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水靈兒已經沒有逃跑的念頭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逃不出這座無情谷,而且這裡的人待她也不壞,逃跑的心態自然跟著減少。只不過她相信自己若將心裡的這些話說出,一定沒人會相信,所以她也不願多說什麼,任由小六去懷疑。
自從上次扭傷腳後,水靈兒在行動上變得很不方便,大部分的時間都只能待在房間裡,最多也只是在院子活動,若想要求往外頭走去,可能就要勞師動眾了。
冷顥近來也極少再帶她出門,或許他發現將她關在屋子裡比帶在身邊安全吧!
這段休養腳傷的日子令她閒得發慌,整日只能與小六大眼瞪小眼,她索性向小六要求一些刺繡的東西來消耗時間。
今天,水靈兒一如往常的坐在庭園的亭子裡,在一塊上等的雪綢上刺著繡,那原先用毛筆淺淺勾勒的圖案,慢慢的被七彩繽紛的細線覆蓋,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花漸漸呈現出來。小六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水靈兒細膩的手工,從水靈兒第一針刺下,直到現在圖案逐漸完成,這中間的過程無不令小六歎為觀止。看著水靈兒娟秀的動作輕輕的在線頭上打上一個結,然後以貝齒扯斷線,這一切流暢的動作,教小六忍不住讚賞的笑出聲。
「靈兒的手好巧唷,竟然可以繡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光是看著它的蕊心就感覺到陣陣花香在鼻間飄蕩,真是厲害。」小六臉上充滿佩服的表情。
水靈兒將雪綢上的線頭一併扯斷後,笑著抬眸,「其實刺繡很簡單,只要抓住精髓,再加上圖樣要求的感覺,靈活運用手中的針與線,便可完成了。」
小六眉心微顰,一知半解的搔了搔頭,「靈兒是講得很清楚,不過我卻聽得很模糊,什麼精髓?什麼感覺?小六根本不懂這些。」她偏著頭,一抹憂心浮上眉頭。「是不是外頭的姑娘家,都像靈兒一樣擁有如此精湛的繡工呢?」
「當然不是。」水靈兒把完成的作品擱在桌上,淺笑的看著小六。「外頭的姑娘並不是每個都會繡出這麼難的圖案,我之所以可以繡出來,當然也是下了好一番工夫才學會的。其實你不懂這些沒關係,只要可以縫補衣物就足夠了。」
「嗯,還好簡單的修補我還做得來。」小六尷尬的笑著,邊吁了口氣。
水靈兒看著小六逗趣的模樣,忍不住輕笑起來,她抬眸一問:「我看你們寨子的衣服都挺結實的,難道這些衣服都不是你做的?」小六尷尬的搔了搔頭,「其實我們寨子裡的衣服大部分都是三爺到城裡去『撿』現成的,根本沒人會做衣服,不過縫補的事情全是由五哥負責,我偶爾幫點小忙,幫五哥剪裁罷了。」
水靈兒訝異的頓住笑容,晶瑩的大眼泛動著。「小五會針錢這東西?」
「嗯,我五哥雖然寡言少話,為人酷了點,不過他的手倒是比我這個做妹妹的還纖細很多,所以我們常被總管事笑稱顛倒陰陽,兩個人擁有的個性怪不協調的。」小六知道這種話說出去確實很奇怪,不過寨子裡的人早就習慣他們這對怪怪的孿生兄妹了。
水靈兒瞭解的微微點頭,這些日子她確實感覺到小五、小六這對孿生兄妹的個懷差異很大,小六有時像男孩一樣調皮搗蛋,糊里糊塗,一點也沒有女孩子羞怯的模樣;小五則是內斂穩重,心思優柔得像個女孩,一點也沒有粗野、好動的男孩野性,這對雙胞胎還真是讓她開了眼界。
小六看著水靈兒,腦子裡浮現一個念頭,大大的眼珠子轉了轉,好奇的對著靈兒說:「靈兒,你來繡件背心送給冷爺好不好?」
水靈兒心頭凜了一下,眨了眨纖睫,「為什麼突然提這個?」
小六走到水靈兒面前,拉了拉她的手。「因為過些日子就是咱們冷爺的生辰,你若是可以為冷爺繡件老虎圖騰的背心,相信冷爺一定會很高興。這個冬天,冷爺也會過得相當暖和的。」
她愣了一下,不答反問:「他屬虎?」
「是啊,冷爺屬虎,所以繡個老虎最能代表咱們冷爺威嚇的權勢了。」小六又推了推她的手,撒嬌地道:「你說好不好?」
水靈兒沒有允諾小六的要求,只是沉默的別開目光,不想給小六一個確切的答覆。雖然她是一名為人製作衣裳的繡匠,為冷顥縫製一件背心根本花不了大大的心思,不過她就是無法接受他是個土匪的身份,逞論是為他親製衣裳。雖然冷顥待她的好令她動容,但是……
小六見水靈兒有所遲疑,納悶地問:「難道靈兒不願意為冷爺做件背心嗎?」
