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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刺客 第四章 作者:莫顏
    擇日成親?

    當喬雙雙被二師兄告知,她已被翡翠山莊的老夫人挑中時,心中的驚訝自不在話下,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仍是受到不小的打擊。

    自始至終,她都抱著一線希望,認為貌不驚人的自己不會被選上。

    也不知是畫師的功力太好,將她畫得太美,還是那斐老夫人的眼力有問題,居然挑中她當媳婦?

    「三日後成親?」她訝異的低呼。

    「對,翡翠山莊的人來提親了,希望三日後迎娶新娘過去。」

    「這麼快?」

    「據說是那老夫人怕兒子反悔,所以急著要把這門親事辦好,也好,正合咱們的意,這婚宴喜慶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咱們只要出人和嫁妝,你的任務就是穿上嫁衣等著花轎來迎親就行了。」

    一時之間,她很難適應這突來的變化,還以為會有半個月以上的日子可以好好準備呢。

    二師兄勾起邪笑。「幸好花錢請人弄了個好八字,對方就是看上這八字,旺夫旺財又旺子,所以指定要你。」

    要出嫁了,這代表以後她很難再見到非大哥了……

    瞧她一臉心神不寧的模樣,二師兄以為她是在擔心刺殺之事。「放心,咱們會派人假裝成你的陪嫁丫鬟,跟著你到翡翠山莊。」

    她抬頭,望著二師兄。「成親當晚行刺嗎?」

    「不行,這事可不能貿然進行,斐冷羿不是笨蛋,成親當日他一定會加強防範,何況那次白馬莊行刺失敗後,他的戒心更重了,為了避免像上回那樣中了他的埋伏,所以刺殺行動延後,首要目的就是讓我們的人成功混入翡翠山莊,有了內探,便可從長計議了。」

    這不等於表示,她得當一段時間斐夫人,必須和那男人在洞房花燭夜時,做那檔子事……

    思及此,她薄薄的面皮上,染了慌亂的紅暈。

    「你是處子之身吧?」

    「啊?當、當然呀……」幹嘛突然問她這個。

    二師兄盯著她好一會兒,才點頭。「我看也是,瞧你慌亂的樣子正是處子的反應,如果是裝的,我會看得出來,倘若我看得出來,對方也會看出來,挑你是挑對人了。」

    那雙銳目再上下打量她,嘖嘖稱奇。「想不到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居然變化這麼大。」

    盯著她變得白皙粉嫩的肌膚,看上去,就像是千金嬌貴養出來的大家閨秀,以往這個不起眼的小師妹,如今變得秀色可人,真是便宜了那個斐冷羿。

    喬雙雙被二師兄盯得全身不自在,忍不住悄悄保持距離,吞著口水。「你在看什麼?」

    二師兄哼了一聲,明白眼前的小師妹是自己碰不得的。

    「總之,你就準備當新娘子,靜待上頭的命令。」說完,便轉身離去。

    待二師兄走後,她立刻關上門,心下悄悄鬆了口氣;適才二師兄看她的眼神,令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幸虧他走了。

    可一想到三日後自己便要出嫁,失望的心情自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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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她偷偷溜了出來,在她和非大哥約定見面的地點著急的來回踱步,好不容易瞧見非大哥,她迫不及待的上前將他拉到一旁。

    「怎麼了?雙妹,瞧你神色不安的樣子。」

    她銀牙一咬,道:「我被翡翠山莊挑中去當媳婦。」

    「你要嫁給斐莊主了?」

    「嗯,三日後成親,因為時間緊迫,本來我今日是不許出門的,好不容易才偷溜出來,特來這裡告訴非大哥,以後咱們恐怕沒什麼機會見面了。」

    「這樣啊……」非令羽也一副失落的神情,瞧著她一臉的陰鬱,試探地問:「你不想嫁?」

    「當然呀,嫁他是為了要刺殺他耶,誰願意呀?萬一失敗,連命都沒有了……但也沒辦法,這是我的宿命。」

    非令羽靜靜的陪在一旁,沒有說話,喬雙雙以為他在為她擔憂,忙打起精神道:「不過你放心,姓斐的絕對想不到他要娶的女人是個刺客,儘管他翡翠山莊莊主的名號威震江湖,不過再厲害的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哈哈。」

    非令羽點點頭。「有理,趁著洞房花燭夜下手,勝算很大。」

    喬雙雙忙搖頭。「不行,那斐冷羿很賊的,我師父認為對方洞房花燭夜時一定有防範,為了讓計劃成功,所以決定不打草驚蛇,不過會派人做我的陪嫁丫鬟,跟我一塊混進翡翠山莊,然後再另外找機會下手。」

