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查到了官昕雲的雲天牧場所在位置,原來是想給它一連串的商業打擊,卻沒有想到,計畫還沒有實施,他們官家莊的產業就搖搖欲墜了。
由於官昕雲的驟然離莊,再加上官長笑的勢利與高壓政策,導致這樣的結果,也是必然的。
但高傲的官長笑不會坦承這樣的失敗結果,反而把這些責任推到官昕雲的身上,認為是他在背地裡搞鬼,所以更加地不爽。
官昕雲根本沒有要與他們為敵,也沒有出手干預他們的生意,因為就算他們不肯承認他的身份,他還是官家的一分子啊!可官長笑卻不這麼認為。
「那個該死的不孝子,居然敢這樣打擊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產業,可惡啊!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的手握拳,一副想找人出氣的模樣,早就令一旁的下人退避三舍,留在書房裡的,只剩個性愈來愈陰沉的官富民。
「爹爹。」他把木輪椅推了過來,「不如我們反擊吧!把它的雲天牧場傍擊垮。」
若要說現下他們父子倆有什麼共同的快樂,不如說是見到官昕雲那張傲氣十足的俊臉和生意,被他們打得肝腦塗地的模樣吧?
官長笑沉吟了下,才開口道:「富民,你這倒是給了我一個主意,乾脆我們先把官火兒給抓過來,再好好地敲他一筆,補咱們這陣子的盈虧如何啊?」
聽他那麼一說,官富民也笑了,哭得十分可怖。
「嗯!爹爹的這個主意甚好,而且我想到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們。」
「誰呀?」他不記得派了什麼奸細在官昕雲的身邊,因為那些人早在他離莊不久的那一陣子,全部被遣回了。
官富民條地發出今人打顫的笑聲。「到時候爹爹就知道了。」
官長笑怔在原地,瞧著自己大笑不止的兒子,突然覺得自己不再熟悉他了。
***
官火見著一身俏麗的粉紅色羅裙,面帶微笑地和菁菁走在長長的迴廊上。
和她擦肩而過的下人們。都回以微笑,同她打招呼。「當家夫人。」
讓官火兒又驚又喜又氣,知道這八成又具官昕雲那個自大的傢伙搞的鬼,於是決定要去找他算帳,卻在拐彎的同時,遇到了水雲柔的泫身丫頭英英。
「英英!你端了什麼?」官火兒在英英對著她點頭的同時,叫住她問道。
「回當家夫人的話,這是老夫人的補品。」
官火兒臉紅:卻也懶得再校正她們對它的稱呼。「是要端去給娘的吧?我來。」
見她伸手就要接過英英手上的那碗補品,英英急呼道:「不是的,當家夫人,這碗補品涼了,所以英英正要端去廚房裡弄熱。」
「哦!沒有關係,交給我吧!我可以馬上把它弄熱。」
她話才說了一半,才發覺她們不知道她有超能力,於是她笑了笑,朝張大眼睛的心丫頭說道:「不!我的意思是說,交給我來辦吧,你下午不是還要去幫忙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先去忙。」
官火兒跟這裡的每一個下人混得都挺熱的,知道她們每人每天幾乎部有兩種以上的工作,因此她有的時候閒得發慌,就會和她們搶工作做,久而久之,超乎主僕之間的友情就培養出來了。
英英這才釋懷她笑道:「那好吧!就麻煩當家夫人了。」
官火兒揮揮手。「哪有什麼麻煩的,只是舉手之勞。」便端走她手上的碗,讓她先走過去了。
就在她走了不久,一旁的菁菁終於發作了。「當家夫人,你怎麼可以經常幫她們工作呢,這樣子會養成她們懶惰的個性,不太好吧?」
但是官火兒不以為然。「會嗎?我住在這裡,既沒有給官昕雲錢也沒有幫他做事,這太說不過去了,何況這只是小事一樁,不會引起那麼嚴重的問題吧?」