水靈兒看了小六一眼,心煩意亂的皺起眉,垂下臉。「他前不久不是搶來許多雪綢絲段的嗎?那些布料夠讓小五為他做十件保暖的衣服,不差我這一件。」
「你錯了。」小六走到水靈兒面前,拉著水靈兒細嫩的手。「就算冷爺有十件。百件上等布料製成的衣裳,也絕對比不上由你手中縫製的背心,因為那是你親制的啊!」
小六的話令水靈兒不停眨動纖睫,臉上也浮現淡淡的紅暈。
小六微笑的握緊水靈兒的手,綻出甜美的微笑。「老實說,大伙都看得出來冷爺對你別有一番情意,你在冷爺心中的份量是截然不同的,難道你都感覺不到嗎?」
水靈兒清澈的眸子透著疑問,凝睇著小六大大的眼,然後抽回自己的手,別開臉去,不想再思考這個最令她頭痛的問題。
小六見她有所逃避,努了努嘴,繼續說道:「雖然冷爺在外人眼中是個殘暴冷酷的山寨頭子,不過他在我們的心中卻是個好主子,總是不讓我們挨餓、受凍。你若肯換個角度去看看冷爺的另一面,也許你將會發現其實冷爺是鐵漢柔情呢!」
「咱們別談這個了好嗎?」水靈兒揉了揉額際,露出疲憊的神情。
小六抿了抿嘴,「靈兒,小六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絕對沒有半句虛詞。」
「我累了,想歇身了。」水靈兒不待小六反應,便撐著桌面起身,轉身走進屋內,她不想再聽下去。
「靈兒……」小六看著水靈兒離去的身影消失在屋內,只得沮喪的歎息著。看來冷爺想要獲得美人的回應,還得多加把勁,繼續用柔情融化靈兒冰冷的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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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夜裡,柳絲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一抹優雅的身影徐徐穿過庭榭,身上淡雅素色的長裙不時隨風輕飄。
水靈兒靠著欄柵,抬頭仰頭夜裡的星空,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庭院之中,散發出似水一般柔和的清澈,銀澄澄的月光也將她細柔的青絲照得熠熠生輝。
她輕歎一聲,微風輕吹,拂上她輕鎖的眉心,長髮在微風中輕輕飄揚。
今兒個小六的一席話,讓她整日陷人苦思當中。面對冷顥近日的柔情與呵護,她不得不承認原先厭惡的心確實已經逐漸褪去,雖然她表面上仍舊是平靜,但是她的心情漸漸改變,像是一座冰山慢慢融化成一潭春池一樣。
奈何冷顥是一名土匪呢?為何他要過著舔血的日子?若他只是平常的百姓,而不是一位十惡不赦的盜賊,那該有多好?
水靈兒的良心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輕易對冷顥動情,因為他是個殺人犯,終究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絕對不能因為他片面的柔情而失去理智。她撫著微微酸疼的胸口,不明白自己有明確的心意,為何心中卻老是隱隱作痛?她是為了誰而痛?一股溫熱的感覺湧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淚珠不自覺的滾落臉頰,她又是為了誰而落淚?
她閉上眼,一回聲音從她的心底幽幽傳來——
水靈兒,你的心是為他而痛,你的淚水也是為他而流,因為你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他,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水靈兒難過的抿緊唇瓣,心口更疼了。淚水無聲的落下,回答了所有疑問。因為她不能愛,所以只能選擇放棄,就算她一輩子忘不了冷顥這嗜血的男人,也只能將這段不該發展的情藏在內心深處,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她不懂為什麼命運要這般捉弄她,明知情網難纏又多苦難,為何月老要教她陷人其中?人說愛情是最甜蜜,為何她的愛情卻讓她覺得痛苦不堪?她究竟該如何面對這段難以啟齒的感情?抑或是趁著還未開始,就讓它結束呢?