    非令羽一聽,點頭讚道:「這招妙。」

    「是呀,不過……」話說了一半,她大大的歎了口氣。

    「怎麼了?」

    「這就表示,我得暫時當他的妻子啊。」一想到自己得天天伺候那個男人,還得跟他同床共枕,喬雙雙就感到不安。

    「這倒是。」非令羽也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

    「你想想看嘛,要我跟一個不愛的人每日共睡一床、共處一室,多吃虧呀。」

    「依我看,娶一個要殺他的妻子,好像是對方比較吃虧喔。」

    「他可以不娶我啊!那麼多姑娘,他為何不自己挑,讓他娘偏就挑中我?說到這個就有氣,他娶妻只是為了應付他娘的逼婚。」

    俊眉微挑。「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

    「當然呀,咱們可是江湖上名號響叮噹的牡丹幫刺客呢。」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孝順母親,也是人之常情。」

    「但他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娶呀,應該認真找一個自己愛的女子,要知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只能從一而終。」

    「但反過來說,你也不愛他,不是嗎?」

    非大哥這句話可說得一點都沒錯,讓她毫無反駁的餘地,一時之間啞口了,卻沒注意到,那對俊眸中閃過一抹不為人察覺的陰鬱。

    她想想也對,比較起來,她的目的實在不光彩,人家起碼是為孝順才娶的,而她,是為了取他的命才嫁的。

    如果今天她不是刺客,只是一位平凡人家待嫁的姑娘,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予斐冷羿的話,她會安分當他的妻子,會好好伺候相公,不管對方長的是醜是俊、是胖是瘦,她都會一輩子跟著他,不離不棄相守一生。

    但能怎麼辦?她是刺客啊,她有任務在身,師父之命不得違逆。

    「哎,不談這個了,總之,非大哥,以後我們恐怕很難再見面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好嗎?」

    她最捨不得的,就是這個知己,一想到兩人今後一人在北、一人在南,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後會有期,忍不住拉拉雜雜說了一堆叮嚀的話。

    「人家一看你是有錢的公子哥兒,就會佔你便宜,要提防知道嗎?」

    被佔便宜的是她吧?去當刺客還得先獻身。

    「我得回去了,不能逗留太久。」

    「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

    兩人相望著,最後,她的眼眶熱了,為了不讓自個兒的眼淚掉下來,她硬擠出瀟灑的笑容,向他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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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她將踏上一個全新的旅程。

    上了花轎,代表她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一路上,轎外的鞭炮聲響震天,人聲鼎沸,花轎裡的新娘子在敲鑼打鼓聲中,被迎入翡翠山莊。

    在送入洞房前,她是沒機會見到新郎倌的,只能在拜堂時,就著紅頭巾下有限的視線,瞧見新郎的下半身,除此之外,她連新郎是胖是瘦、是人是鬼都不曉得。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終於熬到洞房花燭夜,喬雙雙靜坐在柔軟的喜榻上,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嘎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這一刻,她的心臟漏了一拍,擂鼓般的怦怦跳著。

    該來的總會來的,即使先前做了許多心理準備,但在這洞房花燭夜她也不免緊張,還摻雜了不安的羞澀。

    她的頭巾被取下,一名男子就站定在她眼前,原本垂下的眼兒緩緩往上移,終究要與對方面對面的,可當瞧見那張熟悉的面孔後,她驚訝到久久說不話來——

    那張面孔俊美不改,在這綺麗旖旎的夜晚顯得更為挺拔迷人。

    「怎、怎麼是你?」

    她無法不驚愕,因為眼前穿著一身的新郎紅袍,戴著新郎帽,手拿著掀紅帕杖尺的男人,居然是非令羽!

    那抹掛在嘴角的淺笑依舊迷人,但那雙湛深的眼眸卻多了分銳利和冰冷,是她從未見過的。

    他就像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冷冷的站在那裡盯住她,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恍然大悟,並全身泛起一股寒意。

    斐冷羿……把每個字去掉一邊,就成了——非令羽!

    老天!

