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德拉起采芩,另一隻手環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密合地貼向自己,兩人隨著音樂的節奏緩慢地移動腳步。
采芩連思考的能力都癱瘓了,亞德強烈的男性氣味近得足以今她渴望地發顫。
他的手沿著她的背脊曲線游移,往下滑至她圓俏的臀部。「今晚,我將取悅你,我的愛人,你將在我的懷裡輕顫。」
采芩揚起頭,在四目相接的剎那,她被他專注又深情的眼眸所迷惑,發現他眼底性感的笑意迅速轉變成一種深沉的慾望。
「我要讓你瘋狂的想要我,就如同我想要你一樣。」
他低下頭,直到接觸到她微啟的朱唇,立即封住她的小口。這個吻充滿了熱情、飢渴和強烈的需求。
他以牙齒輕咬她的下唇,當她溫柔的呻吟時,他的舌頭更親密地滑進她的嘴裡,一手同時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愛撫如玫瑰般的蓓蕾,輕易地激起了她體內的悸動;另一手則沿著她的體側往下直到她大腿曲線。
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處性感地帶,在他熟稔的挑逗下,她全身無力地倚靠著他強壯的身體,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
「碰我,小芩芩。」他以粗嘎的聲音命令道。
采芩無法抗拒,只能下意識的主動回應,她的手笨拙地解開他的扣子,手掌渴望地撫摸他強健的胸膛。
她微舔了一下唇,然後伸出粉紅的舌輕舔著他的乳頭,一手大膽地滑向他硬挺的男性象徵。
亞德全身一僵。
「芩芩……」他喘著氣,呼吸濁重,咬著牙承受那種近乎痛苦的快感,她的手開始有韻律地摩挲著,直到那股燒灼的快感幾乎將他淹沒。
他陡然拉開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想緩和體內奔竄的火苗。他接著解開她睡衣的肩帶,任衣服順著曲線滑落在她腳旁,他的眼睛飢渴地搜尋她裸露的姣好軀體,他的手也跟著視線移動膜拜。
「上帝,你真美。」
他讚歎地蹲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嚙咬、逗弄,他的手滑到她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上溫柔地撫摸著,漸漸往上,最後滑進兩腿之間的幽穴。
采芩無法自己地發出一聲嗚咽似地低吟,身體也因慾望而擺動起來。
「就是這樣……芩芩,把自己交給我。啊!多麼甜蜜,濕潤而渴求……」他粗嘎的嗓音鼓舞著她。
采芩的手纏繞在他濃密的金髮中,將他壓向她的身體。
在她的呻吟聲中,亞德的唇轉向另一邊等候已久的乳房,再次的逗弄輕咬,火熱的唇並逐漸下滑至她柔軟平坦的腹部,他的手拉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她忍不住微微發抖。
他用鼻子愛撫她光滑柔嫩的小腹,溫熱氣息和四處探索的唇使她戰慄不已。
慢慢地,他低下頭,當他的嘴碰觸到她兩腿之間細緻敏感的芳草時,采芩覺得自己彷彿裂成數百個顫抖的碎片。
「噢,不要……」她的抗議無力而幾不可聞。「哦,是的……亞德,求求你……不要停……」
亞德飢渴地向她掠奪,他的舌頭有力又溫柔地把她帶到震撼的感官世界中,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顫抖著,手指緊緊捉住他的頭髮,無助地呻吟著。
她是如此的甜蜜,完全敞開自己,亞德貪婪地攫取她自願奉獻的甜美,他以細細的吻折磨她敏感的肌膚,享受她扭動的身體和愉悅的喘息。
一陣痙攣的感覺竄過采芩的身體,她半是喊叫,半是啜泣地到達她的天堂。
亞德迅速地起身,將她放在柔軟的地毯上,強健的體魄壓上她,火熱的慾望挺入她柔軟細緻的身體中。
他把舌頭伸進她微張的唇中,讓自己更深地進入她熾熱潮濕的甬道之中,隨著強烈的律動一抽一進,她一次又一次地弓身迎向他,但他像永遠也要不夠。
他的慾望狂野,體內遏抑不住的壓力威脅著爆裂,他抓住她的臀部,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一挺,解放自己,然後極致的快感淹沒了他。
當亞德終於屈服在高潮的來臨時,采芩仍為剛才的歡愉顫抖不已,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的身體在他達到高潮釋放的同時,也陷入一種狂喜的極樂中。
歡愛的氣味仍然飄浮在空氣中,原始的滿足讓亞德舒坦不已,他無力地趴在柔軟的嬌軀上,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刻起身,但是此刻他不想動,只想細細品嚐包圍住他的巨大滿足感。