水靈兒無奈的流著淚,現在的她根本一點頭緒也沒有,她心中的委屈無處訴,只能仟由淚水流下。
就在此時,她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讓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她趕緊低下臉,以抽拭淚,不敢讓他發現自己哭泣的模樣。
縱然她反應夠快,不過冷顥還是看見她的動作。他緩緩的步向她,漆墨如炭的黑眸直鎖著她略顯蒼白的瞼,讓她無處遁逃。
他的靠近令她心慌意亂,心快速地跳動,她失措的移開臉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千萬不可以因為他的接近而亂了心。
冷顥不讓她逃避的抬手扣住她的下巴,透過銀色月光,她粉頰上依稀可見那未拭乾的淚痕,就連纖睫都還滲著濕氣。
「為何落淚?」他的聲音低沉且緊繃。
水靈兒烏亮的青絲隨風輕輕飛揚,眸中又湧現溫熱的霧水,她無助的落著淚,沒有任何回答。
看到她這模樣,冷顥心疼的攏緊劍眉,食指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水。「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再落淚?」
我的淚水為你而落,只要你不要那麼好的待我,我便不再落淚。水靈兒在內心如此回答,不過她說不出口。
「放我走。」一會兒,她冷冰冰的說。
冷顥黑眸一凜,隨即瞇起,同時並鬆開手,指腹還殘留她的淚水。「你……你要我放你走?」
「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不再流淚,那麼就放我走。」水靈兒抬起淚眸看著他。「只要你肯放我走,我便不再落淚、不再悲傷。」
冷顥握緊拳頭,雙手因為使力而泛白。「難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水靈兒心虛的別開目光,垂眸沒有回答,明顯的感覺到胸口又是一陣酸痛,那是一種錐心之痛。
冷顥得不到她的回答,急得追問:「就算你離開了這裡,你在山寨這段日子的清白又有誰會相信?你為何要去接受那種委屈與誤會?」
她眨了眨眼,難過的輕輕搖頭。「我不在乎。」
「但是我在乎!」冷顥粗聲低吼,一個大步上前,雙手緊緊扣住她纖弱的臂膀,憤慨的晃著她。「我不懂,留在這裡可以有我一輩子的保護與寵愛,為什麼你還是要選擇離開我?」
水靈兒被他晃得頭昏腦脹、心慌意亂,她是不可能接受他的情的,縱然她的心已經淪陷在他的柔情當中,她仍是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去接受一個土匪。
她承諾過絕不能讓紅姐傷心難過,若她死了,最多只是讓紅姐難過的付出幾滴淚水,而她還是紅姐心中的靈兒。倘若她今天為了兒女私情而苟活著,甚至與山寨頭子成了亡命鴛鴦,那麼紅姐對她的失望絕對不會只是傷心而已,而是後悔收留了她這麼一個孤女,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也全都付之一炬,這會讓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冷顥感覺到她似乎離他越來越遠,彷彿隨時會像陣風一樣消失在他面前,恐懼油然而生,他不禁擁她人懷,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她跑掉,彷彿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濃濃的佔有慾幾乎焚化了他的理智。
「不,別想,我不會放你走的。」
「冷顥……放開我……」水靈兒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毫無控制的力道更是讓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全身的骨頭幾乎快被他揉碎了。
冷顥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突然推開她,陰騖深沉的眸子微微瞇起,看著她微顫的唇瓣。「我要將你牢固在我身邊,讓你永遠無法離開我。」
話語甫落,他在野的唇瞬間壓下來,印在她微張的小嘴上。
「唔……」水靈兒驚駭的拚命掙扎,但他強壯的雙臂緊箍她的雙手,將她牢密的扣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
她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加激烈,四片唇瓣緊密的交纏著,他以舌頭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探人口中與她的舌尖做激烈的挑逗。
驀地,他攔腰將她抱起,不容她抗議,逕自走向屋子,單腳端開房門,直朝屏風後頭走去。
「你要做什麼?」水靈兒駭然的睜大雙眸,感覺到他的身體溫度不斷上升,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來。「你快放我下來!」冷顥在將她放在床鋪卜的同時,整個人也俯壓下來,鋼鐵般的大手輕易擒住她掙扎的雙手,將之固定在她頭頂上,強健的雙腿也緊緊制著她拚命亂踢的雙腿,完完全全的壓住她。
她激烈火爆強吻她,蠻橫地吻過她誘人的紅唇,直到紅腫、濕潤。
「唔……」水靈兒拚命扭動身子希望能擺脫他的箝制,奈何她越是掙扎,越是激起他體內渴望的慾火,即將釋放的熾熱已經抑制不了了。
他結實粗擴的身軀緊緊的壓在她完美的曲線之上,她害怕的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這種曖昧的姿勢,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的大手。
這時,冷顥粗啞的聲音吐出堅定的話語,「我要你現在就成為我的女人,就算我知道這麼做你一定會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水靈兒緊閉的眼滲出淚水,滑落到髮際之中,她放棄了掙扎,因為她知道今晚她是躲不過了。將自己的初夜獻給他,她一點都不難過,落淚只是為了她竟然是在這種暴力下承受這一切,這並不是她期望中的關係啊!
