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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國母 第四章 作者:冬蟲
    單宏知道出宮無望低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往皇宮的禁地冷宮方向走去。

    寧平得到消息說是今天的貴妃有些反常,於是過來看看。

    單宏走著走著發現前面有人擋著,他現在懶得理,所以繞開了那個人接著走。

    特意擋在單宏前面的寧平這時才覺世態嚴重,放在以前,單宏早就一拳打過來了。

    「貴妃娘娘您沒事吧?」

    「我說過叫我主子,不要叫娘娘!讓開拉!」

    「主子,再往後就是冷宮的所在,請您止步。」

    「喂!我出宮你要管,我在宮裡走去哪你也要管,你很煩也,這樣你告訴我,我幹什麼你不管?」

    單宏抬起頭怒視著寧平,看到寧平只是直直的看著他,單宏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會沾上什麼東西了吧?沒有啊!那他看什麼看?

    單宏上去拉住寧平的衣領把他的頭拉下來和自己對視。笑笑的問。

    「告訴我,你在看什麼?」

    寧平一個機靈。

    (天啊!他竟然看單宏看到呆住了,只是幾天沒有好好的看他,也可以說是沒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單宏長的越加的清秀了。)

    寧平一想不對,一個男人再怎麼清秀,也不可能有那麼細緻的皮膚?這裡有古怪!

    「能否告訴為臣您去冷宮做什麼?」

    單宏拿出一個蛐蛐葫蘆一晃。

    「我在找蛐蛐,不能出去還不能自己找個樂嗎?」

    「找蛐蛐何必非去冷宮,進的,過了午飯的時候,都趕不到回宮用膳。」

    「白天只有陰暗的地方才聽得到蛐蛐叫啊,那你告訴我那裡還有?」

    「屋內的牆角和櫃子的夾縫裡也會有。」

    「牆角,夾縫?櫃子?我怎麼沒想到那?我這就殺回宮去找。」

    單宏高高興興的去找他蛐蛐了。

    寧平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是自己多疑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真的有什麼古怪?宏兒好像變的越加的漂亮吸引人了。

    寧平覺得查一查,一解心結,沒有古怪最好,有的話也要查出個原因來。

    從這天起寧平從單宏的生活,起居一直查到飲食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每日單宏一天三頓飯的最後都要喝一大碗同樣的湯,而那個湯在上來,以前小泉子都會在半途攔下來在裡面撒上一包粉狀的東西,寧平的直覺告訴他,古怪也許就出在那包粉末裝的東西上。

    寧平親自去找御醫查問,御醫欲言又止,寧平恩威並施,御醫才說出小泉子從他這拿了一包可以把男人廢了的藥。說是上意不得外傳,否則是殺頭的罪名。

    寧平從御醫那裡出來就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去管這擋子事?單宏現在算是皇帝的人了,皇帝要拿他如何,也是他們兩人的事情,可是廢掉的單宏,還會是那個有活力的,冒失鬼單宏嗎?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又會情何以堪?

    想到這裡寧平決定去找皇帝,希望看在朋友一場的分上皇帝聽他的勸,還來得及彌補這個錯誤。

    寧平見到皇帝沒有跪。

    皇帝好奇的看著他那個歷來正經八百的表弟,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又不方便開口,於是秉退了左右只留下小泉子侍茶。

    「陛下,身為臣子這件事臣不該問,身為兄弟和朋友這件事寧平不得不問。」

    「表弟,朕一直和你說,不用那麼固守禮法,有事你說就是了。」

    「您讓人給單宏下了那種絕根損身的藥嗎?」

    皇帝看了看小泉子,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萬歲爺,不是奴才說的。」

    「和小泉子沒關係,是我逼嚇御醫,他才肯告訴我的。那這件事是真的了?」

    「沒錯,朕被氣急了,有些失去理智了,冊封那晚宏兒喝多了喊著要娶妻,朕氣急了,才對小泉子下了那個命令,可是藥只用了一次,看到宏兒那麼信任朕,拉著朕的手,要朕去陪他練拳腳,練摔跤,朕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於是就把藥換下了,沒再用過。」

