趣的跑了回去,一拍桌子。
「好啊,最少我要先看看綵頭長的如何。」
那個人一撩遮注臉面的長髮,調皮的拋給單宏一個媚眼,那調皮的樣子配上心形的小臉看上去道是和單宏有著三分相似。
「玩不玩?」
「玩,不脫衣服輸錢可以嗎?」
單宏手癢想賭上一賭,而且難得遇到這麼好玩的人。可是他知道玩脫衣服的皇帝肯定不准。
「怕你付不起,一件衣服抵十兩文銀。」
全場沒聽過這條規矩的人一片嘩然,一件衣服抵上普通人家一月的花銷了。
「好我賭。」
單宏看看皇帝,還好只是不耐煩,沒有發火的前兆。至於銀子嗎?他身邊可是兩個全國最有錢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