全身處於虛脫狀態的采芩,微微移動了一下。亞德以手肘支撐住自己的重量,低頭看著她帶著驚奇的眼神。
「我們之間總是這樣……」她無法找到適當的形容詞。
「怎樣?驚天動地是嗎?」亞德輕啄了一下她的唇。
「嗯,它似乎一次比一次更……」
「更好對不對?」他揚起眉,神情間淨是寵溺。「我猜這表示你十分滿意我的表現,你盡情享受它了嗎?我親愛的小妻子。」
他的調侃和暗示讓采芩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你很明白我的感受。」
「我知道,可是我喜歡聽你親口說。」
她知道若沒聽她親口說出來,他是不會罷休的,她只好羞怯地承認道:「你取悅我了,亞德。」
「你也取悅了我,寶貝,我愛你。」
采芩聞言突然一僵。「我真的累了。」
她微僵的表情,讓亞德微微皺起眉頭。「怎麼了?」
采芩強迫自己放鬆,露出一抹疲倦的笑容。「沒什麼,只是你把我累壞了。」
不確定她剛才變換迅速的情緒是否出於自己的想像,亞德在她汗濕的額頭印上一吻,然後溫柔的將她抱回床上。
「睡吧,芩芩,我愛你。」他佔有的將她圈在懷中,滿足地閉上眼睛。
很快的,黑暗中傳來沉穩的呼吸聲,采芩卻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為什麼他們互訴愛意總是在性愛之後?為什麼在肉體得到全然的滿足後,她的心卻更加寂寞?
※※※
采芩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入睡,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何時醒來。
當亞德的手在她身上,以一種能使她瞬間清醒的方式愛撫她時,灰濛濛的晨光正透過紗簾投射進來。
亞德以一種從容、緩慢的節奏,溫柔而徹底愛她,直到她臣服在極致的狂喜之中,然後才因饜足而又疲憊地墜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細微的窸窣聲驚擾了好夢,采芩陡然張開眼睛,復又倦極地合上,一顆腦袋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由於宿醉,還是缺乏睡眠所致。
她不情願地睜開眼睛,轉頭看著身旁仍熟睡的亞德,他全裸地趴睡著,右手佔有地擱放在她胸前,昨夜顯然耗去他太多體力了。
甜蜜的嫣然一笑,她小心地移開他的手,輕輕地下床穿衣,然後走出房間,反手帶上房門,才走了兩步,她隨即停了下來,微怔地瞪著站在客廳中央的不速之客。
「早啊!采芩。」克勞蒂亞放下手中的空酒瓶,以一種令人噁心的聲音笑道。
采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會感到驚訝或不悅,她早該習慣了才對。
克勞蒂亞陪伴亞德的時間比她更長更久,幾乎是如影隨形,即使是她不在亞德身邊的時候,彷彿也能感受到她的氣息。克勞蒂亞的存在幾乎成了她與亞德婚姻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她只能盡可能漠視這個令人不悅的一部分。
「早。」采芩冷淡地回道,她甚至不想問她為什麼會有亞德的房間鑰匙。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自己進來,我一時忘了你也在這裡。」
采芩當然知道,因為克勞蒂亞一向對她的存在很健忘!「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亞德還在睡嗎?哦,也難怪,昨晚我們……」她狀似無意地聳聳肩,停下口。
昨晚?昨晚亞德直到三更半夜才回來,難道是在克勞蒂亞那裡?「昨晚怎麼樣?」
「我想還是別說的好,省得你多想。」
多想?多想她是如何安撫亞德的怒火是嗎?采芩感到胃又隱隱地開始抽痛,難道昨夜的甜蜜只是因為他心虛?不!不會的,這只是克勞蒂亞一貫的挑撥伎倆,她根本不需要在意的。
她強自壓下心頭的疑懼,沉聲道:「克勞蒂亞,我很確定昨晚沒有什麼值得我多想的地方,如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何不乾脆說出來?」
一抹惡意的笑容浮現克勞蒂亞的臉,彷彿在嘲弄她虛張聲勢的自信,就連她的聲音也該死的是。
「既然你沒興趣知道,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哦,對了,麻煩你轉告亞德,我十點半準時在大廳等他,請他不要遲到。」說完,她戲劇性地轉身離開,好像專門來破壞的任務已經圓滿達成。
哦,那個可惡的女人,她該死的做得好極了!采芩挫敗的想,克勞蒂亞實在應該去當演員的,而她自己則是個入戲的白癡!