    「那他一日三餐的湯裡,小泉子倒下去的是什麼?」

    「那個?海清縣進貢的珍珠磨成的粉,本想給宏兒做成珍珠油讓他擦的,可是宏兒說只有……」

    皇帝一幅難以啟口的樣子。小泉子接了話。

    「宏主子說只有娘們才在乎那張臉,給他也不用,所以只好加在湯裡讓他服下去。」

    「那你何必鬼鬼祟祟的?怕人看到?」

    「海清的百年珍珠本就不多,做成油還可以一宮給上一盒,可是做成粉就沒多少了,怕被其他宮的嬪妃看到也來討要,朕又拿不出那麼多,到時說朕偏心,所以只好瞞著誰也不說,都給那個小東西服下去算了。」

    「這樣?臣違禮了願意受罰。」

    「算了,你的本意也是好的,對了你是怎麼想到要去查這個的?」

    「沒有,臣只是覺得宏主子,他只這幾日變的越加的清秀了,才會生疑的。」

    「噢!看來人都說百年珍珠可以玉容養顏果然是真的,也許是看習慣了,朕沒怎麼留意。」

    剛說到這,只聽得外面吵吵鬧鬧的。

    「我要進去。」

    「宏主子,陛下和寧總管在談事情,您等奴才通秉一下。」

    「麻煩!快去。」

    皇帝沖小泉子一個示下,讓小泉子把單宏請了進來。

    單宏進門就開始蹲在地上學摸什麼,不知道的以為他丟了東西。

    皇帝走過來問道。

    「宏卿你在找什麼?」

    「噓……!」

    單宏示意他閉嘴,安靜。

    「宏主子您在找什麼?用不用奴才幫你找,丟了東西嗎?」

    只見單宏蹲在一組書櫃的夾腳仔細聆聽了一下,才站起來回話。

    「還真的有啊。寧平告訴我,屋子裡的牆角和櫃子的夾角處可能會有蛐蛐,我找了幾個屋都沒有,我一想御書房的書櫃最多,所以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有,剛才誰說要幫我來著?」

    「臣有事待辦,先行告退。」

    「奴才去御膳房看看,今天午膳的菜色如何?先行告退。」

    小泉子和寧平一看勢頭不對紛紛閃人了。

    單宏看了看文質彬彬的皇帝,歎了口氣。

    「唉!算了,我自己來,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了。」

    說的好聽,單宏在御書房大力的把櫃子挪來挪去的發出很大的聲響,於是乎皇帝一上午什麼也沒做成,只是在邊上勸慰道。

    「宏卿不要找了,朕晚些時候派人去給抓些來好不好?你把櫃子搬來抬去的不累嗎?」

    「嗨!閒著也沒事做,幹這個也是個樂,嗯!看到它了,看你往哪跑。」

    小蛐蛐從牆角被單宏趕了出來,單宏剛要撲上去,蛐蛐又跑進了另一組櫃子中間的夾縫裡。

    看著那被挪的歪七扭八的書櫃,和那個挪書櫃挪的正開心的單宏皇帝苦笑了一下,然後從後面抱住了單宏的腰。

    單宏歪過頭去問道。

    「萬歲爺,您有事嗎?」

    皇帝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額,用手掌摩擦著單宏的臉頰,滿意的發現,單宏的臉是比以前光滑了很多。

    皇帝湊在單宏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只見單宏小臉一紅,推開皇帝就跑出了御書房,只留下皇帝面對那一書房的零亂。

    *****

    單宏從皇帝的御書房回去以後就把自己關在了屋裡,心裡暗罵。

    (混蛋!沒事說什麼不好?說愛他,害他臉紅怕人家看出來,連門都不想出了。)

    單宏在自己屋裡猛灌涼水,這時聽到外面的人通報說,德妃求見。

    單宏很是奇怪那個女人來幹嘛?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單宏想要看看德妃又搞什麼花樣,於是叫人帶她進來。

    德妃進來以後先是揮退了自己的手下。

    「貴妃姐姐,妹妹有些貼己話想要和您說,能不能叫奴才迴避一下?」

    單宏一想自己反正是個男的也不會吃虧,於是叫手下迴避。

    「德妃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你痛快說就是了。」

    「姐姐可知道陛下這幾日在看什麼書嗎?」

    「看什麼書?御書房的書有上萬本,我知道你說哪一本?」

    「是陛下帶到床上看的那一本。」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陛下從冊封那天以後就沒在我這睡過。」