這件事情,她已經和菁菁溝通過很多次了。
或許,這個年代裡的人比較注重階級觀念,所以菁菁無法接受它的看法。
「如果當家知道的話,菁菁承擔不起重罰。」
「我不是說過了嗎?有我在,我不會讓官昕雲動你一根汗毛的。」她強調了無數次,但是菁菁就是聽不進去。
「不行,這件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
官火兒搖了搖頭,側身阻止地想要搶過她手中的碗,決定暫時把她支開。
「菁菁,不如你先幫我去房裡拿披風,等一會兒我迭完了補品,就到涼亭水池邊等你賞魚,好嗎?」
「可是……」菁菁還是不太確定。
「沒有什麼可是的啦!快去!辟火兒很堅持。
「好吧。」菁菁只好走回去。
官火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往水雲柔的房間行進。
「不支開她的話,我怎麼把這碗補品弄熱。」
她自言自言地跨進水雲柔房裡,在外廳,也忘了察看四下有沒有人,就集中精神,讓自己的超能力溢滿掌心,傳熱到碗裡。
不久,她手上的那碗補品便發出了熱氣、白煙,看來就像剛剛用大火熱過一樣,令人驚歎。
官火兒臉上帶著微笑,才正要把補品端去給水雲柔,卻迎面撞上一堵肉牆,差一點將她手裡的碗打翻了。
「啊!是誰沒事站在這裡擋路……」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一抬起頭來看到擋路的人,原來嫣紅的粉臉頓時蒼白得有如白紙一般。
這名不識相擋了她路的人,正是官昕雲,而他的身後站了白國行、於招堂和他的叔叔水躍生,他們一定都目睹了這一切吧?
官火兒垂下頭,黯然神傷。
他們要怎麼處置她呢?一個會放火的妖女,她是不能夠再待在雲天牧場了。
怎知,白國行的笑聲首先傳進她的耳裡,今她懷疑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哈哈哈!沒有想到真的跟當家莊主說的一樣耶!原來當家夫人真的會使用這種特異的武功,從外表看不出來嘛!」
咦?官火兒揚起下巴,看著這幾個大男人臉上都帶著笑。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年紀最大的水躍生也發言了。「嗯,看來,當家夫人已有自保能力,武功不差。」
然後是於招堂。「是啊!完全不能夠以外表來衡量一個人的實力,不可小覷當家夫最後才皺眉盯著官昕雲。「火兒,你不是要拿藥膳給娘,還不快點進去?娘還沒睡呢。」
他把一臉疑問的官火兒給推進內室,自己也跟進去了,而其他人則走了出去,就只剩下他們倆。
本來官火兒是想趁機問是怎麼回事?但又被水雲柔給叫了過去,被官昕雲逃過。
不過沒有關係。她瞪著笑得邪氣又無辜的官昕雲暗忖:下一回她會問得清清楚楚,別想逃。
下午,她當然就逮著機會,闖進官昕雲的書房裡去了。
「官昕雲!早上的事情你還沒有跟我說清楚呢?」來勢洶洶的,讓埋首公事堆裡的官昕雲,抬起了一顆黑色腦袋瓜朝著她笑。
這……這個傢伙每次都哭得那麼詭異,真教人不舒服,但是不服輸的個性,令她在他的面前不能低頭。
殊不知,這也正是官昕雲欣賞她的地方。
「火兒,有事嗎?」他還在打太極拳。
「火兒,有事嗎?虧你還問得出來,說!今天早上他們說我會武功是怎麼一回事?」她才不是電視上頭那些練武奇材,來到古代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練會了一身武功,他這回吹的牛也太大了吧?