    「你、你是……斐冷羿?」

    她的心開始往下沉,頭腦開始暈眩,對方雖沒開口,但從那薄唇逸出的邪笑,已讓她的心沉到黑暗的谷底。

    非令羽就是斐冷羿,翡翠山莊的莊主,她要刺殺的人。

    這個震驚的事實,早把她的三魂七魄給嚇飛到九霄雲外,張著嘴巴,除了牙齒打顫,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已經夠嚇死人了,又想到這幾個月來,她把不能說的秘密全一股腦兒說給他聽,說自己會如何如何刺殺他,又會如何如何在飯菜裡下毒,還會如何如何裡應外合,全都半字不漏、鉅細靡遺的唱給他聽。

    她現在的臉色,恐怕比死人更蒼白,仔細想想,自己還說了他不少壞話,更是嚇得她冷汗直滴……

    今夜,就是她的死期了。

    一個箭步,她往門口衝去,尚未構到門邊,俊朗的身形比她更快的擋在門前,氣息與她相距咫尺,令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長夜漫漫,娘子打算去哪?」

    不疾不徐的語氣,反而更令人膽寒,那曾經迷人的微笑,此刻在她看來變成了笑裡藏刀,令人屁股發毛。

    她迅速轉身,改往窗口飛身而去,如鬼魅般的影子又出現在眼前,擋住她的逃生之路。

    逼不得已,她傾注全力於雙掌,朝他胸口打去,不過才碰上他的衣,便被一股渾厚的內力將她整個人震飛回去,不偏不倚的跌回柔軟的床榻上。

    她的鳳冠掉了,用百花洗淨過的烏黑長髮披散而下,花容失色的她才剛掙扎起身,沒料到還不到眨眼的功夫,這人竟已來到床前,她想跳下床的舉止反而變成了向他投懷送抱……

    「啊!」她驚呼,急忙要退開,纖腰早已被鐵臂給鉗制住。

    她仰起臉,與那凌厲的逼視目光相對,她的呼吸急促,與他沉穩的氣息成了鮮明對比。

    這不是她認識的非大哥,非大哥既溫柔又體貼,總是掛著儒雅的笑容,弱不禁風的需要人保護,而不像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神冷冽,唇邊的淺笑泛著邪氣,武功詭異的深不可測。

    她連他一根手指都打不過,人家甚至還未出手,便已輕易制住她。

    既然打不過,也只得認了,她銀牙一咬,索性豁出去——

    「好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是刺客的宿命,她早知有這麼一天,閉上眼,等著他給予致命的一擊。

    「我有說要殺你嗎?」

    咦?

    她睜開眼,驚疑不定的瞪著他,尚未搞懂這人的意圖時,他竟然伸出手,將她前額散亂的髮絲輕輕撥到耳後,太過溫柔的舉止,反而更令人害怕。

    抿笑的唇,逸出磁性的低啞嗓音。「咱們還未喝交杯酒呢。」

    喬雙雙被他摟著,一同來到案前,就見斐冷羿端起銀製的杯子一飲而盡,在她還來不及搞清楚這人下一步的動作時,唇已罩下,讓她猝不及防。

    他用嘴巴,餵她喝下交杯酒。

    喬雙雙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驚惶慌亂的同時,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流入喉間,這一切,皆令她措手不及。

    霸氣的唇舌撬開她的芳唇,逼她就範,滑入的熱燙在她口中放肆,成功的讓那蒼白的雙頰浮起兩片微醺的醉紅。

    直到確定她喝下肚,他才放開她的唇。

    酒香撲鼻,酒色清澈,是上好的女兒紅。

    「咳——咳咳咳——」她嗆咳著,留在唇齒間的,除了酒香,還有他烙過的燙吻。

    她想抗議,但氣還喘不上來,突然被他一把抱起。

    「啊!你、你幹什麼?」

    「你不會忘了,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吧?」

    她身形一僵,無法置信的瞪著他。天呀!他是打算……

    「等、等等!」

    不理會她的掙扎,他直接將她抱上床。

    雖然她為了任務,已有犧牲個人的打算,但那是在不曉得新郎是他之前的決心,可現在突然要跟他行房,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而且,他明知她是刺客呀!該不會他想先姦後殺吧?

    不!不可以!她無論如何也要搏上一搏。

    當他一將她放到床上,喬雙雙立刻趁其不備猛然出拳,卻被他輕易制住手腕,當她收拳時袖口卻被他撕去,露出一大片雪臂。

    她另一拳再打出,沒佔到任何便宜,反而又賠了一條袖子。

    喬雙雙氣不過,連腳也用上,但不管她身手多快,偏就連他一根頭髮也傷不到,最後落得勁勢來不及收回,眼看就要往前跌去時,他探手一勾,運力將她送回床上。

    她跳起來,想再繼續打,卻赫然發現他的手上正拿著自己的嫁衣!她低下頭,猛然驚覺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