    「陛下也沒在你這?他也沒招他宮的嬪妃侍寢,看樣子宮裡真要出大事了,姐姐這次你一定要勸勸陛下啊。」

    「到底怎麼了?你痛快的說行不行?」

    「這個姐姐你先答應我,妹妹要是說了,您可不要說是我說的。」

    靠!女人就是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發誓不說,你痛快點兒說完行不行?」

    「妹妹聽陛下的內侍說,陛下這幾日睡前,都在看一本關於龍陽之好的書。」

    「龍,羊的愛好?沒什麼啊,除了這書名奇怪了些,研究的東西也奇怪以外沒什麼嗎。」

    女人就愛大驚小怪的。

    「姐姐!我是說斷袖之癖。」

    「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算了算了,不要和我提書,提起來我就頭昏,我要過去找皇帝吃午膳了,要吃的話一起來。」

    德妃一看和這個沒讀過幾本書的單宏提典故,他理解起來恐是太難,而話已經說到這了,不如拋下面子說清楚吧,於是湊到單宏耳邊一陣嘀咕。

    聽完德妃的話,單宏愣在原地不動了。

    「姐姐,您現在是後宮之首,妹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和您說了,您如有機會就勸勸皇帝吧,妹妹先行告退了。」

    一個人站在屋子中間,單宏終於有了動作,他先是看了眼床上,然後撒腿往出跑去,直奔皇帝的寢宮。

    單宏不顧阻攔直接跳到了皇帝的龍床之上,開始翻找起來。

    宮裡的小太監怕怕的問到。

    「紅主子,您在找什麼?奴才幫您找啊,您不要再扔了。」

    單宏把礙事的被子褥子扔到床下,忙裡偷閒的回道。

    「這沒你的事,下去做你的事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被單宏打發出來的小太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他們貴妃娘娘又想起了什麼?誰也做不了主的情況下,只得叫其中一個跑著去找他們上司小泉子公公匯報一聲。

    單宏在床上翻來翻去終於在一個枕頭下面發現一本書,單宏拿起來一看立刻安靜下來。

    單宏看著看著鼻血流了下來,可是直到血滴到書上的春宮圖上,單宏才發覺自己流鼻血了。

    天啊!真的有這種書的?講男人和男人怎麼行房的?

    好刺激呀!讓本想找到書就銷毀的單宏決定私留下來。

    單宏把書卷好塞進懷裡,轉身剛要走,沒想到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單宏抬頭一看是皇帝,於是直覺的往後退去。可是他忘記了,他的身後就是龍床的所在,往後一退正好倒進龍床裡。

    皇帝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跡,很是擔心的湊上前去。

    「宏卿,你還好吧,哪裡受傷了嗎?」

    「沒沒……只是撞到鼻子。」

    「讓朕看看。」

    皇帝托起單宏的下頷,想看看他的鼻子有沒有哪裡撞破了。

    單宏打掉了皇帝的手,緊張的說到。

    「我沒事!您去忙您的!忙您的!不要理我就是了。嘿嘿!」

    看這單宏那不自然的表情,和紅紅的小臉,皇帝哪裡放心得下嗎?於是在單宏身上摸索起來,自然摸到了單宏懷裡硬硬的那本書。

    單宏緊張的伸手去捂,這個動作引起皇帝的懷疑,拉扯之中那本書掉了出來。

    皇帝露出瞭然的笑。

    「宏卿這本書你看了是嗎?」

    「我才沒看那本淫書那,我沒看!」

    單宏趕緊撇清,沒想到此話一出無異於不打自招。

    「宏卿的小臉好紅呀,朕知道你沒看,是朕找來看的,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燕好,可是朕沒做過,所以朕找了這本書來看,這樣以後和你做的時候才不會傷了你。」