官昕雲不改自大神色,還是耶副表情。
「不會啊!你不肯告訴我實情,所以我當然得自己猜,而且……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一個想法嗎?」
「好你的大頭鬼!我才不覺得這樣很好!」她罵回去。
積了一個早上的怒氣,終於得以宣洩。
「嘖嘖嘖,女孩子家怎麼可以罵出這種話來呢?」官昕雲這次站了起來,慢慢地逼近過來,令官火兒吞了下口水。
基本上,官昕雲的眼神夠冷,再加上他那嘴畔老帶著邪氣的笑,勉強能夠在他的面前站住腳的人,大概只剩下官火兜了。
而官昕雲的娘和叔叔是至親,自然沒有看過這模樣。
「我……你管得大多了吧?」
到處散播謠言說她是未來的當家夫人,這筆帳她都還沒有跟他算呢,他居然先聲奪人,問起它的不是,她當然不甘心。
官昕雲走到她的身邊,突地抓起她的雙手,整個人往牆邊一靠,官火兒就忘了呼吸的感覺是什麼了。
他的身體幾乎緊貼著她的,男性氣味也充斥在她的四周,令她不呼吸也阻止不了愈跳愈快的心濼聲。
該死!這聲音大得搞不好連他都聽到了。
於是她在心裡罵著自己。官火兒,你真沒有用,這麼快就被誘惑了,甚至連反擊也沒有,真是人丟女人的臉了。
官昕雲滿意地瞧著她的粉臉上,慢慢加深的嫣紅,便傾身在她的耳邊吐氣。
「我當然要管,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未來的當家夫人,怎麼可以說這麼難聽的話呢?」
不提這件事還好,官昕雲一提起,官火兒發火了。
「誰是你未來的妻子?未來的當家夫人?我可不記得你有跟我求過婚……求親,所以你別作夢了!」
「是嗎?」官昕雲聞言後,挑高了粗眉,直勾勾地盯著她,讓她都快缺氧了。
於是,她開始用力推他的身體,靈巧地自他的逼近中閃出來。
官火兒毫不畏懼地面對著他,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緩緩道:「是的,如果你想要我嫁給你,就一定要下跪跟我求婚才行,否則……免談。」
她以前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男生這樣跟女生求婚,兩地總是有些羨慕,所以她也要求官昕雲比照辦理,不然想娶她,免談!
官昕雲看著她,黑目一閃一閃閃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就算是她也一樣。
而這樣的官昕雲,令官火兒下意識地又退後了幾步,以保持安全距離,卻讓官昕雲的眼瞳咪了起來。
「火兒。」他喊道。「過來。」他不喜歡她躲得遠遠的。
官火兒也回瞪了他一眼。「不要。」
他叫她過去就過去。那她不是太沒個性了嗎?
這會兒被她這麼一激,官昕雲大步地朝她邁進了,官火兒連忙繞到書桌後,和他大眼瞪小眼。
「不要是吧?」他突地又笑得令人起雞皮吃痞。
官火兒艱難地嚥了幾乎卡在喉裡的口水,小聲道:「不要。」這坎的氣勢卻大不如上次了。
官昕雲英彎了嘴。「那我過去了。」
說罷,便不等官火兒反應,施展上乘輕功就躍過桌子,一把捉住來不及保持距離以測安全的官火兒,猛地就是狠狠地一吻。
吻得官火兒天旋地轉,眼冒星星地攀緊他的身子,軟趴趴地靠著,官昕雲才結束了這一回的攻勢。
「我……我的沆啊。」他怎麼老追樣偷襲她呀口
可官火兒的心裡雖然念個沒完,卻仍是喜孜孜的,完全靜不下來。
官昕雲瞧著她臉紅的樣子,自胸臆中發出渾厚的笑聲,震得她迷眩不已,乾脆靠在他身上任他抱著,懶得自己費力站好。
他把她抱著坐上了桌後的木椅,讓她安穩地依偶在自己的身上,才緩緩開口:「嗯,知道教訓了嗎?」
教訓?官火兒馬上抬頭瞪他。
「你說什麼教訓啊?錯的人可是你,不是我!」她差一點用吼的。
瞧瞧這一個世界宇宙超級第一自大男說的是什麼話呀?