對於她無聲的落淚,冷顥只是感到愧疚,但仍無法博取他的同情,反而令他吻得更深、更猛烈。在這瞬間,他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擁有她,佔有她的柔軟。
粗暴的吻有了些微變化,他仍沒放鬆力道,不過他的吻已經從強悍轉為溫柔而纏綿,像是無比珍惜她一般,輕柔的吸吮她微腫的紅唇,以舌尖極度誘惑的舔吻她的唇線,勾勒那迷人的唇形。
水靈兒僵直的身子也慢慢軟化,喘息不已的起伏著胸脯,配紅的兩頰像是彩霞般紅潤。她在他懷中停止掙扎,這不是因為屈服在他的暴力之下,只是他的吻讓她絕望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背叛了她,產生了某種前所未有的生理變化。
當他解開她的衣襟,涼風拂過雪白的肌膚,令她猛然一陣顫悸,不由自主地往後瑟縮,這是她出自處子的自然反應。
他的吻蜿蜒而下,吻過她的下巴,在她雪白的頸項與胸脯前烙下一個個濕熱的吻痕,接著慢慢的移到她渾圓的胸脯,他輕巧的解開她的肚兜,像是拆開珍貴的禮物一樣的小心翼翼。
當她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時,他的大手立刻覆上她赤裸飽滿的乳房上。水靈幾本能的別開臉去,咬緊一卜唇,不想讓自己失控的吟哦出聲。
冷顥見她脆弱無助的模樣,他吻著她的唇,低聲溫柔的安撫她,「別咬著唇,會受傷的,想呻吟就喊出來吧!」
她緊閉著眼不停地搖頭喘息,一種搔癢的渴望在體內翻覆,宛如萬蟻鑽動般讓她無法承受。
見她倔強的模樣,他倏地低頭念住她粉嫩的蓓蕾。
「啊……」她驚喘,同時也漲紅了兩頰。
冷顥伸出舌尖挑逗乳峰,耳邊聽見她抑不住體內澎拜的慾望,吟哦出聲,她不由自主的弓著身體,在他熟稔的愛撫下想得到更多。
他喜歡聽見她因為他的挑逗而呻吟的聲音,一個猛然起身,他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在她雙腿間,俯臥在她上方。
他的大手慢慢的滑過那平坦的小腹,來到她最柔嫩的地方,隨即放肆大膽的探索那女性禁地,讓她體會這種男女間最原始的慾望源頭。
「冷顥……」她顰起眉心。
這完全陌生又奇異的歡愉,讓青澀的她有些不安。害羞,但她拒絕不了他,不想推開他,反倒更是迎合他的動作,自然的拱起上身,兩手緊緊揪住身旁的被褥。
「靈兒,感覺它,它是美妙的。」冷顥附在她的耳邊呢喃。
「唔……」她在他的撩撥下劇烈喘息,眉心微蹩,幾乎被激情的火焰所吞噬,全身像是著了火般熱烘烘的,無力縣癱軟。
他就像一團火海,快要將她化成一攤水了。
冷顥抽回了手,將她白皙的雙腿抬起,環住他的腰際,然後把他的勃起緩緩的送人她,同時他也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反抗。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幾乎是以最大的意志力教自己放慢動作。「放輕鬆,別抗拒它,讓我進去。」
「唔……顥……」她顰緊眉心,昂起下巴,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捉住他強壯的臂膀,一種想捉住什麼卻使不出力的感覺蔓延著全身。
他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直到慾望完全被熾熱所包圍,滿足的感覺讓他低吼一聲。
「噢,靈兒……」她是那麼的美好,幾乎教他快要失控的索求更多。
強烈而狂猛的情潮沖激著她的理智與意識,一種超越她所能包容的擴張令她驚喘,一種難捺的感覺在兩人的律動中逐漸得到滿足,巨大的壓力使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能無助的緊緊攀附在他身上,纖纖玉指在他背肌上留下激情的痕跡。
一聲聲呻吟夾雜急促的嬌喘,迴盪在整個房內。
她的反應是他最大的動力,他加速的馳騁,奮力的衝刺,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深人,在她的嬌吟聲中,他那爆發的熾熱逐漸釋放能量。
她緊緊的攀住他,體內的滿足讓她全身戰慄,瞬間的緊縮讓兩人一起登上雲峰的頂端。
直到激情過後,他才癱軟的伏在她的嬌軀之上,劇烈的喘息中。
所有急喘的呼息,狂烈的心跳,在得到滿足之後,漸漸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