    皇帝伏在單宏的身體上面,慢慢的低下頭,用唇輕拂著單宏的臉頰和唇側。手也摸上了單宏的衣領慢慢的解開了上衣的排扣。

    當皇帝吻上單宏的胸口時,冷氣掃過胸前,單宏一個機靈這才醒過勁來。

    單宏趕忙拉好自己的衣領裹住了上體,用一隻手抵住了皇帝下墜的身體。

    「喂喂!慢著!我有說要和你做嗎?」

    「你是朕的妃子,這是早晚的事啊。怎麼你怕嗎?」

    「什麼話?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不信你就出去問問,你家單小爺做什麼事情都沒怕過那。不對啊!這個和怕不怕的沒關係吧?我是男的啊!就是要做也不一定要在下面嗎。」

    皇帝是過來人,一伸手就摸上了單宏下體的敏感部位。

    「宏卿不想要嗎?」

    單宏咽嚥口水,說句實話他十八了,這種事不是沒想過,可是現在他有些怕怕的,好啦,還有些害羞。

    好了!豁出去了!單宏拉下皇帝的頭啃了起來,皇帝正要解腰帶,單宏一把把皇帝推倒在床上騎到了皇帝身上。

    正在這時,看到皇帝進入內室發現慢慢沒了動靜的小泉子不放心的走了進來。

    「萬歲爺,奴才進來了,您沒事吧?」

    當小泉子看到單宏壓在皇帝身上,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滾在床上,想要迴避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快速的轉過身去,嘴裡默念著。

    「奴才什麼也沒看到,奴才這就出去。」

    皇帝被壓在單宏身下,氣急敗壞的喊道。

    「小泉子,帶你家宏主子下去用膳,朕要自己呆會兒。」

    單宏拉拉衣服聳聳肩,今天看來是做不成了,那就改天吧。從皇帝身上跨下來,單宏繫好了衣服就從容的走了出去,獨留皇帝一人在屋裡郁遂之極。

    *****

    自從那天以後單宏添了個毛病,沒事就看著自己的手,嘿嘿的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中了邪。

    單宏心裡其實在美拉。

    (皇帝的皮膚好滑,女人也不過如此,但卻沒有女人的脂粉味,而且他要是女人一定是個溫柔的好媳婦,說起來皇帝對他好好呀,有機會做的話,他一定溫柔些,那麼文弱的人不要弄傷了才好。)

    單宏想著美事正在入迷,旁邊的太監遞過來一條布巾。

    「主子,給您擦擦嘴。」

    「我幹嘛擦嘴?」

    單宏被人打擾從美事裡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流出了口水。

    單宏一把搶過布巾,搶白道。

    「我餓了,不行嗎?」

    「行行!主子,可是晚膳才吃過沒一個時辰,您這還要傳膳嗎?」

    「不用了,我去睡了,你們也下去吧。」

    單宏一跳蹦上床,決定擁著被子接著去想。

    這時的皇帝有小泉子在邊上陪著,在御書房發呆,外加唉聲歎氣。

    「唉!可惡!」

    小泉子在邊上看著越想越內疚,自從上次皇帝被他打擾了好事就一直這樣,除了忙公事以外,得了空就唉聲歎氣的,想一下皇帝自從宏主子回來,就沒詔嬪妃侍過寢,想一下宏主子的脾氣要找個空,要他侍寢那是多不容易的機會啊?還被他給攪了。

    小泉子知道就是皇帝嘴上不怪他,心裡也一定有些怨他的。

    小泉子走前幾步跪了下去。

    「萬歲爺!奴才該死,您要罵您就罵吧,別憋壞了身子。」

    「小泉子,朕有說要罵你嗎?何況你沒做錯什麼啊。」

    「奴才上次壞了陛下和宏主子的事,自知該死。」

    「唉!朕沒怪你,只是在怨自己而以。」

    小泉子莫名的看著皇帝。

    皇帝幽幽的一笑。

    「朕在想小時候抓寶時,怎麼就選了文呢。」

    「陛下,文沒什麼不好啊,自古不就有話說什麼,文治武功嗎,連師父都說陛下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學生,生在平常人家也一定是個狀元才,別人十幾二十年才能弄懂的學問,陛下只用五年就參透了。」