不過,也還好她沒有答應要嫁給她,不然,以後就得天天忍受這自大狂了,但是相反的,要她一日見不到這自大男,她有時還真覺得想念。
唉,人好像都是這麼複雜、矛盾哦。
官昕雲又笑了,真是的,他怎麼那麼愛笑啊?可他的笑又十分詭異,真是怪人一「你還不肯告訴我嗎?」
他總算是把話題拉回,官火兒之前氣沖沖跑進他書房裡的目的,但官火兒完全不知道,其實這是官昕雲逼她說出事情的手段而已,因此傻傻地來自投羅網。
只怪,官火兒平時的冷靜自持一遇到自大狂官昕雲,馬上就火山大爆發啦!
她窩在官昕雲懷裡的身體動了下,柔順地靠著,差一點又令官昕雲情不自禁想吻她,因為這個小妮子很少有不對他惡言相向、柔柔順順的時刻,所以他才會有些心猿意馬。
官火兒的腦中紛亂萬分,不過,她仍然決定告訴他。這總比等他自己發覺,其實她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後才離開她要好。
更何況,她如果真想要跟官昕雲在這古代的歷史洪流裡相依相守一輩子,那麼這一件秘密,他遲早還是要知道的。
而現下告訴他,的確是比有一天他們當真成親後發現要來得好。
至少,她可以離開得比較徹底,傷害或許也可以減到最低吧?
下定決心的官火兒思及此,才慢慢地開口道:「我……我先前已經告訴過你了吧?
我是未來的人……」
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道盡自己的身世、新人種實驗,和63號、77號逃出研究所來到古代,甚至是自己小時候差一點被強暴的恐懼,都一一詳盡述說。
在這期間,官昕雲的臉色除了愈來愈蒼白外,也不時問一些他心裡的疑問,比如什麼是電視?什麼又是超能力?
他在聽到官火兒曾經差一點被一個喝醉酒的研究人員強暴時,還縮緊了溫暖的臂膀,生氣地捉了薄唇。
官火兒相信,如果現在這一名研究人員存在這個時代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被官昕雲給殺了。
而且,他的臂彎真的好溫暖哦,這也是她第一次說這一件事情沒有全身打顫。
這件事一直是她的午夜夢魘,但她想以後她不會有了,嘻……因為官昕雲正是她的良藥啊。
另外,他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害怕或討厭她的樣子,也讓她終於放下了一顆高懸的心,或許她找到自己的幸福了,那一直被她認為不可能會出現的幸福,現在正緊緊包圍著她呢。
官火兒說完後,面露心滿意足的微笑,將粉頰貼在它的胸膛,傾聽它的心濼聲,一聲、雨聲……她都覺得非常幸福。
直到那似乎是從他心裡傳出來的聲音造人它的心裡,她才微微將頭抬起。
他說:「你能夠表演一次超能力給我看嗎?」他似乎看出她心底普經的恐懼,因此想證明,他根本就不怕她這朵小火焰,所以如此要求著。
官火兒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所謂照準。」
伸出玉蔥般的心手,先握緊,再緩緩放開,待她的手心完全張開的同時,裡頭也出現了一個青色的火焰慢慢轉紅。
這時候官昕雲笑道:「哦,那我知道了,以後咱們郊外野營生火,都靠你啦,火兒。」
當然,他的這一番戲言,馬上就引來了一陣抗議粉拳。
書房外,一些在此工作的下人們,則聽聞了裡頭的嘻笑聲,引頸看了一眼。
呵呵!想必,牧場辦喜事的日子不遠羅!