「芩芩。」
采芩聞聲嚇了一跳,她轉過身,亞德柔和的目光令她心頭一顫。
亞德穿了一條睡褲靠在房門口看著他的小妻子,她竟赤著腳,脂粉未施,身上穿著他的襯衫,下擺長得蓋過膝蓋,看起來既純真又嬌弱。
兩人相視良久,不發一言,然後他微微一笑,笑得慵懶而令人屏息。
「早安,親愛的。」他大步走過來環住她,俯下頭親吻她的紅唇。
采芩溫柔地一笑,伸手撫摸他新生的胡碴。「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你為什麼不在床上?」他的手採進襯衫下擺,逐漸往上移,倏地攫住一隻堅挺的乳房,輕輕按揉愛撫,惹得她發出一聲聲輕柔的呻吟。
他的舌頭在她的耳際輕咬,緩緩吐氣,大手在她飽滿的胸脯愛撫挑逗。
「我想要你。」他的嘴正以一種緩慢而折磨的方式吻上她的肩,他的手同時摸索到她襯衫的扣子,衣服慢慢滑落她的肩膀。
「亞德……不要這樣……」采芩掙扎著想保持一絲理智,然而在他充滿慾念的凝視下,她全身開始燃燒。
他的凝視彷彿有魔力,讓她頭昏眼花。「克勞……蒂亞……說你十點半……必須……」
他臉上閃過一抹邪惡笑容,「十點半?我想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他的唇來到她胸前,攫住一隻蓓蕾,輕咬舔舐。
「老天……」采芩驚喘一聲,轉而呻吟。「你還沒要夠嗎?」
「對你,我永遠也要不夠!」
亞德彎身抱起可人兒走回房間,兩人狂亂熱情地做愛,接著洗了一個旖旎的鴛鴦浴,然後他才從容緩慢地替她穿上衣服。
采芩不情願的抗議著,她實在不想面對樓下那張牙舞爪的八爪魚,尤其是要她穿著這一身簡單的便宜貨去對抗克勞蒂亞高貴的名牌服飾,那簡直像是要她赤裸的上戰場去對抗敵人的金盔甲一樣。
「亞德,我真的一點也不餓,我只想留在房裡好好睡個覺。」
「不行,你已經太瘦了。」亞德不理會她的抗議,將最後一顆扣子扣上,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期間,你是怎麼虐待自己的?絕食嗎?」
她掙扎的想起身。「別開玩笑了,亞德,我當然沒有絕食,事實上我的食慾很好。」
「很好」那就證明給我看。」亞德露出一抹淘氣的笑容。「在我耗去了你那麼多體力之後,我要確定你補充回來了。」
※※※
采芩的確有「很多」時間可以盡情補充體力。
亞德十分體貼地替她點了堆食物,不過她不知道他的體貼是出於關心,還是想堵住她的嘴,好讓她忙著對付眼前的食物,無暇問話。
如果是後者,那他還真是多此一舉,因為就算她有時間,她也無心如入她完全插不上嘴的對談。
天知道她幹嘛要自虐地坐在這裡,看著克勞蒂亞那個女人親熱地靠在亞德身邊,討論著完全不需要在早餐時討論的偉大行程,但她至少還分到亞德右手邊的座位,而他的手也始終佔有地擱在她大腿上。
敢情他是把她的大腿當成椅子的把手了,因為除了他的手,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她敢打賭,要是此刻她被食物噎死,他也不會發現。
老天!她真痛恨自己這種無法克制的妒火,明明知道嫉妒克勞蒂亞是件傷神又傷心的事,她為什麼偏偏還要和自己過不去?
她恨不得將他們兩人用繩子綁起來,然後送去活祭野人!
采芩勉強自己不動聲色地嚥下這一切,專心應付盤中的食物,她發誓這是她所吃過最難以下嚥的培根。
感覺到掌下緊繃的肌膚,亞德不解地轉過頭看向采芩,她正默默地吃著盤中的美食,但臉上的表情卻僵硬得像在吞沙子。他忍不住發噱,天知道她的小腦袋瓜裡又有什麼驚人的想像。
他微笑地捏了捏她的大腿,她惱怒地偏過頭,朝他扮了個鬼臉,他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兩名不速之客打斷。
「亞德,克勞蒂亞,早!」
當大偉在餐廳發現他們後,立刻彷彿見到救星似地逃過來,身後還緊跟著美艷的女星凱琳。
「早,大偉,凱琳。」亞德不甚熱絡的回道,那個白癡女人令他感到頭痛。
「哈囉!亞德──」凱琳嬌滴滴地拉長語音,那雙野貓似的眼睛,閃著亟欲捕捉獵物的光彩。「不介意我們一起用餐吧?」
亞德很想回拒,然而大偉的眼光無言地懇求著他,這個溫厚內向的年輕編劇,一副快被纏瘋了的可憐樣。
「坐下吧。」亞德無所謂地點點頭。
大偉感激地拉開椅子坐下,凱琳從昨天下戲後就一直死纏著他,毛遂自薦地想擔任他下一個劇本裡的女主角,她激進的手法讓他無福消受之餘,嚇得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凱琳看了一眼不認識的采芩,評估了一下,似乎覺得她沒什麼威脅性,所以轉向克勞蒂亞。她甜蜜地笑道:「克勞蒂亞,我今天眼睛有點痛,不能面對著陽光,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和我換一下位置?」
克勞蒂亞聞言臉一沉,隨即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凱琳,我昨晚酒喝多了,頭有些痛,也不太能曬太陽呢!」
氣氛頓時變得尬尷。
兩個女人以暗藏利刃的微笑瞪視對方,就像兩隻搶肉的餓狗一樣互不相讓。
采芩來回看了她們一眼,突然很想笑,雖然這個凱琳對亞德明顯的「興趣」讓她感到不悅,但她同時又得到一股報復的快意。
一個惡作劇的念頭突然躍上腦際,光想到克勞蒂亞生氣的神情,采芩就覺得爽快。現在她寧可將亞德讓給任何一個女人,也不願是克勞蒂亞。
采芩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夠可悲,但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暢快多了,她甚至笑了出來。就將亞德留給那兩隻搶骨頭的惡犬吧!