    「小泉子你覺得朕要是從現在開始習武,要學多久才能勝過你家宏主子?」

    「嗯!宏主子自小學武再加上頑皮沒怎麼下功夫,奴才想陛下要是有心,練個四.五年的應該就能勝過了。」

    「啊,那麼久啊?那沒練成以前朕怎麼去見他?」

    「宏主子給您出難題?」

    「沒有,是朕力氣勝不過他,算了,朕很煩要歇下了,你也退下吧。」

    小泉子退出御書房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來,皇帝的話他一路想來總算是想明白了。

    上次他看到宏主子把萬歲爺壓在下面的,也就是說皇帝不是在氣有人壞他的好事,而是他力不從心壓不過宏主子,差點沒……。

    小泉子擦擦冷汗,心想這可怎麼是好?總不能叫皇帝總是這樣唉聲歎氣的吧?和宏主子去說?這種事好像不太好張嘴呀!而且讓他躺在那乖乖的等著被萬歲爺臨幸?想想他也不可能那麼乖。可是但凡他醒著皇帝就壓不住他,除非把他那一身力氣和武功奪了去,可是也不太可能。等等……有了!

    小泉子咬咬牙,心裡默念道。

    「宏主子對不住您了,為了皇帝主子,說不得小泉子要對不住您一回了,反正早晚的事,您忍一下就過去了,皇帝陛下遂了願會對您更好的,您也沒什麼損失,這事過去了小泉子給您賠罪。」

    你問小泉子要幹嘛?其實也沒什麼,他想要幫一下他皇帝主子的忙,雖說這件事情真的做出來讓他家宏主子知道是他做的,自己的下場可能會很慘啦,不過誰叫他小泉子忠心不二呢,為了萬歲爺他豁出去了。

    小泉子抽空從御醫那裡拿來一種藥就待伺機給單宏服下。

    這一天單宏發現自己訂製的御膳中多出一道黑魚子,單宏以為御廚記錯了,也就沒在意,單宏嘗了幾口,有的還很鮮,有的味道就比較怪了,有一股子中藥味,單宏以為這個菜就這種做法也沒理會。

    吃過晚膳,單宏本想去找皇帝卡點兒油,可是突然覺得身上發軟無力,想了一下今天他除了跳上屋頂遠眺了一下宮外,其他的什麼也沒做啊,單宏以為是自己在宮裡憋久了體力變的不濟了,於是歎口氣決定睡覺去。

    小泉子看看時辰差不多了於是上去提醒皇帝。

    「萬歲爺時辰不早了,該休息了。」

    皇帝回了寢室,發現小泉子反常的沒跟進來給他鋪被子,幫他退龍袍,而且龍床的床帳已經被放了下來。

    皇帝看看床頭的熏香就知道小泉子自作主張的給他找個嬪妃侍寢。

    皇帝搖了搖頭看了看床頭放著的牌子,心想今晚勢必要讓這牌子上的嬪妃受委屈了,他此時真的沒這個心情。

    皇帝的眼光只在牌子上掃了一眼,就要吩咐外面的人把床上的人抬走,可是話剛要出口突然想起了什麼。

    「小泉子。」

    皇帝只喊出小泉子的名字就捉摸過來那裡不對了。

    剛剛那面牌子上是寫著單宏的名字啊,這怎麼可能?

    這時小泉子在外面答話了。

    「萬歲爺,宏主子在帳子裡等您那,春宵一刻值千金,請萬歲爺早些歇下吧。」

    皇帝走到床前,挑開了床帳,果然看到了單宏的臉。

    皇帝試探的問道。

    「宏卿,你還好嗎?」

    單宏聽到人叫,不耐煩的回到。

    「討厭不要吵你家單小爺的覺,小心我扁你。」

    看到單宏是清醒的,說實在的皇帝還有些怕怕的,想起了上次被壓的可怕經歷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皇帝又叫了幾聲突覺奇怪,單宏嘴上雖然不停的嘟囔可是手腳竟然沒移動分毫,放在以前這麼吵他,他早上腳了。

    皇帝小心的掀開被子發現單宏竟沒穿衣物,看著單宏光潔的軀體皇帝慢慢低下了頭,他發現男人的軀體也可以這樣的美麗,他的心臟為這一幕加快了跳動,不及細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皇帝退下了衣物,身體罩到了單宏的身上。