***
於招堂騎著快馬,自牧場外不遠的小鎮趕回牧場。
不料,行經鎮外的樹林時,一些施展輕功的黑衣蒙面人擋住了他的去路,要他下「這位少俠,我們主人有請你去跟他見一面,有好處給你。」其中的一名黑衣人,拿著大刀指著他說道。
於招堂見人多勢眾,便點頭應允,打算見機行事。「好吧!由你們帶路。」
那名黑衣人瞧他答應,從身上掏出一條黑手中來,交給他身旁的人帶過去。
「對不起,可否請少俠蒙上黑手中,由我們領路。」
於招堂眼中閃了一絲火光,便讓他們綁上黑手中了。
於招堂騎上他們的馬兒,來到了一幢破木屋。
「主人請你進去了。」到達目的地,領頭的黑衣人通報過後,就讓他進入木屋內於招堂進入屋內,首先聞到一股重重的肉焦味,然後才適應了裡頭的黑暗,隱約見到有個人坐在木輪椅上。
按著,木輪椅上的人才開口。「於招堂,好久不見了吧?」
於招堂聞聲,愣了一下才回坤。「莊主?」
雖然聲音變得十分低沉又沙啞,但是於招堂還是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官家莊的莊主官富民所有。
他一直以為他仍留在官家莊養傷,卻沒有料到他居然在這裡出現,並且找上他?
「呼呼,沒有想到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啊?那我也沒有必要隱瞞真面目了。」
官富民推了下木輪椅,他整個人即刻暴露在屋內唯一的光源下,令於招堂睜大了眼,吸了口氣。
他……天啊!那夜它的腿不但被怪異的大火給燒殘廢了,就連他的小白臉也坑坑疤痕、焦黑不已。
這,若非現下是大白天,而他也是個膽大的大男人,否則很難不破嚇到。
看樣子,他真的有權恨官火兒。
穩住初見官富民時的驚訝,於招堂定神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他可不會傻傻地相信方纔那一名黑衣人所說的話,官富民會找他有好處才怪!
官富民愈見陰沉的焦臉,露出一個不像是笑的笑容。「呼,我只是想跟你談一件合作的事情。」
「合作的事情?」
該不會是要他幫他搞垮雲天牧場吧?這他辦不到,尤其是官火兒身在雲天牧場,他就更加辦不到了。
「是啊!呼呼呼,我知道你喜歡官火兒,怎麼樣?跟我合作的酬勞,就是你可以擁有官火兒。」
於招堂聞言,吃了一驚。他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官火兒她……她應該不知道吧?然而這封他而言,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所以他沉靜了下來。
官富民見他沉默,當然知道自己押對寶了,於是鼓動三寸本欄之舌,再度說道:「我只是要你幫一個小忙而已,事後,你可以帶著官火兒遠走高飛:永還不再回來,如何呀?」
於招堂皺起了眉頭。他看著自己握起的雙手,知道這樣子的念頭已經折磨自己好久他的手無法不想觸及官火兒的冰肌玉膚,他的耳朵無法不聽進官火兒的笑語。
他希望這一些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但是今他十分心痛,他卻無法如願。
但官火兒愛的是官昕雲,他有可能代替得了他嗎?他不敢想像。
官富民知道於招堂已經動心了,便說:「反正官火兒在官昕雲的懷裡待不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再過一陣子我們要對雲天牧場進行一連串的報復,不想受到波及,你何不帶走官火兒呢?」
見於招堂動搖了,官富民便再加把勁兒。「再說,我們的目的不過是擊垮官昕雲而已,官火兒……我可以不計個人得失讓你帶走她,但是先決條件是你得先幫我們,你可以考慮一下。」
於招堂靜靜地聽完官富民的話,內心掙扎不已。
他從官昕雲自雪地上抱起官火兒的那一刻起,就對她一見鍾情,深深愛戀上她了,只是稍後官昕雲的刻意支離,讓他找不到和官火兒相處的時間,因此官火兒才慢慢愛上了官昕雲。不然,他有自信能夠讓官火兒愛上他的。
然而現下有個機會,他竟卻步了。
畢竟,官昕雲曾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也就是這個原因,他才不在意官昕雲古怪的個性,在他的身旁待了下來。
可官火兒又令他放不下,這到底該怎麼辦呢?
賭下去,抑或是眼睜睜地看著官火兒嫁給官昕雲,他的恩人……他是真的疑惑了。
於招堂低頭思索良久,最後,才誓死如歸答應了「好吧!辟火兒歸我,但是你們必須留官昕雲一條生路。」
官富民再度露出可怕的笑,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