「我和你換吧,凱琳小姐。」采芩微笑地起身讓位,不理會亞德投來的惱怒目光。「我的眼睛既不痛,酒也沒多喝,所以一點也不介意曬太陽。」
「哦,謝謝你,你真體貼。」凱琳投給她燦爛的一笑,隨即滿足地在亞德身旁坐下。
比起兩位難搞的美女,眼前清秀的東方佳麗反而讓人更加欣賞,大偉忍不住好奇開口道:「請問你是?」
「唐采芩。」采芩笑吟吟地在大偉身旁坐下。
「唐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大偉。」
「很高興認識你,大偉,叫我採芩就可以了。」她大方地將手伸給他,對溫和害羞的大偉第一印象良好。
接下來的時間真的愉快多了,采芩將注意力轉至大偉身上,令她驚訝的是,大偉對莎翁也頗有研究,彼此共同的興趣讓他們相談甚歡,雖然大偉眼中特殊的光彩令她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她很快便拋開那種不安的感覺,沉醉在文學的研討之中。直到她接觸到亞德投來的陰沉目光。
采芩渾身一僵,隨即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她才是那個該發火的人。
采芩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又將注意力轉回原先的話題。「大偉,你……」
「抱歉!」亞德突然開口打斷她的話。「我突然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還沒和我的妻子討論。」
「采芩是你的妻子?」大偉驚愕地問道,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紅暈。
「顯然是。」亞德諷刺地冷笑道:「雖然她常常忘記表明身份。」
她再健忘也好過他常常忘記她的存在!采芩惡狠狠地瞪了亞德一眼,隨即朝大偉露出安慰的笑容,後者臉上帶著困窘的乾笑。
「來吧,采芩。」亞德起身走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肩上,微微施壓,直到她起身,讓他將椅子往後拉。
「你們慢用,我們先上樓了。」
一離開餐廳,采芩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討論?」
亞德沒有理會她,筆直地走向電梯。
「放開我,亞德,你把我弄痛了。」
采芩試著想甩開他緊鉗住她的手,直到進了電梯,他才微微鬆開手,但眼神毫不放鬆地瞪著她。
狹小的空間逐漸充滿他釋放的怒火,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直到她的背脊貼在冰冷的鏡牆上,他兩手撐在她的頭兩側,將她圈在他的胸前。
「我該死的厭倦了你的戲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剛剛你明明氣得要死,為什麼還故作大方?假裝毫不在乎?」
「那你是要我大聲說出自己的所有權,還是拿起桌上的派砸在那女人臉上?要她立刻從我丈夫身邊滾開,然後讓自己成為明天報紙的焦點新聞嗎?」
「哦,當然不是。」亞德憤怒地譏諷。「你寧可默不作聲的展現你的寬容大度,把我拱手讓人,也不願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柄,不是嗎?」
「沒錯,我是不願意。我實在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生氣的,畢竟難堪的人是我!」
「難堪?我看你是自得其樂!整個早上大偉對你猛獻慇勤,你這個笨女人還笑得花枝亂顫,讓那個小伙子暈頭轉向!」
惡劣的指控令采芩氣得全身顫抖。「你才像個滿嘴沾糖,又不准人家吃糖的自大鬼!我從來沒有主動去招惹男人!」
「我也沒有主動招惹過女人!」
「對啊!都是女人主動來招惹你,你只是非常委屈被動的接受!」采芩鏗鏘有力的指責。
嘲弄的指控令亞德臉色發青,他咬牙切齒道:「相信我,我接受的程度絕對沒有你熱情!」
憤怒混合著傷痛在采芩的四肢百骸奔竄,她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電梯門打開的同時,她猛力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