    *****

    話說單宏吃過晚膳以後就覺得身體不太對勁,本以為是自己在宮裡憋得久了變的身子骨不濟了,於是決定今天提前上床睡覺,明天一早開始勤練武功。

    單宏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全身象散了架一樣的酸軟無力,抬動每一根手指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周圍的聲音變的隱隱約約聽不真切,可是他的觸覺卻變得很敏銳,他甚至感到了綢子的被面摸在手下那柔柔的感覺。

    慢慢的單宏覺得有人掀開被子,慢慢的在解他的衣服,他甚至感到清風吹在皮膚上的感覺。不一會兒全身的皮膚接觸到了柔柔的被裡,然後他的身體搖晃了起來,像是漂浮在水浪上。

    單宏被搖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單宏覺得自己睡了沒多會兒,隱隱約約的像是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他覺得很吵。

    於是單宏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討厭不要吵你家單小爺的覺,小心我扁你。」

    沒想到他的威脅沒有見效,聲音反而更吵人了,一聲連著一聲的。

    單宏實在沒力氣起來,於是嘴裡開始不乾不淨的嘟囔起來。

    「誰他媽的在吵你家單小爺的覺,明天我起來了讓你好看。」

    慢慢的單宏覺得自己肩上有冷風掃過,然後身上壓著的被子突然變沒了。一股熱氣噴在自己肩胛上。腰間有涼涼的東西摩擦著掃過,不一會兒一個龐然大物帶著冷風撲面而來,把他罩在了下面。壓住他的東西道是熱的。

    熟悉的感覺讓單宏心中一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十四歲的時候因為頑皮偷了軍營裡的戰馬騎出去玩,在一片草原上遇到了敵人的絆馬鎖,戰馬前蹄跪地倒了下去,他也被從馬背上甩了下來,也不怎麼就那麼背,戰馬被摔得滾了一個滾,正好壓在他身上。

    當時的感覺也是如此一個龐然大物帶著冷風撲面而來,把他罩在了下面,熱乎乎的馬肚子正好壓在他的胸口上,讓他喘不上氣來,當時他的手摔傷了沒法移動腿又被壓住了使不上勁,那匹馬也摔得夠嗆,他在下面連商量帶罵人它也沒起來的意思。

    單宏記得自己在馬肚子下面壓了半天,看看四下無人自己也被壓的出的氣多進去氣少了,於是只好自力救濟。

    他張開嘴就在他夠得到的地方使盡力氣咬了一大口,那匹死活不肯起來的死馬吃痛一聲長鳴竟然站了起來,他才算撿了一條小命。

    這件事他回軍營去可是和誰也沒說過,因為實在太丟人了,男子漢大丈夫騎馬出去摔到,而且被馬壓到下面沒力氣把馬推開就算了,還和個娘們似的咬人,怎麼說怎麼也不光彩。

    單宏迷迷糊糊的不知是做夢還是醒著,只是覺得情況似曾相識,於是直覺的張開了嘴在自己身上那個熱乎乎的物事上面咬了一口。

    單宏這一口下去,本想用力些,可是很遺憾他覺得牙床子也發軟用不上力氣。

    單宏狠狠的鼓囊著。

    「咬你,敢壓我?咬死你。」

    「唔!」

    皇帝一聲悶哼,低頭看了看,看到自己的乳側上面多了一排淺淺的牙印。

    皇帝失笑出聲。

    「嗨,熱情的小東西,你要是醒著,朕起不讓你當饅頭啃了嗎?朕愛你,不要怪朕乘人之威,朕會補償你的。」

    皇帝低頭在單宏的眉心印了一吻,然後親過他的鼻樑,啃上了單宏的嘴。

    單宏覺得身上重量沒那麼重,正覺奇怪,突然覺得一個濕乎乎的東西從他的眉心一直下移,最後抵上了他的嘴唇。

    聞聞鼻間的味道像是皇帝,吻他的感覺也像,你問為什麼?因為從小到大親過他嘴的人就只有皇帝一個啊。

    他的吻很溫柔帶著霸道,說句實話單宏還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的,單宏伸出舌頭舔了下對方的嘴,對方也身出舌頭和他糾纏起來。