    原來當他將自己送回床上時,也順便把她的嫁衣給扯下了。

    「呀!」她又驚又羞的躲進被子裡。

    還打什麼打?再打下去就要被看光光了。

    自始至終,他的舉止優雅而輕鬆,彷彿制伏她根本不需要花費他一根手指的力氣。

    躲在被子裡的人兒,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對驚恐的大眼睛,盯著他一件一件的卸下新郎袍,直到僅剩中衣,然後緩緩走向她。

    「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盡!」

    她說的認真,他卻彷彿視若無睹,挺拔的身影來到床邊,放下了芙蓉帳。

    為了證明給他看,她說到做到,做出要咬舌的樣子。

    「你敢。」有力的指掌已然扣住她的纖頸,熱燙的鼻氣吹拂著她薄嫩的臉皮。「你要是咬舌自盡,我會扒光你的衣,將你吊在城門上,讓所有經過的人都能欣賞你的胴體。」

    她僵住,瞪著那危險嚴厲的目光,很難想像,那個溫和好脾氣的非大哥跟眼前這人是同一個男人。

    她感覺得到,這男人說得到、做得到,鎖扣住她脖子的那隻手強烈宣示著權威,沒有他的允許,她不準死。

    一想到死後,會被脫光光給吊在城門上任人觀賞,她一定會羞愧得死不瞑目!

    最後,終究膽怯的縮回舌頭。

    嗚嗚嗚∼∼她真沒種,人家一句威脅,就讓她舉白旗投降。

    斐冷羿滿意的看到她的順從,伸出手,輕輕彈指,滅掉燭火,室內霎時被黑暗籠罩,只除了窗外灑落的柔和月光。

    他的氣息在黑暗中依然那麼強烈,教她無法忽視,並感受到男性身軀的靠近,一隻手臂圈上她的纖腰,令她不由得全身緊繃,連呼吸都幾乎要停了。

    她被帶入他的懷抱裡,靠著這既陌生又熟悉的強健體魄,緊緊閉上眼,等著承受他所給予的難堪。

    她以為,他會連她身上最後一件單薄的肚兜也奪去,可等啊等的,等到的,是覆蓋在身上的繡被和一室的靜謐。

    喬雙雙滿心疑惑,悄悄睜開眼睛,當適應了黑暗時,卻發現斐冷羿除了一手摟住她之外,並未再有其他進一步的舉動。

    她偷偷抬眼,發現他是閉著眼的,怎麼看,都覺得他好像在睡覺……

    睡覺?

    喬雙雙一臉懷疑的緊擰眉心。

    雖然自己未曾經歷過男女情事,但也曉得新婚之夜要做什麼事,這些孫大娘都教過她了,所以她一直認為他會對自己做那些事。

    她的腦袋瓜可以想到各種他如何侮辱自己的方法,卻沒有想到,他除了睡覺,什麼事也沒做。

    他為什麼不做?而是摟著她睡覺?

    對了,他一定在故弄玄虛,存心要她一顆心吊得老高!

    既然知道她是刺客,怎麼可能放過她?他此刻不做,搞不好待會兒再做,一定是!

    今晚的月亮很圓,她的眼睛也很圓,始終瞠得大大的,處在戒備狀態。

    她耐心的等著,心兒怦怦的跳著,絲毫不敢稍有懈怠,可等啊等的,等到的,是他熟睡後沉穩的呼吸聲。

    真的睡著了?

    她無法置信的瞪著身旁的男人,足足觀察他一個時辰之久,最後才終於相信,自己沒看花眼。

    他睡著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說不定他是打算天一亮再來處置她,不如趁現在逃走,還有活命的希望!

    對!她要逃,不然就沒機會了。

    下定了決心後,膽子也大了。

    她很慢、很慢的將腰上的手臂移開,然後停住,沒有動靜,很好。

    她很輕、很輕的坐起身,看看他,依然沉睡著,很好。

    她很小心、很小心的要爬過他的身子下床,連呼吸都屏住了,幾乎是寸步寸步的緩慢移動,然後,她僵住了。

    一雙眸子冷冷的盯住她,透著一抹寒光,彷彿能看透黑暗中的一切,直教她血液逆流,打從骨子裡透出森冷的寒意,全身動彈不得。

    那雙眼,在黑暗中依然璀璨明亮,她發誓,就算遇到鬼,也沒有比跟他眼對眼可怕。

    「我尿急。」

    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正當?

    他的回答也很乾淨俐落,直接扯下她身上僅存的最後兩件內衣。

    在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深夜裡,被脫光光的新娘子,扯著驚嚇的尖叫聲,劃破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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