    皇帝的跨下起了反應,於是拿起了枕邊小泉子早已預備下的藥膏,把單宏的身體扶的側了過來。

    皇帝一隻手扶著單宏,一隻手擦了藥膏就往單宏的後庭擦去。

    單宏只覺得自己屁股上奇怪的部位一涼,並且有東西試圖擠進去。

    前面涼嗖嗖的,後面也涼涼的,單宏就越發的往身後熱乎乎的東西上靠了過去。一個熱熱的東西貼在他的腿邊感覺似絲絨。

    「冷。」

    單宏鼓囊一聲。

    皇帝拉過被子蓋住了兩個人的軀體,同時單宏吃痛的悶哼一聲。

    「唔嗯。」

    他媽的這算怎麼回事?哪裡痛也不該那裡痛啊,比便秘還痛。

    單宏趴在床上覺得有東西上下忽悠著在壓他,後面的痛也從火辣辣的那種漸漸變得麻木了。

    單宏全身現在是又酸又痛,他臨睡前還在想。

    看來宮裡一定有不乾淨的東西,半夜遇到鬼壓床。

    你問單宏怎麼會如此肯定那?那還不簡單?要不是有邪門的玩意他怎麼會手足無力。連抬開眼皮的力氣也失去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健康寶寶。

    皇帝對單宏急劇寵愛,愛撫過後,皇帝把單宏翻轉過來,伸手扶了扶他汗濕的頭髮。低頭親了親他的眉眼,用手佔有的把他攬進懷裡抱住,和他相擁而眠。

    一大早小泉子站在龍床邊上就開始念吉祥話。

    「萬機待理。黎明即起,奴才小泉子願我主陛下和貴妃娘娘歲歲有今日,日日有今朝,萬歲爺早朝的時辰要到了,您該起來了。」

    皇帝其實早起來了,只是在癡迷的看著他的宏卿,過了昨晚皇帝覺得一切彷彿都不同了,他只要看到他的宏卿心裡就漲的滿滿的,無關色慾只是那份心情。

    所以當皇帝聽到小泉子在外面叫早就坐了起來。

    皇帝先是看看被角是不是蓋好了,把枕頭挑到一個讓單宏睡的舒服的位置,然後自己才起來把單衣穿上步下了床。

    小泉子趕忙上來侍候皇帝更衣,梳洗。

    梳洗過後皇帝看看還有時間就沒急著走,而是坐在床邊梳理著單宏的頭髮。

    「小泉子說吧,你給宏卿吃了什麼?」

    小泉子看看皇帝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帝是要怪他還是覺得他做的好。

    做都做了,而且他做的時候只是想幫他家皇帝主子了這一幢心願,不管結果好壞做都做了賴也賴不掉。

    小泉子卡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才該死。啟秉萬歲爺,奴才看您總是為了上次的事,唉聲歎氣的,怕您煩壞了身子,這才單作主張從御醫那裡要來了無力又纏綿那種藥,給宏主子的菜裡下了些許。請萬歲爺責罰。」

    「無力又纏綿,週身無力只有纏綿之功?小泉子我不是要你吩咐御醫把那種藥收起來嗎?朕還沒卑鄙到要用藥來得到女人的身體。」

    「奴才該死!」

    「算了,你也算是幫朕的忙。可是你想過沒有,宏卿要是醒了,你的下場會如何?」

    「奴才會死得很慘。」

    「你知道就好,朕要去早朝,宏卿一會兒也會醒來,在他沒找你麻煩以前你走吧。」

    「陛下,奴才寧願死在宮裡也不離開您,奴才可是從小和您一起長大的啊。」

    小泉子以為皇帝要趕他出宮。爬到了皇帝腿邊。

    皇帝把他拉了起來。

    「小泉子,朕沒說要趕你走啊,只是特批你回家省親,等你家宏主子,忘了你昨晚做的事以後,再派人叫你回來,你可要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呀,朕也不想你走,低下的那些奴才沒你侍候的那麼好,可是……。」

    皇帝看了看床上的單宏意思不言自明。

    小泉子看看還躺在龍床上的單宏,嚥了嚥口水,麻利的拜別皇帝收拾細軟回家省親加避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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